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5-30 10:27:22
开篇:写作不仅是一种记录,更是一种创造,它让我们能够捕捉那些稍纵即逝的灵感,将它们永久地定格在纸上。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12篇父亲的病,希望这些内容能成为您创作过程中的良师益友,陪伴您不断探索和进步。
《父亲的病》读后感
《父亲的病》回忆儿时为父亲延医治病的情景,描述了几位“名医”的行医态度、作风、开方等种种表现。揭示了这些人巫医不分、故弄玄虚、勒索钱财、草菅人命的实质。
故事发生在鲁迅年轻时的绍兴城,鲁迅的父亲患水肿,长年无法康复,请了两位诊金高昂的人称“神医”的来看。开了不少方、用了不少奇特的药,如:一对的蚂蚱、经霜3年的甘蔗等。却无一见效,最终父亲还是死了。而听说那神医还天天坐着轿子,生活好得很。
这篇文章十分生动地体现了当时就社会庸医的无能,他们明明知道病已经没法治了还故意蒙骗,骗取他人金钱。看似开的是神丹妙药,其实就是故弄玄虚,使用障眼法,对病是没有一点疗效,搞得家人东奔西,满怀希望却有毫无作用。 给人看病都只为的是那些身外之物——金钱。
那时的社会就像鲁迅的父亲一样病重了。鲁迅似乎就是在呐喊着,对当时封建、腐败的社会的批判。
对于当前社会上坑蒙拐骗的游医,我们要与他们斗争到底。辨明是非,广泛宣传、共同促进精神文明的时代进步。
两年前,我父亲因为眼睑下垂住进了桂林市某三甲医院的神经科。住进病房以后,医生对父亲进行了一系列检查,说没什么问题,只要针对眼睑下垂的问题进行对症治疗就行。
到了下午,医生对我说:“你父亲年龄太大,身体很虚弱,要输血来提高免疫力。”医生随后又给了我一张《输血同意书》,让我在上面签字。
当我回到病房里,护士已经把血给父亲输上了。但没有想到的是,父亲在输了一半的时候,突然出现寒战、发烧症状,胳膊也开始肿胀了起来。我赶忙跑到医生办公室,医生过来看了一眼,让护士停止了输血,却什么都没说。当时,血已经输进去三分之二了。
晚上,父亲的状况越来越差,并一直发着低烧,我找来值班医生,但他说没什么事。到了第二天早上主管医生来,我把父亲的情况如实反映,主管医生说没到38℃不用处理,但他并没有给父亲量体温,也没到病房看。就这样,我陪着父亲一直到了晚上。
父亲本来还有些意识,难受时能表现出来,可后来就没了反应。我开始以为父亲睡着了,可后来觉得不对,才发现父亲已经去世了!
就因为一个眼睑下垂住院的父亲,怎么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去世了?我们找医院理论,但医院负责人说这是意外,医生是按照常规治疗,不是医生的责任。
我们不甘心,打算到法院医院,法官对我们说,告医院要先拿住院病志到医学会进行医疗鉴定,于是我们又去医院要病志。可到了医院,负责人说过几天再来拿。几天之后,我们从医院那里拿到了病志,但同时发现,里面的关键内容都被改了。本来父亲入院时除了眼睑下垂外没有任何异常,但这份被涂改的病志中却把父亲写成了生命垂危的病人,急需输血。我们对医院表示异议,但医院说这份病志没有任何问题。我们拿着这份病志到医学会,医学会做出了不构成医疗事故的鉴定。
后来,我们咨询了其他医院的医生,这个医生说父亲的死因很可能是由于那次输血造成的。而父亲当时的情况根本不需要输血,输血的可能性只有一种,那就是当时给父亲输血的医生为了赚那份回扣!这足以构成医疗事故,但由于病志被涂改,那就没有办法追究了。
只因我们无法提供原始病志,从而无法判定当时医生给父亲输血是不合理的。如果我们能够早点意识到病志的重要性,父亲就不会这样含冤而死。
桂林 李女士
父亲的梦想就是盼着我们兄妹长大了,他好拿着马扎坐北墙边晒太阳。这个梦想他计划在50岁时完成,但他的三个孩子不争气,没本事挣大钱,60岁的他不得不继续在村办企业里烧锅炉,夏天锅炉旁70多度的高温,他一天要推五六十车煤,再把它们添进锅炉里……父亲偶尔说起这些时,眼睛里又露出了迷茫,50岁已过去十年了,靠北墙晒太阳的梦想还摸不着边。
