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5-30 09:25:15
开篇:写作不仅是一种记录,更是一种创造,它让我们能够捕捉那些稍纵即逝的灵感,将它们永久地定格在纸上。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12篇罗大佑写的歌,希望这些内容能成为您创作过程中的良师益友,陪伴您不断探索和进步。
不久前,在郑智化北京北展剧场演唱会的新闻会上,几名年轻歌手轮番演唱了他的歌曲,让他感动落泪,坦言:“我从来没有听到那么多不同的人,唱出我自己写的音乐……”
在会现场,郑智化还说了一句话,大意是现在他真的相信了,他的歌曾经影响过一代人甚至两代人。出道20年,一直到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价值,郑智化对他在华语乐坛的地位,或许一直没有一个明确的判断。记得2005年同样在北展开“郑氏影响”演唱会时,郑智化也说过类似的话,那一次,他也落泪了。一贯以坚强形象示人的郑智化两次落泪,令人心酸和感慨:何尝不是他自己轻看了对一代年轻人的影响,又何尝不是整个华语乐坛对这位诗人歌手缺乏应有的尊重和评价。
也许应该说一句“化哥别哭”。《水手》《星星点灯》《别哭,我最爱的人》……当年那些经典歌曲培养的歌迷,岂是北展区区2000人的座位所能容纳的?而那些已经趟过青春苦涩岁月、如今已是大腹便便或者已成亚健康患者的中年人,又岂是那么容易遗忘和那么擅长遗忘的?只是,就像郑智化一首歌所唱的那样:“什么叫人生际遇,猛回头物换星移,我们在红尘中,渐渐地模糊了,原来的样子……”这已经是一个注定郑智化不能再流行的时代,因为它的糖分太多,没有了泪水的咸;因为这个时代的梦想很廉价,已经无需要奋斗和坚持。
1989年,郑智化的第一张专辑《老幺的故事》进入内地,但真正让他大红大紫的,却是1992年出版的第五张专辑主打歌《水手》。当年走上春晚,更让这首已经在民间被传唱疯了的歌曲遍布大街小巷。后来的音乐评论人这样评价郑智化:20世纪90年代初期,他矗立于华语歌坛顶峰,成为该世纪最具影响力的华语歌手之一。1999年,郑智化结婚后淡出音乐圈,此后数年无任何音讯和消息。在其他20世纪极具影响力的华语歌手宝刀未老继续奋战华语歌坛的时候,郑智化成为一个被遗忘的名字。
如同郑智化对自己的名声从未有过真正的了解一样,郑智化的歌迷也多注重他的作品而很少看重他在乐坛的地位。在屈指可数的可以代表一个时代声音的歌手中,郑智化绝对是一个异类。有人曾拿罗大佑和郑智化进行对比,他们的人文关怀和批判意识,的确有很多相似之处;但就像郑智化自己所说的“从未想过超越罗大佑”那样,罗大佑也取代不了郑智化。罗大佑注重对时光的记录和生命的感怀,而郑智化则偏向于对生存和情感状态的描述;在表达上,罗大佑追求外部环境的宏大,郑智化向往内心世界的宽广,在影响年轻人方面,他们同样重要。
但在诠释20世纪90年代的精神气质上,郑智化有着其他歌手所不能比拟的精准度。那个年代是中国市场化经济开始阔步发展的时代,出生于1970年代的这批人,正因为面临着走出农村和小镇的抉择而感到困惑和迷茫,看不清前程和未来,让他们的青春处在沮丧、失落和逃避的情绪中。而郑智化的歌词,在灰色格调中又隐藏着积极向上的希望,郑智化本人和其作品中的叛逆、颓废,也和这代人当时的生存状况不谋而合……郑智化是另类的,但他却并不是小众的。之所以现在罗大佑还活跃而他却显得寂寞,很有可能是因为如今已经走出心理困境的那帮人,在刻意地用自己的不表达来缅怀逝去的青春岁月。
郑智化此番的演唱会主题为《重回年轻时代》,这是一个有煽动力的命名,能从中看出商业的意味,但郑智化的号召力是无需煽动的,他的名字就已经是最好的广告。所谓重回某某时代,其实都是在制造错觉,任谁都明白,过去的岁月甚至感觉,都永远回不去了。但是,能在一两个小时的时间里,能重温曾经的酸楚和疼痛也是好的,因为这样或许可以找到郑智化曾寻找过的“活着的证据”。
2008年7月,四位华语乐坛“教父”级人物组建了一个名为“纵贯线”的乐队。如今,他们在华语世界兜转了一圈,终于要解散了。
纵贯线的四位年龄加起来近200岁,简直可以代表台湾40年流行音乐发展史。就是这三把吉他,一个架子鼓,四个早已功成名就,凑在一起总共发行过近70张个人专辑、发表过近600首作品、举办过350多场个唱的“老家伙们”,在滚石唱片老板段钟潭的叙旧饭局上,十几瓶红酒下肚后,就敲定了“纵贯线”这个“世纪大案”。
纵贯线本是始建于1887年的台湾铁路,北起基隆、南到高雄,贯穿台湾南北。乐队以此命名多少透出些飞扬跋扈的意味。
乐队成立之初就曾约定:只出一张唱片,做一次巡演,然后解散。
当纵贯线在台北小巨蛋举行首场演唱会,放眼全场,30岁以上的歌迷占了绝大多数。这是一场成年人的狂欢。
当纵贯线首次登上2009春晚的时候,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没有在12点之后去例行放鞭炮,而使CCTV的收视率再创新高。
当纵贯线的列车驶进北京,驶向全国20多个城市的时候,看台上的广大摇滚青年们迷惑了,这个不叫LIVE BAND吧?
2009年9月,纵贯线发行第一张专辑《北上列车》,没有情歌,也没有愤怒,都是以温暖和大爱为主。纵贯线成立的这一年,中国发生了很多事,所以纵贯线要表达一种积极的、正面的、男性的能量。
演唱会上,人们惊奇地发现,他们刻意不选自己曾经最热门的金曲。当观众大喊要他们唱周华健的代表作《花心》时,他们拒绝了:“我们做演唱会,不是为了缅怀过去,而是要总结这20年的基础,开发接下来的5年、10年,表达我们对生活的看法和收获,希望大家接受我们的转型。”
有人总结,听纵贯线演唱会的人中,拿荧光棒的是看张震岳、周华健的,拿的是看罗大佑、李宗盛的,罗大佑听罢哈哈大笑:“那就是说明我们结成的乐队,可以从8岁到80岁大小通吃!”可是大家都清楚地记得,他以前是如何刻薄台下摇荧光棒的听众――你们就不要摇啦,都那把年纪了,不要装。
岁月前行,心智也在前行。这群“老男人”扬言要夺回2009年台湾金曲“新人奖”。也许正是因为有这样的豪情,才让人感慨“有多少人可以重来”。
廉颇老矣,但四个老廉颇捆绑在一起,不仅可以吃饭,甚至可以暴食――这无疑令人欣喜,同时也给了我们更多的启示。
只是李宗盛写的《家》还未完成,罗大佑还有很多关于社会的思索,张震岳还没有写一首关于环保的歌,周华健的Rap还是有点像唱出来的……还有很多的来不及。
这是一个保质期为一年的创意产品,提起将于2010年1月29日在台北举办的终结演出,有记者问起:“就这样解散了?”
从读到看,那不是五月天的全部
对五月天从不以为然到刮目相看,其实最先是通过读的――在担任多个音乐评奖评审的岁月中,我会经常读他们写的歌词――那是略带校园文艺腔的笔法,又对格律和文字讲究,这与他们那种不管不顾的唱法大不一样。另外很特别的,他们很擅长将当时代的年轻新鲜语汇放进歌词里唱成流行。
然后是通过看的――那一年在鸟巢现场听五月天,对歌曲几乎全不熟悉的我,还是很快被感染了,他们五个在台上又蹦又跳,然后在全场卖力地奔跑,那种竭尽全力地挥洒身体本能的态势,没有规矩没有体系,但就是让你禁不住要跟他们一起冲动起来,那种豁出去了的冲动,忽然让我意识到,这就是他们一直被传诵的青春和热血的真谛啊!他们应该不是用声音在唱歌,而是用能量在唱歌,用青春在表演。所以当全场十万人的蓝色小灯灯激动成一片海洋时,我开始理解人们对这五个人那种不管不顾的爱,他们爱的,应该就是与他们一样不够规格不够讲究不够完善但却可以不管不顾放肆一把挥洒不尽的真实的自己。看五月天,就是看青春涌动身体带你走火入魔,不管是正在进行的青春,还是已经流逝的青春。
所以我一度以为五月天的歌就是要“嗷嗷”地去听,要蹦着跳着去听。直到有一天,我在他们另一场演唱会上听到了家家版的《知足》,五月天的歌还有是可以这么唱的吗?
十组女歌手,十种形态的声音表演
然后,直到遇见这张《女也Herstory with Mayday》,我才算是真正静下心来,只用耳朵来听五月天。但我必须老实地承认,最初吸引我的并不是十位女歌手来集体翻唱五月天的概念,而完全是因为林忆莲徐佳莹魏如萱这些喜爱的名字。除了喜欢歌手本身,我还有一些好奇,好奇这些声腔很讲究、跟五月天风格南辕北辙的歌者,为何要选择演唱这些具有五月天标签的作品?到底是五月天的标签会带偏她们的声音发挥,还是她们的声音表现会彻底废掉五月天的标签?于是,我听……
我认为最接近五月天本质的还是跟他们一样青春团体出身的S.H.E,虽然她们将《离开地球表面》最初的摇滚编曲换成了欧式电音版,但那种青春鲜活度并不因此降低。
而最见水平的重译我以为是林忆莲,早已不再青春的林忆莲,在音乐上却一直是与时俱进的,让她在《盛夏光年》里再去表演青春自然是不自然的事情,但是她捕捉到了这首歌当中能量爆发的部分,以及舞台上的迷幻华丽感,这恰恰也是林忆莲最擅长的,所以她把这首歌处理得像一颗宇宙远空中爆炸的星球,华丽而充满奇异的幻想,既是五月天,又是林忆莲。
而徐佳莹纯美的声线,则完全改变了《突然好想你》的属性,把原来属于笨男生笨拙而浅白的表达,处理得深沉细致。
魏如萱版本的《爱情万岁》则更颠覆,那种飘在空气中诡异迷幻的气息,让这首歌已经变得跟五月天没有毛关系了,让五月天的爱情直接离开了地球表面。
家家爵士灵魂乐版《我不愿让你一个人》也别有一番风情,艾怡良“如烟”的唱腔也能舒服地与《如烟》的词曲意境吻合,本就喜欢励志的曲婉婷选择唱《生命有一种绝对》倒也合情合理。
只可惜梁静茹的《温柔》就显得过于中规中矩顺理成章了。黄韵玲的《我心中尚未崩坏的地方》处理的了未免就老气横秋了一些,不过,也是一种风格。邓紫棋的这首《你不是真正的快乐》,唱的确实不错,但真的不是直接从去年的《我是歌手2》现场扒来装进这张合辑的吗?我很怀疑。
十组女歌手,十首不同形态的声音表演,终于让我能够以我习惯的方式来认真聆听和审视这十首歌曲,而它们都来自同一个名字:五月天。
歌手or创作人,就像卡带A、B面
这张专辑里所呈现的这些作品的音效,自然首先要归功于这些声伶们自身的出色表现,但所有声乐作品的成功,都还是要基于作品创作本身。藉着她们的声音,我才有了换个角度去审视五月天作品的机会,从前,也许是我把他们想得过于简单了,如此这般用耳朵细心地聆听多遍后,我似乎看到一个被我忽略很久的五月天。
这就难免让我想起了曾经的另外一位很有影响力的音乐人高枫,人们大多只想得起他唱的《大中国》这样神曲式的口水歌,却很少有人注意到他那个时代内地品质口碑最高的几首歌曲,如保罗的《诺言》、李玲玉的转型之作《春》、老狼的《美人》、韦嘉的《重来》等。同样的,罗大佑创作了那么多脍炙人口的华语经典,可他自己演唱的那些歌曲,相信和我一样会自动忽略甚至放弃掉他的声音的听众,也不在少数吧?
