时间:2023-05-29 17:59:45
开篇:写作不仅是一种记录,更是一种创造,它让我们能够捕捉那些稍纵即逝的灵感,将它们永久地定格在纸上。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12篇村里那些事,希望这些内容能成为您创作过程中的良师益友,陪伴您不断探索和进步。
他是村里唯一一个到了30岁还没有找到老婆的男人。也难怪,家里穷的只有两间草屋一头猪和几十只鸡,更重要的是他是个哑巴,除了“咿咿啊啊”就什么也说不出了。村里没有一个人想给他介绍对象。
35岁的时候,他和一个脊背像弓一样的女人走到了一起。有人说哑巴占了那女人的便宜,那女人便跟着他;有人说那女人是哑巴用他的那头猪换的。还有许多人根本不会把这事当做谈资。
那个女人刚来的时候还干些拎水扫地的事,但只要哑巴一看到便“咿咿啊啊”地叫着,然后抢过女人手中的水桶或扫帚。其实女人能干这些活,尽管她的脊背像弓一样。村里的妇女都说哑巴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对那女人怜惜到那地步。哑巴听不到,所以一直都那样疼爱着他的女人。
女人经常会听到村里那些无事可做的女人说这说那。女人不敢和她们吵,于是当哑巴要抢她的水桶、扫帚时,女人便拖着那孱弱的身体想要夺回来,她不想让人说她是废物,说她狠心什么事都要哑巴做,哑巴就“咿咿啊啊”地叫个不停。她到底拗不过哑巴。但从此以后,女人偷偷地把这些事做完,等哑巴不在家的时候,她总是把地扫的干干净净,水缸也总是满满的。每次哑巴回到家都“咿咿啊啊”的像在训斥警告女人不要这样。后来哑巴渐渐地看女人确实能把这些事干好,也就依了她。
一个在外人看来残缺不全的家,在哑巴和女人的经营下也渐渐温馨起来。他们就这样相濡以沫地生活着。
哑巴家的后面有一大片树林,谁也不会想到哑巴凭这些树一下成了村里的富人。那一年,政府要搞绿化,移栽十年以上的大树,每棵一百元。哑巴一下拿到了好几万。村里的人眼红,见到女人就拉家常,见到哑巴就竖起大拇指,哑巴听不到,只是憨憨地笑。哑巴给女人买了好几套衣服,家里也买了彩电。村里那些嫉妒的人又多嘴说哑巴有钱肯定会学坏,会和女人离婚。这话传到女人的耳朵里,女人好几天没理哑巴。
冬天来了,比往年的冬天都冷,隔三岔五地下雪。为了取暖,哑巴把煤炉放到了卧室。谁也不会想到,这在农村很流行的取暖方式竟夺了哑巴的命。
那天早上,哑巴家的门紧紧闭着。因为快过年了,村里有人家杀猪卖肉。邻居想叫上哑巴一起去,却怎么也敲不开门。当村里人踹开哑巴家门的时候,屋里很浓的煤气熏得人头脑发昏。村里人看到哑巴的时候,他已经死了。哑巴的嘴紧紧咬着被子抵在床上,手在外面,一只手圈住被子,另一只手压在被子的边缘,右脚脚趾夹着被子像要往里拽。哑巴的身体呈现了煤气中毒者特有的樱桃红。当人们想拉开被子看看女人有没有死的时候,竟一时掀不开,哑巴几乎每一个器官都按压住了被子。扯开了被子,女人已经昏死,还有微弱的呼吸和心跳,送到医院,医生听说中毒时间超过了八小时,肯定死了。但哑巴留下的爱是个奇迹,女人活了过来。活过来的主要原因是女人的体温没有因中毒而下降。
那些曾说哑巴会变坏、会和女人离婚的人,在哑巴的尸体旁默默地流泪忏悔。哑巴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爱情,在那个毒气缭绕的冰冷夜晚,用自己无言的生命告诉人们:我爱这个女人,用整个生命爱,有爱在,什么也毒不死我的女人。■
(摘自《故事会》)(责编 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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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的变化
文 / 平川
我的家乡是山清水秀而又贫穷落后的。我的家在离市区几百里远的山沟里。上高中之前,我从来没有走出过大山的怀抱。老实说我对家乡的发展或是变化向来不是很关心。上高中以前没有这种意识,上了高中之后没时间关心。连两年多前到远在千里之外的他乡上大学,又懒得去关心了。因为家乡经济的发展速度跟珠三角的城市比起来实在太令人失望,提起来就伤心。
不过要说家乡的变化,我想或许可以这样做个简单的、表面的概括吧:钱多了,人“懒”了;楼高了,水脏了。
改革的春风直到八十年代后期才似有若无地吹到我们这个偏僻的山村。在此之前村里人不管男女老少都努力地在土里刨食。只是我们深爱的这片土地给我们的回报却并不多。村里除了种地再没有多少其他的收入,许多人有手艺、能吃苦,但是没个施展手艺的去处。八十年带末几年,村里人不再指望那块地了。听说大山外面的城市里有金子捡,纷纷走了出去。青年人,中年人,有手艺的,没手艺的,都想出去捡点金子回来。他们一去就是一年半载的,回来时虽然不是满身金银,总比土里刨出来的多。于是在家里歇上十几二十天的又出去了。留在村里的多是老人孩子。到了九十年代中期,连十几岁的小孩子在教室里也坐不住了,许多都挤南下打工的列车。农村劳动力少了,以前辛辛苦苦开荒开出来的地没几年又长满了野草。近几年水田也荒了许多,种地太辛苦,家里有了钱,谁还愿意自找苦吃呢?以前春节刚过没几天,田头地角便都是忙碌的身影。如今没过元宵下地似乎是很丢脸的事了。留在家里的农村妇女农闲时隔三差五就会聚在一起打牌消遣,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啊!晴天迎着朝露出门,披着星光回家,雨天便是风里来雨里去,一年到头没几天歇的。
这几年村里的楼房就像雨后的春笋般不断从各个角落冒出来。三层四层,有的外表装修得很漂亮。即使只是一层的,算不上楼房,看起来毕竟比那些泥砖瓦房要顺眼得多。室内的装修就更不必说了,光滑得照得出人影的地砖啦,华丽的墙纸……简直是拿钱往墙上贴,拿钱往地上铺了。就是只刷上白白的石灰看上去也亮堂多了,不再像泥砖瓦房那样阴暗、压抑。
但是让人很不舒服的就是溪中的水越来越脏了。以前用不起自来水,村里人的用水都取自那条横穿村庄的小溪。村里人清晨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家里的大水缸挑满水,以备一日之用。我们小的时候还经常在小溪里游泳。有时口渴了就着溪水猛喝一气。现在别说挑溪水做饭,就是洗菜拿回家还要用自来水再洗上一两遍。夏天看到这些脏水,我们不再有跳下去的冲动。鱼儿在水里游来游去的情景如今是看不到了。溪水中、溪边随处可见的是各种各样的垃圾,那些塑料袋有的早就变色了,但就是不肯化掉。村民习惯将所有的垃圾随手倒入溪中,他们相信溪水会带走这些他们不需要的东西。或是堆在门前的空地上,积多了便点上一把火,于是谈笑间,垃圾灰飞烟灭了。
可以预计将来村里人的生活会越来越好,钱会越来越多,楼会越来越高。人会越来越“懒”吗?但是水会越来越脏吗?村里人的这种“懒”,老一辈的人是看不惯的。不过这也正说明了生活的变好啊!得益的是家乡的后代。水的越来越脏,村里的小孩子怕也是早就习惯了吧。受害的不也是他们吗?
