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5-29 18:01:25
开篇:写作不仅是一种记录,更是一种创造,它让我们能够捕捉那些稍纵即逝的灵感,将它们永久地定格在纸上。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12篇童年小镇,希望这些内容能成为您创作过程中的良师益友,陪伴您不断探索和进步。
我的第二故乡是长沙镇,与湖南的长沙相比,她实在太小了,只有二十多平方公里。她被群山簇拥,绿水环绕。虽然我并不是出生在那里,但我的童年是在那儿度过的,所以对她的一草一木,都有着深厚的感情。
小镇上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弯弯曲曲的,像一条小龙,把小镇一分为二,串起了小镇那美丽的风光。有时,小溪与公路手拉手并肩而行,有时调皮地挡住公路,有时又很懂事地避开建筑,从郊外渡过。夏天,我们几个伙伴总爱到溪里捉鱼、游泳,有时还修“三峡大坝”,挡住小溪的去路,但小溪总是笑嘻嘻地从缝隙里走了。
小溪有我的童年。
过节的时候,人们总爱到镇中心的长沙广场散步。每逢这时,广场华灯高照,人们有的观灯,有的扭秧歌,有的放风筝,我们几个小娃娃,总爱拿着夜光的环在草坪上乱舞,累了,躺下来,比赛起数星星来。
广场有我的童年。
我的学校座落在离广场不远的一个小山丘上,它雄伟壮观,和蔼可亲,红色的教学楼,高高的升旗台,宽阔的操场,明亮的教室……我曾在这儿读书学习,从一个无知的“黄毛小子”,变成一个有知识的人。
学校的我的童年。
哦!故乡,童年。
世界上还有比阅读更美好的事情吗?世界上还有比拥有一个书香馥郁的童年更幸福的事情吗?阅读这样一本美好的书――《丁香木马》,就像一个水手独自到茫茫的远方去航海。书中的忧愁与悲伤,就是你的黑夜和风暴;书中的欢乐与希望,就是你的阳光和云彩。阅读一本美好的书,就是“幸福女神”向你发出的一生的邀请。
这些年来,每每我开启童年的窗户回望昨日的风景时,都能看见一把把红艳艳的油纸伞如蒲公英带着绒毛的种子在我童年的天空下粲然飘舞。因此天睛也罢,落雨也罢,如果我走在小镇那平滑光亮的青石板路上,必是要擎一把油纸伞的――不撑油纸伞的女人不是小镇的女人,同样,不撑油纸伞的女孩也不是小镇的女孩。
那时,人们也不是不用花花绿绿、各式各样的折叠伞,但一向喜新羡奇的女人、女孩却对这拙朴而艳丽的油纸伞表现出了一种异平寻常的执著。就连嫁到小镇上的新娘子――无论迎亲的方式怎样,是用轿子抬还是用轿车接――一踏上进镇的青石板路,也得下轿、下车,擎一把红艳艳的油纸伞,一脸幸福,一脸娇羞,红衣、红裤、红鞋、红伞,鬓角插一朵红绢花,在一镇人的簇拥下,红彤彤地走进洞房,走向未来的生活。
在我知道了奶奶的故事后,我就想,这习俗是不是从奶奶开始的?十岁以前,我和奶奶生活在一起。那时,父母在更偏远的山沟里的一个什么工厂工作,一年或几年才来看我一次。我觉得他们有点像南方冬天的雪,好久好久才来一次,又是薄薄的一层,没等享尽它的美妙它就化了――自然,那时的我无法理解“雪”的无奈。
奶奶固执地认为油纸伞是从他们那辈人兴起的。奶奶说,那时再穷的人家也要给女孩买一把油纸伞,赶集、走亲戚或看赛龙舟时都撑着,说是遮阳还不如说是摆俏。灿然的阳光透过红艳艳的伞面,在女孩脸上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奶奶就是十七岁那年去镇上赶集,撑着一把油纸伞,悠摆着一根乌黑的大辫子,俏眉俏眼地从伞铺前走过时,让里面一个书生模样的学徒看上的。一出师,那“书生”就火急火燎地托人去奶奶家提亲。
奶奶家有几亩薄地,过着还算小康的日子,她父母自然看不上一个做伞的。那“书生”碰了壁也不泄气,关了门,像发了疯似的日夜做伞。
一日,春雨潇潇,奶奶一家听见大门外远远近近一片爆竹声,便跑出来看热闹。只见一溜红光熠熠的油纸伞蜿蜒而至,如一条流光溢彩的红绸带在山间抖动。奶奶一家真真看傻了眼,还没回过神来,那“书生”就擎着一把精致小巧的油纸伞来到了奶奶面前……后来的事,奶奶自己也说不清了,不过她说,她一辈子都记得爷爷当时说的一句话。爷爷说,从这里到镇上二十多里路,他的伞把把相连,他不会让奶奶淋着一星半点的雨,一辈子都这样,为她、为子孙后代遮风蔽雨。奶奶一听当即就晕晕乎乎起来,以至于当爷爷说如果愿意嫁给他就接过他手上的那把伞时,她竟不顾父母大人的捶胸顿足,毫不犹豫地伸出了那只戴有银手镯的白嫩的手……我第一次看见奶奶的油纸伞是五岁那年。那年清明,奶奶带我去给爷爷上坟。以前她都是独自去,奶奶迷信,她说五岁以前的小孩能看见鬼,她怕爷爷出来时吓着我。