5月1日,“滚石30演唱会”将在北京鸟巢举行,30年来历届滚石歌手轮番登台,那些名字,光念出来就足以让人心潮澎湃。
提到滚石,有一个名字是避不开的,那就是小虫。在他的精准定位和别具匠心的打造下,诞生了无数经典作品,也使很多原本默默无闻的歌手红遍华语乐坛。而作为最后一个离开滚石的元老级人物,小虫对滚石更是有着绝对的发言权。日前,本刊专访了这位滚石金牌制作人。
滚石的而立之年
滚石已经30岁了。如果我们把滚石比作一个男人的话,那他已经步入了而立之年。试想,一个而立之年的男人应该是什么样子?他经历了很多,却还有很多没有经历过,不再天真幼稚却仍然激情澎湃,依然对许多世间过往参不透。
“滚石是一个爱音乐的小孩。就像它的名字一样,滚石具有一种摇滚精神,始终抱着最纯真的心态做音乐。”小虫如是说。
1981年,滚石唱片正式成立,它的前身是同名音乐杂志。成立之初滚石便挖来了民歌时代极具影响力的歌手张艾嘉,而当时年轻的罗大佑刚刚从医药学院毕业,被委任担当唱片制作人,并在1981年第一次以音乐制作人的身份推出了专辑《童年》。1982年,罗大佑的《之乎者也》出版,被评价为“在台湾国语流行乐坛投下的一颗改变流行乐史的原子弹”。《之乎者也》不再是不疼不痒的校园民谣,而是携带了大量摇滚的元素,引发了乐坛摇滚革命,滚石的理念也随之逐渐显现。
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滚石为歌坛输送了大批音乐人。当时台湾华语歌坛最重要的三剑客,罗大佑、李宗盛、小虫,都是滚石制造。而台湾所有名噪一时的歌手,也大都拥有滚石血统。
那个时期,滚石开始大规模发展音乐事业,成立分公司,开拓自己的音乐疆土。1989年,滚石在内地成立了魔岩文化,集合了内地摇滚新势力,在90年代初期相继推出了黑豹、唐朝、张楚、何勇等人,成为了内地摇滚界当之无愧的功臣。
上世纪90年代是滚石最鼎盛的时期,那个时候滚石的地位越来越符号化。对歌手的精准定位和包装、制作人的选择、编曲,就连美术设计都堪称精良,豪华的阵容让滚石达到了空前的辉煌,滚石奠定了它的乐坛大佬地位。“滚石不生苔”、“一直最用心,永远最好听”、“滚石爱你,矢志不渝”,滚石通过一部部作品践行着这样的宣传口号,让滚石和好音乐、实力派迅速画上了等号。而它对内的口号“我在滚石,我很重要”,也给了音乐人最大的心理认同感。“滚石给我们的教育就是,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一根螺丝钉,不管你有多小,少了你都不行。”时至今日,小虫依然对“我在滚石,我很重要”这句话记忆犹新。
“直到现在,我也经常对我的学生讲‘你很重要’。而且我常常告诉我的学生,做人要懂得感恩,做什么事情都要竭尽所能,是滚石给了我这样的教育。做音乐要有责任感,不能随随便便写一首歌丢出去就算。当你能够在公众的社会群体里面发表一首歌,更有能力更有捷径发表一首歌,你就更需要责任心。每一个音乐人都要有责任心,而不是纯粹为了捞钱。”
顿悟与迷茫
也许是事物发展的必然规律,极盛之后的滚石开始逐渐衰落。
唱片市场在萎缩。
随着市场恶化,滚石逐步将旗下的各家制作公司整合,“投资了很多,收回来却比想象中少得多,而所有分公司都嗷嗷待哺,没办法,只能一家家收回来。”小虫说。于是,“龙卷风”被收回,2001年,“魔岩”也画上了句号……
“当公司很辉煌的时候,公司内部的斗争也就随之显现出来了。到后来滚石已经不再像前期的感觉了,大家不再是一条心了。我想这是滚石衰落最大的原因所在。”小虫说。“投资过大也是一个原因。以前只管台湾,但是后来投资了太多的分公司,管理就会跟不上,出片也良莠不齐。”
滚石的中流砥柱们开始纷纷离去。半年间,光良、任贤齐、黄品源等五位艺人相继离开。2006年9月,五月天也自组公司“相信音乐”,离开滚石,并在之后挖了梁静茹加盟。
繁花开尽之后,滚石只剩下了一个孤单的背影,留给它的,有顿悟也有迷茫困惑。
“很多音乐人把滚石当做家。滚石的老板很爱音乐也很爱人才,滚石可以让音乐人很有安全感和归属感。每一首歌诞生、每一个新专辑诞生,所有人都会倾听、拍手称赞,甚至感动流泪,不管它的创作人是谁。大家是一家人,每件事都是家里的事,每首歌都是家里的歌。这让创作人非常有成就感。”小虫现在经常跟他的学生说的一句话是“你不把自己当成是宝,没有人把你当宝”,这也是滚石教给他的,滚石的成功之处就是把所有的新产品、每一株新幼苗,都当成是宝贝来呵护。
言语中,可以轻易感觉到小虫依然对滚石怀有很深的感情。一个真正把这里当作家的人,一路走下来,亲眼见证了它的辉煌与落寞,心情不言而喻。小虫看不惯那些离开了,却仗着自己对公司做过些贡献,回来要公司钱财的人的嘴脸。“明知道公司没钱却还要不停地挖。”小虫用了一个寓言故事做比喻:
有一棵小苹果树,是一个小男孩种的,他们俩是很好的朋友。有一天小男孩长大了,他要卖苹果,就把苹果都摘掉了。过了一段时间,他又跟苹果树说他要卖木材,就不停地砍苹果树拿去卖钱。到最后,这棵苹果树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树根。这时候小男孩已经很大了,他落魄地回来,还想找苹果树帮助。而苹果树无奈地对他说:我已经没有能力再帮你了,我只能提供这个树根,让你坐下歇歇。
“这样的故事,就发生在滚石身上。”
但作为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明明眼见这些让人痛彻心扉的场景,小虫却只能一直挺下去。那时候他做事很谨慎,而且精挑细选,因为他心里很清楚不能再浪费公司的一分一毫,给公司造成任何负担。直到合约期满,小虫考虑到自己高昂的签约金会给公司造成负担,权衡之后,他自己提出了不再续约。
“临走时我说,无论公司以后需要我帮什么忙,我都会义无反顾地回来。”
造星就像“抢盐”
滚石不仅仅是一家唱片公司,它的繁华与衰落也正是整个华语乐坛的写照。
稍微有点sense的人都能感觉出来,华语乐坛正经历着最艰难的时刻。
2009年,“十三月”唱片的卢中强把告别乐坛的新闻会布置成了灵堂,随后,他便改行做起了话剧,推出了《那一夜,我们搞音乐》。而就在此前的三年,万晓利刚刚唱了一首《这一切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短短三年间,一切却比想象的还要糟。音乐业内的会、研讨会,俨然开成了诉苦与抱怨的大会。越来越多的音乐人迫于生计开始转行,从事和音乐毫无关联的事情。
流行音乐的乌托邦正在慢慢离我们而去,音乐,到底该怎么“搞”,似乎没有人弄得明白。
为什么现在歌手多如牛毛,却没有几首脍炙人口的好歌?为什么各种音乐榜单每周都会更换,几乎没有一首歌可以连续两周排在榜首?为什么新人的成名曲在两三个月后就会被淡忘?为什么再也找不到那些百听不厌、深深打动我们的歌曲?
好歌都哪儿去了?
2003年,一场关于滚石未来的大规模讨论爆发,引得滚石高层和一些已经离开滚石的老将们也纷纷加入到论战之中。当时,滚石副总经理王方谷在回应信中曾经痛心疾首地写道:“一家可以赚钱的公司是不会被财务报表打垮的,但音乐环境并不给它生机。若是不在这个杂乱庸俗的市场找到出口,如何奢言放眼未来。”
王方谷所说的不给滚石生机的音乐环境,也在一步步紧逼整个华语乐坛。传统唱片市场的低迷,便捷的网络下载的冲击,这些都是原因。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盗版的猖獗,唱片公司挣不了钱就没办法养活音乐人。
“如果盗版可以彻底根绝,网络下载可以正版化,我相信这些音乐人是愿意抛头颅洒热血的。我就是其中之一,我的朋友也都是这样。”小虫慷慨激昂地表示。
李宗盛曾直言不讳地指出:“创作人应该是流行音乐的灵魂,而现在乐坛很多公司却只知道搞造星运动,忽略了创作”。过度热衷于包装、炒作,和对于短时间内获取最大商业利润的追求,催生了一大批昙花一现的歌曲。在这样的大环境下,歌曲的好坏、制作的精良与否、唱功的高低,都不重要了。形式变得比什么都重要,如何最快、最大限度地捞钱最重要。比起那些老老实实、凭借自己努力唱歌的新人,这些人确实有可能一步登天、一夜成名,但“一时的炒作,就好像‘抢盐’一样,虽然会在短时间内赢得大家的注意,但是一阵风很快就没有了。”小虫说。
在某场选秀中,一个参赛的女孩把歌词唱错了,推辞说自己记性不好,不善于记歌词。有一个评委说“你不爱音乐,不然不会连歌词都记不住”。热爱,应该也必须是音乐不变的初衷,也许这才是我们怀念滚石的真正原因。
流行音乐怎么办
“如果一个厨师发现自己炒的菜不再像以前一样好卖了,他肯定会尝试改变,或者偷工减料,或者哗众取宠。总之就是用各种方法让你看到、听到、买到。这和我们以前坐在家里,相信自己所写的音乐可以感动所有人的时候,不一样了。”小虫说。“那时候所有人都拿出看家本领真心地、纯粹地做音乐。”
但现在,音乐的大环境没有了,我们再也不会如获至宝地捧着卡带,一遍又一遍地反复听每一首歌曲,同时对下一张专辑充满期待。而对于创作者来说,又何尝不是。
“口袋里的银两没那么多了,也就没办法去做投资、做栽培了。”小虫提到了最近他和小柯、高晓松等人成立的“华语音乐词曲作者维权联盟”向百度维权的事件,说得很悲壮。
“我们几个还在坚持着音乐梦想的人,手牵手在抗争。每次和他们一起开会我都很感动。”“做音乐是一分钱一分货。如果能让我们这些音乐人在温饱之余有更多的盈余,我们就可以拿来栽培新人,更多贡献在音乐上面。”每当看到好苗子,却苦于没有钱栽培,只能看着他们慢慢枯萎,或者眼睁睁看着他们自己去撞得头破血流,小虫就会很心痛。
“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如果我们这些老的音乐人通过努力抗争,让后来人能够享受到正规的音乐,我们的音乐就有救了。”
而以前在滚石,公司会提供大把的银子,让小虫这些制作人可以不停地做试验,去“挥霍”,即使不挣钱也会得到理解和原谅,一张专辑不行大不了再来一张。所以小虫当初才能够力排众议,坚定地留下任贤齐,雪藏了三年,先开始是《依靠》,之后是《心太软》,任贤齐的专辑销量一度无人能及。
那时候,流行音乐的一切都是因为歌手和创作人纯真、坚定地为音乐而怒放,他们用满腔的热爱一遍遍唱着有内容的好歌,而我们,也在一遍一遍地用心聆听。
刚刚结束的鲍勃・迪伦演唱会在中国造成了轰动,没人敢说迈克尔・杰克逊会过时,真正的流行音乐不应该属于哪一代人,而应该是跨时代的。但提到这点,小虫颇有些愤愤不平。“中国人有个美德是‘来者是客’,‘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对外来的事物总是抱着格外的期待和尊重。我们难道就没有鲍勃・迪伦这样的人吗?罗大佑不是吗?但我们并没有把他放在和鲍勃・迪伦同等的位置上。因为整个国家都会护拥鲍勃・迪伦这样的人,促使他成为全世界的流行,但我们却没有。还是回到那句话,你自己都不把自己当成宝,谁拿你当宝?!”
