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5-30 09:47:44
开篇:写作不仅是一种记录,更是一种创造,它让我们能够捕捉那些稍纵即逝的灵感,将它们永久地定格在纸上。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12篇水下探险,希望这些内容能成为您创作过程中的良师益友,陪伴您不断探索和进步。
在墨西哥尤卡坦州的大溶洞地区,分布着许许多多洞穴体系。43岁的水下探险家韦斯・斯基尔斯是一位有着3000次潜入水下洞穴经历的老资格探险家,此时他正面临着风险与机会之神的诱惑。
斯基尔斯全身的装束好像是要准备进行一次太空旅行似的――水下呼吸罐绑在身体两侧,调节软管、照明灯和导绳挂在腰间。此行他要潜入18米以下,那个洞穴密布的水下世界。他先游了一会儿,大致了解了一下水下面的地形,然后踯躅了几分钟,因为水下有一个烟囱状的竖洞,和一个轮胎一般大小,小到极有可能被卡在那儿动弹不得,但它实在是诱人,里面到底什么样?尽管斯基尔斯已是水下探险界的老行尊了,但依旧按捺不住好奇心。
于是斯基尔斯松开呼吸罐,一个夹在两腿中间拖着,另一个用手高举到脑袋上,然后一寸一寸艰难地把身体塞进洞里,然而一进入洞中,斯基尔斯就发现,那原来是个恰似棺材的死胡同,而且洞内极小,斯基尔斯不得不把脸紧贴在岩壁上,双脚蜷曲成一团。
“我会死在这儿吗?”斯基尔斯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一定要保持冷静。”多年的经验告诉斯基尔斯,越是身处险境,越是要保持冷静。
他意识到,惟一的出路就是尽量紧缩身体,然后尽快钻出“地狱”。但只有身上的全部装备,身体才有可能钻出去。而且险情不仅如此,斯基尔斯还发现一个呼吸罐已经用光了,另一个也只剩下了一半。时间紧迫,他必须在氧气耗光前钻出洞穴,否则必死无疑。
斯基尔斯屏住呼吸,迅速褪下装备,然后使劲扭动身子,终于挣脱出洞,然后又奋力套上全套装备,不愧是老手,技术熟练。突然,让他恐惧万状的事出现了:带氧气的那个呼吸罐居然脱落,滚回洞中。“这下真的完了。”斯基尔斯懊恼不已。没有呼吸罐就意味着死神即将降临。斯基尔斯只得又无奈地钻进洞里,在黑暗中心急火燎地摸索呼吸罐,幸运,居然找到了。待到斯尔斯再次钻出洞口,冲出水面时,氧气仅剩下几分钟的量了。真险!
危险与刺激并存
20年来,佛罗里达州高泉地区的一个洞穴探险小组已经陆续解开了佛罗里达蓄水层的一个又一个洞穴学之谜。洞连洞,隧洞通隧洞,他们钻遍了佛罗里达的水晶一样清澈的地下河道。这些地下河的水量大约占整个大湖区全部水量的1/3。
韦斯・斯基尔斯就是这些潜水员中最有经验的人员之一。在他只有15岁时,他就开始了第一次洞穴探险。7年后,他总结创造出许多洞穴潜水探险的安全规章,如今,这些规章是国家洞穴学学会颁发洞穴潜水探险资格证的必考项目。
今天,斯基尔斯和45岁的皮特・巴特合伙开办了“喀斯特环境服务公司”――一家咨询公司,除其他服务项目外,还绘制了佛罗里达蓄水层的无数隧洞的地图。作为一位探险家,斯基尔斯从事了多次地球上最雄心勃勃的洞穴潜水探险。而且从16岁开始,在12年时间里,斯基尔斯救了30名潜水员的命。他曾经一次救起3兄弟。“当我发现他们时,他们的手缠绕在一起,”斯基尔斯说。“那真是一次艰巨的任务。弄不好,整个家族就要断香火。”
随时都有命丧水中洞穴的危险,那到底是什么使斯基尔斯认为值得冒这种风险?
斯基尔斯毫不犹豫地说,地下水洞是地球上尚未开发的最后前沿之一。它们是只有屈指可数的一些人探索过的美丽与奇观之所在。在其他人眼里也许只不过是一个黑漆漆的洞,可在斯基尔斯眼里却是“空旷的高速公路”,因而极想第一个驾车上去,进入一个永无止境的洞穴系统,开始一次充满未知的远征,要么发现一个新的隧洞谜宫,要么发现自己的坟墓。
在多次潜水经历中,有一次奇遇犹令斯基尔斯难忘。在佛罗里达州的瓦库拉泉井地区一个地下97.5米深处,他和他的队员们抵达了一个山丘的顶部,发现一个净空高达52米的巨大空间。在它的中央,横卧着一块2米见方的纯白色大石头。
“那块巨大的石板是一面《21世纪的太空奥德赛》的磐石镜像,”斯基尔斯回忆道,“它震撼了我,就像在电影里一样,我们在探索另外一个世界。我们都惊呆了。我们把那个地方命名为磐石屋。”
盲目冒险,只有死路一条
在洞穴潜水,“干任何事情都必须加双保险”几乎成了所有水下洞穴探险者的一个共识。潜水员的装备支撑着他的生命,每一个潜水员都要把呼吸罐、调节阀、照明灯和计算机等物品带在身边。当然,绝对不可失灵的装备是人的脑袋。当潜水员钻入深水中时,他们要承受被称为“知觉收缩”的心理压力或者“感觉器官超载”的考验。
“你会产生进入地球中心的感觉,”斯基尔斯解释道,“你知道你已经达到正常经历的极限,但是,你无法知道你究竟走了多远。登山时,你可以看见山顶,知道那个高高在上的目标。在水下洞穴探险中,没有人知道底下有什么。你无法确定自己走了一半还是3/4的行程。未知实在让人消受不起。而且一旦你在水下迷失了方向,从理论上说你可以循着呼气上升的方向确定水面在哪方。但问题是在水下洞穴中,你的气泡被黑暗完全吞没了。”
通常,斯基尔斯运用“馅饼理论”来评估风险。馅饼比喻潜水员可用于解决问题的最大潜力或资源。随着他往下潜,每一次挫折就意味着失去一块馅饼。一不小心,呼吸罐就会掉下碰在潜水灯上,并把潜水灯打碎,这就意味着失去了一块馅饼。如果他失去的馅饼太多,就必须放弃下潜。如果没有失去,也就用不着在真正发生紧急情况时绞尽脑汁了。