- 有一种爱,来自
- 有一种爱,默默守候
- 假如,今生不曾错过你
- 滚滚红尘,何不淡然走一回
- 依然微笑
- 写在2008年母亲节
- 抽烟的女人
- 心灵深处的照片
- 五月康乃馨
- 母爱沧桑
- 《羊圈那些事儿:借种》 / 乳猪
- 《鬼噬》 / 嬴春衣
- 《草莽英雄》 / 疯血毒樵
- 《太阳·冢》 / 李静_
- 《罂粟情殇》 / 莫语绢
- 《替身新娘(解禁中)》 / 汩泉
- 《笑傲红尘》 / 江南清秋月
- 《狼魅》 / 秦嬴儿
- 《一代女枭》 / 十三儿
- 《透冢秘诀》 / 三月烟柳
个人文集 | 作者声明 | 2005-4-7 18:53:49 投稿 | 字数1300 | 责任编辑:纤手破新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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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在离市实说我对家乡的发展或是变化向来不间关心。连两年多前到远在千里之外的他乡上大学,又懒得去关心了。因为家乡经济的发展速度跟珠三角的城市太令人失望,提起来就伤心。
不过要说家乡的变化,我想或许可以这样做个简单的、表面的概括吧:钱多了,人“懒”了;楼高了,水脏了。
改革的春风直到八十年代后期才似有若无地吹到我们这个偏僻的山村。在此之前村里人不管男女老少都努力地在土里刨食。只是我们深爱的这片土地给我们的回报却并不多。村里除了种地再没有多少其他的收入,许多人有手艺、能吃苦,但是没个施展手艺的去处。八十年带末几年,村里人不再指望那块地了。听说大山外面的城市里有金子捡,纷纷走了出去。青年人,中年人,有手艺的,没手艺的,都想出去捡点金子回来。他们一去就是一年半载的,回来时虽然不是满身金银,总比土里刨出来的多。于是在家里歇上十几二十天的又出去了。留在村里的多是老人孩子。到了九十年代中期,连十几岁的小孩子在教室里也坐不住了,许多都挤南下打工的列车。农村劳动力少了,以前辛辛苦苦开荒开出来的地没几年又长满了野草。近几年水田也荒了许多,种地太辛苦,家里有了钱,谁还愿意自找苦吃呢?以前春节刚过没几天,田头地角便都是忙碌的身影。如今没过元宵下地似乎是很丢脸的事了。留在家里的农村妇女农闲时隔三差五就会聚在一起打牌消遣,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啊!晴天迎着朝露出门,披着星光回家,雨天便是风里来雨里去,一年到头没几天歇的。
这几年村里的楼房就像雨后的春笋般不断从各个角落冒出来。三层四层,有的外表装修得很漂亮。即使只是一层的,算不上楼房,看起来毕竟比那些泥砖瓦房要顺眼得多。室内的装修就更不必说了,光滑得照得出人影的地砖啦,华丽的墙纸……简直是拿钱往墙上贴,拿钱往地上铺了。就是只刷上白白的石灰看上去也亮堂多了,不再像泥砖瓦房那样阴暗、压抑。
但是让人很不舒服的就是溪中的水越来越脏了。以前用不起自来水,村里人的用水都取自那条横穿村庄的小溪。村里人清晨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家里的大水缸挑满水,以备一日之用。我们小的时候还经常在小溪里游泳。有时口渴了就着溪水猛喝一气。现在别说挑溪水做饭,就是洗菜拿回家还要用自来水再洗上一两遍。夏天看到这些脏水,我们不再有跳下去的冲动。鱼儿在水里游来游去的情景如今是看不到了。溪水中、溪边随处可见的是各种各样的垃圾,那些塑料袋有的早就变色了,但就是不肯化掉。村民习惯将所有的垃圾随手倒入溪中,他们相信溪水会带走这些他们不需要的东西。或是堆在门前的空地上,积多了便点上一把火,于是谈笑间,垃圾灰飞烟灭了。
可以预计将来村里人的生活会越来越好,钱会越来越多,楼会越来越高。人会越来越“懒”吗?但是水会越来越脏吗?村里人的这种“懒”,老一辈的人是看不惯的。不过这也正说明了生活的变好啊!得益的是家乡的后代。水的越来越脏,村里的小孩子怕也是早就习惯了吧。受害的不也是他们吗?