幼儿园,她梦想当一个舞蹈家,未果,因为她不会跳舞;
小学,她想当一名光荣的清洁工人,每天扫大树上落下的叶子,未果,因为母亲强烈反对;
初中,她想模仿一名著名女作家到处流浪,未果,因为没有零用钱可供流浪;
高中,她想设计永动机,未果,因为无法克服空气的摩擦。
大学,她想当一名科学家,未果,因为她的同学成绩都比她好;
她想当一名行吟诗人,未果,因为那时诗人很多,她又不好意思当众朗读自己的作品。
她想当一名校园歌手,未果,因为她几乎没有在学校礼堂演出的机会,又不肯去草地上弹琴。
好不容易当上了摇滚乐队的主唱,却发现摇滚乐队如雨后春笋,遍布京城,俨然是时尚的幌子,先锋的头羊。
她笑笑,有些不好意思。
她如复杂沙漠中的清澈绿洲。几年来,她不断变换着自己的角色――从文艺女青年、名人作家、诽文记者、摇滚歌手……之后她的生活,安静的便不再安静,神圣的也不再神圣,然而在她心中,乏味的依然乏味,躁动的却也依然躁动。不变的只是她的写作和她的歌声,依旧直接、决绝、隐忍、知命。
奢望的爱
私下里,她是个温柔而节省的女子,不爱被矫情打扮和生活所束缚,“即便是演出的时候,我穿的都是平时穿的衣服,挺便宜的。我比较喜欢那些可爱型的衣服,或者很有女人味的,我喜欢裙子。买了很多很多的裙子。我买裙子不大看牌子,我还记得过去偶尔买过艾格和MANGO,不是很贵的,都打折的。我可不想在这些事情上乱花钱。我宁肯去国外旅行。”
阿飞的心里时常闪过这样的话语,“每个人总要到长大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平庸和梦想的艰难。”而对于一个女人,她可以游刃于如此多的职业角色的转换。谈到这些时,我们看到的是一个真实不矫柔造作的阿飞,她毫不隐晦,“我的工作是工作,创作是创作,排练是排练。也许我更多的时间在发呆,我觉得合理运用时间就好,很可惜有时我也不会合理运用。但我必须养活我自己,付房租,经济独立,我当时没有选择。”
闲暇的时候,她常常会想,依旧单身的她现在生活中最大的幸运都有什么,然后她这样告诉自己:“我什么都没有!就只有对音乐的爱。我不是女强人,我始终等待真正的爱情,但我确实不作太多期待了,我已经有了音乐,不敢奢望有太多了。”
吉他
恍惚之间,梦回童年。
在很小的时候,广西的侗族人家,阿飞就生长在这个被称作是“诗歌的海洋”的地方,那里以人人会唱歌自豪。有着音乐天赋的阿飞四岁时就学会了识谱,还会自己编曲调来唱。
高中时读了很多的小说,其中有《约翰.克利斯朵夫》,这本书对她影响很大,总觉得音乐是非常高尚的事。“16岁时,就觉得如果一个人可以唱自己写的歌,一定是很幸福的。于是高考到了,我想考艺术学院学作曲。班主任说,(作曲)你会什么呢?我想了下,确实自己什么也不会,就报考了理工科大学。虽然功课也很重,我还是参加了合唱团军乐团。排练倒是从不缺席,在军乐队里吹黑管,第三声部,也觉得惘然。”直到有一天,在老师宿舍的楼到里遇到一个弹吉他的人,他在弹罗大佑的歌,歌声打动了年少的阿飞,她觉得这是有史以来最好听的音乐,她一定要拜他为师。幸运的是,她居然在垃圾堆里拣到了一把别人丢掉的烂吉他。“我把弦装上,居然也可以弹了。我高中时候一直梦想做一个吉他手,终于可以实现愿望了。学了些和声,第二个月就开始写歌。后来我们都参加了校园原创歌手演出,我是唯一的女歌手。我还是觉得不好玩,又拜了一个吉他手做师傅。每几天就骑车出去看他弹琴,我们还去酒吧唱歌。很快我高中的师兄毕业了,他知道我喜欢吉他,就寄了800块钱给我买吉他。我买了一把韩国吉他,花了1600元,我估计那是学校最贵的吉他之一。”
爱情信
讲着讲着阿飞的脸上神采飞扬起来,这把吉他于她是一个梦想,是她的生活,一切,都让她想不到。一切,又让她看不懂。16岁的音乐,那个弹吉他的人,随着罗大佑的歌声,影子晃动间,故事也发生了,它正摇曳着仿若16岁才有的初恋。阿飞是这样讲述自己十六岁的初恋的“16岁坠入爱河,通信长达六年 ,仍然不会谈恋爱。”很多年以后,她仍然会提起这样的爱情,只是语气淡泊了许多也顿悟了许多,“他太内向了,连表达都不会,只是漫长地写信,写信,写信,写了一个箱子。我在爱情上是古典主义。这个男孩子最后还是和别人结婚了。我知道那是成长的过程。终归要相互忘怀的。”
万事都可以争取,除了感情。有的时候你无法改变别人对你的感情,你惟一能做的,就是一个人活得很好。“我想有些人生下来是有一点孤独。如果因为害怕孤独而在一起,又不是我的初衷。我是个随遇而安的家伙,我不要求对方富有,我只希望我们可以维持基本生活就够了。我也许喜欢裙子,漂亮的东西可是如果不能拥有,我也不会去想太多的。”
我的那面镜子
不愁吃穿,自由做音乐,自由创作,写东西。不需要为赶稿子发愁,不需要为房子发愁,不需要为不必要的事情发愁。阿飞一口气讲完了自己的心愿,在写歌的日子里,她需要一种感受,她要身体与心情合二为一,有一种在生活与感情上能够革命的感觉。告诉自己真没有什么可怕的,没有什么是不可逾越的。
音乐和创作仿佛让她更看清自己,也似乎在模糊自己,“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真的清楚自己想要什么。那些理想主义者,他们都经历过理想的磨难,自我的拷问,我也是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我的时间还不够长,我还在继续犹豫,自省,我没有斩钉截铁的音乐主张,因为我知道自己不必虚张声势,我走得很沉稳,我也渐渐知道音乐在我生命中的重要和可贵,那是梦想。”
音乐并不仅仅是靠激情的,唱歌是有自由度的,“你要清楚自己的声音,清楚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位置,清楚自己是谁。也许一个人早年会有那么几个瞬间,在那几个瞬间里,他切实接触到了自己,清晰地看到那个人是谁。一个人通过音乐来追寻自我,并不是为了炫耀个性的。我们一生都在找一面镜子,想看清楚自己。不是吗?”
优雅前行
无论怎样,阿飞对自己说:女人再迷糊,也要优雅前行。在她心里,优雅的女性有时会跟地位和品位有关。但对于大多女性,尤其是在城市里狼奔豕突的职业女性来说,空谈虚表的奢华绝非女人真正的优雅。“这个世界这么动荡,你怎么知道你所有的信仰不会突然失去?你看看周围那些中层,中产阶级。他们表面上很从容,但是内心都非常焦虑。我觉得一个女人,宽容,大气,柔和,就很好了。女人不能对自己要求那么高,只要心里有贵族气就好,倒不必显给别人看。”
通俗歌曲(流行歌曲)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港台传入内陆地区。当时,中国大陆刚刚对外开放,无论人们的思想、服装样式还是生活方式和生活状态都经历着一场从未有过的大碰撞。邓丽君的《小城故事》、《月亮代表我的心》就是那时最先涌进来的。柔美的嗓音、缠绵的旋律令听惯了样板戏和革命歌曲的人们耳目一新,同时也让我们了解到歌曲原来也可以这样唱。接下来就是如今已成为经典的歌曲《橄榄树》的传人,简单的旋律和简洁歌词却深深地抓住了每一位听者的心;《大约在冬季》、《我是一只小小鸟》、《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我想有个家》等一批港台通俗歌曲在歌迷心中掀起了一阵阵狂潮。歌曲旋律没有演唱难度、歌词通俗易懂是通俗歌曲的重要特征。
其实,通俗歌曲是一种最贴近百姓、最直接表达情感的歌曲演唱方法。它要求呼吸自然、平稳、轻巧,表演要符合歌曲内容,用真情实感来感染听者。通俗歌曲的最大魅力还在于歌词通俗易懂、朗朗上口,如:罗大佑的《童年》中“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地叫着夏天……”;张千一的《青藏高原》“我看见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一座座山川紧紧相连,那就是青藏高原……”;高晓松的《同桌的你》中“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安慰爱哭的你,谁给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这些近乎平常口语的语言,虽然没有波澜壮阔和豪情壮志,却是亲切感人的。每每回想起这些经典老歌的旋律,歌词会脱口而出,更让人激情澎湃,情绪高亢。
流行唱法的歌词语言,多用浅显的俗语,如同唠家常,娓娓道来,亲切自然、朴素无华。例如李春波作词作曲并演唱的《一封家书》:“亲爱的爸爸妈妈你们好吗?现在工作很忙吧,身体好吧,我现在在广州挺好的,爸爸妈妈不要太牵挂,虽然我很少写信,其实我很想家。……我买了一件毛衣给妈妈,别舍不得穿上吧,以前儿子不太听话,现在懂事他长大了。哥哥姐姐常回来吧,替我问候他们吧,有什么活儿就让他们干,自己孩子有什么客气的。爸爸妈妈多保重身体,不要让我放心不下,今年春节我一定回家。好了先写到这吧,此致敬礼,此致那个敬礼,此致,敬礼,此致那个敬礼。”这俨然是一封纯粹的家书,看不出任何雕琢之痕,就连“此致敬礼”也都成为可唱的歌词,堪称一大创举。其语言的浅显性,令人叹服,然而又以浅寓深,表达出儿子对爸妈的感恩之心与孝敬之情。而李春波词曲并演唱的另一首歌曲《小芳》,更是通俗歌曲中的名曲,也是他的成名作:“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在回城之前的那个晚上,你和我来到小河旁,从未流过的泪水,随着小河淌。……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我不忘怀,谢谢你给我的温柔,伴我度过那个年代。……”歌词的语言通俗浅显,易懂易记,但却表现出“”那个特殊年代“知青”的特殊情感经历与特殊心路历程,纯真朴素的爱情写得那样含蓄、那样蒙、那样温柔、那样甜蜜,而又那么辛酸、那么悲壮。这不禁令人想起应尚能先生根据元人管道升的原词谱写的艺术歌曲《我侬词》,其实,与其说是这是一首艺术歌曲,莫如说它也是一首通俗歌曲,整个歌词充满浅显朴实的民歌风味:“……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两首歌的歌词,在浅显性上,有异曲同工之妙。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浅显不是肤浅,也不是浅薄,而是浅中寓深,砂中见金。清代戏曲理论家李渔说:“传奇不比文章,文章做与读书人看,故不怪其深;戏与读书人与不读书人同看,又与不读书之妇人小儿同看,故贵浅不贵深。”“曲文之词采,与诗文之词采非但不同,且要判然相反。何也?诗文之词采贵典雅而贱粗俗,宜蕴藉而忌分明;词曲不然,话则本之街头巷议,事则取其直说明言。凡读传奇而有令人费解,或初闻不见其佳,深思而后得其意之所在者,便非绝妙好词。”他一再强调唱词与说白都要“贵浅显”。这些话虽然指戏曲剧本创作而言,但是同样适用于流行歌曲的歌词创作。
阿信励志演讲稿:当我和世界不一样
大家好,其实《开讲啦》这个节目,今天找我来演讲可以说是特别适合,特别对。因为我很小的时候,就参加过演讲比赛,然后你们想听听看,我演讲比赛的时候讲了什么吗?老师,各位同学大家好,我是三年十二班陈信宏,我今天的演讲题目是……没了!然后我就呆站了三分钟之后,我就下台了,所以我今天非常地紧张。
其实坦白讲,我小学的时候也去参加过合唱团的甄选,然后我只唱了两个音,那个合唱团的老师就把我刷掉了,这是真的。所以我要说我会被大家看到,真的因为我有几个很特别的好朋友。大家知道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吗?(比出一个赞的手势)看不出来对不对?这样子呢?对,其实从我很小的时候,我就领悟到了,如果你要做一件让人家比起大拇指说赞的事情的话,你只有大拇指你是办不到的,你还要有其他四根手指,合起来之后你才能够做出一件让人家比起大拇指说赞的事情。这就说到我跟这几位朋友的相处认识的经过了。
在我进入高中的时候,第一个认识的乐团里面的成员叫作怪兽,然后这个家伙非常地臭屁,因为他在刚考上高中的那个暑假,他就先去偷练吉他,然后练到很强之后,他进来呢,就是逢人就弹,所以当时跟他认识之后,就看这个人特别不顺眼。其实后来对这个人越来越了解,然后发现他对音乐的热爱,也开始去计划要组一个乐团,那大家知道要组一个乐团,只有一个吉他手,一个主唱是不够的,而且当时我还不是主唱,我是第二吉他手。后来我们找了一个贝斯手,叫作玛莎,他是我们的学弟。我们原本的主唱,他跟乐团里的键盘手,是个女孩日久生情,然后就走了,也好,我就当主唱了。我还记得我的第一把吉他怎么来的呢,就是我跟我妈说: “妈,你可不可借我钱买一把吉他,我打工把钱还你。”我妈说:“不行!”我说:“拜托了,我讲一个原因,你一定会答应我的。”我就说:“如果你不让我学吉他,当吉他手的话,我就得当主唱唱歌了!”我妈从小就听过我唱歌的破喉咙,二话不说转头就去抽屉里拿钱给我了。
当然一开始真的唱得非常不怎么样,然后为了让更多的人看到我们的表演,那时候我就想说,那我们就动手做吧。所以我们办了野台开唱这个活动,跟很多的朋友一起来办,找到很多的乐团,大家一起来共襄盛举。但是我们自己定了一个规定,就是如果你要上台演唱的话,至少要有一首自己的创作曲,所以我们后来又找到了我们的另外一位吉他手,他叫石头。在半夜我们打给他:“石头,我们要编一首歌,吉他不够人弹,不如你就加入五月天吧!”于是呢,他半小时后就出现在怪兽家。于是我们跟石头、怪兽、玛莎就一起开始了这段音乐旅程。
在这里其实我想说的是动手去做的精神,大家喜欢吃巧克力吗?顶级的巧克力有吃过吗?我也不算真的吃过很多,但是大家知道,就是最顶级的巧克力,其实要控制得非常地严密。为什么呢?因为最好的巧克力放在你的手上是不会溶化的,但是放在你的嘴巴里就差了一点点的温度,它就会溶化了。但是梦想相反,这世界上所有的梦想都不会从你的嘴巴里面发生,只会从你的手上发生。所以当时呢,我们就录制了一个小样,拿到现在的滚石唱片,我们就跟柜台小姐说:“这个是我们乐团的小样,如果可以的话,请你把它交给你们负责听小样的人听,好吗?”她说:“好!”我说:“就算要丢掉,拜托至少听过一遍再丢掉。”于是过了没多久之后,有一通电话打给了我们团长怪兽,电话里传来一个声音,他说:“你好,我是李宗盛!”我们的怪兽呢,就回答说:“你李宗盛,我还罗大佑呢!”后来他真的是李宗盛,我们也真的进了滚石唱片,在原来的鼓手有另外的生涯规划下,我们找到了一位鼓手,叫作冠佑,后来他是最后加入五月天的这个成员,我可以看下小抄吗?