斯基尔斯在19岁时就首次把馅饼理论用于实际。那时,他和谢克・埃克斯利(他创造了多项深潜世界纪录,1994年在墨西哥潜下274米时死亡。)一道在佛罗里达的蓝泉进行的一次下潜中首先运用了这一理论。
“那是一个大热天,当时我显得有点迫不及待。”斯基尔斯回忆道,“谢克开始奋力下潜,我几乎赶不上他。这时,我的调节阀开始漏水,但是,我还能呼吸,只是氧气自由流动起来有点难。因此,我向谢克打灯光,让他看见我的调节阀在冒泡。他朝我看,表情好像是说,‘我的所有调节器都在冒泡呢,没什么大不了的。’”
“让谢克失望是我最不愿意的,”斯基尔斯继续说,“但是,我已失去太多的馅饼,我必须停止下潜。”
这一决定是斯基尔斯的一个转折点。从那以后,就由他来领潜,而不是跟潜了。
成功与失败往往一念之差
无论在哪儿下潜,斯基尔斯都从不独自潜水。尽管他的头脑始终存在着两种声音:一是独领的声音,再就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声音。仿佛有人敦促他要取得更大的成功,但也有人劝他不要潜入深渊。在临近高泉地区的阿苏尔洞穴体系中,有一次,他听从了错误声音的摆布,那次的经历差点让他丧命。当时他强行进入一个洞口只有45厘米的洞穴,那是足以把胸腔挤破的小洞口。然而,夺取成功的声音坚持说“前进”,他自己也确信,通过洞口就会是宽阔的隧洞。
但是,他错了。他使劲往里钻,大约有15米,一直未见开阔的口子。这时,他的氧气供应装置突然冒出一股湍急的气泡,呼吸罐与调节阀脱落了。糟糕的还不止这个。由于他一味往里钻,搅起的淤泥浊水,使得能见度几乎为零。他在黑暗中摸到了辅助调节阀,一把将它塞进嘴里,然而,辅助调节阀也在喷气,并且开始漏水了,这可把他吓坏了。
打退第一股回撤的紧张情绪后,斯基尔斯又竭力抓起第一个调节阀,赶紧吸几口,可是已经没气了,也就是说他的呼吸罐成了空罐。只有靠辅助调节阀了,但辅助调节阀流出的却是污水、泡沫和空气的混合物。他发觉,用舌头使劲抵紧出气口,还勉强可以吸到一点点空气。每吸一口,他就得计一次数。
为了保存每一口空气,斯基尔斯集中心思不停地开、关呼吸罐。每一次开关,他都必须特别注意不要分不开水和气,不要被呛着。他让自己镇定下来,开始有条不紊地撤退:打开呼吸罐,吸气;关掉呼吸罐,划几下,停下来,接着重复以上动作。
“我知道我正面临生死攸关的挑战,”他说,“我给自己挖了一座淤泥的坟墓。如果任何东西分散我的注意力,让我不能控制呼吸的节奏,我就会死在下面。”
比米里建筑是一个庞大的水下建筑系统。它位于南美洲巴哈马的比米里群岛附近。根据一个古代遗留下来的材料证明,该建筑物约在1 0000―1 5000年前就有了。
在1969年,两位年轻的美国作家罗伯特・费罗和米齐尔・格蒙里,为了寻找安特勒蒂斯的遗迹,动身来到了比米里群岛周围。这两位热血沸腾的美国作家对安特勒蒂斯的传说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和异常的激情。
2月26日,费罗和格蒙里及其他一些考察人员抵达比米里西港的一个小镇。巴哈马向导告诉他们,在这个地区有一些十分有趣的岩石,以前它们一直被泥沙所淹没,到最近才被发掘出来。从表面上看,这些岩石有点像一个几何图形。在亲自潜水下去仔细观察后,费罗和格蒙里报告说,几乎所有的岩石都是巨大无比,而后都是矩形状―― 最大的一块约有18―20英尺长,10英尺宽,这些岩石每块厚度约2―2.5英尺。整个建筑物大约有700英尺长,好像有些石头是经过重新安放和堆砌的。巴哈马向导还说,从1920年起,很多石块被打捞上来用于建筑。迈阿密、佛洛里达等地都用过这种石头。
与考察组一道来的瓦伦丁博士本来是一位世界知名昆虫学家,他对考古有浓厚的兴趣,在这方面的造诣也是令人信服的。他指出,这水下建筑大约是在10 000―12 000年前完成的。至于证据,他说暂时不愿意披露于众。
根据这次考察,专家们写出了一本书。书名叫《安特勒蒂斯探查记录》。在书中,探查者们认为:这些水下建筑群在距现在10 000―15 000年前建成,它的建成是一个相当发达文明社会的表现和结晶。他们还推测,这些石头建筑是一座墙,当然它不属于安特勒蒂斯。本书包括一些由迈阿密一位名叫图兰勒的“考古探险专家”摄下的很多有参考价值的照片。图兰勒认为,这群建筑物被毁时间大概是公元前10 000年左右。
7月12日,图兰勒和一群考古学者通过潜入水底探查,发现在海底有一大批横竖不一的石柱子。这些石柱子就在离比米里群岛不远的西侧。取出的标本经专家推论出这些石柱子本身不应该是巴哈马的,很多可能是从南美洲取来经过石工精雕细刻后再运到这儿的。这一发现使得图兰勒、费罗和格蒙里等人怀凝南美洲文化和比米里文化有一定联系。图兰勒还发现了其他一些类似的“墙”段被淹没在海水里,他猜测,在若干年以前肯定有一堵墙把比米里群岛围住的。
查理斯・柏里兹在他的著作《被遗忘世界的奥秘》一书中曾记录下了关于巴哈马海底建筑传说的一些情况。但他根本没提什么费罗和格蒙里。对1968年的发现,他就曾经描写过“巨大的石头建筑物,约在距水面350英尺深的海底,离比米里偏北约一千码远”。他还记下了一些“瓦伦丁的努力”,“他是一个生物学家,又是一个地道的考古学家,瑞比卡夫是一个发明家和水下考古专家。梅尔是一个世界自由潜水最深纪录的保持者。”这一些人认为,这些石头曾经是构成一建筑物的一部分的围墙,这与费罗等人的观点相差无几。