父亲40岁那年单位查体,查出血压高,奶奶就是因为这病54岁去世的,父亲很注意,每天都坚持吃药,还跟着村里那帮老头练气功。可气功并非包治百病,父亲练功用坏了第三台录音机后,他开始“糊涂”,衣服扣子经常扣错,套头的毛衣时常穿反,因常年吃降压药,本来就有胃病的他,胃更不好了,总不停地吐出非唾液非痰的黏稠状的液体,医生说,不能让他再吐了,再吐胃黏膜都吐出来了,但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为此我和母亲没少说他。
有一天夜里,我发现父亲独自坐在院子里,低着头,任黏稠状的液体从嘴角淌下,我上前用卫生纸帮父亲擦,父亲说,难受,还不如死了算了…… 那一刻,我才明白,父亲确实病了,而且长期受疾病困扰,心力交瘁, 他只是不说而已。医生说,并非所有的病都能医治,没有好办法让父亲不吐。
父亲辞去了烧锅炉的工作,赋闲在家,他总算可以坐着马扎晒太阳了,可他似乎早就忘记了这个多年前的夙愿,他喜欢上了四处逛游,一天出去好几趟,外出时间久了,我们怕他迷糊找不到回家的路,便到处找他,每次找回来都苦口婆心地告诉他,别再往外跑了,以后去哪里必须告诉母亲,让母亲陪你去。父亲点头答应,但过后依然我行我素,有时他前面走,母亲后面跟着,他还扔石头打母亲。后来我开始跟着父亲后面走,他走得很快,什么时候走累了,瘫在地上了,我再打电话给哥哥,让他来把父亲弄回家。
为了不让父亲到处跑,我们又把父亲送去了医院,心脑血管科的医生说,小脑萎缩应该找精神科医生看;精神科医生说,血压这么高,先去心脑血管科把血压降下来再说。没有医院敢收留父亲,经人介绍,有家私人诊所愿意接收父亲,医生看了父亲的病历和医院拍的片子后说,他可以治疗好父亲的病,至少可以控制他不再往外跑,生活能自理。治疗的第三天,父亲突发心脏病,120救护车来了,医生说已无抢救必要,还说父亲在私人医院服用的药物有一种很容易造成心脏猝死。
父亲就这样离开了,母亲说本来医院都不收留父亲,不让我们去找私人门诊讨说法……我觉得自己是罪人,假如和父亲再去更大一点的医院说不定人家能收留他;假如我们不认为父亲的“跑”是种病,也不会让他去私人诊所;最后,假如我有本事挣大钱,也许可以让父亲多活很多年,可以活着开开心心在北墙边的马扎上晒太阳。
李雪健在《嘿,老头!》里扮演的老头像极了老年时的父亲,不同的是海皮把老年痴呆的父亲当做孩子看,而我把老年痴呆的父亲当病人看。假如时光可以重新来过,我一定不会对父亲说“不许往外跑”,而是会主动问父亲:“想出去玩吗,我带你去吧。”
在一家药水味极重的医院的病房里,躺着一位年迈山羊伯伯,他身体十分虚弱,晚上还睡不着觉。它的三个山羊儿子十分的担心它,请了最好的医生和护士来照看自己的老父亲,可是依然没有什么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一天天的消瘦下去,而无能为力。
它的三个儿子十分的孝顺,决定一定要想办法就父亲。大山羊想:父亲平时为了照顾好他们兄弟三个,省吃俭用的,一定是身体营养不良,才会生病的。只要让父亲吃的好,增加营养,身体肯定会有抵抗力,会越来越好的。觉得很有道理,大山羊便赶快去了菜市场和超市,买了很多的菜和补品,回家就钻进厨房开始做起来。
大山羊将自己做好的食物和炖好的补品喂老山羊吃下后,满心的期待着父亲的病有起色。可是,五天之后,老山羊的黑眼圈愈发严重。二儿子也在思考着,他想:父亲晚上睡不着觉,会不会是因为睡得时间太多了。可以让他多多锻炼身体,晚上可能睡得踏实一点。于是,早上的时候,它把父亲喊起来,让他和自己运动,可是老山羊没一会便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路都走不好了。
就在大家束手无策的时候,小山羊居然要将父亲转院。他信誓旦旦的说:“我保证能让父亲的身体好起来。”它将父亲转到新的一家医院,这家医院很与众不同,没有浓重的药水味,只有鸟语花香,还有轻柔舒缓的音乐。老山羊躺在床上没几分钟便进入了梦乡。等他醒来,脸色红润多了,还对孩子们说:“我饿了,想吃点东西了。”大家喜出望外。第二天早上。老山羊还早早的起来,和二儿子一起去外面跑了一段路,精神奕奕的真叫人开心。
等老山羊出院后,他好奇的问小山羊:“你怎么想到这个方法来的?”小山羊笑着说:“音乐能使人放松神经,促进血管、内分泌系统正常工作,对各种病都有疗效。再说了,之前的那家医院空气和环境都不好,怎么能治好你的病呢?心情不好,病就更难治了!”