――选自《丁香木马》
彭学军 湘西的民族风情和灵山秀水浸润着整个童年和少女时代。那时的梦想是做一名芭蕾舞演员。不明白这样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梦想是如何在那些高山巨壑之间生长起来的。喜欢靓衣时裳,喜欢溪水篝火,喜欢木器银饰。喜欢很静很静地呆坐,喜欢很慢很慢地写作,喜欢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
我的童年是在这个稍微有点偏僻的小镇中度过,我依然记得那栋老旧的房子,两扇生锈的铁拉门,一拉便吱吱作响。走进去便是一个客厅,空间不是很大,但收拾的干干净净。两旁放着陈旧的沙发,正上方是一个棕色的大书橱,里面摆放着已经带有霉味的书。从客厅的小门走进去,便是厨房。顺着楼梯向上走,就可以看见两间睡房。左边的一间便是我的。我的房间窗户被钉得死死的,光线便显得昏暗。大红的地毯大概有很长的寿命了,已经失去了光泽。房间里弥漫着衣服放久了的味道,不太好闻。到了晚上,还会有几只老鼠跑出来作祟。
那个时候,我们一家人才刚刚来到这个古老的小镇,生活才刚刚安定下来。平日里很少可以尝到一些美味。能让挑嘴的我和弟弟咧开嘴的就是那总是用我们想不到的方式出现的零食。那是我童年最美好的回忆。每当夜幕降临,对于我和弟弟来说,是希望的开始。爸爸告诉我们,只要我们在睡觉前告诉爸爸,我们想要什么。当我们捂紧被子,进入了梦乡时,仙女便带着她的仙女棒来到了床前,挥舞着奇迹。第二天早上,当阳光扒开了我的眼皮,我便可以看到床前放着我梦寐以求的零嘴。
我至今还难以忘怀那油得发亮的肉脯,还有那又酸又甜的小话梅,都是我最钟爱的食物。每当我发现了它们,总要看上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咬上一口。恩,幸福的感觉一直流到心口。
其实这些零食并不难得到。只要穿过家门口那条又小又窄的胡同,便可以买到一大堆。小镇是永远都不缺零嘴的。白天,有那全身挂着冰糖葫芦的小贩,边走边叫卖。到了晚上,就可以听到梆梆梆梆的梆子声,便是那热腾腾的馄沌开锅了。
在我的脑海里还可以想象父亲在一大清早,穿着背心,汲着拖鞋,吧嗒吧嗒地穿个胡同,从小贩的手中接过两串鲜红欲滴的糖葫芦。要不就是在冬天,在衣服里揣着两块热乎乎的红薯。那幸福的味道充满了整个屋子。
我想,爸爸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满足我们的心愿。他也许是在不经意间,教会了我们乐观,学会信任,自足,去希望去收获。也许他只是为了表达他对子女的爱,那深厚的爱。不管如何,童年的零食将是我最美好的回忆,最珍贵的希望。
这是舞台剧《淡水小镇》故事的开头。《淡水小镇》是台湾果陀剧场的第一部舞台剧,2014年,果陀剧场成立 25周年,再次把《淡水小镇》搬上舞台。2013年 9月,原著剧本《我们的小镇》中文简体版在内地首次发行。《我们的小镇》曾在 1938年帮助它的作者,美国剧作家桑顿 ·怀尔德获得了当年的普利策奖,让他成为至今为止惟一一位获得普利策小说和戏剧两个奖项的作家。
25年前,梁志民创立了果陀剧场,它的第一部舞台剧叫做《淡水小镇》。“那是一个一只狗躺在街上都不会有人去打扰它的时代。”这是 1989年《淡水小镇》首演时,导演梁志民在海报印的一句话。这是美国剧作家桑顿 ·怀尔德的剧本《我们的小镇》中的第一句话。怀尔德的原著《我们的小镇》中写的是一个只有 2642人,叫做格洛佛角的小镇,却让梁志民在第一次看原著时就一下子想到了淡水。自小在台北长大,淡水是梁志民记忆中不可或缺的回忆。“坐火车去淡水看夕阳大概是那个年代台北所有年轻情侣都会做的一件事。”梁志民说。
不论是原著还是梁志民版本的《淡水小镇》,都只讲述了一件事情:生活本身。这是一部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三幕剧:日常生活、爱情与婚姻、死亡与永恒。周而复始、平凡、琐碎的日常小事贯穿了小镇居民的一生,击中了所有生命的共通体验。“其实讲的就是生老病死,最妙的地方是,两个小时里,演了近 30年的时光,在这 30年光景里,我们看到舞台上有两家小孩子,‘嗖 ’地一下子就长大了,谈恋爱了,结婚了,做了妈妈之后又难产死掉了。最后一幕引导着观众,回顾她过去生命中最不重要的一天,当她回到这一天的时候,却忽然发现原来人对于自己的生命是这么漠视,对于自己身边的人和事从未好好珍惜。大概是出于同理心,看到这一幕,每一个观众都会非常非常感动。”梁志民说。