柏里兹写道,在巴哈马几乎每一个人都清楚有一群来源不明的水下建筑物。他说这以前的一切发现都应归功于起初两个欲寻找安特勒蒂斯的飞行员绕比米里上空的几次飞行。除了对1968年首次发现该怪物作了些叙述外,柏里兹没再作过多的解释和阐述。第一次发现的是“一个长方形的建筑物,由石墙分隔成许多的部分”。柏里兹还举出了无数篇报告水下建筑确实在这个地区的论文,其中包括罗伯特・马克思的《一个潜水员,水下探险家和考古学家》。马克思在论文中提到,该水下建筑物的“中间有一条拱道穿过”。柏里兹宣称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发现。因为在哥伦比亚来美洲前,这儿的人们是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拱道的。
也有一些专家撰文认为,这些水下石头属于自然现象,不必为之大惊小怪。但是柏里兹却坚持认为,每一个亲眼看过这些石头的人都丝毫不会怀疑它是人造的。他补充道,这些石头建筑物与秘鲁的前印加人石头工艺建筑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管怎样,这群奇特的水下石头建筑在巴哈马是受到了十分的重视。但到目前为止,无论在权威科技杂志上还是在文化杂志上,还没刊发过叫人信服的研究文章,更无证据确切、丰富的专著问世。现存的一些论文都把它说得玄乎其玄。显然,水下建筑物的存在是一个毋庸赘言的事实。可是,它到底从哪儿来的?如果说它真的建于万余年以前,那么,凭什么可证明当时的文明程度、科技发展状况、交通运输能力能完成这么宏大的建筑?建筑它究竟有什么意义?这些疑问困惑着多少兴致勃勃的考古学家、建筑师,同时也像一块磁铁吸引着越来越多的人去考察和研究。
潜水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两千五百多年以前,那时有个叫西尔李斯(Scyllis)的潜水员进行了商业潜水。古希腊一位名叫赫罗多塔斯(Herodotus)的历史学家记载了公元前5世纪,波斯国王克斯尔克塞斯,雇用西尔李斯潜水打捞沉没宝藏。这类早期潜水一般发生在浅水区域,基本不超过30米深,且通常以商业或者军事需要为目的。即便不是这样,我们对了解未知的无限渴求也会同样急迫地促使我们潜入深蓝。
潜水器械的发展
所有早期的潜水都受限于没有能够对抗水压进行呼吸的设备。仅仅一米的水深,潜水员就基本无法使用常压呼吸管进行呼吸了,此时潜水员的胸部大约受到200磅的水压。16世纪时,潜水钟(the diving bell)的出现使人类第一次完成了超越潜水员屏息极限的潜水冒险。这类装置将空气困于其腔内,使潜水员得以保持水下作业数小时之久。随后的岁月中,出现了一些对潜水钟进行的潜服式改装,可惜这些装置有一个共同的问题,那就是无法连续地为潜水员提供新鲜空气。然而这一切都在19世纪彻底改变。泵的发明使人们可以连续不断地为水下作业的潜水员提供加压空气。随后人们对装有这种装置的潜水服进行了多种风格的改进,大大增强了潜水员在水中的灵活程度。其中应用最广的当数奥古斯土斯・西拜(Augustus Seibe)开发的潜服,名为“西拜的改进版潜水服”。这种潜水服是现代深海潜服的直系祖先。
人们很快就希望潜水员可以脱离辅助船只进行更自由的潜水。这要求潜水员携带自己的便携式气源。然而这种自带气体的水下呼吸器(Self-Contained Underwater Breathing Apparatus, SCUBA)并没能立即出现,原因是当时并没有一种可以提供足够高压力的压缩机,同时还需要一种足够强的便携式压力容器。数年之后,当上游科技成熟之后,诞生了三种类型的自带气体的水下呼吸器:开放式、封闭循环式和半封闭循环式。
1940年代,雅克・库斯托船长(Captain Jacques-Yves Cousteau)和依麦尔・贾格南(Emile Gagnan)将改进后的按需供气阀和高压气瓶结合在一起制造了第一个真正实用的开放循环系统:“水肺”。稍加改进之后,水肺将成为今天最为流行的潜水装备。他们的这一发明为成千上万的潜水员打开了自由探索水下世界的大门。在那之后,自带气体的水下呼吸器经历了众多改进,但正是库斯托船长和他所发明的水肺使这种呼吸器声名远扬。尽管休闲水肺潜水的出现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库斯托的努力,但是库斯托本人却绝不是只将潜水当做休闲运动的人,他该算是世界上第一个严格意义上的自携式水下呼吸器的洞穴潜水员。他将其一生致力于对各种环境的潜水探索,从洞穴与冰下到深海和沉船内部,他的经历点燃了成千上万人的激情与梦想,时刻激励着人们潜入深蓝。
1946年,库斯托船长和他的队伍试图探索一个著名的内陆洞穴,“Fountain de Vaucluse”,进行了一次最大深度46米,进入距离约为40米的洞穴潜水。那次潜水几乎要了库斯托的命,草率的潜水计划,效率低下的沟通,氮醉,轻微的气体中毒症状只是他遭遇的种种困难中的很小部分。当重新回忆这一经历的时候,他声称那是“我们所经历过的5000次潜水中最最糟糕的一次……”尽管当年那些潜水员都险些丢了性命,但是对“Fountain de Vaucluse”的潜水尝试却是洞穴潜水的重要一课。
危险的