老山羊这一次生病它觉得很幸福,因为他的三个孝顺的孩子。
家里最大的天是父亲,最大的地还是父亲,父亲是家里的一切,父亲是家里的顶梁柱。
从刚落地的小娃娃长成亭亭玉立的姑娘,这十几年中父亲为了碎了心,总是把最好的给我,自己却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从我会叫爸爸起,爸爸不知有多么高兴,从我上学开始,无论是刮风下雨,爸爸总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准时来接我回家,当我渐渐地长大,父亲的头上也长出了银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父亲的脸上多出了许多皱纹,手也变得粗糙了,长出了许多的老茧,每次牵起他的手,我总会觉得父亲手上有许多的伤疤。
记得8岁那年,我不小心得了传染病,开始发烧咳嗽。爸爸下班回来时看见我趴在床上,爸爸摸了摸我的头说:“汶汶,你的头怎么那么烫呀!”我对爸爸说:“爸爸你离我远一点儿,不然会传染你的”。
爸爸却二话没说就冒着鹅毛大雪背着我向医院走去,风呼啸着,爸爸摔倒了却还想着我,到了医院医生说:“她得了传染病,需要住院。”爸爸赶忙去交钱,因为父亲想让我尽快摆脱病痛的世界。
一天一天,我的病渐渐好了,父亲便带着我去山上玩,从远处来了一辆大卡车,不知道压着了什么东西发出了一声巨响,震得我晕头转向,爸爸说:“汶汶,没事吧。”我对爸爸说:“爸爸,我没事。”
我清楚地记得,医院的伙食很差,那次到医院检查完后,父亲总是冒着被医生骂的风险去给我买别的吃的,有一次父亲还被陶院长逮住了,被狠狠地批了一顿,那时我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父亲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一切,我的父亲啊!
除夕之夜,吃过年饭,众兄弟开始各带着妻儿回自己的小家时,我则带着父亲回家过年。母亲已离世五年,年已八十有五的父亲一直独居。不是众兄弟不愿和父亲一起生活,而是父亲清静惯了,已不适应儿孙家的嘈杂和约束。他称自己身体还很硬朗,尚能自己照顾自己,要儿女们给他自由。平时归平时,过年总得有个亲人陪陪他。于是每年春节我便把父亲接回家过年,众兄弟争不过我,因为我是父亲唯一的女儿。我说自己是父亲唯一的小棉袄,我不暖他,谁暖他。
父亲在我这里过年,我也乐得清静,少了应酬。我可以好好地陪父亲过一把看“春晚”的瘾,父亲不仅喜欢看电视,而且边看边喜欢评头论足,常常会冒出一句风趣幽默的话,逗得我哈哈大笑。
父亲有高血压、糖尿病。每天早晨起来,我都要忙着帮父亲量血压、查血糖,还要给父亲吃药或打胰岛素。父亲戏称自己享受到了中央首长级的待遇。他还夸我这个保健医生很称职,够八级水平。
父亲对自己的病看得很淡。他常说:我活了八十几岁,经历了多少磨难,如果没有一两种病,那就不正常了,生老病死是规律。父亲不忌讳谈死,他还检讨着自己说:过去我的思想不够科学,你们小时候过年,要是说话中带有“死”和“鬼”字,我们就会敲你们的头,要你们不要瞎说。现在想起来,我们实在是太愚昧了!
父亲从不主张我们去放鞭炮。他说:放鞭炮又污染环境又容易引起火患,何必要放呢!过年的喜庆其实并不在放鞭炮,而是在心里,人过得安康,心情高兴就是喜庆!
每天饭后,父亲坚持外出散步一小时,我自然是陪着他去。一边散步,一边和父亲谈着家常。每每父亲都要回忆起我的母亲,他说我母亲是一个最能吃苦耐劳的妇女。她为了养活我们六个子女,对自己节俭得近乎苛刻,每次在厂里食堂吃饭,就连几分钱一盘的菜都舍不得买,总是自己从家里带几片腌菜。父亲还说:过去过春节,你母亲是最辛苦的了,每天一下班回到家,就开始提着篮子到处去采买过年的物品,晚上不是缝制儿女的新衣,就是开始做过年用的食品,每天都是忙到半夜一两点才睡。
在父亲的讲述中,我看到了父亲对母亲不仅有一份深深的爱,还有一份崇敬。
大年初一,众兄弟们来看父亲时,都会给他一个红包,他都要当面打开,只象征性地拿一张,其余地都要坚决退回去。他说:我一个月退休工资有一千八,看病又有医疗保险,我要那么多钱干嘛?我现在觉得生活好得很,知足得很!你们跟我则不同,都是一大家人,都有生活的负担!把你们自己的生活搞好就行了!