25年来,无论《淡水小镇》怎样修改,剧中的时间永远停留在上世纪 50年代 ——梁志民自己的童年时代,却同样适用于我们现在所处的时代。格洛佛角或者淡水可以是我们长大、居住的小镇,亦可以是世界任何一个地方的任何一个小镇。
一部“小镇”是如何流传的
《我们的小镇》是除了莎士比亚戏剧之外,美国上演得最多的一部剧,亦成为多家剧院保留剧目。
桑顿·怀尔德幼年时曾随时任总领事的父亲在香港和上海呆过多年。
1938 年 2月 4日,《我们的小镇》首演。怀尔德自己在剧中扮演舞台监督。《我们的小镇》原本打算仅一个晚上,视观众反应如何再作决定,不料立刻轰动一时,第二天,各大媒体关于《我们的小镇》的评论与报道呼啸而来,话剧从 1938年 2月演到 1939年 11月,盛况空前。
在《我们的小镇》的舞台上,活跃着诸多名人。 2002年,保罗 ·纽曼在《我们的小镇》中饰演舞台监督,由于年事已高,他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坐在椅子上出演的。
上世纪 80年代埃德加·斯诺夫人访华时曾在北京亲自执导过该剧,盛况空前。
赖声川、王伟忠的《宝岛一村》创作源泉也来自于《我们的小镇》。
她叫阿七,我十岁时的玩伴。
十岁,一个懵懂又自尊极强的年龄,而我,具备了这一时期的所有特征。
朝阳似火,太阳毫无顾忌地散发出强烈的光芒。云很漂亮。风也轻轻的。空气中掺杂着孩童的天真,充斥着柠檬草香,又酸又甜。小区中传出女童的欢笑声。
“你好,我叫阿七!”一个大大的笑绽在脸上。粉嫩干净的脸被笑容带出甜美的轮廓。眯成月亮的葡萄眼睛。与眼睛一起弯曲的眉毛。一口白亮的牙齿在薄薄的唇间。这一切都展现在泛黄的皮肤上。蓬松的头发在脑后梳成干净利落的马尾辫。发出好闻的洗发水味道。阿七身上有着大城市的独特气质。
八月份的阳光虽强,但风却很凉。那年我们十一岁。阿七与我一起去后山野营。
平缓的坡上是与天融在一起的原野。零零散散的树木孤独地在阳光下自由伸展,枝干缠绵地撑起一片阴凉。
阿七的野外生存能力很强,是经常野营的的样子。利落的马尾在身体大幅度的摆动下欢乐的跳舞。干练的双手快速的动作着。搭成的天蓝帐篷在大地与天空之间炫耀着它精致的美。
那晚是幸福的,又哀伤点缀的幸福。
我与阿七在无边黑暗中仰望天空。看到满天灿烂的繁星,一颗颗又大又亮,在深蓝的夜空中闪烁。
她跟我讲起童年。阿七在小镇里度过她最初的童年。父母在深圳做生意。他与外婆生活。赶着鸭群让它们吃草。在清澈见底的溪水里捕鱼。在场上的大晒下帮外婆晒稻子。夏天去稻田里给帮外婆割稻的人送水和麦饼。有时候晚上放电影,黄昏吃完饭就拿着木凳去晒场上排位子。相比那时的阿七,不会抱怨没有父母的爱,反而会很幸福吧
她笑了,又是一个大大的笑,带出了甜美的轮廓。但与一年前不同的是,这份笑容中有些许哀伤,而她,在这笑容下,显得格外静谧。
九岁的她带着最初的童年,离开了最初的故乡。与父母团聚在一起。离开她多年的父母,是给她更多的爱呢,还是……
团聚后的日子,阿七除了整天浸在空荡荡的大房子中,就是在园中刨出好看花的花根。收入囊中寄给故乡的外婆。即便花已凋零。
两个月后的春天,她拿着父亲给的零用钱逃回了故乡的小镇。外婆的小院中冷冷清清,掉漆的木门挂着两条迎风摇动的带子。与旧门融在一起的画面,那抹白色是何等刺眼。
阿七平静地推开门,走到外婆的房门前。宽大的旧木床充满了腐朽的味道。窗边摇曳着的,是阿七寄来的秀丽小花。外婆将它们最幸福的样子,留给了阿七。
那一个晚上,阿七就整夜的坐在那张旧木床上。只有月光冷冷淡淡地照射进来。
爸,我去了外婆家。她去世了。对方一片沉默。过了一会儿,沙哑的声音传来,早点回来。嘀——
后来阿七便来到了这里,左手牵着狼,右手牵着狈。来到了这个与故乡极像的小镇。给了我一场幸福的幻觉。
他抬起头,看到灰色的天空像一张受伤的脸,屏住了呼吸。有黑色的鸟群飞过。它们缓慢的扇动着潮湿的翅膀。发出咕咕的叫声。阿七注视着鸟群,感觉唇边的冷风渗透进肌肤。她拉了拉衣领,半遮住冻得发白的面孔。阿七整张荒凉的带着童真的脸。像转瞬即逝的幸福。
那现在呢?你幸福么?我问。她不语。
幸福就像星星。我的星星,是那种没有太强光芒,却每晚都存在的。或许有一天,它被乌云挡住,但我相信,明天的她,会是加倍绚丽的。而你,阿七,你的星星,是流星。它有瞬间的美。但是,它的存在太过短暂。逝去,就只能惋惜。而多年以后,那种撼动就会慢慢泛黄,埋上尘土。而最初的幸福,就成了幻觉。
你是幸福的幻觉,如同一道流星,划破寂静的夜空。
“我寻找的幸福
是彼岸的花朵
我朝他一笑。他也回报我嫣然一笑。我说今天怎么这么乖,醒了也不叫妈妈,不吵妈妈,今天真是特别的乖。儿子应付似的笑笑,然后说妈妈今天是星期天吧,今天咱们不上幼儿园对不对?