对于那些早期探索者来说,缺乏水肺潜水的训练并没有成为他们潜水的阻碍。事实上,早在1953年,佛罗里达洲洞窟学会(Florida Speleological Society)就开始教授洞穴潜水课程了。1950年起,每年大约有3000人潜入佛罗里达的洞穴探险。这段时间之内,早期潜水员探索了大约1524米洞穴以及数不清的残骸和深海区域。
在早期的洞穴探险中,规则的制定和器材的改进,是以潜水员的生命为代价而得到的。洞穴潜水导致的死亡人数和开放水域潜水不成比例。在开放水域潜水时,潜水员遇到问题时可以立即返回水面,呼吸到赖以为生的空气。而洞穴环境是黑暗的遮顶空间,容错几率极低。随着事故的发生,土地持有者和佛罗里达管理者开始封闭洞穴入口,以杜绝不断上升的死亡事故。
这时佛罗里达州洞窟学会等机构和著名的洞穴潜水专家谢克・埃克斯利发挥了重要的作用。1970年,埃克斯利通过分析洞穴潜水事故,发现事故发生的趋势,研究事故过程,编写了《洞穴潜水基础:求生蓝图》。通过10起有代表性的事故,用问答的方式讲解洞穴潜水的安全规则,这本资料成为了以后全部洞穴潜水训练的基础。谢克・埃克斯利在那个年代所确立的:“引导绳、气瓶系统、潜伴及二级长管备用系统、灯光及备用灯光系统、气体管理规定等”,现在依然是不可违背的安全守则。
不断刷新的探索纪录
在佛罗里达中北部出生的埃克斯利,在1966年16岁时成为洞穴潜水员,在随后的很多年里,他将成为全球最为活跃的潜水专家,很多很多的世界纪录将被改写为他的名字。1970年6月29日,仅仅20岁的埃克斯利就将洞穴潜水的长度世界纪录推进到了640米。1972年4月改写为747米,1974年3月达到914米;1975年5月1252米。随后无数的洞穴潜水深度和长度纪录被改写。
埃克斯利对卡特德勒尔峡谷洞穴的潜水探索从1971年就已经开始了,当年的5月推进到了152.4米,随后的一年达到305米。几乎每年,埃克斯利的团队都要进行不停的尝试,直到1980年1月的1048米和1986年11月的1224米。随着混合气潜水技术的成熟,水下推进器和照明器材的改进,洞穴潜水探索的进度也越来越快。1987年10月,埃克斯利安排了密集的潜水探险,4日潜水进入到了1721米的距离,12日达到1900米、17日达到2087米,并且到达了这个洞穴的水下最深处62米。随即,谢克・埃克斯利收拾装备去参加洞穴潜水的里程碑式活动―比尔・斯通博士率领的沃库拉泉洞穴潜水探险队!卡特德勒尔的传奇要到1990年再继续。
1987年10月15日至12月30日,沃库拉泉洞穴潜水项目顺利进行。比尔・斯通博士组织的18名顶尖洞穴潜水员,陆续到达沃库拉泉州立公园附近的基地。早在20世纪30年代,一些潜水者就已经冒险进入了这个庞大的洞穴系统,虽然深度和时间都很短,但依然发现了一些更新世的骨头和一具完整的乳齿象骨骼。比尔・斯通为了绘制庞大的沃库拉泉地下河系统的图纸,募集到了30万美元的资金,用以购买数量庞大的潜水器材。甚至设计建造了一个能容纳多名潜水员的干式水下减压站,这个小小的空间由金属框架和蒙皮构成,像个倒扣的碗一样悬浮在洞口下面的水中,为了保证它不漂到水面,使用了20500磅的配重。到达这个减压站的潜水员,就从地板的一个出入口钻进去,在里面吸氧或是呼吸相应的减压气体,同时进食高热量食物来补充体力,甚至可以阅读书籍来消磨漫长的减压时间。
埃克斯利等潜水小组成员,使用大型的水下推进器,能够快速到达将要查明的地点,对水下洞穴体系进行了测量和绘图。全部考察期间,探查了超过七条不同方向不同深度的水下通道。仅仅在A通道深入距离就达到1860米,新探明并完成制图的水下洞穴长度达到了3310米,最大下潜深度110米。沃库拉泉洞穴潜水考察的成功,尤其是在如此大深度的多次潜水中得到的完美的安全纪录,完全验证了技术潜水所使用的氦氮氧混合气潜水计划的可靠性,使得运动潜水员也可以简单可靠地使用更高效率的潜水气体,同时也使得循环呼吸器更为普遍地用于技术潜水项目。
埃克斯利也许就是为了打破洞穴潜水纪录而生的,随着混合气技术的成熟,他把目标转向了洞穴潜水的更大深度。虽然早在1987年的6月,埃克斯利在墨西哥的曼特洞穴(Nacimiento del Rio Mante)下潜到了201米的深度,但是还不足以从哈森迈尔的手中夺回深度纪录,德国人1983年在法国创造的洞穴潜水深度为205米。随即在1988年4月,埃克斯利在曼特洞穴下潜到底部斜坡的高点,用242米的深度,重新将洞穴潜水的深度纪录写上了自己的名字。第二年的3月28日,在准备了更为复杂的呼吸气体后,谢克・埃克斯利到达了底部斜坡267米的深度。
后来埃克斯利回到了他的拖车房,并在1990年将房子下面的卡特德勒尔峡谷洞穴的探索长度改写为3334米,这个长度排在当年的美国第一,全球第二位。并于1993年在南非的布斯曼洞穴下潜到了263米的深度,布斯曼洞穴的水面处于1550米的海平面,属高海拔潜水。而他所创造的洞穴潜水深度纪录被南非人戈麦斯1996年在同一洞穴打破,在这个底部宽阔的洞穴中,戈麦斯下降到了另外一个更深的位置283.59米,这个纪录直到2000年亦未被改写。并且布斯曼这个洞穴的名字,让我们想到了另外一个故事……
打捞迪昂・德雷亚的遗骸
布斯曼洞穴仍像一颗致命的钻石,吸引着一批批优秀的洞穴潜水者一试身手,其中就包括戴夫・肖(Dave Shaw)。拥有澳大利亚国籍的肖,是香港国泰航空公司的机长。他把业余时间全部投入到了洞穴潜水的活动中,并且他更喜欢使用循环呼吸器开展他的大深度潜水,并且向着循环呼吸器洞穴潜水的世界纪录,不断进行着冲击。
