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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暑诗句

时间:2023-05-30 09:57:19

开篇:写作不仅是一种记录,更是一种创造,它让我们能够捕捉那些稍纵即逝的灵感,将它们永久地定格在纸上。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12篇大暑诗句,希望这些内容能成为您创作过程中的良师益友,陪伴您不断探索和进步。

大暑诗句

第1篇

小暑刚过,接踵而来的又是大暑。农谚有“小暑交大暑,热的无处躲”的说法,到了大暑正值中伏前后,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也是雷阵雨最多的季节,“夏雨隔田埂”及“夏雨隔牛背”等,形象地说明了这个时期的雷阵雨,常常是这边下雨那边晴,正如唐代诗人刘禹锡的诗句:“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炎炎盛夏,难耐的燥热萦绕在身旁,连空气里似乎也弥漫着惶恐不安,让人有窒息的感觉。酷热的盛夏,确实在磨练人的意志。人们常说心静自然凉,当我蜗居独处时,把如火的骄阳关在门外,饮一杯壶中的凉茶,读一读桌上的唐宋诗词,一首首泛起微微凉意的古诗,让心灵渐渐褪去了原来的燥热,顿时拥有了一片清爽。在这细细品味中,方知夏天有夏天的味道,读诗品茶似乎也是其乐无穷,不难体会到唐代诗人李昂所说:“人皆苦炎夏,我爱夏日长”。的确在这炎炎夏日里,摒弃了浮躁的心情,静下心时凉爽也会慢慢浸润自己的心田。

一首首解暑的古诗,令人难忘。最喜欢唐朝高骈的《山亭夏日》:“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 ”绿叶茂盛,树阴清凉,楼台的影子倒映在清澈的池水里……满架的蔷薇散发出的清香弥漫在整个庭院中,沁人心脾。如今细细吟诵这首诗,心里好一派清凉。虽然时下已经没有滿架蔷薇一院香的去处,但在小城的古桥边樟树下,除了烈日当空的正午,早晚这里都聚集着无数乘凉的老人,在大樟树的浓阴里细数着漫漫夏日,从百荷园吹来阵阵清凉荷风沁人心脾。从古桥下流过的河水带去炎炎酷热,这里是老年人夏天一个別有天地的乖凉去处,这里飘逸着诗意的凉爽。

夏日,在微风中纳凉,别有一番滋味。古代文人也是这般惬意,“携杖来追柳外凉,画桥南畔倚胡床。月明船笛参差起,风定池莲自在香。”秦观携杖出户寻觅纳凉胜地,看到画桥南畔,绿柳成行,在这月明之夜,笛声参差而起,在水面萦绕不绝,池中盛开的莲花,在微风中幽香散溢,而杨万里也禁不住这诱人的凉风,在《夏夜追凉》中感叹道:“竹深树密虫鸣处,时有微凉不是风。小城多少追凉的人,迎着平天湖畔的晚风,在竹深树密处匆匆而行,追逐那份恬静,寻找那缕清凉,湖光山色,清风灯影,是炎炎盛夏人们心中不可或缺的清凉之地。因为在湖畔晚风里有如诗般意境。

当然夏天终归是炎热的,当你静下心来,抛下烦躁的困扰,读几行清凉夏日的古诗,是否顿感一丝凉风舞袖回旋,让你倍感清凉呢?大暑过后又是立秋处暑,“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凉风习习的秋天就要到来,炎夏毕竟是短暂的。

第2篇

回到台湾的你们,和身在北京的我,离别后各自重返跑道,欢愉的心情也渐渐平复,鞭策我们每一个人回到原点。沉淀、厘清闪烁着的回忆与感动,体味未曾在乎的事,离别。看着照片中我们那些或夸张、或开心、或严肃的脸,仿佛一切就在昨天。从你们走下飞机到我们相拥而别,北京、成都的10天,其实说来也不长,我们实际在一起的时间或许远没有我们所想象的那么久。但分别后,我一直思念着你们每一个人。尽管每日,我们都会在MSN、FACEBOOK留下对彼此新一天的期许,但还是想写下这思绪良久、压在心口的话语。再问一声,你们好吗?