我于是猛地想起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记忆中这个日子在老外婆手里是从凌晨三点开始的。凌晨三点外婆就赤着脚下床,然后开始佝偻着腰紧张而麻利地忙着。
今天是腊月廿九。是围炉的日子,迎新送旧的日子。
在闽南老家,这一天是大忙特忙的日子。要擦桌擦床擦门洗地板,要蒸桌面那样大的白糖年糕、红糖年糕、咸味年糕,要炸成缸的“炸枣”,做整盆的五香肠,还要换上新浆洗的窗帘床单铺上雪白的台布。然后,要开始热气腾腾地忙围炉的年饭……
夜幕降临时,大家便团团围坐在圆桌前。外婆开始祷告,舅舅们开始祝酒,小孩子们开始整段整段地往嘴里塞五香肠。
妈妈和老外公开始悠悠扬扬地哼起乡剧来。
于是,除夕噼哩啪啦大笑着走来,又噼哩啪啦大笑着离去。
憔悴瘦弱精疲力竭的老外婆这时才安静下来,她软软地靠在太师椅上,似甜蜜又似苦涩地微笑着,看我和妹妹用两双筷子表演小提琴协奏。
这表演很逼真。表情的专注手臂的灵活都是空前的。唯一遗憾的是这只是一出哑剧,任我们孝心浓郁技巧娴熟,两双筷子拉不出优美的琴声来慰问忙碌了一生操劳了一生的老外婆。
接下来,接下来养育了14个子女其中病死两个远游两个蹲监狱一个的憔悴的外婆、衰老的外婆就要发出长长的喟叹了。这喟叹即使在童年的我听来也是那样山一般沉重那样沉郁久远那样生满斑斑锈迹。
可是突然儿子尖尖的嗓音使劲往我耳朵里钻:
“妈妈你在想什么?你在想什么呀?妈妈妈妈!”
于是只好叹一口气从床上坐起来,只好将自己的童年暂时丢到一边去,照料起儿子的童年来。
也擦门也擦窗也洗窗帘床单被罩,也杀鸡也宰鱼也做五香肠也炸肉丸子,然而再没有镇东头那清凌凌的河水任我漂洗,再没有灶间那哔哔剥剥的炉火整日燃烧映红我的面颊,再没有桌面大的笼屉里升腾起幽幽蒸汽引人遐思,再没有佝偻的外婆嘶哑的外婆解放脚的外婆在楼上楼下麻利而疲惫地忙着。外婆已作古,我也将近中年,闽南老家越来越遥远越来越遥远远到当我那年回去时,骤然发现我的那座博大的小镇美丽的小镇温馨的小镇如今只是一只小小的巴掌。它矮小、丑陋、肮脏。它随随便便躺在海边,活像一个贫病老丑的。
我惊心痛心地看着它,它也生气而骄傲地瞪着我。从它那因耻辱而愤怒的眼神里,我痛苦地知道它从此不再承认我是她的孩子了。
是的,不再有竹篙形的楼上楼下的家了。不再有博大美丽温馨的小镇了。
不再有橘红色的炉火,煤气灶里吐出来的是蓝蓝的火焰。清凌凌的河水也成为历史,装有电脑的洗衣机正在发出隆隆的噪音。嘶哑的外婆解放脚的外婆不再发出长长的喟叹了,她的舞台已经落幕,她的灵魂已经安息。
户主直到下午四点钟才走进家门。一进家门就急急地说天花板还没掸吧,煤气还没换吧,配给的好米好面还没买吧,快,儿子一边玩去,别缠着爸爸,爸爸还有好多事要干。
于是儿子嘟囔着小嘴又到一边守着他的寂寞了。他已经被忽视了一天,虽然不高兴却也还算懂事。整整一天,他与一堆玩腻玩厌了的玩具为伴。 于是关掉洗衣机掸天花板。于是骑上车出去买米买面。于是心急火燎地找煤气供应证。于是换煤气拖地板烧开水给儿子洗头洗澡换新衣。
于是热气腾腾地烧年饭。儿子已经玩得不耐烦而且肚子也饿了,他搬了个小板登坐在厨房的门前开始哼哼唧唧地吵人。
想教训他又强忍住。想快些烧菜偏偏火就灭了。想喊户主帮忙可户主正在抢时间洗澡。
年饭总算备齐了。绛红色的葡萄酒斟满酒杯时,突然忆起外婆祷告时脸上的光辉。
宗教使苍老的外婆刹那间变得美丽。虽然这美丽只是短暂的瞬间。
户主喝着酒谈起外面的奇闻轶事。他说了不少我却只听进一桩。因为我的心里不知为什么突然潮湿起来百感交集起来。当他正侃侃而谈的时候我的思绪正在一个个遥远的梦一个个真实的日子里遨游。那梦那真实曾经使我沉醉使我苏醒。我还忆起一段遥远的爱情,那爱情当时铭心刻骨如今看来不免可笑。然而它使我头一回睁开眼睛看真实世界真实人生真实自我。
我当然也无法忘怀这日复一日的重复,日复一日的平凡,日复一日的身与心的疲惫。然而即使不重复不平凡不疲惫又怎样你又如何能跳出属于你属于他属于每个人的永恒的局限与怪圈?