我讲到冠佑我就会容易出神,讲一个会让大家联想到冠佑的笑话好了,有一屋子的人在举办全国最吝啬大赛,然后大家就轮流举手发言,就是说他自己小气吝啬的事迹,最后有一个人始终没有举手,主持人就会问他说:“为什么呢?你为什么不举手呢?”他就说:“我的声音是我自己的声音,为什么要让别人听见?”这让我想起了冠佑,但其实冠佑不小气啦!
事实上在大家看到我写的歌词里面,平均我就写了一百句歌词,九十九句是淘汰的,大家最后只看得到被留下来的那一句。这个是我们五月天所存在的一个特别的地方,就是我们特别不怕失败。如果说失败给人家的是一种打击的话,那我们也非常地适合承受这样子的打击,其中有很多很特别的回忆,一直走到今天都是今天忘不掉的。大家看到我们在北京的鸟巢,办了三次的鸟巢演唱会,但是我想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为这个演唱会经历过什么。我记得有一次,我在北京做通告,上节目的时候,我的爷爷传来一个讯息说:“阿信,奶奶过世了。”
我马上就打给我的爷爷说:“我要不要赶快赶回家里,陪伴所有的家人?”毕竟是一件非常大的打击,但是我的爷爷跟我说:“没关系,你先做好你的事情,奶奶会了解的。等你做完所有的事情之后,再回来吧。”于是当时不知道为什么,我也真的就留在北京继续地进行宣传了。当然回想起来是非常不孝的事情,当时呢,我们在一条北京的附近的一条河上面,然后河上面有个小船,我们五个人在里面,不停地讲着笑话,讲到天色暗了,这个通告终于结束了。然后当时的心情,其实是非常难以言喻的,不过受苦受难的,其实不会只有我,不会只有五月天。我想在场的每一个人,在电视机前面的每一个人,应该都有很多说不完的故事跟辛酸。
我在大学的时候,有一位老师我非常尊敬他,非常敬仰他,他非常地有才华而且非常地热情,可是他却待在一所当时排名还比较靠后的大学里面,然后在破烂的教室里面,教着我这个破烂的学生,我非常地疑惑,我就问他说:“老师,为什么你这么棒,但是你要把时间都花在我们身上,难道你不想做更伟大的事情吗?”当时我的老师就跟我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到现在还是影响我非常地深。他只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阿信,我现在不就正在做了吗?”讲到这里我想问大家,你们觉得伟大是什么?我想问你们就是你们的爸爸妈妈他们伟大吗?为什么?对。我们要养大一个小孩就平均要到十八岁。然后这十八岁是将近十五万七千六百八十小时,才能把大家养大,虽然说只有一个人。如果大家有幸在人生的路上继续闯荡,然后继续地追逐梦想的话,五月天能够作为你们闯荡梦想的背景音乐,那就是我自己认为最伟大的事情了。
现在松一口气了,终于讲到最后了。回到今天说的,当我和世界不一样,那就让我不一样,我的不一样不来自于我的天分,不来自于我自己个人,而来自于我有一群非常好的朋友。今天我带来了雨伞跟香蕉,香蕉代表的是有福同享,而雨伞代表的是有难同当。希望你们在人生的路上,遇到非常好的朋友,谢谢你们!
三十年前,有一个长得十分平凡,功课不好,在家还得天天送煤气罐的少年。他兴冲冲的去参加郊游,女生们却不理他。他忿忿地弹起吉他,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的头上。一晃三十年,如今他爱上了琴,却不再为吸引女孩的目光而拨动琴弦……
李宗盛最近老而弥坚,联合罗大佑、周华健、张震岳等人来了个强强联手,组成“纵贯线”SUPER BAND乐队。乐队将会发行自己的音乐专辑,也会开演唱会。4位乐坛大哥合在一起会做出什么样的音乐?他们称:“不会比棒棒堂可爱,不会比飞轮海帅,不会比星光帮爱流泪,但在这个花样男的时代,至少保证会搞出一张华语乐坛绝种太久的铁男之歌!”
一夜长大
五十年过去了,家门口的树已经成荫,李宗盛也已经是三个女儿的父亲。李宗盛是幸福的,当三个宝贝在身边不断的给他心灵的满足与冲撞时,总是能羡煞了旁人。李宗盛也是感慨的,他一次又一次的回到海边的房子,坐在阳台上跟夏日说再见。那期间的许多感悟,怕只有他自己能知道。
李宗盛出道已近三十年,有新一代总是认为这该是个作古了的音乐人。抛去其对前辈应该有的认识与肯定不谈,卡拉OK里面那一首首写着“词曲:李宗盛”的流行歌,应该是老李(他称自己为小李)无言而最有力的回击吧。
1979年,李宗盛就读新竹私立明新工业专科学校电机科时,与2名好友共同组成木吉他合唱团。那时候的他,只怕是怎么也想象不到今时今日的成就。面对这一切,老李显得有些淡然,四十岁之后,他迷上了制造木吉他,只因他想这辈子总不能只做一件事情。十年之后,如今华语乐坛的歌手,如果能有李宗盛赠送的一把吉他,那是一种极大的荣誉了。
年过半百的李宗盛,对人生有着自己的感悟。现在,家庭是他心中的第一位,而那些年少轻狂的梦想与激情,已经沉淀了许多。
有没有那么一首歌会让你想起我
李宗盛认为音乐是一个沟通。去敲打文字,琢磨这些东西不是太难,任何一个念过中文系的人都有这些基础。可是真正把情感传达得很清楚、很透彻,个反而是难的。所以写这些东西的时候,都在想他怎么样能够了解,怎么写得最明白。然后这个也造成了他自己唱歌的一个风格,因他认为这个唱歌应该是讲话的延伸。他也说,如果不知道这个歌的语气,这句话语就不能用,本身语气是大于所有的文字的。
很多人说李宗盛写歌喜欢讲道理,他自己解释到,他希望他写的情歌当中,是让大家听完是有所获得,这样子。所以他在写情歌的时候是特别辛苦,非常的进入状况。比如说在写《领悟》、《当爱已成往事》的时候,是有点灵魂出窍的感觉。那个片刻,他觉得他就是这个女人,就是要那么进入状况才能够写。写歌写到流泪,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半个世纪过去,无论在哪,总会有那么一首歌,能让我们想起李宗盛。
窦文涛:那个《寂寞难耐》,开始听着像是说话,说着说着他就入了歌了。
梁文道:对,你是先有音乐,还是先有文字?
李宗盛:我的歌大部分都是先有文字。我的作品中分有两块。有一块是写给别人的,比如说我写给莫文蔚的《阴天》。那我就想我要用莫文蔚这个人来投身整个上班族,现代女性的百般聊赖,是吧?生活是内心火热,可是又苦无机会,又百般矜持,如何如何。然后我觉得我是有镜头的,我觉得莫文蔚的人,比如说我这个镜头是往前推的,到她的身体。反正我写歌的时候就是很多想象了。
窦文涛:那是不是要有生活根据呢?比如说很多很细微的感受?我都觉得不是过来人很难说出来。
梁文道:对,那你是要了解这个人,他的故事才写?
李宗盛:我大部分的歌都是量身订作的。因为每个人有每个人形容一个事情方法,每个人会有不同的方法去形容一个情绪。那可是我就会拿,比如说我给窦文涛写歌,我就会想他的样子,包括他人的样子,他的发音,他的整个人他会怎么讲,他会用哪一句,他会用什么句子来讲这个事情。
当爱已成往事
经常有人说,李宗盛对女人的心理,太体察入微,表面上看是个大男人的样子,但是骨子里有一颗女人的心。对于这点,李宗盛解释道,这是由于他从小就被女人包围的缘故。千万别误会他是常在花丛过,只不过他的至亲之人,多为女人。除了父亲,家中母亲,几位姐姐再加上三个女儿,几乎占据了他的所有。
说到家庭,李宗盛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丝微笑。在家里,李宗盛收藏了二三十个锅子,他笑称这是他作为一个“好男人”的证据。在一次采访之中,他这么形容自己:“我是个好男人,会做饭,然后我是个单身、有存款的、懂感情、四十不惑的男人……”
对于已经到了该知天命的他来讲,每天回家抱一抱自己的女儿,烧饭给自己的女儿们吃,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他还说,有时候女儿们回台北看妈妈去了,他也会去他们房间闻闻她们的味道。或许,这三个女儿,这就是李宗盛所悟到的天命。
李宗盛这么说,他现在已经五十岁,他觉得他更能够欣赏不同的女性。他已经过了一心想要泡女孩子的时候,看几个女孩都可爱,不同女性有不同可爱的地方。以前根本没法儿欣赏,以前就专攻一个。现在我都很欣赏。我觉得占有,占有不见得有爱情,可是有爱情肯定要占有。
窦文涛:那既然这样,补充一下你现在的爱情观吧。
李宗盛:我们常常听到说,你没有办法让我快乐,我跟你在一起我不快乐。是吧?但我觉得一个关系他不应该建筑在,你的意义就在于让我快乐。我希望对方很快乐,但是比如说如果我有一个女朋友,我会跟他讲说,我们两个在一起我没办法让你快乐,就是你的快乐不是我的责任。我能最大限度做到的就是我有什么快乐,我愿意跟你分享。你也不必让我快乐,因为你没办法解决我的困难,就我的人生你没办法。我哪知道你哪时候开心,我怎么知道你在哪边上班,有什么挫折,那是你的问题,不要把你人生的问题变成我的问题。你自己要解决自己的问题。
窦文涛:谁也不该谁的。
梁文道:五十岁的男人。
窦文涛:对啊,五十岁的男人关于爱情有理性的成分。
梁文道:对,已经到了这份上了。
李宗盛:可是当我有什么快乐的时候,比如说我今天做了一把琴,哎呀,宝贝我今天做一把特好的琴,这我觉得快乐,我愿意跟你分享。我吃什么好吃的,我愿意跟你分享,我看到什么好的电影,多好书我愿意跟你分享我的快乐。可是我并不认为你应该让我快乐,我也不会让你快乐。
快乐似神仙
李宗盛笔下写过不少金曲,近几年,他的产量下降。外界认为他江郎才尽,事实上,他已决定减少创作,把精神转到生产吉他上。他2001年定居上海,用几百元在乡间租了间破屋,从新加坡请来造琴大师,开设了间小工厂,开始生产以自己姓氏为品牌的LeeGuitar。
2003年迁居北京后,把吉他工厂也一并北迁。李宗盛把造琴视为兴趣,多于是一门生意,手工和用料非常讲究,一年只生产五把吉他,每个手工费要3500~4000美元,顾客包括罗大佑、周华健、五月天、陈绮贞等,还免费替他做代言人。
说起吉他,老李马上变得神采飞扬。
“琴这个东西对于一个音乐人来讲,可能比朋友,比老婆更亲密,因为我们在创作当中,我们有很多的这个念头萌发,我这个人到底有多卑微呢?我有多丑恶呢?我有多狂放呢?我有多贪婪呢?我有多虔诚呢?在创意萌发的时候,只有琴知道。在那个片刻,当它还没有变成一个歌而被修饰得很完美的时候,那一个片刻只有琴知道,琴知道它会守秘密的,它不会跟任何讲的,琴最了解你到底是谁。”
“我这个人很family,我是巨蟹座的,所以我想,我总要留一点什么,我就用她们的那个名字的第一个字母,来命名。我不跟老外走,就是我这个是J,这是我的二女儿,子,这个是,我们有一款是H。”
有许多人说李宗盛江郎才尽,只好埋头去做琴匠。李宗盛不这么认为,他说:“我觉得,第一个是那个年代有点浮躁,我觉得人总要做点儿榜样,就是我怎么样能够舍弃以前的名声啊,人家叫大哥啊,什么百万制作人啊什么,我觉得这个都不重要,我觉得我如果能够在这时候安静下来,我可能这辈子就能在我的音乐生命当中活两次。几十年后,大家来看李宗盛这个人的时候,会想说,曾经在中国的流行音乐史上,在华语的歌坛里面,有一个人,他前三十年是一个很好的创作人。”
李宗盛说,做琴就是要有那个像宗教一样的坚持跟信仰,就是你确定你全力以赴能做,所以我十年以前开始学,然后呢,就把之前的事情都撇开了。
台湾阿美族,1993年出道至今20年出了8张专辑,产量不高但在他的每个阶段都有流行的作品,《爱我别走》、《自由》、《再见》、《分手吧》、《爱的初体验》、《思念是一种病》等等。从偶像歌手到摇滚标杆再到化名电子DJ,他不断求新求变,2008年他开始作为华语天团“纵贯线”的成员之一,也令并不追求“走红”的张震岳的演艺事业到达一个高峰。 从失败偶像到走红台湾
“那时年轻,敢玩,《自由》、《我要钱》让我开始享受到走红的滋味”
高中时的张震岳就在参加台湾知名的创作比赛“木船”的过程中签约到滚石旗下的真言社。1993年12月,19岁的张震岳发行了第一张唱片《就是喜欢你》,半年之后又发《花开了没有》。最初唱片公司是希望他来抗衡“美男”林志颖,但成绩不佳。毕业之后,他直接去当了兵。退伍后他与军中学长阿蒙两人创立了“Free Night”乐团。1997年,张震岳和“Free Night”推出了《这个下午很无聊》,1998年再推出《秘密基地》,音乐风格有了根本性的转变,《把妹》、《爱的初体验》、《分手吧》、《我要钱》、《干妹妹》,从这些歌曲的名称也可以看出内容的纸醉金迷,伴着冲劲十足的曲风,张震岳在台湾一下走红起来。跟歌曲表达的类似,那时他个人也是一个每日无夜店不欢的人。
南都娱乐周刊:你总说不喜欢演艺圈,当时是为什么参加木船民歌比赛?