今年是我第8次参加全国台胞青年千人夏令营的采访工作,每一次夏令营中都会遇到很多人,遇到很多感动,而今年的感动和友情却格外多。想起,这个夏天,回忆中满是感恩。

想起,在武侯祠博学的柏宏轻声念着前后《出师表》,诉说当年岳飞秉烛夜下以正楷到行书至狂草书写时的满心悲愤。我说他博学,他忙谦虚说是因为自己肚子大,引来每个人的大笑;想起,在锦里羽辰、佳臻、项慈、婉琳拿着圆扇半遮面时,散在你们每一个人脸上的阳光,你们竟也成了锦里的一道风景;想起,在青城山念哲学的冠龙和我谈论老子“无为”的哲学观,才发现我们对人文科学有着如此相似的观点;想起,在都江堰和“女儿”孟庭的“父女熊猫照”,离别时彼此躲着没有相拥,因为我们懂得真情可贵;想起,在水磨古镇,念历史、爱摄影的政宏一路走,一路拍,你问我古镇的人们现在真的幸福吗?那一刻我不知如何作答,却隐隐有痛;想起,在汶川映秀漩口中学地震遗址前,苏琦红红的眼眶,你说看到一幢幢被震垮的房屋,无法抑制地想哭,只因同样的经历、同样的伤痛;想起,在金沙遗址“三剑客”子尧、俊富、盂勋讲述一个来自外太空生命来到成都的传奇,说来真是编得有模有样;想起,在成都大熊猫保护基地念社会工作的心仪,你说要带着熊猫帽回台湾,让那些被你照顾的小朋友们叫你熊猫姐姐,原来你是如此贴心;想起,在杜甫草堂,念政治的其廷望着杜甫的铜像,哀叹其报国无门的苦闷,想到两岸的未来真的就在你们肩上;想起,北京分营闭营联欢时,每一个人被蛋糕抹花的脸混着惜别的泪水;想起,大家排队在电脑前互相添加MSN、FACEBOOK时,原来这个夏天我们每个人都收获了那么多那么多的友情;想起,我和你们说北京飞到台北,不过3个小时,我们没有相隔天涯……

还有好多好多想起,全是关于这个夏天。

30岁的我,早已过了情感丰沛期,而分别时的泪腺却依旧那么旺盛,也许感同身受,所以才会感触。其实我懂得,当我们每个人面对学业、生活,工作,在忙碌中寻求自己的位置,也许会忽略彼此。但我们每个人都会记住这个夏天,我们在一起,北京、成都,记得你们的点点滴滴。幸运的我,可以在人海中遇见你们,遇见你们最好的时光,你们的快乐、迷茫,我懂得。

行文至此,又想起团中正港文学女青年家玮最爱的英国诗人William Wordsworth(威廉·华兹华斯)的散文诗句:

如此,在往后的岁月里,当这些狂野的惊喜转化成冷静的惬意,当你的心智变成一座集纳众美的大厦,你的记忆像一个栖居的家园奏起一切甜美而和谐的乐音:

那时,即令孤独、惊悸、痛苦,或哀伤成为你的命运,你将依然怀着柔情的喜悦顺着这些思路追忆起我,和我这一番劝勉之言!

即便我远走他方再也听不见你的声音,再也不能在你的双眸中看见我往昔生活的光亮,你也不会忘记我们在那河畔一度并肩站立;

而我,一个长期崇拜大自然的人,再度重临,经过多年的浪迹天涯,漫长岁月的分离,这些高耸的树林和陡峻的山崖,更让我感到亲近,这有它们自身的魅力,更有你的缘故。

祝夏安

第3篇

台上,水面上与水面下剧场艺术总监张嘉容女士用台湾人特有的软糯口音不停地赞美:“好的……好厉害!非常好!……换音乐,嗯,对,还有,给我们一个树叶飘落的效果……谢谢哦……”

在佩服台湾人那份特有的严谨和耐心之余,更感叹她对工作坊参与者的耐心引导和真诚赞美。这群非职业的表演者来自中国大陆不同的身患孤独症的孩子家庭。而“”纪实影像互动剧场就是为他们,并以他们为主角展开的创作。

用戏剧疗愈世界的女子

这几年,毕业于台北艺术大学戏剧硕士专业的张嘉容做的戏剧,如《我的天使魔鬼睡美人》、《美丽沉睡者》、《你可以爱我吗?》、《桃花与渡伯》,从中国台湾到法国亚维侬,从中国的艺术节到亚维侬外艺术节,戏曲、戏剧到音乐剧,与专业演员或一般民众工作,她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对人类内心情感和人际关系的共同关注。在台湾,她的剧场被称为疗愈系的剧场,她每一部剧场作品都被评论家说具有疗愈效果

跨领域创作耗费了她大部分的精力。编而优则导的张嘉容,大量的与不同领域优秀艺术家合作,创作舞蹈剧场、音乐剧场、戏曲剧场、文学剧场,她曾跟音乐家李泰祥、布袋戏大师李天禄主要弟子、以及云门舞集独舞者王维铭、动见体剧团导演符宏征长期合作。

如果你同我一样,在没有观众的舞台下看着她指挥着音乐、动画、灯光,配合着舞台上那些跟你我不一样的孩子和焦虑的家长,以及现场众多的艺术家和志愿者,你会觉得这是一个难以界定的艺术形式。同时,法律、道德、医学、伦理等都很难改变的人性,却在艺术这种柔软的载体面前被慢慢改变。

采访时张嘉容清楚地说明她的戏剧观,戏剧改变和愈疗人群(包括创作者)的功用:“戏剧是一个内外在的旅程——一方面要探索表象下面的东西;另一方面是在拓展自己对环境和对世界的经验。参与到戏剧中的人(不论是进入创作或是为了愈疗),都需要冒险精神来对抗恐惧与反抗。在这过程中,会慢慢累积信任与勇气。”

“我们可以用戏剧形式,在自我探索的过程中开拓潜能,把积压已久、未能解决的心灵问题,透过戏剧的展现寻找出路。我们也可以用戏剧重新诠释个人困扰,协助人们了解与舒缓社会以及心理上的难题,解决内在的心理痛苦与障碍,协助人们达到自我疗愈。”