- 有一种爱,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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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统天下][一统天下]
记者有幸参加了一次述职会,被这些淳朴的大姐们所感动。
“鞋垫大妈”吴洪英
66岁的吴洪英是屋子村的妇代会主任。
1976年,吴洪英的表弟要去当兵,临走前,吴洪英送了表弟几双自己亲手缝制的鞋垫。后来,表弟写信告诉她,鞋垫很舒服,自己都舍不得穿,战友们也都很羡慕。自那以后,吴洪英开始了绣鞋垫。每年秋天,吴洪英都会把亲手绣的鞋垫通过县妇联寄给部队上的战士。
吴洪英绣了40多年,现在她带动着村妇女一起绣鞋垫,她觉得自己的这点手艺活能给常年当兵在外的那些孩子们带去温暖,自己心里也暖暖的。随着时代的变迁,吴洪英为部队缝制鞋垫的样式也悄悄地改变着。有些鞋垫还绣上了“I LOVE YOU”和“永结同心”的字样。
很多人问吴洪英绣了多少鞋垫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说应该有上万双了吧。
“安全主任”任秀英
任秀英今年60有余,是央三村的妇代会主任。
2008年,全乡统一供水,收水费成了一大难题。用惯了免费井水的村民怎么习惯按时交水费呢?村里收缴水费的工作人员换了一波又一波,没有一次全部收齐过。工作人员和村民起争执的事情,经常发生。最终,村长把这件棘手的活交给了任秀英。任秀英想,既然村里把这活交给了我,我就要完成任务。
一次收水费,一户村民就是不合作,还口口声声地说:“又不是我一户不交,你先把其他人的都收全,再来找我,或是你先给我垫上。”
任秀英说,大家都要交钱,不分先后,你交了,我再去别家收。不管村民怎么说,任秀英铁了心地就是不走,她知道这户村民只要交了,其他人也就交了,这一户一直以来就不好沟通。
村民着了急,大声冲着任秀英吼道:“你该下来了!”
任秀英愣住了,她没想到村民会说这样的话,自己干妇代会主任那么多年,这是听到的一句最讽刺自己的话!但她没有动摇,她说:“就算我要从这个位置下来,也要收完你的水费再下来。”
最终,村民拗不过任秀英,还是把水费交上了。
从那以后,村里的水费收缴问题彻底解决了。
央三村像是桃花源,白天可以敞着场院,夜里也可以不闭户,这么好的治安也多亏了任秀英和她的村护卫队。任秀英每天早晨5点和夜晚9点都要带着护卫队的成员,在村里转悠两圈,一是检查村里的水电安全,二是看看哪家村民有困难,村里留守老人多,任秀英成了他们的自家闺女。村里人都亲切地称任秀英为“安全主任”。
“园长妈妈”燕丽
燕丽是桑三村的妇代会主任。比起那些老前辈,燕丽算得上年轻。不到40岁的她,不仅是村妇代会主任,还是村春苗幼儿园的园长。
1997年,燕丽在村里的民办学校当老师。她发现村里没有幼儿园,父母出去干农活,孩子就被舍在家里,有时候一天吃不上一顿热乎饭。燕丽找乡长,打报告,想开一家幼儿园。乡长说,村里条件差,没有场地。燕丽激动地说,只要领导同意,先用我家那两间屋。
就这样,村里第一家幼儿园在燕丽家成立了,8个孩子,2个老师。燕丽辞了职,把心思全都扑在了幼儿园,村民们渐渐地都把孩子送了来。
2005年,在燕丽的努力下,第一家正式的幼儿园在桑三村成立了。
庞二看见了老村长。
老村长站在屋中央,倒剪着双手,额上的皱纹,纵横交错,像村里那些数不清的沟沟壑壑。一脸的络腮胡,又黑又茂盛,根根直立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庞二。
庞二像梦游一样,懵懵懂懂向老村长走去。
站在老村长面前,庞二说,老村长,别这样看我,我现在就交。
刘开是村主任,坐在老村长身边。庞二抖抖缩缩掏出一沓钱,数了一遍,抽出两张,又数了一遍,递给刘开,说,刘村长,我本打算和你死耗,现在当老村长的面,我交了。村里人村长叫惯了,改不了口,还是把刘开叫村长。刘村长呢,灿然一笑,接过钱,潇洒地一扬手,顺势塞进了衣兜里。庞二说,刘村长,你点点哪。刘开说,你,我还不相信吗 不用了不用了。
交了钱,庞二还惊魂未定。他一步一回头,挪到门口,撞进了王礼怀里。
王礼是老村长的儿子。
王礼一脚跨进屋,看了看庞二的背影,又看了看父亲老村长,二话不说,爽快地掏钱了。交完钱,王礼面对刘开,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庞二和王礼交的钱,是公路维护费。
老村长在任时,动员全村修了一条村公路,一直通到镇上。公路本来就窄,又没钱维护,如今已变得坑坑洼洼,破烂不堪了。加之山里雨水多,老塌方,石头泥块堆在路上,别说大车,连摩托车都无法通行。刘开上任,想办几件实事,但没钱,除了搞摊派没有第二条路。可村里好多人顶着,不交。他们把钱袋捂得紧紧的,不管刘开怎么威逼利诱,始终不为所动。情急之下,刘开便请出了老村长。
说来你也许不信,老村长一出马,那些抗命的人,一走进村委办公室,立马乖乖地一分不落全交上了,乐得刘开只差把老村长喊爹。
老村长可不是一般的人物。