2004年10月28日,在接近于埃克斯利1993年的下潜位置,采用一绳到底的方式,戴夫下潜到了270米的深度,成功改写了循环呼吸器洞穴潜水纪录。在创造纪录的同时,他看到了另一样出人意料的物体―迪昂・德雷亚的尸体。
由于迪昂的尸体大部分已经埋在洞底淤泥中,自己的体力也开始透支,肖最后放弃了打捞的念头,只在发现处做了个记号,开始了10个小时的漫长减压。肖不仅给迪昂的父母捎去了这一消息,还作了一个令两位老人更加欣慰的决定:他将再次潜回到洞底打捞迪昂的尸体。
具有两年洞穴潜水经验的迪昂,是在10年前的1994年的一次潜水事故中丧生的,尸体一直没有找到。当时他作为支援潜水员停留在60米的深度,当潜水结束后,大家一起上升到50米时,突然发现迪昂的潜水灯光缓缓地向洞底沉去,深度相差超过了30米,队长吉利奥米只得放弃了救人的念头。“这个时候逞英雄,只会和迪昂共赴黄泉。”他在事后的潜水日志中如此写道。
肖邀请同样是洞潜高手的谢利作为他的搭档一起完成这项艰巨的打捞任务。在谢克眼里,这两个人是最完美的洞潜搭档。“肖有野心有冲劲,而谢利的技术和头脑堪称一流。”
肖和谢利开始制定详细计划。单靠两个人的力量还是不能保证把尸体打捞出水面,他们还需要九个洞潜高手在不同的水深处支援。如何把尸体带出洞穴也是一个问题。“虽然迪昂的尸体还没有完全腐烂,但它已经是一副骸骨。”谢利说,“我们担心在打捞的过程中骨架会散开,最后,我们决定用裹尸袋把它包起来往上运。”
正式打捞的前两天,11名洞潜高手已经在布斯曼洞穴集合,支援潜水员确认了各自的保护深度,肖负责最危险的洞底作业。“我们别无选择,死一个总比死两个好,现实就是如此。”肖说。这就是他的行动计划中的最高指示。不过,他和谢利有一个私下协定,“如果肖需要我,他会用潜水灯发信号给我”,谢利说。2005年1月,行动日终于到来。根据计划,肖必须下潜到270米的深处,把迪昂的尸体放入裹尸袋,然后把它交给等候在220米处的谢利……11名洞穴潜水高手就这样一段一段地接力,最终把尸体传出水面。从入水到尸体打捞出水,时间必须控制在70分钟以内。然后,位于最下层的肖和谢利才能开始上浮。为了缓解减压病可能对于人体的伤害,他们得花上10小时以上才能呼吸到水面的新鲜空气。
“70分钟过去了,在浅水带负责接应的警方潜水人员还没有露出水面,我想肯定出现了计划之外的问题了。”在岸上支援的凡・谢克说。
直接负责接应肖的谢利也产生了同样的疑虑。“我往洞底看,希望找到肖上浮时带出的气泡,但是下面一点动静也没有。”谢利只看到下面有一束极其微弱的光在移动着。“我和肖事先约好了,如果他出了问题,他会以灯光作为信号告诉我。”谢利说,“他并没有发出信号,我当时想他可能是晕了过去,如果我潜下去,说不定能弄醒他或者直接把他带上去。”
谢利开始下潜,当到达大约245米深的地方,他突然听到一声巨响―那是他的氧气瓶输气管阀爆裂发出的。谢利顿时从救人者变成了等待被救者。由于输气管阀门爆裂,谢利只能用手来控制氧气输出到循环呼吸器中的速度。除了撤退,他别无选择。可是,缺少了他这一环最重要的接应,整个打捞计划的传输链被彻底破坏了。在73米处准备接应谢利的彼特・赫伯斯特见时间已过,谢利和肖还没有浮上来,便潜往深处查探情况。彼特潜水时有个习惯,总喜欢随身带着潜水员专用的书写板。这时,下潜的彼特发现了一束微弱的光―那是谢利的面罩头灯发出的。彼特打手势询问谢利是否一切安好,谢利指了指他随身带着的书写板。“我把板交给他”,彼特回忆道,“他只写了 ‘肖还没上来’。”
由于输气管阀门爆裂,气体消耗过快,不得已减少了必须的深度减压时间,血液和肌肉组织中形成氮气泡,导致谢利的身体机能出现失调。“我只觉得天旋地转”,谢利说,“就好像在梦境中漂浮。”最后,入水整整12小时23分钟后,谢利被接应者托出了水面。在临时减压舱里待了七小时后,他的情况终于稳定下来,被送往医院继续治疗。
接应队员们再次潜下洞穴,打捞留在水里的绳索等装备。突然,一名警方潜水员向大家报告:“我看到了迪昂。”彼特回忆道:“他们首先看见的是肖的尸体,而裹尸袋的系绳就绑在他的腰上。那时候,我真的百感交集。当时,他们已经浮上来了,我们肯定与他们擦肩而过。”的确,两人的尸体在人们营救谢利时已经从洞底浮了上来,卡在了靠近水面的一处缝隙中。“肖保证一定会把迪昂带回来的,他的确做到了。”谢利说。肖的潜水头盔上固定了一架摄像机,通过它的记录,人们终于了解了一部分在漆黑的水底到底发生了什么。
尽管有各种各样的猜测,但是肖的死亡原因无法确认。在大深度潜水中,处置遗骸等工作使得肖的呼吸频率明显加快,气体处理不当所产生原因导致最坏后果的怀疑最大。
探秘广西凤山洞穴
中国有着全球最为丰富的喀斯特地貌环境,同样也吸引着这些洞穴潜水专家的注意。最近10年左右时间,中国洞穴潜水也开始了起步阶段,北京、广东、广西、重庆等地均有小型洞穴被潜水调查,虽然几乎没有打通水下通道,且探查手段多不规范,不过有些美丽的水下洞穴已经开始吸引着更多人的目光。
2009年JJ和Casey率领着GUE的潜水团队,两次参加了广西凤山三门海水下考察项目。他们将大量的潜水器材运到了中国,包括水下推进器和两台Halcyon RB80循环呼吸器。包括中国潜水员在内,有八个国家的近20名潜水员参与其中。2009年2月,潜水小组打通了第三天窗至第四天窗的水下通道。2009年12月,在第四次三门海考察时,打通了第四天窗到第五天窗的水下通道,下潜最大深度达到了94米。