“疗愈的效果对所有参与者都是一样的,不管是对专业艺文创作者、普通一般民众,或是特殊群体,不同的只是工作方法和设定目标而已。而评量优秀艺术作品的标准,在于形式美感的突出掌握,以及带给人群的美感感动与人性升华。”

除了定期专业戏剧创作之外,张嘉容从2009年就开始针对各种普通人和特殊群体,以戏剧进行身心照护、疗愈助人的工作,进一步思考,如何运用专业剧场创作表现特殊群体,并进一步给予协助。2012年她先在台湾运用孤独症族群创作了《你可以爱我吗?》,又到北京参加第三届南锣鼓巷戏剧节,以孤独症族群创作《无法定义的未来戏剧》。2013年,她邀请北京的孤独症族群和各类型艺术家,在中间剧场进行创作,并进一步尝试新形式的艺术探索,设计了新颖独创的“影像互动剧场”。

采访时张嘉容说:“这个影像剧场里有氛围影像、戏剧影像、现场拍摄纪录影像、田野采集的剧情影像,并且有后续创造性的影像作品,有多元影像与戏剧现场的互动对话,因此概念上是一个系列的影像剧场创作。”一个很大的新尝试,就是邀请影像导演们来拍摄这六天的内容,后续共同创作出片子。

对张嘉容来说,这次工作当中所有的参与者,都是她的演员。包括孤独症家庭的父母和孩子、受邀来参加的两名专业演员、两名专业吉他和手风琴音乐家、以及现场拍摄的众多影像导演,他们都是这台纪实影像互动剧场的演员。张嘉容利用各种戏剧舞蹈技巧、现场声光、影像等工具进行即兴创作,挖掘出和主题有关的生命故事。

在这出戏中,每个人都在进行表演和创造,发挥他们与生俱来的创造力。戏剧中不再有世俗价值观你优我劣的分别,只有“特质”的不同和如何展现。这样的创作思考,让这个剧场有了一种,超越世俗价值观的艺术视野和人文关怀。

从“看见你,看见我”开始

记得在2011年的4月2日,孤独症关怀日的活动中,看过台湾导演沈尚可的纪录片《遥远星球的孩子》。这是一部极美的作品。“有的人天生就没有办法看着你的眼睛,有的人不懂得哭和笑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有的人即使到了30岁还在学习怎么跟人打招呼和自我介绍……他们是来自遥远星球的孩子。”

孤独症者,就像被困在机器人里的灵魂,他们的一生都无法逃脱,在各自的星球独自生活着,但无论多么不同,他们需要被世界了解,他们与平凡人一样,也是其中的一块拼图。我们眺望一颗颗遥远又美好的星球,看见遥远星球上的孩子,正一个一个降落在地球上,也许,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好导游,能理解他们的星球,也帮助他们认识在地球上的生活规则。

孤独症的孩子内心脆弱而敏感,而且承受能力非常薄弱,当外界对他们的行为或者语言稍有疑惑或者反对,他们就会表现出强烈的反抗和抵触。也就是说,他们都有不同程度的社会交往障碍、交流障碍、兴趣狭窄和刻板重复的行为方式。

当一个人不被理解的时候,愤怒的情绪就会在体内一点点积蓄,直到爆发。这种情况可能会出现在不被理解得孤独症孩子身上,并随着年龄的逐渐增长和认知的逐步加深,会慢慢衍生成暴力,这种自我封闭而产生的严重后果从个人波及家庭,从而蔓延至社会。“看见你,看见我”现场,张嘉容导演将她所创作的《折与被折》的诗句打在投影上,在一种舒缓的节奏与气氛中,引导大家说演出自己的家庭故事,让所有的人借着艺术形式的表达与抒发,将自己这张被折叠的白纸打开展平。

整个创作分成四个方向,呈现泛孤独症孩子的特质、孤独症家属的社会和家庭处境、戏剧协助身心发展和疗愈的力量、看见社会友善或不友善的家庭和社会处境,以及看见不同时空与文化,最终表现相同的情感:父母对子女的爱。

在现场,孩子们和家人会轮流按照引导的方向来朗读、表演、学习、配合以及交流,这些都是在小心翼翼的情况下谨慎尝试。他们会被指引,你看,树叶落了,花儿开了,水流过去,大鱼追逐着小鱼,透过编导充满感官元素的指令,演员们自动进入了戏剧情境,开始与自己的想象力对话、进行创造。

从台北的“你可以爱我吗?”到北京的“看见你·看见我”,继承了同一个主题:“传统中国功名主义的社会里,家长如何‘折’和要求子女符合自己期待,成员又如何在成长过程中,努力找到自己平衡的恢复力。”

这两出戏都邀请孤独症家庭成员担任演员,透过他们的亲子关系,我们看见高尚纯洁的人性美好: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期待落空之后,这些爸爸妈妈们不再对子女有世俗的多余要求和期待,只是去毫无保留的接受与付出,从而也重新领略了生命的纯粹美好,珍惜当下的存在与生活中小小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