修公路那阵,老村长已经五十岁了,可他像不要命似的,背挑抬扛样样来,有一次吐了血,还不让人知道。通车那天,老村长点了一挂鞭炮,噼里啪啦还没响完,就病倒了,住进了医院。医生说,老村长是累的。说起这事儿,村里没有人不敬他三分。同时,村里人还怕,怕老村长的目光。老村长平时不多言不多语,关键时刻要是谁不听话,他的眼睛盯着你,脸上的络腮胡也像助威似的,一根一根精神抖擞地竖起来,活像一只吃人的虎。面对一只虎,老实本分的村里人也就只有俯首称臣的分了。有了老村长,村上的工作顺风顺水,年年走在了全镇的前头。老村长一连干了五届村长,最后实在干不动了,镇上不得已换下了他,让刘开接了班。
用村里人的话说,刘开身上还带着奶腥气,太嫩了,没人会服他。果然,刘开要做点比如像集资这类合情合理但不合法的事儿,除了少数人响应,大多数不买他的账。自从请出了老村长,刘开干啥事都顺手。
公路维修了,车子又能开进村了。刘开接着在村后山坡上修了一个蓄水池,全村用上了自来水,每人集资了100元。之后,全村每人又集资了60元,修了两间砖瓦房,刘开把村委办公室从租借的房子里搬了出来。
这天,刘开坐在宽敞明亮的新办公室,对身边的老村长说,老村长,你真行,要是没有你,我还不知这工作咋整呢,谢谢你了。老村长没吭声,一脸的络腮胡根根直立着,好像要吃了刘开。刘开不介意,还笑了笑。
刘开还没笑完,就看到王礼走了进来。
王礼看着老村长,对刘开说,我今天来,是领工资的。
领什么工资 刘开不明白王礼的意思。
你们村干部有工资吧 王礼问。
有啊。刘开回答。
那就对了,你们有,我爸为你们做了这么多事,村上不给工资 王礼说。
可是……刘开结巴了。
可是什么,我听人说,你到镇上去开会,还说过这叫返聘,既然返聘了我爸,就该给工资。我要求不高,只和你工资一样,够意思吧。王礼一屁股狠狠地坐在了刘开对面的沙发上。给不给 不给我可不让他再给你做事了。王礼指着老村长说。
刘开沉思了半晌,咬着牙说,谁说不给了 今天会计不在,你明天来吧。
第二天,王礼领了工资,站在老村长面前,说,爸,好好在这儿上班吧,过年的时候,我再来领工资,到时给你多烧点纸,多放几挂鞭炮。
老村长还是站在屋中央,倒剪着双手,额上的皱纹,纵横交错,像村里那些数不清的沟沟壑壑。一脸的络腮胡,又黑又茂盛,根根直立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王礼。
老村长没有说话,他永远不会说话了。
老村长已经去世一年有余了。
刚进叶巴村走家串户的时候,我们就对村里卫生条件印象深刻。因为缺水,再加上气候炎热,院子里又养着牲畜,家家户户的苍蝇众多,甚至呆头呆脑直往人脸上撞。村里许多地方都散布着从群培家商店流出来的塑料包装纸,村边的许多山沟里堆放着垃圾。
在我们走访玉洛布琼家的时候,他们家邻居正在小沟里洗脚和鞋子,看见我们来,她飞快地穿上鞋跑到布琼家砸核桃仁给我们吃。我们几个人,捏着那核桃仁,想象着胶鞋的味道,吭吭哧哧无法下嘴。再后来,每到一家必主动地自己砸核桃,显得十分随和。
回来后,我们就商量,这卫生习惯不改变不行。首先从村干部开始,发给他们毛巾、香皂,要求把脸洗干净,更进一步,衣服要洗干净。要求几位村委,每个自然村村头村尾的垃圾要处理,工作队率先示范,塑料包装之类的都烧掉,烂衣服等等挖坑埋起来。工作队还买来湿纸巾,一人揣一包,碰到小孩就追着擦脸。这样持续下来,情况大有改观.村干部们的面貌首先有了改变,村里的塑料包装之类也大为减少。
但我们总觉得效果还是不理想。借着村里完善规章制度的机会,我们就跟村委会商量成立“爱卫会”,全称叫“叶巴村爱国卫生活动委员会”,上升到爱国的高度,可见重视。“爱卫会”由工作队和村干部加上村党员组成,每个自然村的村长带领两名党员成立“爱卫会”小组。规定每周逐户检查一次,四个自然村每月进行一次联合大检查,各自然村每周逐户检查评出优、良、差三等。优和良的给予一定的物质奖励,差的也不好直接说差,叫“继续努力”,在拉萨做了红、粉红、白三类纸贴,评完就贴在门上。每月进行的大检查,也评出一个先进自然村,挂锦旗,这么一来,还真当了一回事,家家户户在水沟里洗衣服被子,孩子们的小手小脸也白净了许多,路边田间醒目的垃圾也减少了。
头一次检查的时候,工作队郑重其事,一大早跟着村干部挨家挨户去转,每个家庭,无论程度如何,都进行了打扫,院里的牲畜归拢了,地也扫了,一楼堆放的东西都码放得井井有条,简陋的桌子锅碗也都洗干净,家家都摆放了过年时才摆出来的干果、奶渣什么的。嘎泽仁家装了纱窗和纱窗门,大家都觉得好,建议要立即推广。洛俊美家的桑吉,不到15岁,家里的大人都上山了,她一个人忙里忙外把家里也收拾得干干净净,很让人欣慰。进每一家,看灶台,摸桌子,看大人小孩的手脸,大家就笑嘻嘻乱躲,尤其是那些姑娘媳妇,奇怪工作队何以还要管这些,叽叽喳喳议论。说实话,要想她们一步跨入卫生标兵,还真难为她们。这村里也怪了,男人们除了修房子上山砍树拉木头,骑着摩托到外面买买东西,就好像什么都不干。家里外头的活计全归妇女,尤其是家里的媳妇。每天,天一亮就听见女人们在山间田地里放水,极其大声地叫对面山头的某人,我们称之为打电话,也是“通讯基本靠喊”的现实版。常常是这样,带着前音后缀的:“哎——白赤青措哎——,”只要不答应,一直叫下去,也常常成了我们的起床号角。一大早女人就在田里忙活,放水、锄草、间苗,等等等等,中午还要做饭、喂牲口、照顾孩子,下午继续下地。地里没活就忙家里的事,哪怕是刚刚生完孩子,不足满月就在山间地头忙碌。而小孩都是大老爷们背着哄,再别说那些一妻多夫家的,媳妇的事情就更多了。她们中的许多人,也多多少少患有各种毛病,由于营养不良,几乎所有的妇女都清瘦、贫血、低血压。查卫生查出这么些问题,也是我们始料不及的,这么一深入,引起了我们的思考。