张震岳:我爸爸妈妈非常喜欢唱歌,小学我就看他们弹吉他,到了初中就在坊间买吉他教材,自学吉他,一路这样慢慢摸,也算无师自通了。上了高中,同学就听到我弹吉他唱歌,就建议我一定要参加什么比赛。他还已经拿了报名简章,我就是很被动地参加。当时我家那把琴很烂的,跟我姐的同学借了一把稍微好一点的,糊里糊涂背着吉他上台北比赛。以前我不晓得创作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我吉他学了四五个和弦之后,我自己就能弹出不一样的旋律,而且觉得我写出的东西比别人好听,当时还不晓得那就是一种天分,创作的天分。比赛时我创作了一两首歌曲。
我当时很自卑,我才17岁,其他来参加比赛都是台北的大学生,彼此都认识,聊起来都很自信很骄傲的,全都是很好的琴。我好逊。我就躲在角落,也没有太多的演出经验,台下人很多,我手足无措,闭上眼睛唱不看他们。没有想到一路晋级,中间就开始有三家唱片公司跟我谈,最后我谈到了滚石旗下的真言社,其实也没有什么主见,他们让我签,我妈说随你,好吧,反正台北也很好玩,还没有进入准决赛,我就决定签给他们了。培训了一年多以后《就是喜欢你》发行了。
南都娱乐周刊:那时候就是一个阳光傻男孩的样子,但算是偶像了。
张震岳:那时我对这行一知半解,更没有什么筹码,我用一个愉快的心情去面对,无所谓,所以唱片公司做什么形象,我都OK。比较好的是,那张专辑我写了八首歌,对新人来说的话,是很大的空间和鼓励,也奠定了我一直都维持着自己写歌,自己创作的基础。
南都娱乐周刊:退伍之后的作品一下就跟之前的都不一样了是吧?
张震岳:入伍前的两张专辑,差强人意,可有可无,尤其在那个时候的市场很好。所以我在当兵期间曾经想过到底要不要继续唱。但退伍之后,我开始去找自己的路,组乐队,比较摇滚的姿态,写自己的音乐比较有感觉。那时年轻,敢玩,做音乐都是非常速度感的,《自由》、《我要钱》,跟过去的我相比让大家耳目一新,那个阶段经典歌曲是最多的,在台湾也开始享受到走红的滋味。 夜店告一段落,音乐再度改头换面
“凌晨醉醺醺地搂着辣妹从夜店出来,我忽然想我到底要什么东西”
在张震岳的歌曲《改变》这样唱:“我不想变,我不要变,我却一直在变—我要大变。”正如他所唱,他的音乐之路也一直在改头换面,从化名做电子乐DJ,到令他在大陆走红的清新情歌《思念是一种病》,转变之路跟他的个人经历有最直接的关系。
南都娱乐周刊:你在2001年连发两张电子专辑《ORANGE》,改玩电子,改名叫DJ Orange。
张震岳:那时我爱玩夜店,也喜欢打碟,就在朋友的夜店9点之前或者散场之后玩,冬天啦,我喜欢穿橘色羽绒外套,远远看起来我就像一颗桔子,老板就叫我DJ桔子。慢慢积累了些经验,就觉得自己可以弄一些拼贴的音乐,在DJ ORANGE发行了两张,没有任何宣传,但销量还不错,很多人拿去当配乐。
南都娱乐周刊:新专辑《我叫海雅谷慕》的《上班下班》里面看到你提到2005年腿骨折的事情,这个骨折好像跟你后来音乐上再一次转变有很大关系。
张震岳:那时我对单车很有兴趣,有很多不同类别的单车,有那种下坡车、一般的登山车、小轮车、单速车什么都有。2005年刚好香港的葛民辉需要我去台中录一个关于单车的电视专辑。那时候还是老样子,在台北喝到三四点,没有睡朋友直接开车两个小时载我到台中。宿醉又头痛,心神不宁,但因为爱玩、贪心,在极限运动公园,酒都还没醒就飞一个跳台,下来之后整个跌到狗吃屎,回头一看我的脚折成快90度了。朋友打电话叫救护车,塞车30分钟才来,我很痛,但第一个念头是如果我今天截肢的话,装一个高科技的义肢,钛合金碳纤维什么的,跟那些运动员一样虽然截肢了可还是很强。第一个念头是这个而不是工作怎么办。我的腿从膝盖这边贯穿被钉了一根大钉子,现在还影响脚踝的角度。我在医院的时候让我思考,我对生活太贪心了,于是就戒掉了夜生活。将近一年的时间自己不能乱动,我慢慢地看事情的角度不一样了,要慢慢来不要急,后来才有了《思念是一种病》和《OK》。
南都娱乐周刊:说是“戒掉”夜生活,是一个痛苦的过程吗?
张震岳:有时候是蛮痛苦的,因为大家吃完饭就要去酒吧或者夜店玩,我就想……还是不要去好。现在戒掉夜店就换上瘾别的东西,我们歌手一忙忙很久,但空下来可能就是一两个月,不能没有目标一定要做点事学点东西才能成长,像冲浪,每天早上都想着去海边海边海边,或者设定自己骑车要骑60公里;像做皮革,做皮包我前阵子都还蛮有兴趣,一直在家做。现在才理解有目标会很有意义,每天起床很有动力。这些事情都在早上做,下午就去练团或者彩排、开会。可是很多人他们就觉得没有目标,一旦去上班就是上班,他们就会想着假日就不要让自己那么累,这样生活就好无聊哦。其实在《海雅谷慕》专辑里面有提到这些东西啦,这些是我想要去传达的讯息,也是我当下的人生观。
南都娱乐周刊:比起过去的《干妹妹》、《我要钱》等等年轻人纸醉金迷的夜店生活,从上一张专辑《思念就是一种病》,我忽然感觉你就有一种开始要洗尽铅华的感觉了。
张震岳:的确,不想在舞台上那么累。你知道吗,就是想好好唱歌,唱一些舒服的歌。
南都娱乐周刊:听起来好像是一个以前特别爱在外面玩,有各种各样女朋友的男性忽然收心想回归家庭的感觉。
张震岳:这种感觉就像男生看到漂亮女生还是会心动啦,只是说你要怎么样去把持,已经成熟之后的你对这些外在的东西是不会被吸引的。像以前《秘密基地》那张专辑大卖的时候,我每天去夜店玩,喝喝喝,喝到凌晨三四点出来,然后有一天,看到送报的叔叔阿姨们已经出来了,突然有罪恶感。你知道吗,哇,那么早就出来工作,可我们刚刚醉醺醺地从夜店里面出来,还搂着辣妹左右逢源这样子。我忽然就开始想我到底要什么东西。在那个时候,名和利来得很快嘛,我一直写一些浮夸和外在的东西,但这样就够了吗,还是有更多更内在的东西需要我去追求? “纵贯线”的喜与忧
“四个人开会我还带着滑板在房间里跳,他们回头看我,我就知道收起来”
张震岳作为“纵贯线”中最年轻的成员,与罗大佑、李宗盛、周华健三位在华语乐坛影响力极深的大哥级人物共同巡演,整整一年54场。对于很多人来说,张震岳这是赚到了。毫无疑问,跟着大哥们可以学习到很多经验,但同时,张震岳也从“纵贯线”频繁的商演中感受到失掉了某些东西。
南都娱乐周刊:2009年的“纵贯线”,罗大佑、李宗盛、周华健三位大哥带着你巡回各地,算是你人生的另外一个高峰吧。
张震岳:三位大哥带着我,一年半时间,50几场演唱会,也算一个创举,给我人生很多出乎意料的经验。他们每个人的个性、想法、处事态度都不一样,开会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想法,那个时候我就想三位大哥都这么有主见、音乐造诣这么高我要怎么加入、跟他们怎么样相处。但后面他们有不同意见的时候,相处上面也好做音乐也好,我反而成了一个调和剂。像四个人开会,我一定是最皮最坐不住的,有时候还带着滑板在房间里跳,搞到很吵,他们就回头看我,我就知道收起来,接着听他们坐在椅子上讲一些我听不太懂的事情。我很幸运啦,大佑哥请我们去他在香港的家玩,他家很大,有把电吉他跟他出生年份一样的,周华健大哥就给我葡萄酒喝。“纵贯线”专辑最前面的一两首主打歌都是我写的,很开心他们可以唱我的歌。
南都娱乐周刊:你曾经特地说过李宗盛送你一把吉他,他对你的创作有影响吗?
张震岳:大哥过去是个王牌制作人,后来淡出乐坛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做木吉他,中间又一直有一些很少的音乐出来,我觉得这个就是我以后要走的路,不是做木吉他而是开民宿。我其实有去研究他的歌词,他的用词真的是很美,而且我有听他讲过文字要用玩的,突然很口语突然又来一个有点难懂的,他的歌会很不一样,很鲜明。当然他写的这些东西从以前到现在,从“纵贯线”到《山丘》,是需要人生的经验,需要生命一直不断去滚,你才会慢慢有那样子的东西。其实在“纵贯线”里面,我跟他聊天聊得不是很多,可是每次聊到就很内心,我跟他都是基督徒,有时候我们私底下会集体祷告。我应该说他对我的影响是肯定的,从他在“纵贯线”筹备的时候送我的那把吉他开始。
南都娱乐周刊:其实他们三个人还是大哥对你影响比较大?
张震岳:也不是说大,每一个人对我影响都不一样吧。只是说看到大哥会觉得比较像自己人。
南都娱乐周刊:“纵贯线”这段经历对你的创作有启发吗?