我听进去的唯一的那桩事是:一个写了一本有价值的论著的大学讲师为使著作出版为使价值实现挂着大木牌到繁华的前门大街募捐……
花灯节,是小镇一年下来最隆重的节日。每年的正月十五一过,各村就要开始准备活动的各项细节。灯节的负责人是各村组员轮流来做,我们老家话称“作头”,意思是领头的。
首先,到每家每户去发灯钱,那是用来买纸、浆糊等。
其次,就是领头的准备在当天晚上要祭佛的食物。领头的要在一张大约有10米长、6米宽的板上准备食物。必须要准备的是,各类剪纸,五谷各一碗,鲜花,必须是山上的花才可以,也是五盘;各类的糖果几十盘,这可以自由发挥,是最麻烦,需要有新意;再有就是需要猪头一只,这在活动完了以后,每家每户都可以分到一小块。
再次,定日子。因为每年正月,是小镇的雨季,经常都是细雨飘飞。我所在的洋中村是正月的二十一这天。当天,祭坛的活动不受天气的影响,如果在晚上有雨,灯会就必须改期。
灯会,是为了祈求来年能风调雨顺、有个好兆头而举行的,所以各村都会比较重视这项活动。我家所在的村子,是小镇最大的村落,所以活动也是最引人注目。它有几个特色。其一就是在祭天快结束的时候,会有一个“道长”来念经。还有就是舞龙和舞狮。当然,我们村最大的看点,还是200多盏自制的花灯。每一盏都不同,都有自己的特色,五花八门,五颜六色,千奇百怪,应有尽有,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回味无穷。
这样传统的节日,正在随着我的长大而慢慢的消失,现在已经没了以前那种辉煌的气势了,但是却给了童年的我无数的美好快乐。
那片天空下,有一个小镇,就是依山傍水的太师屯。是我出生和生长的地方,那里有我的家,我的家人、母校、朋友、同学、老师和我童年的欢笑。
这个孕育我的地方,环境很是优美。有山、有水、有花、有草。路边,有着一排排的树木,马路上,很少看见有垃圾,就算有,也会被清洁工扫走,一座座崭新的房子有序的排列着,一栋栋楼房像巨人一样守护着我的家乡。
这个孕育我的地方,热闹之极。邻居与邻居就像家人一样,今天你去他家待会吃顿饭,明天他上你家送点新鲜东西。不像那些大城市的人,连对门都不说话,甚至连姓甚么,叫什么都不知道。而我们村的人就不一样,从来不会为一点点小事而计较,即使谁做错了什么,也能得到大家的原谅。尤其是那些爷爷奶奶们,整天闲聊无事,一边打着红五一边唠着家常,我们听起来觉得很无聊,可他们好像永远说不够。
那片天空下的小镇,是我已生活12年的地方,那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的朋友,而且我们这个小镇是国家级小城镇,经济发达,交通方便,光镇上就有十多家服装厂,解决了我们地区好多就业人员,让他们有了固定收入。还有其他的粉丝厂、葡萄酒厂等等,这回大家知道它为什么是国家级小城镇了吧!
我爱你,蓝天下的太师屯!我爱你,我的家乡!我一定要努力学习,长大以后成为一个有用的人,来回报您,我的家乡!