然后我们就掰着手指头算,村里勤快能干的男人,真找不出几个来,给我们挑水的罗布算是一个。罗布会点木工,会做藏刀的活,还会念点经,村里哪家出事了,经常看见他也混杂在几个喇嘛中间摇头晃脑。次西(就是他老婆)没给我们背水时,就由他来挑,田里的活他干,家里的活也干,家里四个小孩,都去上学了。最近也用小骡子换了辆摩托车,时不时在村口亮相。村里妇女们的日子,可见是不轻松的。
“爱卫会”于是增加一个职能—保护妇女权益,这个事情做起来难度就大一些,这种延续已久的习惯一时半会也改不过来,只有从日常的细小事情上抓起。村干部党员带头心疼老婆。再回到“爱卫会”的事情上,考虑在组织形式上是不是应该多吸纳妇女参加,家里的卫生等等是不是要求男人们多干,田地里的活,男人是不是也多干些。在村口每天搞车展的年轻人倒都是干干净净的,我们要求他们要先把自己家里的卫生搞好。
垃圾的集中处理,个人每天刷牙洗脸,家家户户装上纱窗,继而人畜分开,村里路面硬化,小渠建设,乃至修建公共浴室,普及卫生健康常识,“爱卫会”任重而道远。不过,随着新农村建设的步伐越来越快,“爱卫会”设定的这些目标,也是可以期待的,说不定哪一天,“爱卫会”清一色由村里的妇女们组成,真正成了保护自己权益的强有力组织哩。
初遇波折
2009年,我新任西马曲村远教管理员,怀着轻松的心态走进了站点:“我个大学生,这点活儿不在话下!”不料,现实立刻给了我“当头一棒”。就在上任第二天,站点开展技术学习,正当我滔滔不绝讲解课件时,忽然有人打断了我:“你说的,俺们都不懂,你就说说啥叫‘墒情’?”在城里长大的我,哪懂这个啊?“是受伤的伤情吧?”满屋子人哈哈大笑起来:“城里娃啊,这儿可不适合你。”大家一边笑一边散去,我傻站在那里不知所措。随后的一些天,在村里我遇见谁,谁都对我指指点点,都说:“这就是那个啥也不懂的城里娃。”还给我起了个外号,叫“伤情”。面对嘲讽和冷遇,初来的我胆怯了。
那些天我心事重重:我在这儿能行吗?村里的老书记李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语重心长地说:“刚来村里,不懂这些都正常。以后多学学,就都懂了。”是啊,谁也不能天生就啥都会,不会还不能学吗?我下定决心:放下身段,埋头学习!
又陷低谷
在村里时间长了,接触农事多了,我心里也有点底儿了。再说,看着站点的电脑我就总想乐:现在哪个大学生不是电脑通啊?咱可以向电脑学嘛。
要不说现实最能教育人呢,正当我信心百倍,一次站点收看《李林森》,一位老党员开口提问了:“小任啊,俺们没看过瘾,你再讲讲李林森的事迹呗。”我一下就傻眼了,我也是就看了这么一部片子,知道的不比大家多啊!看我张口结舌,老党员遗憾地摇着头,大家没说什么就散了。然而,我却忘不了那失望的眼神。在自己能胜任愉快的地方都能摔跟头,真让我无语。
那天以后我就没精打采的,不知道到底该咋干。偶然一天,去县电教科办事,遇见了一位“老电教”,就把苦水倒了出来。他听完后,认真地说:“腾飞啊,在站点可不只是摆弄电脑,你还得多充实自己。”并送了我几本业务方面的书。我翻着书,心里亮堂起来:工作上有挫折不要紧,但只要不丧失勇气,哪能干不好?
愈挫愈强
业务水平见长的我,勇气也渐“爆棚”了,谁知一个“意外”再次让我显了“原形”。一天,村里的宋富贵急匆匆来找我,说他家苹果树叶子长斑点了。我去看后,判定为褐斑病,给开了药方。本以为帮上了他,心里正美呢,不料果树非但不见好,反而更糟,都耷拉叶儿了。我慌了,忙请来县里专家帮忙,专家说是斑点落叶病,和褐斑病很像,但治法却不同,我给人家“误诊”了。经过处理,果树转危为安,我心却凉了个透:又犯错误了。
随后几天,我丢了魂似的,又怀疑起自己来。正当我灰心之际,村里的宋永胜来了,拿着一筐鸡蛋来表示谢意:“多亏你啊,我家的鸡才保住了命。”原来前阵子,他的鸡得了急病,是我帮着治好的。看着那张笑脸,我忽然感动起来,瞬间勇气又回来了。是啊,虽说还没尽善尽美,但我的付出还是有用的。经历过风雨才能见到彩虹,谁也不能随随便便成功!从那刻起,我再不怕挫折了,因为我觉得,只有经历过挫折和考验,才会迸发出更加顽强的工作精神,才会锻炼出更加完善的工作能力。现在我每天都琢磨着如何为村民干更多的好事和实事,我相信,也许自己仍然会犯错,但我会从错误中吸取教训,学到本领,从而为他人做更多的实事。
其实回乡作调查在我回乡之前就已经在自己的日记本上排上了日程,我早已经把它当作了自己的一份工作,一个必须要完成的任务。回去的当天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乘了十多个小时的火车,我早已累得爬不动了,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但想想毕竟自己还有任务没有完成呢,还是趁早为好,吃过晚饭我便来到了几个小小学同学的家里,找到几个现在也在上大学的学生,想让他们和我一同做好这份调查。他们是我最好的朋友,当然义不容辞地答应了这门差事了。我们觉得在自己本村开始为中心再到周围几个村里去调查,有必要的话我们还会去别的乡镇里去,因为他们也分别给自己安排了各自的任务。
一、农民的生活如今已是芝麻开花-----节节高!