张震岳:真的严格说起来在“纵贯线”结束之后,我忽然感觉到创作瓶颈。那段时间就是非常密集地工作,我一个月有可能会回台北不到一个礼拜,昏死睡两天,然后马上要飞走,在那样的状态我是不行,我还蛮担心我自己到底能写出来什么东西。我不是那一种高高在上的艺人或者是明星,我的创作的来源都是生活上面的点滴,如果我一直工作的话,我就没有办法生活,我就没有办法到街头跟大家鬼混,去观察人,好好去思考什么东西,会少了东西。
“纵贯线”结束后,我花一两年的时间重新去找那个感觉,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单车环岛、冲浪,像骑车,我给自己定目标,这个月要骑到两千公里,冲浪,我这半年一定要学到什么,要什么动作,就是这样子。慢慢在一个很轻松的状态下,也跟大家一起活着,就有一些新的感觉进来了。 没有明星包袱
“我以前就不是公司塑造出来的,没什么形象也没什么广告代言”
张震岳最早比较流行的夜店风格的歌曲,使得不少人对张震岳留下了一些固有的印象“痞子人生”、“坏小子张震岳”之类的评价,他完全不介意,“我好比不上王力宏,坏比不上热狗,不好不坏很中庸。”而张震岳并不介意,他毫无明星包袱,甚至在采访中主动提及现任女友和前任女友。
南都娱乐周刊:其实很多媒体对你的评价会说什么“痞子人生”、“坏小子张震岳”,好像成了你的标签。
张震岳:我不太去在意人家给我什么封号、标签这些东西,因为我都是在做自己啦。那当然以前的个性跟现在比起来还是有一些差距嘛,以前比较直接比较猛一点,在2000年那段期间的音乐也是如此,是比较有力的,因为那个时候年轻嘛,年轻力盛,看事情本来就是会比较夸张一点。那现在过了十几年之后,经历的事情变得多了,受到一些影响改变了。如果说我还是写以前那样子的东西,我就觉得我没有长大。
南都娱乐周刊:像《上班下班》那种?
张震岳:对啊,像这种东西,有一些无奈啦。人生,一天当中的这些事情,烦恼这样子。可是我的歌不会讲什么对错啦,你自己要去体会。生活上面的这些事物,因为我跟你讲对错的话,我不觉得我是一个好学生,也不是坏学生,我从学校就是这个样子。一直很中庸你知道吗。好学生我没有王力宏好啊,坏学生我没有热狗坏啊,我从学校开始就是这个样子。可能我有一套自己的看事情的方法。
南都娱乐周刊:就是我们说的老二哲学吗?也不是特别好也不是特别坏。
张震岳:有可能是啦。像我的情歌,我的情歌没有什么大帅哥,全部都是那种默默地喜欢一个人,好吧,你不喜欢我就走开,哈哈。
南都娱乐周刊:你看起来特别年轻活力,常常让人忘记你也老大不小了。现在有没有成家的计划?
张震岳:当然,结婚的话,第一你对长辈是一个很好的交待,我爸爸妈妈以前常跟我讲:“哎呀什么时候结婚啊,啊?!又换女朋友!”然后以前我跟路嘉怡(台湾知名电视节目主持人、歌手、演员,人称小米,与张震岳同岁)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在一起7年嘛,我和她分手之后我妈其实是有点难过。那没有办法,不过你看人家现在也结婚了,然后我周遭的朋友也都结婚了,我不能保证我会不会结婚,可是我有想过。我现在也有固定的女朋友,在一起3年啦,就觉得现在这样子也ok啊,人家也不急。结婚的话也不是说不可能,只是现在还没有去想这件事情。有可能明年忽然就结婚了。
南都娱乐周刊:女朋友是圈里面的人吗?
张震岳:不是。
南都娱乐周刊:之前我看有采访说你在“纵贯线”的时候,会感受到几位大哥当爸爸的温馨,你会有这种想要孩子的冲动吗?
张震岳:没有,因为他们小孩都很大了,他们都在抱怨。华健就说他儿子在美国多久没有打电话给他,然后李宗盛也是一样,就女儿在学校又闯什么祸了,他就抱怨比较多这样子。那个时候大佑是女儿还没出生。
南都娱乐周刊:你以前说你是不婚主义,所以你对婚姻的态度是?
张震岳:我的老板每天也在说“哎你觉得我结婚好不好”,你年纪到了的时候周遭人都开始有冲动想要结婚,我自己也有。
南都娱乐周刊:觉得你好像一点明星包袱都没有。
张震岳:没有。我在台北的生活其实就和一般的人一样,有时候我会骑单车通勤,去公司会骑摩托车,对啊,然后我以前歌词有提到“明星开着跑车”,我以前就是明星开着跑车啊,我也买过跑车好不好!
南都娱乐周刊:现在没了吗?
张震岳:现在没有了,那都好久以前的事情了,《秘密基地》那个时候。现在就是对这些物质可有可无啦,我现在就开一辆面包车或者小货车,里面载着我的冲浪板啊脚踏车啊,开车就是为了从台北到宜兰冲浪,这样就很足够了。你说我没有那个包袱,因为我从以前就没有什么形象上面的顾虑啦,那其他的艺人可能是公司塑造的,所以不能怎样不能怎样,一定要把持住……我以前就不是公司塑造出来的,我的个性就是这样子,就不太有形象上面的压力,所以就没有什么广告代言,没有什么形象。 记者手记
郑钧先生平时穿着一件A&F的灰色卫衣,里面翻出一些类似羊毛的东西,从外到内都灰灰的。普通的莱卡料子瑜伽裤,在家窝着或者出门健身、跑步时才会穿的那种裤子。介于登山和徒步风格之间的鞋子,鞋面不算干净,但肯定是他最常穿的几双鞋之一,因为鞋跟处有多次被趿拉的痕迹。4月3日,当《人物》记者在北京见到郑钧并与之长谈的时候,他就穿这身,原则是力求舒适。不过,当他几天后出现在《中国最强音》上海站,已经换上黑色皮衣加简单白T,皮衣是朋友借给他的,法国一个牌子,价值不菲。黑配白,这是造型师为郑钧设计出的“摇滚范”。
湖南台试图将郑钧的点评风格也归类为“摇滚范”。《中国最强音》节目监制夏青说:“希望郑钧能一针见血,有力量。”3月14日,总导演廖珂飞去北京和郑钧见面,确认加盟之余,提出要求:“这4个人里我们希望就是你来张罗。”郑钧答应:“行,没问题,我回头去看看Simon。”
Simon是欧美选秀圈内最著名、最“毒辣”的评委,成名于《美国偶像》,继而参与制作《中国最强音》的原型节目《The X Factor》。此人身兼唱片制作人、节目制作人的多重身份,既是穿针引线的半个主持人,又能从唱片工业的需求出发衡量选手,特别懂电视要什么,怎么说话才有效果。
郑钧当过制作人,开过唱片公司,懂音乐。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得天独厚的“摇滚明星”身份。在中国,除了艺术家和摇滚明星,其他人说话放肆不太合适。他看起来很适合“扮演”Simon。
《中国最强音》节目组看好郑钧,把“张罗”和“一针见血”的任务交给他。其他导师也知道这个安排。章子怡说她自己,“我就是‘三句半’里的那个‘半’”。她说郑钧:“郑钧就是负责梆!梆!梆!”。“梆!梆!梆!”的意思是敢于给选手一个很硬的评价。
唱片公司被挤掉,这成B2C了
郑钧在去年还对选秀类节目非常排斥。“2012年,有一个很大的选秀节目找到了我,我的经纪人在没有跟我特别通融的情况下,连续拒绝了两次,后来他们通过别的渠道找到我,问郑老师怎么回事,我们特想您来,怎么就拒绝了我们?”
该节目组问他究竟为什么,郑钧就道歉,说真不是耍大牌,因为之前的选秀节目太烂了,他跟经纪人说过这类事都不用通知他。这个节目的邀约是在这种特别随性的状态下被拒了。
郑钧不愿意说这个节目的名字。和他相熟的一个电视导演告诉《人物》记者,这就是2012年的《中国好声音》。
他拒绝选秀的态度是从2007年开始的。当时郑钧是“快男”西安唱区评委,对一个弹吉他的男歌手大为欣赏,杨二却提出异议,认为对方形象不够好,歌路太窄。
郑钧还记得当时他在台上那种特别不愉快的心情:“我觉得自己特别傻,我坐在这,以为这是一个我可以帮助的人,结果不是这样的。包括导演组和别的评委都不靠谱。”他给那些年的选秀节目下了一个评价:“土节目,整体质量都是糊弄事。”
6年前,郑钧完全不赞同杨二车娜姆的评选标准,最终拂袖而去,从那以后,他对选秀类节目敬而远之。
这几年,郑钧的生活发生很大变化。“父亲”这个角色不可避免地让人增添责任感,美国生活也能提升他对现代娱乐工业的判断力。在那里,郑钧和好莱坞顶尖的制作人合作,看到了西方很多最前沿的东西。
“美国这个国家是纯商业,只能不停地做更好的东西来吸引受众。受众每天听的全是精品,自然有判断力,审美进步很快。像我在美国合作的动漫师,他们怎么工作?旁边放一个音响,休息的时候把吉他拿过来唱歌,弹得比我都好。电影还在草稿状态的时候,放的音乐是动漫师自己写的,我一听相当棒,这种素质太高了。没办法,美国随便拉来一个男的,到咱们这都能当冠军,整体素质太好。”
他注意到中国的娱乐工业也在发生变化,最直观的例子如《我是歌手》。郑钧的丈人、母亲都看《我是歌手》,他自己也看,发现调音师是最顶级的,制作人是最好的,鼓手、贝斯手、键盘手都和郑钧合作过,这下他琢磨过味来,看出高级的选秀节目已经在无意识或有意识中充当了原来唱片公司的角色。在互联网的冲击下,唱片工业停滞了,选秀节目倒把这些人才全部吸收到他们的平台里。“唱片公司被挤掉,选秀这成B2C了。创作音乐的人、录制音乐的人、歌手,他们和受众—就是电视机前的老百姓—直接对接,没有中间销售环节。”郑钧说。
有朋友给他打电话,说参加选秀节目心里还是有点接受不了。郑钧就劝对方,说这其实本质上还是个唱片公司,只不过帮你制作唱片、帮你经纪的人改了,选秀平台必将成为唱片工业的一部分。
我选择做一个自由人
第一次录制还没开始,郑钧这边发现对当导师的预计不够充分。
他原本把这事想得简单,带一个助手上节目就行,后来被导演组追着问:化妆师呢?宣传呢?郑钧临时找了一个相熟的小孩负责妆发,又把妻子刘芸的宣传借调过来帮忙。
人多的团队事也多。罗大佑的团队会精心为他考虑每一款衬衫的细节和他的固有形象是否吻合,看中一件衣服,会连夜打电话和节目组沟通。郑钧这边没有这么复杂。和其他几个导师比起来,他更像是一个散仙。
郑钧能坦率面对自己不再当红的现实:“我已经好几年不出专辑了,你可能还得搜搜我才能知道我是什么。我不在乎,因为我选择做一个自由人。”
他好些年没发过唱片,和老外一起做动漫。他在国内也有录音棚,但相当随意,孩子不闹的时候才干活。散漫之中,郑钧已经有了一套相当成型的价值观,轻易不会被外界改变。用他的话说:“我花了好几年时间,希望有一个对生命的认识,我不想自己再稀里糊涂地活着。”
他找到的“对生命的认识”,很重要的一个部分是佛教。
作为佛教徒的郑钧长年吃素,每次出门都有一个专门的箱子放法器。去上海录《中国最强音》,节目组给他在一个高档酒店订了房间,他中午也就吃一碗蘑菇面条。房间里布置了一个旅行版佛龛,上师照片、种子字照片(注:密宗概念,某一佛菩萨本尊真言的总括,可用于观想)、清水鲜花供佛一丝不苟。
他每天打坐。和《人物》记者聊天,谈话不到3分钟,郑钧就告罪,说要换个坐姿,立马脱鞋上沙发,随之打一个完美的双盘,左脚放在右大腿上,右脚放在左大腿上,双脚掌心朝天,在近两小时的访问中一直保持着这个让他最舒服、最自在的姿势。
了解郑钧的人说,他修行打坐都修得不错,跟以前相比,郑钧性格变化非常大。
我的第一原则是不伤害他人
郑钧对《中国最强音》很认真。导演组让他减肥,接了“最强音”,基本没再吃过晚饭。他答应在节目里承担“坏人”的角色,对这事也很上心,之前把英版、美版的《The X Factor》完整地看过一遍。但表现在节目录制现场就不是那么回事,稍微说得过分一点,会追加一句“其实我无权评判你”。礼貌到了这个程度,郑钧还会把对自己的要求提升到更严格的道德高度,要求自己理解那些唱得不好的选手:“他能从千里之外站到这上面去唱歌,一定是排除了各种艰难。能有勇气干这事,已经非常不容易,给他当头一棒是很残忍的事情,所以我也反省我自己,这个人即使唱得不好,他过不了,我也应该给他一点鼓励。”
有一次,深圳站来了个疯狂喜欢章子怡的选手,唱得并不算差,可惜外形条件普通,被章子怡评价为“唱起来太狰狞”,最后黯然离场。郑钧当时在台上说他也认为这个选手的状态有点吓人,但后来又说要为这句话道歉:“你该怎么唱还是怎么唱,做你自己最好。狰狞只是因为全情投入。”