当时第四天窗的深潜小组由法国人Chris和加拿大的Fred组成,使用RB80循环呼吸器。第四天窗的下层空间非常大,在低能见度的情况下,经过了长时间的多次探索,才找到了水下通道,JJ甚至形容是靠摸索出来的,Chris和Fred从九十多米的深度逐渐上升至50米,与第五天窗潜水小组、澳大利亚的Steve和新加坡的Gideon汇合,互相在对方的水下记录本上签字后,历经数小时的减压时间后,返回各自的入水点。也成就了第一个中国大陆洞穴潜水深度和探查纪录。那些潜水器材现在还保存在广西凤山,等待着下一次的潜水推进。
尽管在中国某些洞穴的考察取得了一定的成功,也发现了类似于良好喀斯特环境中的清澈的洞穴。但是在洞穴潜水的尝试或是训练中,已经导致了数人丧生,也开始进入了较为危险的发展阶段。
探索沃库拉泉通道
20世纪90年代后期,一个更为广阔的洞穴潜水考察项目WKPP―伍德维勒喀斯特平原项目(Woodville Karst Plain Project)将沃库拉泉等涵盖其中,从佛罗里达北部一直延伸到墨西哥湾。领导这个项目的是杰拉德・乔布隆斯基(Jarrod Jablonski),多数人称其为JJ。是继谢克・埃克斯利后,公认为世界上最有天才和能力的潜水探险专家。JJ毕业于佛罗里达大学英文和地理专业,他是Halcyon (专业潜水装备生产商)的主席和首席执行官。他更是GUE―全球水下探险组织 (Global Underwater Explorers)的创始人之一,GUE目前已经是世界领先的潜水培训和技术提高的组织。 GUE创立的DIR(Doing It Right)潜水体系和设备搭配标准化的提高。在极具危险的洞穴潜水中,这个系统的建立和发展为潜水者提供了更安全的方式和学习过程,在许多分秒必争的情况下,这个体系同时也挽救了不少潜水者的生命,也让更多的人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可以更好地享受潜水带来的愉快和成功的喜悦。
到了2000年,埃克斯利在卡特德勒尔峡谷洞穴3334米的纪录下降到了美国第五,世界第九位,美国排在这之前的所有纪录均由WKPP项目所保持,其中包括JJ 探查的排在世界第一的沃库拉泉O通道:5506米/最大深度88米,这条通道在1987年的沃库拉项目时还没有被发现。和他补充探查的排在世界第七、美国第三位的沃库拉泉A通道:3828米/最大深度99米 。
JJ 和 Casey McKinlay 在2007年12月创出新的历史纪录。打破了世界上最长距离也是最长时间的洞穴潜水探险。虽然科学家已经估计在美国佛罗里达州的两大水下系统―沃库拉泉和 Leon Sinks cave 是相连接的,但是一直无法证明它。这两个水下系统都经过多年的探测和考察,他们相距12公里左右。深度平均在60〜150米之间。
2007年12月15日下午,两位世界顶尖的潜水探险专家在一个叫Turner Sink 的地方入水,下潜到90米的地方开始向前推进,在经过大约11.25公里的穿越和超过20个小时的水下时间后,他们于16日上午在沃库拉泉州立公园靠近 Tallahassee 的地方浮出水面,其中包括了近七个小时的向前推进时间和14个小时的水下减压。这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有人类通过这一极具挑战性的水下通道。
整个通道有的地方只有三米高和三米宽,能见度大部分时候超过15米以上,但是有段时间突然下降到了只有1.5米。里面的一些情况比他们想像的要难许多,但是他们凭借非常丰富的经验和水下技巧及良好的装备克服了这些挑战。尽管支援潜水员在入口和出口的地方给他们提供了协助,但是中间大约五公里的通道里从来没有人进入过,在这段通道他们是惟一可以相互关照对方的伙伴。
天堂般的天宁、塞班岛
推荐理由:浪漫在太平洋上的“世外桃源”
金狗年的说法让不少人把婚期放在了今年,因此今年可是结婚的大年,各大旅行社也纷纷借机打出“蜜月牌”吸引新人。据了解,选择港澳和东南亚度蜜月的新人很多,而最受欢迎的还是海岛线。不少旅行社也相应推出了一些适合蜜月游的海岛线路,例如天宁塞班岛的海岛蜜月游线路。
试想在MarianaResort&Spa度假村独立式别墅入住海景房,享受浪漫烛光晚餐,还有MandiAsisaSpa的双人SPA可享受,而太平洋上的游艇晚宴更会让新人陶醉不已;天然神奇喷洞、蓝洞潜水、鸟岛、丛林探险等与大自然亲密接触的游玩体验更是新鲜刺激;体验小飞机驾驶,在世界度假村worldresort的水上乐园尽情玩乐,在密克罗海滩戏水做对情人鱼,在DFS环球免税店尽享购物淘宝乐趣……这些都可在四个小时后成为现实,在达太平洋上的明珠———天宁塞班岛就能体会浪漫无比的蜜月假期。
天宁假期旅游咨询有限公司的潘杰表示:“现在出游特别是蜜月游讲究的是情调、个性,也希望旅途中可以来点惊喜、浪漫,因此蜜月产品的住宿、用餐、景点,档次要高。天宁塞班蜜月游就在吃、住、行、游、购、娱方面为新人们作了周到的考虑。“新人们可以在天宁塞班岛享受一道道视觉盛宴,这里有世界著名的潜水圣地,有世界最深的马里亚纳海沟,有世界五大奇景之一的神奇喷洞,这里有太蓝的海水,太迷人的热带景色、太热情的原著民,太多的传说和故事……
参加天宁塞班岛蜜月游的新人们可以在这充满热带浪漫风情的岛上举行一个不同寻常的西式婚礼,拍摄婚纱照拥有难忘的回忆。美丽的海洋,盛开的花朵,清新的空气,教堂里悠扬的管风琴演奏……可在这充满热带浪漫风情的塞班岛举行一个不同寻常的婚礼,这里有柔水游艇婚礼,海风教堂婚礼以及塞班海底婚礼可供选择。而且费用便宜哦!另外新人们还可在岛上拍摄专业的婚纱摄影照,在这个太平洋上的“世外桃源”里留下永恒的纪念。