农村的交通大为改观
我们调研的个村子是山东省临沂市费县新庄镇东流村。虽然说的只是这一个村子,但从市里回来的路上我们已经已经看到了,现在的农村已经实现了村村通公路的目标。那些原本比较偏远的山村,一改过去那种天气变化,道路变化,交通中断的状况,现在条条水泥路修进了村子里,家民再也不用担心天气给他们的交通带来的不便了。
农民的观念提高了
现在的农村已经免农业税几年了,农民对国家的政策的认识水平也提高了,每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新闻也是他们必看的。农民感激政府对农民的照顾,对这几年兴起的“新农村建设”更是喜上眉梢。农民一改往日那种只靠种田,秋天卖粮食来获取收入的方式。他们开始寻找自己的致富项目。村里的果园、大棚、养殖场像雨后春笋一般到处兴办。
生活水平达了小康
过去的农村,楼上楼下电灯电话想都不敢想,而现在呢?嘿嘿……
全村彩电的普及率几乎达到了100%,包括年龄已高的老人,我奶奶今天已经是70多岁的高龄,而他们家今年把自己原有的黑白电视机封存起来,购置了一台彩电。今天村里还要实现家家连有线的目标!这样更放便了农村及时了解国家的最新方针政策。
通信发展也是更赶得上了速……固定电话已经是每家一部,手机普及也已过半,年轻人差不多人人一部了,好多家庭也已经购置了电脑,每晚回家的时候也会上网冲浪,那种感觉实在是好……
二、农村也有自己的不足
计划生育做的不够到位
国家政策规定一对夫妇只要一个孩子,如果胎是女孩的可以再生二胎。但现在农村近些年政策好了,收入增加了,有的人也通过做生意或搞运输赚到了一定的积蓄。虽然自己的家庭不符合生二胎的标准,但是冒着被罚款的惩罚,躲着藏着最后再生孩子,我的一个邻居本来有一个男孩,今年又要了个女孩,当我们问及他们为什么还再孩子,现在都有一个男孩了,他们的回答却是:现在只要有钱,就可以再要嘛。听说他们被罚了接近三万元钱。
农业机械化程度还太低
因为我所处的村子位于山区,山路曲折,田地也多在山坡上,而非在平原地区,每户的每一块土地也是比较狭长的,很不适合使用农业机械。所以到目前山上的田地还保持着最原始的耕作方式。
村干部队伍状况令人担忧
我们在村里及周围几个村里调查,每每提到村干部的,村里人都很是村里的百姓都无语。村里的人民普遍反应村里的干部为政不够谦洁,每次选村干部的时候那些所谓的候选人则会挨家送礼,送烟,送酒……百姓只有收的份,因为毕竟大部分老百姓收了烟都会选那个送烟的人,如果不选他的话,等以后请村干部办什么事情或帮忙的话都会受挫的,在村里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然而选了村干部后,那些当选村干部的人在村民眼里又成了一个个大米虫!把公款装进了自己的口袋。而百姓却又无能为力。偶而出现一个为百姓某事的好官,不愿与其他人同流合污,并且在村干部里处处受到排挤……
三、通过调查,我也颇受启发,我觉得发展农村要对症下药
加强农村领导队伍建设是新农村建设的重中之重
1、 国家的政策再好如果不执行那也只是一纸空文!而一批有素质,有文化,有道德的农村领导干部则是国家政策顺利执行的有力保证。
2、 一个好的农村干部会时刻想着怎样为百姓办事,怎么才能让村里上过上好日子,怎么才能让本村的经济有所发展!他也会利用各种信息途径为村里人寻找致富的项目,而这一点是我们所调查的村子里的干部做不到的,受各方面因素限制我们也不可能对国内所有村子进行调查,若大农村,我们只见一斑了吧!
加强计划生育政策的实施
在农村曾经流传着这样一句话“要致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重树”,现在路修好了,而孩子去还是生得那么多,怎么致富?这使得本来收入就欠佳的农民负担更回重了,虽然农村的生活水平还不是很高,但生活费用的支出去不见得少,意外的病灾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一旦发生了,又有多少家庭困苦不堪呢?
刚结婚那阵,男人的工资低,看到女人陪自己受罪,男人的心里很难受,就离开单位去挣钱了。起初他做生意总是赔本,可爱他的女人却笑着说:“我吃着方便面等你,不要太着急。”
女人吃方便面的第八个月,男人挣到了一笔钱,缴税后纯收入约有22万元。男人欣喜若狂,拉着女人要去友谊商店买这买那。女人笑着说:“买出租车吧。一年以后你带我来这里买东西。”男人答应了。男人跑出租虽不能发大财,但月月有较为稳定且不错的收入,于是男人每个月都要拉着女人去一次友谊商店,给女人买东西。先是金饰品,从金耳环、金戒指到金手镯、金手链,甚至还买了一尊金佛!时装就更多了。
女人穿着时装,戴着金饰品,在村里晃来晃去,惹得一村的大姑娘小媳妇眼睛出血。那些大老爷们儿更是骂得难听:“骚什么,天底下有谁这样纵着自己女人的?你这样做,我们这些男人的脸往哪儿搁?我们怎么做男人?”这话传到女人的耳朵里,女人高兴得不得了,晚上咬着男人的耳朵说一遍又一遍好听的话,直让男人听得浑身舒服,第二天出车更卖劲儿,把大把大把的钞票赚回家来,再领着自己的女人大把大把地把钱花出去。
在他们的日子正红火时,男人出事了,翻车,高位截瘫。当村里的人说着不嫌牙痛的风凉话时,女人做出了一项惊人的举动:卖掉出租车,做丈夫的医药费。不够,女人就一件一件把丈夫当年买给她的金首饰取下来,又一件一件卖出去,换回医药费。还是不够,卖时装,一套套地卖,买的人还真不少,都识货,都知道牌子和友谊商店的售价;买主大多是那些就要出嫁的姐妹。村里的人都叹息:“她男人连性生活都过不了,守着有啥意思?她那么漂亮,只消撇撇嘴说要嫁人,马上就有一汽车的人挤上来!”这话是真的,女人只要在村里一晃,差不多所有的男人眼睛都会发亮。可这时女人却说话了:“他对我好,我就对他好,人活在世上其实就这点事。”这话让一村的老少爷们儿听了发愣……
后来女人贷款买了一辆车跑出租挣钱。刚开始,男人不放心,他们就约定,车子一回家,响一声喇叭是赚到一百元钱,两声是二百元钱。说真的,人们并不知道他们是怎样解决性问题、经济问题、情感问题的,但从女人红润的脸上可以断定,她的婚姻生活是幸福的。
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这个世界上的好多事情其实很简单――尤其男人和女人间的事情,是人们把它弄复杂了。
会议的时间定在12点半,就是这个点儿也还有不少的人没回家,还在坡里忙着呢!