在夜最静的时候,呼唤着月亮,欣赏着月亮的容颜,现在我离月亮最近,我听清了月亮在歌唱,洒在小镇,格外脱洒的笑颜,风吹拂,大自然的美貌也使我感叹,灯光照淡了午夜的黑暗,却照亮了月亮,然而,月亮却在哭泣。
月亮在哭泣,她的温柔冥冥地隐藏在透湿的眼神里,深深的看着,心里充满着惆怅,月亮仍唱着小镇过去的歌谣,我跟随着传说,愿替它们挡下所有的痛苦,在言语中的星星,描绘出了所有梦的幢憬,浮现在眼前的光芒如同你我的善变,有许多缤纷的生活,然而忘了我的平凡,月亮,我看不见你的身影,告诉我你平安如昨日。
月亮的歌声,已洗去了我简单我回忆,河中的倒映,祈求和平的我们哪,在一霎那忘却的自己的身份,还能否漫步在雨中看月亮弯弯的,高挂在泪中,不知道眼眶中的是泪或是雨,很懊恼,但有避雨的屋檐,留恋着人世间,留恋着月亮的歌声,童年的长槁由自己握在心中,拥抱雨中的月亮,飞扬的歌声请带给星星一抹璀璨,很悲伤,却喜欢自己,嬉笑在人间吧,月亮在轻吟。没有说明没有约定,也没有甜蜜的回忆,蒲公英还是会飞扬的,它也是随着月亮的歌声飞翔,在生命的残酷与守候中。
还等候着雨的到来,出门了,伞也不会湿,烟雨,烟雨…还能让我注视着你,视线落在,孤单的你和我,生命正在被催眠,我体内还有月亮的歌声不断地回响着,阳光会唤醒沉睡的梦,还有我在守候,曙光中的晨星,晃悠走在山的小径,像是最后的泪滴,悄悄走出没有人影的小巷。
亲手画一个句号,很圆,很圆…月亮还在唱歌,幽幽,潇洒走出了回忆,月亮还在唱歌,啊~月亮,啊~月亮,仍唱着小镇过去的歌谣。
佛说前世的五百次轮回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然而,我只要这第二次就已经足够了。
南方的雨季,悲伤得令人有点压抑。灰白色的苍穹洋溢着绣花雨,撕碎了幼小少年的天空。我牵着母亲的手,缓缓踱在微湿的马路上,感受着风拂面而过的凉意。一如当年的惆怅。我又回到这个平凡的小镇了,我的心情不禁激荡起来,一丝雨针斜着滑入眼眸。
在这个烟雨朦胧的江南小镇里,我度过了懵懂的童年。坐在碧水河旁,无忧无虑地笑着,聆听空气撕裂时发出的“呼呼”畅快声,仰面天空,凝视着彩缎般的浮云一点一点破裂,露出黛色的罅隙,在夕阳的时候又转瞬化为琥珀的背景。直到我去回忆这段记忆的时候,我甚至还在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记忆是个没有逻辑的疯子,他会随意拼接现实和幻境。可能这一切的美好只是我这个回忆者的畅想罢了。但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有一天,母亲要把我给领走了,离开这个曾经与我相生相息的小镇。
可悲的是,我才和婆婆闹了别扭,正在一旁赌气。婆婆总是迁就着我,这次她无论无何也不能让我骄纵。我一个人委屈地躲在内屋,突然听见一个陌生的女人要领我走,为了一释这口恶气,我冲出屋来,粘着女人,亲热地喊母亲。陌生女人喜笑颜开,不经婆婆同意就要带我走。我一听说要去城里,自然好奇心大涨,便满口“嗯嗯”的答应。婆婆愕然地看着我,
她不知道,其实我只是赌气,真的不是不要婆婆了。
那天的天气云深雾绕的,整个小镇被蒙上一层谁也猜不透的矛盾心绪。因为对婆婆的气还未消,一路走着,我始终不敢回头,怕看到婆婆的眼睛,自己原形毕露。突然,陌生女人拍了拍我说:“对你的婆婆说再见。”
我愣了愣,停了下来,摇了摇头。陌生女人愕然地看着我,无奈地也摇了摇头:“那你总也要看一看这小镇呀。”我沉默了,垂着头,手紧紧攥在一起,露出了闪电似的白色骨节。鼓足了勇气,转了过去。我揣测着,如果看到婆婆,尽量把视线穿越她,落在遥远的天际,古色古香的小镇上。
当我回过眸去的时候,发现,婆婆已经不见了,她大概早就进屋子里了。只留下漫天的雾气,静谧的小镇,还有卑微的自己。
来到城里,渐渐地,气也消了,当我想要回去的时候。偏偏一系列的事情把这个念头耽误了好几年。
等我真正抽出空来的时候,我已经长得足够大了,知道有些等待不能太漫长,否则会永远枯萎在心底。我和母亲再次踏上了这条路。
还是当年的老屋,那样地亲切可人。我扣了扣门,久久没有回应。当我差点以为这个等待真的要枯萎在岁月的长河里的时候,邻门的人说,婆婆出门了,什么时候回来不清楚。
我叹了一口气。只能无功而返了。
我走在湿湿的小路上,脚底不住地打滑,似有所落。
长长的街道躺在阳光下扑闪,延伸向远方。怅然地思索着:下一次,什么时候才能见婆婆呢?突然,背后传来一阵沧桑的呼唤:“走好。”我惊讶地回首,婆婆站在青石板上,摇着手,憔悴地笑着。
我的眸子闪烁着光芒,点了点头,畅意满足。
一个国家的神经末梢