多元文化的天宁塞班岛你可有更多的美食体验,在汤尼罗马斯餐厅品味绝美的酱汁肋排,在Miyako料理店尝到地道新鲜的寿司和火锅。品尝完天下美食,还有美景等你欣赏,世界最深的马里亚纳海沟,世界五大奇景之一的神奇喷洞……爱侣们更可亲自驾驶小飞机上天,体验比翼双飞的浪漫和刺激,也可以到世界著名的潜水圣地搭乘潜水艇潜入海中一饱眼福,做一对热带情人鱼。另外新人们还能乘游艇出海,泡在太平洋里看日落,迎着凉爽的海风和心爱的人一起看着海天一线的交界,体验最简单的浪漫风情。
梦幻般的马尔代夫卡尼岛
推荐理由:住在水上屋体验别样浪漫“行程安排要特别”是众多年轻人度蜜月或外出度假的首要要求,马尔代夫的卡尼岛CLUBMED度假村因此成了当今市场上相当热门的旅游产品。卡尼岛被誉为印度洋上的绿洲花园,处处是花,处处是树,岛上的一切都显得简单、自然。在这个被米白色的沙滩包围着的小岛上,可以和爱侣一起潜入水下探索一番,感受神秘莫测而又缤纷绚丽的海底世界。当地人还会提供水底摄影及录像服务,为爱侣们记录下每一个水下的美好瞬间。在岛上,美食、酒吧一应俱全,而精彩无数的活动更是让人应接不暇,可以和爱人在岛上打水球、划独木舟、滑浪风帆、出海、潜泳……玩得累了,就与心爱的人一起静静地躺在沙滩上,幻想身边流动的晶蓝海水,幻想天边的万紫千红。爱美的女性还能到当地CLUBMED进行水疗美容,享受最正宗的巴厘式按摩,让身心经历一场净化之旅。
枫泾“吴根越角”集体婚典
推荐理由:在传统的婚礼中体验热闹与经典
最近关于你开着小型潜水艇破深海潜水记录的新闻满天飞,在那个小小的舱内,有没有过特别糟心的感觉?
在某一刻,我确实想说:“真想伸一伸我的腿,要是当初能把这台机器再做大点就好了。”但我为了这个计划已经努力了数年,花了很多钱,所以我不该再去抱怨什么。
那这是一次美妙的旅行喽?
太刺激了,就像去了趟外星球。当我拍一部电影,那些批评家各行其是地冲我而来。而我造一台潜到海底的机器,没人会对此发表意见,评论家不会给我的机器写评语,这感觉好多了。
你在电影上的成就最为人所知,不过你花在科学探险上的时间比很多科学家都多得多,为什么没做科学家呢?
我从小喜欢科学,小时候就
去荒野树林徒步旅行,捉蛇捉青蛙,还在学校树林里捉昆虫,制成标本观察它们,后来又对天文学感兴趣,我父母给我买过望远镜和显微镜,他们鼓励我对科学的兴趣。我花了很多时间观察自然。中学毕业我面临科学和艺术的两难选择,着实让我犹豫了一阵子,我的确喜欢物理学,但我数学不好,最后选了文学,然后通过了考试。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海洋感兴趣的?
我是读着科幻小说长大的,读完那些故事,就会在我的脑海中放电影,把我的想象中的太空船、外星人画到纸上甚至课本上。那时候我想,外星人不一定都生存在外太空,也许他们就生活在地球上。所以15岁时,我梦想成为潜水员一探究竟。我父亲很支持我的梦想,他在美国给我找了个潜水员培训班,我在那儿拿到了潜水证书,两年后,我家搬到加州我才有机会实现潜水梦。之后40多年里,我有三万多个小时在海底度过。大海太神奇了,如此丰富多彩,众多神奇的生物在其中游弋,超乎你的想象,直到现在,我仍对大海知之甚少,我对海洋仍然充满好奇心。
不过后来你没做潜水员,而是成了电影导演,看得出来你的电影总跟潜水有些关系。
我热爱水下探险,但很不幸,它提供不了拍好莱坞大片那样的回报。所以我只能脚踩两只船了。没错,拍《深渊》时我就塑造了一个水状的生物,在之后的《终结者2》中我把这种技术又再推进一步。
评论一直以来都看衰你,当年你拍《泰坦尼克号》,好像大部分媒体报道都认为你会失败。
当时的评论真是长剑出鞘,好像我们在拍一部好莱坞历史上最蠢的电影——竟然耗资两亿拍一部古装戏。对于制片厂高层来说,问题只剩下两个:是会亏损2千万?还是5千万?
据我所知,你拍《泰坦尼克号》实际上动机不纯?
(笑)给《泰坦尼克号》找投资时,我跟制片人说这是一部爱情片,它的故事凄美动人,可以媲美罗密欧与朱丽叶。但我背后的动机是潜入海底探寻那艘沉默的巨轮。我没把这真心话告诉电影公司。我说的是,我们要来一次海底探险,拍摄泰坦尼克号的真实画面,把这个画面放在首映式上,肯定会引发轰动,而后将带动票房大卖。
意外的是,电影公司同意了我的要求,出资给我去探寻沉在海底的泰坦尼克号,现在想起来还是会觉得疯狂。两个月后,我在北大西洋的一艘俄罗斯潜艇里看到了真正的泰坦尼克号。
当年《泰坦尼克号》太成功了,而你多年都不推出新作,可能大家都认为詹姆斯·卡梅隆赚了个盆满钵满,享受生活去了。
拍摄给我的震撼太大了——深海拍摄就像一次外太空旅行,我见到了前所未见的景象,在影片成功后,我做了一个决定,暂停我的导演主业,转做全职探险家。于是我策划了一些探险,去了些危险的地方。我和团队三年中花了200万美元,发明了一套技术,得以进入泰坦尼克号残骸内部,又做了一次全面的勘探,使它重现在世人的眼前。
我还是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顾问委员会的一员,参与策划了一些太空旅行,让宇航员带着3D摄像机进入太空站。所以我即做纪录片,又从事科学事业,我的人生由此变得完整。
你的电影特别注重故事性,科学也能讲故事吗?