在会上主要是贯彻了桃园经济园区的政策,大体的内容是三清一增,清资产,清欠款,清乱建 ,增加集体收入。
这个清理乱搭乱建已经不是一年的事情了,可是还是没有落实,因为农村里很多人都乱搭乱建。例如,有老人家的人家,两个老人都在的,他们不愿意和儿子儿媳在一起住,他们把自己的房子让给了儿子儿媳住着,自己就在场院里搭建个小一点儿的屋子住着,有的就住在以前烤烟用的烟炉里,有的住在儿子的养猪场里。这些屋子都不是宅基地,但里面都住着人。其实他们的儿子家里足够他们居住的,但是父子就是不愿意住在一起。
还有一些村里所谓的能人,他们建了猪场,鸡场搞养殖,后来养殖也荒废了,但是那些西方还是占着。占用了集体的土地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时间长了,自认那地方就成为他的了,实际上那地方是集体的,可是谁让人家能呢!
再就是一些弱者,因为家里有残疾人,有病人,不能正常种地糊口,更不能打工养家,而且这部分人大都是依靠兄弟姊们或者老人养活着,为了活的有价值,家里人给他们买了羊或者牛,也算给了他们找了一份工作,这些羊或者牛,还有那个养牛放牛的人也需要一个住的地方吧?他们也就和样呀牛呀的住在一起了,只不过他们的屋子比羊呀,牛呀的好一点罢了。
要清理这些问题,就得解决这些实际问题,这些实际问题解决起来不是那么简单的,人总得活下去吧!
国家要弱者活下去,那么那些个强者就会自认倒霉吗?他们自然心有不甘!
再一项就是清理欠款,这些欠款都是是多年以前的了,有些人已经去世了,有些人家的人都不在农村了,在农村的人家有欠款的不是病就是弱,难道又要对这些弱者下手吗?那些死了的很显然是没办法了,那些走入了城市的,你能到城市里去找他们要吗?他们认账还行,就怕不认账在找理由来制裁你呢!
清资产,资产是指那些集体的资产,包干到户的,已经到期了,人家已经将案部分资产优化组合了,你不能看到人家经营的好就要收归集体所有,那些经营不好的撂荒了的你也不要,再就是还有个自然轮回的现象,你现在看着好的,将来为不就好,三十年前看着不好的,现在好起来了,就拿我家承包的黄山来说吧,三十年前承包的时候,村里的能人都不稀罕要,只是因为我的父母没有能力和人竞争就捡了个人家不要的包着,现在看来还是比因为不稀罕而不承保要好。
如果将这些问题细考虑,实施起来不是一两个月就能完成的,可是文件上说要两个月内完成,我看有难度。
任何一届政府都想为人民办实事,办好事,这一届也是很迫切,我觉得,你用的人明白人忙着干农活儿,还没时间想办法具体的操作这个事儿,那些纸上谈兵的人是拿着国家的工资,可是他怎么也得通过有经验,懂民俗的村干部来解决问题呀!
金色的童年像一条五彩缤纷的路,在这条路上,那金色的梦想就是播撒在路上的种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有人想当一名医生;有人想当一名老师;有人想当一名歌手 …… 那我呢?告诉你们吧,我想当一个植树人。
那年,我跟着爸爸和妈妈去奶奶家。一进大门,我就看见了一幅挂在墙上的“画”。“画”上画着蔚蓝如水的天空,一大片茂密的树木紧紧的挨在一起,树上有小鸟在嬉戏,在歌唱。“奶奶,您的这幅‘画’可真漂亮啊!”我情不自禁地指着那幅“画”对奶奶说。奶奶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着说:“傻孩子,你自己去看看吧。”我走过去,用手一摸,原来是个窗户呀!那那些景色当然是真的了。
但当我第二次去时,那幅“画”上的景色却变了一个摸样:一大片树林不见了,只留下几棵光秃秃的在那里站立着,几只小鸟在地上,树上痛苦地鸣叫着,好象在找家,看上去十分可怜。
当我再次去时,“画”上又多了一个工厂。瞧,工厂顶部的烟囱里正冒着黑糊糊的烟呢!那烟把那大片大片的蔚蓝如水的天空给染黑了,看上去十分可怕。我伤心地问奶奶这是怎么回事。奶奶说:“前几天,咱村里来了几个生意人,说要在咱这里办一个工厂。后来,看中了我们屋后这片地,便在这办。一开始村里人不同意,但那些人说会按期给钱,村里人便答应了——唉——这都是钱惹的祸呀!”
从那时开始,我便立志要当一名植树人,不仅保护树木,我还要大量地种植树木,还鸟儿一个绿色的家,蔚蓝的天空!