郑钧说他能理解那些舞台形象不佳的选手,因为“我从小的家教就这样。妈妈从小告诉我,永远不要以貌取人,也不要嘲笑别人”。这样看来,几乎没有郑钧不能理解的选手。他对选手最严格的批评无非是“不够真诚”。
他特别喜欢说“真诚”这个词。和《人物》记者聊天的110分钟里,郑钧一共说了80次“真诚”,平均1.3分钟一次。其中一句标准的郑钧式叙述是:“一个真诚在那唱歌的人,他唱得好还是坏,我有什么资格(评价),真诚没有好坏。我只能评价不真诚的,说你太不真诚了。”
什么才是郑钧想要的真诚?他说:“真诚不用评价,一听就知道。因为我曾经真诚过,所以我有这个判断能力。”又说到人不能有杂念:“你可以一直想着拿了冠军就可以给你妈买房子,但是在台上唱歌的那几分钟不能想这个。你想的话必败无疑,你想这个事你就不可能真诚。我所说的真诚,就是几分钟的时间里,变成这个世界上最真诚的一个人。哪怕下了台你变得特差劲,我都可以原谅、理解。”
但这个词对于电视观众是不够的,他们渴望看到导师和选手之间的冲突,以及导师和导师之间的冲突。但是郑钧给不了这个,他说:“观众想看什么不是我的事,那是导演组要想的事,我的第一原则是不伤害,第二要争取做到客观公平。”
佛教徒的基本原则之一就是“不伤害众生”。郑钧的第一原则也是“不伤害”。不伤害到什么地步呢?他认为“YES”和“NO”都不是为了评判,而是要“让那个具备条件的人有可能获胜”。
郑钧已经是一个佛教徒,他对自我形象的追求是完全正面的,其严格程度甚至超出了因为商业利益而保护明星的专业经纪团队。用他的口头禅来说,这么做是出于“真诚”。
宗教让一个退役摇滚明星获得了心灵安宁,也降低了他的表达欲。他的语汇变得相对单纯了。如果导演组最初对郑钧的信仰程度有进一步的评估,就不应该把“毒舌”的任务交给他。
现在,郑钧正摸索着导师席上的感觉,他给自己的要求不再是“Simon”,而是“真诚一点”。他会对弹吉他的女孩表现出毫不掩饰的好感,因为这一刻能让他想起自己的过去,那时候他在杭州电子工业学院读书,他没钱也没名,学的是和音乐八杆子打不着的工业外贸,作为一个工科男,把学业抛弃了,天天在课室里弹吉他。
“其实我们都麻木了,我们内心对美好的东西、对人性的感知能力降低了。这些导师,罗大佑,包括我自己,以前可能写过一系列美好的歌曲,但你今天再让我写一首这个歌,我写不出来 。”
一个懒洋洋的神祇坐在山上休息,他走不动了,但相信自己还有“造神”的能力。他愿意指点凡人应该献上怎样的祭品:“你既然想进入这个节目,并且想获胜,就必须把自己地打开,我们享受你们的真诚,然后我们给你功成名就,我们给你这个奖励,你配得到这一切,因为你把你内心最真实的拿出来,有这个勇气展现给我们看。”
1、民族音乐的历史及特点
不同地域、不同环境和不同的风土人情都形成了各具特色的音乐艺术风格,在中华民族艺术百花园中争妍夺丽、相应生辉。民族音乐经过历朝历代的演变,有着非常丰富的内涵和鲜明的特征。中国民族音乐语言能够最为准确的反映中国人的思维状态。以中原音乐、四域音乐和外国音乐为三大来源的中国传统音乐经过数千年的发展,积淀了各民族的艺术智慧和创造才能,可以说已经具备了鲜明的民族个性。他形成了与别国不同的带有体系性质的规律和特点。无论从律制、音阶宫调等基本乐学和乐学理论,到更大范围的形态特征,或是从哲学基础、文化传统直至特有的民族思维方式等,都有自己的特殊规律。在当前,我国民族民间音乐的发展偏离了原来的轨迹,被赋予新的内容,这更有力的说明了民族民间音乐具有“海纳百川,融会贯通”的特点。
2、港台流行音乐对大陆流行音乐发展的影响及发展
李双泽被称为校园歌曲的开拓者,代表作有《美丽岛》、《少年中国》等。与此同时,侯德健创作的歌曲《龙的传人》、《捉泥鳅》,叶佳修创作的《流浪汉的独白》、《乡间的小路》、《外婆的澎湖湾》等,均被看做是校园歌曲的代表作。这些歌曲于80年代中期在大陆开始流行,并对内地的歌曲创作尤其是流行歌曲创作产生了很大的影响。20世纪80年代初,邓丽君、罗大佑、苏芮等一批台湾流行歌手的歌曲及其后香港等地的流行歌曲通过翻唱在中国内地流行开来,刺激了大陆音乐人的变革,各地原创流行音乐开始崭露头角。90年代以崔健为代表的“摇滚音乐”、以老狼为代表的“校园民谣”、以艾敬为代表的“城市民谣”以及以丁薇为代表的“前卫流行音乐”,都是有着浓重民族音乐特色的流行音乐形式,曾一度引导整个中国乐坛的潮流。在当前,流行音乐的发展表现出这样一个特点,即在坚持自己音乐风格的前提下,给流行音乐中注入民族民间音乐元素,让流行音乐成为一个“集合体”,兼容着“流行”与“传统”。
3、民族音乐和流行音乐的异同及结合
随着各自的生存空间的扩展需要,它们又不可避免地走到了一起,一种相互依存的关系也就慢慢建立起来。早在20世界80年代初,民歌就以流行音乐形式出现。邓丽君演唱的许多歌曲都是以民间小调为素材创作的,例如:《小城故事》、《原乡人》、《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台湾校园歌曲《乡间小路》、《童年》等也都是以民歌小调为基础进行创作。此外,台湾高山族民歌《娜鲁湾情歌》的流传更是给了许多音乐人进一步的启示。1984年,随着崔健的一曲《一无所有》,整个中国都刮起一股强劲的西北风。《黄土高坡》、《我热恋的故乡》、《信天游》等一大批以西北民族音乐为素材的流行歌曲到处传唱、家喻户晓。这类歌曲以西北音乐旋律为基点,在融入西方摇滚乐元素,演唱方法粗犷、洒脱,发展到后来成了豪放派流行歌曲的标签,它的高亢和阳刚为歌坛树立新意识。90年代至今,有越来越多的歌手和乐手都以民族民间音乐和流行音乐相结合的方式向听众展示中国音乐的独特魅力,成为时下中国乐坛发展的一大潮流。“北方歌王”腾格尔一直将自己的音乐创造植根于蒙古民族音乐的基础之上,使自己能一直保持在中国流行乐坛拥有一席之地;冯小泉、曾格格夫妇的流行民乐受到人们的广泛关注;“彝人制造”演唱组合迅速串红;刀郎的老歌新唱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刚刚结束的第十三届青年歌手大奖赛中,额尔古纳乐队以流行唱法,演绎了草原风格的歌曲,加上民乐恰如其分的点缀,深得人心。这些都说明,中国音乐正在逐渐完成一次新的质变,而流行音乐也正在积极地拓展自己的生存空间。
二、流行歌曲中的民族音乐元素特征
1、带有中国民族性的调式旋律,就是以五声音阶或以五声为骨干构成的五声性旋律的调式。以宫、商、角、徵、羽这五个音分别为主音即构成五种调式,各调式因结构的不同,而产生色彩的差别。各调式的基本音调,一般是环绕着主音及其上、下方五度支持音构成的,在运动中形成调中心的稳定性。在当前的流行歌曲创作中,民族调式得到了广泛的应用。如:歌曲《台》的曲作者周杰伦,就采用了六声宫调式来谱写该旋律的,以五声调式为基础,在宫羽之间加进“变宫”,且避免“偏音”出现在“重音”或“长音”上面,以经过音的形式出现。又如:额尔古纳乐队的歌曲《鸿雁》是以五声羽调式谱曲,具有浓郁的蒙古地区音乐的风格。旋律写作基本是以二、三度音平稳进行,音域适中,节奏型较单一,有蒙古长调的感觉,但又在第一、二句之间用了一个八度跨越,使人联想到马头琴的悠长和悲凉,形象地表达了草原之子的朴素情怀,对家乡的热爱和向往。再如:胡彦斌作曲并自己演唱的歌曲《诀别诗》是以六声羽调式谱曲。与上例《台》一样,也是加进了“变宫”作为“偏音”。歌曲《诀别诗》,就明确了此歌的情绪,即伤痛、留恋又无奈的诀别之情,作者运用了羽调式,并加进了“变宫”作为经过音,恰到好处的表达了歌曲的情绪。
2、“民族风”歌词在写作手法上,追求新颖脱俗的意境和古典淡雅的韵味,词作者多将古朴怀旧的元素渗入流行音乐的骨髓,一反以往平淡无味,庸俗直白的创作风格,堪称对固有形态的颠覆。《青花瓷》是当前最流行的“民族风”歌曲之一。词作者方文山用中国早期最具代表性的外销艺术品“青花瓷”作为题材,将深邃的中国传统文化描写的淋漓尽致。以“雨过天青云”一句为例,据传语出宋徽宗,因当时窖官将汝窖瓷烧制完成后请示宋徽宗为其色定名,徽宗御批“雨过天青云,这般颜色做将来”。此后,“天青色”遂成为汝窖瓷钦定的颜色。尤为值得一提的是词中的“惹”字,“惹”字有不请自来的招惹之意,主动性很强,比较具侵略与戏剧性。“芭蕉惹骤雨门环惹铜绿,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惹了你”先用文言词句以景入情,然后再承接较为白话的下句以为对仗,短短一段词里一连用了三个“惹”字,字义相同,用法却不同,饶富趣味。《红颜》一曲中,词作者林文炫更是以一句“剑煮酒无味,饮一杯为谁”道出离别的愁苦,再以一句“胭脂香味能爱不能给,天有多长地有多远”表达英雄难过美人关的无奈和无悔。词作的文笔与足于“红颜”相媲美,文白相间,韵律工整。薛之谦演唱的歌曲《钗头凤》在词作方面可谓煞费苦心,歌词至少引用了11歌典故。《钗头凤》是北宋诗人陆游写给表妹唐婉的情词,他们的凄美爱情故事随着这首词流传于世。在流行歌曲中讲述这样的故事,除了用诗化的语言,引经据典是最合适不过的。歌词中仅“红颜霓裳未央宫中,舞出一点红,解游园惊梦,落鸿断声中繁华一场梦”一句中就引用了三个典故。分别是:“红颜霓裳”(唐明皇曾为杨贵妃创作的《霓裳羽衣曲》);“未央宫”(汉代的皇宫赵飞燕掌中跳舞的故事,和杨贵妃又暗合“环肥燕瘦”);“游园惊梦”(汤显祖《牡丹亭》中最著名的一出)。
3、从远古的磬、埙、编钟、古筝等,再到后来的琵琶、洞箫、笛子、二胡等,这些乐器不仅音色独特,且表现力丰富。因此,运用民族乐器来丰富自身的多样性,以创作更加个性化的音乐就成为流行音乐的又一必然选择。曾在黑豹、唐朝等摇滚乐队任键盘手的王勇,是中国摇滚的先行者,但他始终没离开民族乐器的运用。他以古筝、柳琴、笙等创作的《往生》既古典又流行,堪称传统与流行的完美结合。用民族来演奏前后奏在许多流行歌曲的编配中起到画龙点睛的效果。歌曲《灰姑娘》就有一段用葫芦丝吹出的前奏,在唱词出现之前就已经勾勒出了灰姑娘的柔美轮廓,给人以遐想。《东风破》这首歌曲调婉约,仿古的歌词带着浓郁的民族风味,再加上令人陶醉的琵琶和二胡伴奏,做足了古韵,琵琶滚动,二胡起舞,还有一堆类似竖琴之类的柔和乐器翩翩作态,使得听众仿佛置身于梅雨水乡,看着万家灯火,浮想联翩。
4、从民族声乐作品中搜寻创作与演唱的灵感,就成为流行音乐的必然的和重要的选择。将民歌、戏剧、曲艺的艺术韵味融合到音乐创作中成为流行歌曲创新的又一手段之一。流行歌曲正是通过融合民歌戏剧曲艺的手法来求新求异。其中较为典型的有歌曲《花田错》。演唱者王力宏找到京剧与西洋流行乐不谋而合之处,来自西洋乐风R&B的自由转音,其Free的唱法正与京剧里将唱词单个字拉长转音相似,“花田错”的精彩之处正是王力宏巧妙的融合了R&B与京剧唱腔,让聆听着心中有古典,耳中有新意,当流行乐与“东方歌剧”的京剧相遇,在铜锣声敲打中延续首创的“chinked-out”无国界乐风,将传统古典与现代流行的冲突,在歌曲中兼容并蓄地粉墨登场。歌曲《浏阳河2008》以R&B曲风为主、将高亢的民歌与现代流行歌融合,既具有了传统中国湖南民歌的曲子音调优美,画面感很强的特点,又以酣亮清脆,温暖醇厚来表现流行音乐的亲和,歌曲充分体现了两代人之间精神与思想的传承,更是对中国的文化、歌曲、民歌的重新挖掘。刘欢的《情怨》,这首歌具有京剧的行腔特点,尤其是结尾的拖腔,京剧韵味更是浓烈,听起来简直分不清它是京剧唱段还是流行歌曲。在刘欢演唱的若干歌曲中都有这一特点,较具代表性的还有赵季平谱曲的央视版电视剧《笑傲江湖》的片尾曲。歌曲《前门情思大碗茶》、《北京的桥》则是融合了京韵大鼓的艺术风格,既有浓郁的流行色彩又有浓郁的京腔京味。《北京一夜》、《千山万水》两手歌曲均用假声在演唱中加入了一段京剧唱腔,使歌曲前后对比鲜明,使听众在短短几分钟内颇有超越时空,纵观中华音乐文明之演变的感觉。音乐的形式随时代不断改变。当然,流行音乐对民歌、戏剧、曲艺的手法和风格的借鉴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少的,但却从一个侧面经典地证明了流行音乐中民族民间音乐元素的活跃是全面而充分的。