城市青年创业、农村青年外出务工、大都市里的青年“蚁族”……在讨论青年的发展时,有一类人的面孔越来越模糊。他们出生、成长在城市边缘,在生活方式的潮流上总比城市同龄人慢半拍;他们也许走几步就能看到乡村,不过既缺乏可供耕作的田地,也从没有下田务农。这种“不城不乡”的状态或许让他们自己也感到无所适从,外界给他们贴上了一个共同的标签:小镇青年。
这些年来,越来越多的人关注到“沉沦的乡村”,注意到农村“空心化”面临的种种挑战,不过,少有人注意到表面“实心”的小镇,已经变得虚弱了。
小镇青年,顾名思义,就是指那些分布在三、四线城市包括县级市,从东部延展到中西部地区的广大青年群体。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们发现自己变成了“夹心层”:农村青年争先恐后往城里跑,接触的新事物比他们还多;乡镇虽也旧貌换新颜,但总不如城里那样日新月异;随着城里好学校、“超级中学”的优质教育资源越来越集中,就连“县中”的地位也逐渐下降了;很多小镇上的图书馆、电影院也近乎荒废……在经济上,小镇青年衣食无忧,很多人也没有外出闯荡的心气儿,一部分人也在这种安逸又相对静止的状态中感到迷茫。
小镇青年遇到的问题,实际上是非常典型的有中国特色的由于区域、城乡、阶层发展不均衡发展对人们心态的影响。
我国的县域是千百年来历史形成的,一个县域之内,经济发展特点相对一致,传统社会的血缘和道德纽带作为法律之外的补充,维持着县域的有效运转。在地理环境相对封闭的年代,小镇是地区最基本的中心,而如今随着交通、信息、物流的发展,城乡物资、人员的流动完全可以越过小镇这一节点。凭小镇之力,先进的科技产业很难生根发芽,本地企业给农村务工者的报酬又比不上城里,过去的小区域中心优势明显下降。
“十三五”规划明确提出,发展特色县域经济,加快培育中小城市和特色小城镇,对于推进新型城镇化、加快现代农业、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和实现城乡一体化发展,意义重大。
如今,诸多以创客小镇、基金小镇、梦想小镇等为代表的特色小镇,已然成为提升产业层次、优化产业结构、聚合高端要素的全新载体。与此同时,走向生态文明,就要包容小型的、分散的、分布式的、充满弹性的、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文明形态。
作为国家政权的神经末梢,县城和小城镇存在各种基层微观事件。抓住这个关键点,近期可以拉动经济增长,远期抓住了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建成现代化国家的大方向。
小镇青年的文化想象与现实土壤
1923年,21岁的小镇青年沈从文从湘西小城保靖出发,19天后,提了一卷行李,出现在北京前门车站,成为一名民国“北漂”。黯淡而孤独的日子里,沈从文扎下了历史、文学、艺术的中国传统根子,在他的《萧萧》《三三》等代表作中,都透露出一种对城市的幻想,一种隐隐的“出走”或“离乡”意识。
1927年出生的木心,“到西方去”为他毕生的梦想,在飞了一大圈以后,这位文学大师仍叶落归根又飞回老地方――一下就停住了,这个地方就叫乌镇。他的生活来历和精神来历仍然是家乡、小镇,林风眠、杭州艺专、上海美专等关键词。
用一个小镇的日常来折射剧烈变迁的中国社会,留记一份亲密的、集体式的青春童年记忆,这是一种并不令人陌生的书写谱系。一甲子的岁月流逝,关于小镇青年的精神发育史,在第六代导演贾樟柯的电影叙事中,从《山河故人》到早期的《小武》《站台》,小镇青年概念本身所具有的悖论特征在那时就开始初步充分显现,人际关系的直接与简白,生活的单调与暧昧,文化相对的粗鄙与功利,对于走出小镇的回望者而言,是一种大都市难以寻觅的温情记忆。这种温情,往往孕育了小镇青年对理想生活的渴望,对庸常人生的批判。
小镇青年仍是最具活力的――乡镇企业在改革开放初期迅猛发展,至今都延续着旺盛的生命力,小镇青年无疑是推动其发展的中坚力量;镇上的“县中”既维持了朴素的学风,又为小镇青年考上大学、成为真正的城里人提供常规渠道。
小镇青年本是具有闯劲和爆发力的――走出去的小镇青年,很容易成为时代的弄潮儿:比如曾经带着76个熟鸡蛋到北京念书的苏北小镇青年刘强东;比如引领80后文流的郭敬明与韩寒,分别来自四川自贡和上海郊区;又比如曾经火热的果壳网CEO姬十三,他同样是出身浙江舟山群岛的小镇青年。
小镇青年情怀使得他们与大都市之间充满了隔离感,在一无所有的创业初期,这种剥离感更是被无限放大。但作为社会阶层流动中较为活跃的一部分,“开眼界”的内心需求和基本充裕的物质条件,让他们在实现理想的征程中占得先机。这些散发出泥土气息的非大都市青年,以其生猛的对人生的进取之力,日益成为城市生活的主流英雄。
古人常说“归”,田园将芜胡不归,少小离家老大归,“读三千年书,无非功名利禄;行九万里路,终归诗酒田园”。可今天小镇青年将归向何处?乡村,还是城市?