母亲经常对我们讲发生在她们那个时代的故事,她讲得头头是道,我听得津津有味。她讲的关于“老戏迷”的故事,尤其令我印象深刻。
母亲那时候还小,村里有一个从外地逃荒来的人,我们这里管这些人叫“跑盲流”。他是外地户,自然没有土地,只好在村里的煤窑出苦力。他每顿饭几乎都是窝头就着咸菜,再加一碗汤,终日里不见细粮,更别说荤腥了。他爱抽烟,自己又买不起,只好弄些劣质旱烟卷着抽。赶上村里开群众大会,他总是最后一个离开,拿一把扫帚把人们扔掉的烟蒂扫到一起,然后挨个扒开,眯着眼睛,极贪婪地掏取里面所剩不多的烟丝,存储到自己的烟盒里。
这样一个人,荤腥沾不到,烟也买不起,却迷恋上了看戏。平日里,他一分一毛地攒,攒够了一张票的钱,就屁颠屁颠地跑去县城里看一场戏。他可真称得上是地地道道的老戏迷了!
在村里人看来,他是不务正业的,因为他不该享有那份“奢侈”,就该守着他的砖窑,日复一日地劳作。有人奚落他:“有那钱不如买上二斤肉,一壶酒,好好犒劳犒劳自己。何必呢?听那两段戏,能长一二斤肉啊?”
他不置可否,只是喃喃地说:“隔几天听一回戏,心就不那么空了。”这是一个令人心生敬意的人,他于贫瘠的时光里,主动给自己订购了一份奢侈。
奢侈不是富人的专利。没有人规定,清贫的人就该守着清贫,循规蹈矩地过日子。也没有人规定,苦难中的人就必须千疮百孔、唉声叹气地活着。
美国电影《战争与爱情》中,医生与护士有过一次对话。医生认为该给伤员截肢,护士却努力争取为伤员保住那条腿:“对他来说,失去腿,生命也不再有意义。”医生说:“可你要知道,若这次不截肢,失败了,第二次手术的费用会很昂贵。”不过医生最终还是妥协了,他说:“冒这样的风险的确很奢侈,可没有点奢侈又算什么生活呢?”
如今,每次回农村老家,我都会为小广场上那些扭秧歌的人感动。那些农民累了一天,有的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就拿起扇子扭了起来。秧歌是劳动者的翅膀,不论多劳累,都可以扇出一份奢侈的激情来。
(摘自《意林・原创版》)(责编 微子)
可是如果不这样,她总是担心弟弟做不了那样的事情,不如,就让她把这件事情做完吧。
我的父亲去世了,我的弟弟和弟媳是聋哑,生有两个儿子。我的母亲,用羸弱的双肩,哺育了两代人。教我们说话、走路,为我们遮风挡雨。等到她老的时候,她要忙里忙外,既当男人又当女人,还要每天带着弟弟的孩子,认真教他们说话,她害怕孩子整天跟聋哑的父母一起,学不会说话。现在,她要建一个木房子,为弟弟的大儿子。
父母亲的幸福也是我们的幸福,可是我常常是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母亲辛苦。
每当我看到我婆婆啰嗦地数落我公公,我公公就嘿嘿笑的时候,我想,都为女人,她们生活境运是如此不同。母亲没有地方撒娇,也不会和别人谈及她的凄苦和惆怅,她总是在默默支撑着,坚持着。 我也不会对母亲温情,但是只希望母亲读懂我默然心疼的眼神。
卖瓦的朋友叫母亲不要定购整套连好的木房子,自己去保靖选木材,木料又好价格又便宜些。他帮母亲联系好司机,带着他们去保靖买木料。母亲两次跟车去保靖选材,我能想象得到,寒冷的天,母亲的苍苍白发迎风飘在去水田河弯弯曲曲下行的公路上。
帮母亲拖木料的司机两口子,陪母亲在木材市场挑选木料。几大堆的木头,他们一根一根抬起来、翻开、挑选。累的时候,男的歇下抽根烟,女的喝点水。用了整整一天,和老板讨价还价,目的就是要帮母亲选到最好的价格又便宜的材料。
回到家,母亲去别的村里找木匠,谈工钱。七八个木匠,在我家忙了两个多星期。我们回去那次,母亲说有一块木料太薄了,她和弟弟坐着三轮摩托去大姨的寨子拖了一块回来。回到家,瑟瑟发抖,我端饭给她,她接住碗,准备吃,手冻得筷子都拿不好。只好把碗放在火坑边沿:“太冷了,我先烘烘手。”
终于,房子连好,要竖起来了,村里的四五十个乡亲来帮忙。四排柱子,用绳索拉,用杠杆推,用木槌敲打,一排一排立了起来,一个完整的大木房子出现在大家眼前。
去年,就是那些爬在房梁上敲打榫子的人,抬着我父亲沉重的棺木在山路上互相吆喝、鼓劲,却因为山路窄小而左右摇晃。有人摔到田里,有人跌在路边,我们揪心地看着他们,他们一步一步把我的父亲抬到了半山腰的墓地。这帮人,其实大多数是我父亲的同龄人。村里的年轻人都去打工了,剩下他们,村里的重活、累活都由他们来扛。
记得去年安葬好父亲后,我去租碗的那家人退碗,正要付租金,大胡子的男主人说:“不要钱。你们俩盘你爸盘老火了,这点钱我不收。”
房屋上梁那天,下起了雪,朋友却带着一帮孩子来从县城赶来,乡亲们也早早起来了,她们都是来给我们的新房子增添人气的。上好梁以后,大师傅站在房梁上抛洒糍粑、糖果,乡亲们在下面欢呼着,用斗篷接,用手去捡,孩子们手脚最快,掉在每个地方的糍粑糖果都没被他们遗漏。
虽然每次过程都很辛苦,但是我们总被那些人真诚地同情着、帮助着。
所以很感激,那些朋友和乡亲,我们怀着感恩的心努力地做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