三、“民族风”流行歌曲的发展
1、弘扬民族文化,倡导民族、流行结合中国传统民族文化曾在历史上风靡一时,但却因为程式老套、内容陈旧的“保守姿态”无法吸引人们的关注。从事物发展的规律来看,事物不更新就没有生命力,文化的传承需要与时俱进,需要注入流行因素,这样才能使传统文化在与流行的融合中传承地更有效。传统民族文化是流行音乐创作的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源泉,流行音乐在传播技术、途径飞速发展的今天也成为弘扬传统文化一个非常重要的媒介,将两者合理、有机地结合在一起,对流行音乐来说是增加了文化底蕴,对传统文化来说是扩大了影响范围,是一个取得“双赢”的好契机。
2、“民族风”流行歌曲的创作流行音乐的创作加入民族音乐元素,是一种趋势,也是中国的特色,故流行歌曲的创作。只有扎根在本民族的音乐土壤里才能获得更为顽强的生命力,本土的流行歌曲才得以发展,才不会成为过眼云烟。弘扬民族音乐文化,首先就要培养自己对民族音乐的崇拜心理;其次是用心学习民族民间音乐的精华;最后就是激发自己的创作热情。所幸的是,当前的许多赛事都是为流行歌曲的创作提供了机会,如的“五个一”工程奖歌曲创作,文化部的“金钟奖”流行歌手大赛,中央电视台的“青年歌手大奖赛”的通俗唱法等,就涌现出了一批批优秀的作品,且很多流行音乐作品都写得颇具民族风味。这对“民族风”流行音乐的壮大和发展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四、结论
我爱你那么多 7.18萧亚轩北京演唱会开场8首歌之一,出自2001年的《明天》专辑,歌名同时也是一句歌词,下句是“所以那么痛”
中国心大海情 7月11日在国家大剧院举办的歌唱家吕继宏的音乐会,同时也是纪念海政文工团建团60周年系列演出的首场演出
歌声与微笑 谷建芬作曲、王健作词的歌曲,各类青少年主题晚会必唱曲目,“嫦娥一号”月球探测卫星搭载的30首歌曲之一
爱的自选 王铮亮最新发行的第二张专辑,收录选自上张专辑的6首歌、包括小虎队的《爱》在内的4首改编版经典老歌、1首电视剧主题歌及1首原创新歌
海浪 黄品源2000年的专辑,同名主打歌一度响彻大街小巷。歌中称,“站在城市的最中央”,黄品源听见了那种声音
海上花 甄妮在1986年出版的专辑,同名歌曲由罗大佑作词作曲,这首歌也是张艾嘉主演的同名电影主题曲;另有侯孝贤执导的同名电影,根据花也怜侬吴语原著、张爱玲国语翻译的小说改编
北回归线 亨利•米勒1934年在巴黎出版的第一部自传体小说;我国1980年代迪斯科风潮时期,项婕演唱的一首中文填词、翻唱自瑞典ABBA组合的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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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
爱上邓丽君 8月5日在北展剧场上演的一部音乐剧,纪念1995年5月8日离世的一位华语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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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兆华执导的话剧,一个关于回忆和回归的故事;Kenny G有同名萨克斯名曲;旭日阳刚首支属于自己的单曲,唱出打工者的心声;王杰、BEYOND、郁可唯都有同名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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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一茜、田亮和女儿欣怡合唱的一首新歌,与一个幸福的表情有关
刘力扬在2007年发表的一首单曲;同时也是一种古老的传统曲艺表演形式,福建省有“傀儡调”传承;欧•亨利有同名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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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音乐,我的生活”征文天使的翅膀
――送给天堂里的安琦
文/图腾
喜欢自由自在的我,在1995年大学毕业后就选择离开大庆,去向往已久的北京闯荡。等到2008年我已经辗转来到威海3年了,在电台做了一名文字编辑,晚上还兼职做导播。因为刚由唱片企宣改行不久,非常想有所突破,所以分外投入。可就在国庆节期间我持续低烧,还总流鼻血,我觉得不妙,到医院检查,怀疑是鼻咽肿瘤。马上托以前的同事联系北京的肿瘤医院进一步确诊。怕家里人担心,没告诉他们。
尽管在北京工作了很长时间,非常喜欢那里,可到了北京还是觉得那么压抑,尤其是天空,非常的灰暗。行尸走肉般的我,下了火车直接来到了医院,一切都比想象中顺利,办完住院手续,正要往冰冷凄凉的病房里走,一阵阵哭泣声,一张张欲哭无泪、肝肠寸断的脸映入眼帘,让我不寒而栗。原来有2位患者“走了”,我不禁想到:我要是走了,家里人不也得这样?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唤醒了我,把我拉回到现实生活:
你是新来的?住几病区?
循声而去,一张阳光般的笑脸出现在眼前。
我下意识的眯着眼睛,讪讪的答道:对呀,刚来的,403号。
403呀,那就是4病区,三号床。我是402,我们挨着,太好了!
不容我反应过来,他已把我拉到屋里了。他一边帮我收拾东西,一边跟我闲聊,时不时冲我笑一下,他的眼睛虽然不大,但非常明亮清澈!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他拽着我说要给我接风,我哪有心情吃饭,但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一起来到了食堂。闲聊中得知:他叫安琦,在广西北海电台做一名DJ,播音名叫天使,今年9月单位组织献血,突然发现血液有问题,来北京确诊为急性白血病。我很诧异他的面对病情还能乐观开朗,便问他:
你不怕吗?
怎么不怕?但光怕有什么用,日子还不是要一天一天的过。再说我要是天天患得患失,那我妈会更伤心的。好了,说说你吧
我懦懦地说:我有什么好说的
你比我大,就是我的哥哥,应该为人师表,不能甘为人后!那么就从定时定量吃好每一顿的饭做起,怎么样?
面对这样一个阳光,快乐的大男孩,不被感染是不可能的,这顿饭我吃的很多很开心。
老话说:年节好过,日子难熬!经过确诊,不幸中的万幸:肿瘤是良性的,手术切除后再做一个疗程化疗就可以出院了。可术后的疼痛,化疗的呕吐让我变的十分的乖戾,不通情理。十分想家,希望家人的照顾,可又怕他们担心。安琦看到了,就默默地让陪护的妈妈搬到走廊住,任我尽情发泄,等我安静后安慰我:老哥,我知道你心里很苦,你是一个好人,有什么委屈你就发泄吧!别压在心里,只是别不配合治疗。你听过安琥唱的《天使的翅膀》吗?我在心情低落的时候,就会听它,你也试试吧!
我抬起头,他冲着我微笑,递给我一条毛巾,我突然觉得自己非常龌龊:路是自己选的,有什么可抱怨的。我惭愧的对他说:天使,我不会再这样了,我这就去吃药。而在那段日子里,比着演唱《天使的翅膀》是我们最愿意做的事情。
当我去找护士取药时,无意中发现住在走廊的安琦妈妈,我很纳闷,就过去问她:阿姨,你不是回老家配偏方了吗?
安琦妈妈说:小琦看你这几天想家了,我住在那里儿会刺激到你,就让我在这儿呆几天,正好透透气,我。。。
我打断了安琦妈妈的话:阿姨,都是我不好,咱这就搬回去。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收拾着行李。安琦看我半天没回去,便出来找我,看到我们,笑着说:看,还是我妈速度快吧,才几天就把偏方找齐了!
老天,如果这世上真有天使的话,那我面前的这个就是!
安琦知道我也从事过广电,便每天拉着我练采访,写稿件。当他刚做完化疗,呕吐得萎靡不振时,我会问他:天使,我有个新闻创意听不听?他一定用清脆的声音回答说:收到,要求下载。而当我情绪波动时,他就讲他采访时发生的糗事,直到我加入到他的胡言乱语中。
不知不觉,30天过去了。我幸运的通过复查,可以出院了。临走想送给安琦个礼物,我到医院旁边的银行,跟营业员好说歹说换了365个一元硬币,还买了一个漂流瓶。我出院的时候,拿出来郑重其事的对安琦说:老哥先回单位了,你一定要配合治疗,很快就会配型成功的。这里有365个硬币,每平安过1天,都是你赚到的,就往漂流瓶里放1个硬币奖励自己一下。等到都装满了,你就该出院了,到时哥来接你去山东。
安琦像个孩子似的摩挲着这些东西,然后扬起头坏坏地说:哥,到时候你可别赖账,这些硬币可都是我的,不准反悔!我强忍着泪水,点着头。
回到山东,赶上单位定编,再加上身体需要静养,2009年年初我选择回大庆。这期间安琦天天跟我联系,说找到配型了,我说要去看他,他说等到“五一”就出院,到时再来看我吧。可就在5月2号,突然接到安琦妈妈的电话:安琦病情恶化,出现严重的排异反应,住进了特护病房!我说马上去医院看他。安琦妈妈说:再等等吧,就是来了也见不到他,等他出特护病房的。我几乎每天都要打好几遍电话,琦妈妈总是说:没什么危险了,快了。但是5号我接到一个快递,打开一看,是1个平安果,还有1个卡片,1封信。卡片是安琦写的:老哥,我这几天感觉非常不好,预感是排异反应来了,所以趁着清醒给你写几句话,漂流瓶和硬币在我这儿,剩下的你替我保管,记住我的话:无论发生什么,记得要快乐!看到这里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拿着这些东西扑向自己的房间。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让眼泪肆意流淌着,过了好长时间我突然想起来还有封信呢,没准是逗我呢!我赶紧打开那封信:孩子,原谅阿姨一直在骗了你,其实2号下午小琦就走了,他走的很安详。临去抢救室他手里还攥着1个硬币,说回来还要放到漂流瓶里。在你走后,每天往漂流瓶里放硬币是他最开心做的事,他走之前还一再要漂流瓶。小琦临昏迷的时候再三嘱咐不要告诉你,怕你受刺激病情会反复。孩子,能结识到你是小琦的福分,谢谢你给他的支持,阿姨希望你别辜负小琦的嘱托,快乐的生活。阿姨也相信,你的未来一定会像他送给你做的平安果一样――平平安安的。
看完这封信,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天使在向我飞来……
相信你还在这里,从不曾离去,你的爱像天使守护我!安琦,你在天堂还好吧!
到2011年5月2日,安琦已经离开我已经3年了!他的阳光,执着,还有他经常哼唱的《天使的翅膀》让我度过那段炼狱般的日子!
编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