看过《怪物史莱克》的观众,一定还记得其中那只臭屁自大偶尔卖萌的靴子猫吧。后来上映的动画电影《穿靴子的猫》所讲述的,正是这位靴子猫与史莱克相遇之前的故事。此片内容精彩纷呈,不仅采用了“童话沙拉”手法,把众多童话故事相混杂,还让热情奔放的西班牙风情和西部片格调贯穿整片,靴子猫那对比皮球还大的眼睛更是惹人喜爱。
影片奇思妙想地植入了《爱丽丝梦游仙境》中的“蛋头人”,还让他成为主人公靴子猫的挚友。他们都是孤儿,在孤儿院里相识。蛋头人有着发明家一般的幻想和冒险精神,而靴子猫则有着非同寻常的侠义与正气。蛋头人告诉靴子猫:通过神奇魔豆长出的参天绿藤,可以爬到高高的天上。在那里有一座奇妙的宫殿,里面有一个会下金蛋的鹅,还有一个守护鹅的可怕巨人。听到这一切,他们都希望能到达那个世界。于是,蛋头人和靴子猫这一对看起来怪怪的组合,竟成了兄弟般的搭档。
然而,蛋头人的“寻豆计划”并不光明。他们整天四处偷偷摸摸,寻找魔豆。直到有一天,靴子猫在关键时刻机勇地救了一位老人,人们奖给他靴子、帽子,更给了他无比的荣誉和期待。从那时起,他决定不再与蛋头人一起偷盗,而希望做一个英雄式人物。可事与愿违,一个晚上,靴子猫被蛋头人骗去银行偷金币。而当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一群民兵早已跑来,把靴子猫认作盗贼。百口莫辩的靴子猫,痛心舍下挚友、舍下荣誉、舍下家,四处逃亡。后来,靴子猫循着儿时的梦想探寻魔豆的下落,竟意外地与蛋头人再度相遇。蛋头人洗心革面,告诉靴子猫,自己是为了小镇人民的希望才继续魔豆计划的。靴子猫相信了他,并在一场天国冒险之旅后,找到了生金蛋的鹅。可他最后却发现:这一切都是蛋头人为了报复自己当初舍弃友谊的一场阴谋……
老话说:多栽花,少栽刺。我们都希望在与人交往时,多一些快乐,多给彼此些好印象。对朋友来说,我们也理想化地希望大家能一直好好相处下去,友谊地久天长。我们看到,在电影中,童年时的蛋头人和靴子猫躺在草地上,计划着寻找生金蛋鹅的大行动,那番美好丝毫不亚于《飞屋环游记》里那对主人公。遗憾的是,友谊也是脆弱的,时间久了难免出现裂缝。兴许是梦想和追求不同,兴许是境遇有别,蛋头人和靴子猫最终走上了不同的道路。童年时那令人艳羡的童真美梦,随着年月的流逝,竟也变得不再重要。曾经互相帮助、互不舍弃的莫逆之交,也因为种种缘故变得分道扬镳。这一切都不由让人感慨良多。
幸好,修复友谊裂纹的东西,并没有魔豆那般难寻。
影片的最后,在小镇危急存亡之际,蛋头人自己选择平静地放手坠下断桥,拯救了小镇的人。那一刻,他应该理解了靴子猫对自己的期望:“我一直明白你是个好人。”看来,修复裂纹的东西,不过是理解。蛋头人理解了好友靴子猫的抱负和期望,也理解了自己的所为带给小镇的麻烦,所以他平静地放手了。他也将一份最美好的友谊留在自己和靴子猫心头。
靴子猫与蛋头人志向不同,但只要能彼此理解,便不会影响他们的友谊。有时,朋友间还会有其他的不同。《赛车总动员Ⅱ》中,笨笨的板牙和超人般的麦坤,虽然是好哥们儿,但却有着许多方面的悬殊。但这影响他们的友谊吗?一个金光闪闪、光彩耀人的明星,就不能有一个锈迹斑斑、笨头笨脑的普通朋友?当然不是。就像电影中麦坤对板牙说的:“如果别人不在乎你,那是他的问题,而不是你的。我现在认识到这些是因为我过去都错了。”板牙之所以能成功找出真凶,还要多亏好友的理解和道歉。
友谊之爱,或许是人们在他人身上找到另一个自己的感情。就像自己要理解自己一样,友谊也需要理解。在朋友犯错时,宽容他、原谅他;在朋友有困惑时,能真切地站在他的立场上想一想:在自己犯错时,诚恳地说声“对不起”。
你或许还很奇怪,为什么猫咪和鸡蛋会成为挚友,为什么两辆赛车会称兄道弟。然而,用心体味他们的友爱之后,你或许会更加清楚如何对待身边的人,对待你最亲密的人,拥有一颗能够感受彼此温暖的心。友谊与理解同行,可以呼吸到更多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