科学是侦探小说,这是科学的精彩所在。为什么世界万物都有其运行方式?这本身就存在着戏剧性,这种探寻的求知欲望推动着科学的前进。做一名科学家然后致力于满足自身的求知欲望,这是我乐意讲的故事。
人们喜欢看电影,追捧明星和大导演,但科学家就要默默无闻的多。
科学家中有很多人专注、孜孜以求,我觉得那种追求意义非凡。
在我们的社会中,大多数人忙着挣钱,不幸的是,你不这么做,就会被看成是个笨蛋。但我最感兴趣的是追求其他梦想的人,无论艺术家、探险家、作家、科学家或是探索某种重大意义的人。我认为这些人是唯一值得了解和赞美的人。不幸的是,社会倾向于赞美不该赞美的人,倾向于赞美那些以肤浅方式娱乐我们的人。我认为他们不应该被当做崇拜的对象。
“我是个有准备怪癖的人”
布什再次当选总统后,你撕了自己的美国公民证,保留了自己的加拿大公民身份(卡梅隆出生于加拿大)。你怎么看奥巴马?
我觉得大家都对奥巴马没能坚守承诺产生了失望情绪,但我同时也认为他是在船驶入激流时成了掌舵人,这跟我的好朋友施瓦辛格当选加州州长时的情况差不多。
据说你在片场以对人不留情面著称。
我认为无论谁跟我签了工作合约,都明白自己会被要求做出顶级的工作。所以不至于闹到不愉快的境地。
你片场暴君的名声已经具有传奇色彩。《终结者2》剧组有人穿的T恤上印着:“你吓不住我,我给詹姆斯·卡梅隆打工。”
我记不起来我有大发脾气过,拿录像来证明给我看。你这样说,其实是,就好像你玩了皮划艇漂流后,难道只会跟别人说:“过程尽在掌控?”不是的,你会说,“太刺激了,差点把命给丢了!”实际上你活的好好的。跟我一起拍电影的人回到家说:“我快死了,”因为那样说听起来会是个好故事,但并不意味着他们真的受到了什么伤害或者是被虐待。
艾迪·哈里斯(《深渊》男主演),他看起来挺坚强的,据说他在从《深渊》片场回家的路上哭了。
他那是秀给大家看的坚强而已。
凯特·温丝莱特,她曾抱怨说她在拍《泰坦尼克号》时有两次都差点被淹死,所以你对演员的抱怨的反应是:“哇,别这么夸张”?
是的,那就是我的反应。不是我撺掇一个演员来演电影,我跟他们说:“你想来演这部电影吗?如果你来演,你就得带着头盔在水底下演戏。”然后他们签了合同。我只是给他们创造了条件。
你对演员可真严格,那你通常会给年轻导演什么样的建议?
有不少年轻导演跟我讨教过成功经验,我会告诉他们:不要给自己划定界限,别人会为你去划边界,但你自己一定不要。你要去冒险。失败是你人生中的一个选项,但畏惧不是。从来没有一次探险是在有完全安全保障的情况下完成的。你必须承担这些风险。
听说你会端着AK47扫射水果,你给在加州的家里安装了一套高级自动灭火系统。还听说你正要把家搬到新西兰的一家农场。
我是个有准备怪癖的人,但我搬去新西兰是出于事业和价值观的双重原因。拍完《阿凡达》之后几年,我的工作都在新西兰展开。至于价值观,我小时候每个暑假都在我祖父的农场里劳动,我想让我的孩子也有这样的成长经历,让他们了解食物和水从何而来,加州的城市生活没法做到这样。
你的好几部电影都涉及到核灾难。有传言说你搬迁到新西兰是因为害怕会爆发一场核灾难,这谣言有真实成分在吗?
古巴导弹危机那会儿,有天我看到我爸放在桌子上的避难所建造手册,从那时起我就产生了某种天启般的恐惧感,但我没必要相信会发生一场大灾难。
成为詹姆斯·卡梅隆
·卡梅隆小时候是个孩子王,他曾领导小伙伴用蜡烛和布料做了一个热气球,晚上点蜡烛让热气球升空,在家乡小镇引起巨大轰动。这件事还登上了当地报纸。
·高中时代,卡梅隆几乎所有的课余时间都泡在图书馆里读科幻小说,甚至上课时也会把科幻小说放在课本后面偷偷看。
·18岁那年,卡梅隆从美国搭车回加拿大老家,中途司机困了想睡觉,于是卡梅隆跟这个陌生人学会了驾驶,把那辆皮卡开回了加拿大。
·卡梅隆是个不折不扣的火星迷,他潜心研究宇宙空间环境和火星知识,设计了火星登陆探测车和挖掘机,在国际火星协会论坛上,他和普通观众们坐在一起,并认真地做笔记。
·卡梅隆与人合作研制3D摄影机共花费1200万美元,其中大部分是他自己掏的腰包。
·拍《真实的谎言》时,施瓦辛格带着其他演员去兜风,耽误了拍摄,他回来后,卡梅隆指着他骂道:“难道你想让保罗·范霍文替我拍这部操蛋的电影吗?你要在搞出这种屁事,就找他来吧。”
·卡梅隆是个枪械迷,上世纪80年代他开始钻研枪械,逐渐成为半个军火专家。他时不时会呼朋唤友驱车前往美国西部的射击场,用AK47打烂西瓜和汽水罐,甚至把一辆报废汽车打个稀巴烂,他说那很“过瘾”。
·他第四任妻子琳达·汉密尔顿因为无法忍受跟着他一次又一次去沙漠里玩射击,跟他离婚。
·卡梅隆喜欢精明强干型的女人,他的第二任妻子吉尔·安妮·赫德就是如此,俩人连在去开会的路上都要飙车较量,还一边用车载电话通话,他们的约会内容包括沙漠射击场玩AK47和M16,骑马以及潜水,还在一次热气球旅行中遭遇险情,紧急迫降。
·卡梅隆在片场喜欢亲力亲为,包括给演员化妆和操作摄影机,当卡梅隆情绪低落时,工作人员有条屡试不爽的策略,他们会问:“如果你来拍,这个镜头你怎么弄?”卡梅隆必定情绪大为好转,大谈特谈他的想法。
·卡梅隆工作节奏极度紧张,这让《终结者2》的员工很崩溃,有人因此穿上了“终结者3,我不干”的T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