每年春节,陪父亲过年,我都心情特别愉悦。因为我不仅收获了亲情,而且我还从父亲身上学到了许多生活的态度和做人的品德。
广州潘集阳教授治好了
我父亲的难治性焦虑症
我们是来自福建的求医者。从2011年10月开始,我父亲的性格变得异常古怪,并出现了气急、烦躁、易发火、呼吸困难、脸色发红或发白、头重昏沉、手脚心出汗、睡不着觉等症状,且经常出现胸闷、两肩有虫子爬的感觉。2012年正月初五,父亲的病情突然加重,发病时心跳急剧加快(每分钟120次左右),并出现了严重的恐惧、焦虑等情绪,总是怀疑别人说他坏话,看电视时也说电视里的人在笑他,还总说有人想害他,其身体日渐消瘦。由于怕刺激到父亲,我以健康体检为由把他哄到医院精神科进行检查。医生认为他患了严重的焦虑症。我父亲按照医生给的治疗方案服药治疗3个多月后,病情丝毫不见好转。为此,我四处打听擅长治疗焦虑症的专家。后经朋友介绍,我来到了广州,找到了华侨医院精神心理科的潘集阳教授。潘教授在为我父亲进行了详细的检查后认为,他的病情比较复杂,且十分严重,必须制定出一套合理的方案进行治疗,同时还要积极改善他的睡眠状况,以获得最好的疗效。回家后,我按照潘教授的叮嘱按时让我父亲服药。没想到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我父亲的病情就明显好转了,发病次数从原来每天发作5、6次减少到每3、4天才发作1次。复诊时,潘教授针对我父亲的病情变化对药物进行了调整,并详细地制定出增减药量的日程。现在,我父亲的病基本痊愈了,至今已有2个多月没再发病,精神状态很好,睡眠质量也很高,每天早晨都出去晨练,与邻里也相处得十分融洽。在此,我要衷心地感谢潘集阳教授,是他使我父亲摆脱了病痛的折磨,得以安享晚年。我只想说,能有潘集阳教授这样医术精湛的医生,是我们患者之福!
福建 邱峰
潘集阳医生简介:潘集阳医生现为广州华侨医院精神心理科主任医师、教授、美国精神科学会会员、美国睡眠医学会会员、中华广东医学会心身医学分会副主任委员、中国睡眠研究会会员、中国睡眠障碍委员会委员。潘集阳教授1989年获得医学硕士学位,1996年赴美国哈佛大学医学院附属麻省总医院精神科焦虑与抑郁障碍临床研究所进修,并在著名专家Michael A.Jenike教授的指导下学习各种精神障碍性疾病的诊断与治疗,1999年回国开展抑郁与焦虑障碍的临床诊疗、教学及科研工作。2003年,潘集阳教授获得美国睡眠医学会奖学金,并受邀赴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医学院睡眠中心接受睡眠临床诊疗技术培训,并在该中心主任Alan Pack教授的指导下学习各种睡眠障碍的临床诊疗技术。潘集阳教授从事精神医学的临床治疗、教学及科研工作近20年,在难治性焦虑症、抑郁症及睡眠障碍等精神疾病的诊断及药物治疗方面有很深的造诣。
我的父亲,是一位地 地道道的农民。他的世界永远是那土地,那头黄牛,那张生锈犁。但就是这样一位平凡的父亲,在岁月无情的折磨中,在命运百般的捉弄中,顽强地生活了下来,给了我生命的启示。我的父亲,是一座永远挺拔的山峰!
落叶归根,情系人间
父亲生于一九六三年八月。父亲是祖父的第一个儿子,是整个家族的长子,父亲的降临自然能给这个祖祖辈辈在农村的家庭带来无尽的喜悦。随着时光的流逝,父亲在祖父母的养育下茁壮成长。因为家里贫困,父亲只读了小学,自愿把家里的钱给我的叔父去读书,随后就跟着祖父在家种地。也许命中注定父亲是一位称职的农民,在家里父亲很快就学会了江南务农的基本事项。比如犁地,耙田,插秧......这些在父亲的眼中都是小菜一碟。父亲没有太多的怨言,每天早出晚归的干活,供叔父读书。当村上的村民都笑话父亲放弃学业回家种地,都说父亲傻的时候,父亲总是憨厚地笑着,一边干活一边说到:“我弟弟是读书的料,我读书比不上他。我呀,就是一个农民,看到土地我就觉得亲......”
其实,当时父亲的学习成绩是在班上数一数二的。父亲的班主任到家里找过祖父,希望能让我父亲继续去完成学业。但是,家里只能供一个人去上大学,所以父亲把机会给了我的叔父。回家务农没有让父亲灰心丧气,而是踏踏实实的干活,每天都早出晚归,忙着没有尽头的农活。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父亲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了,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在四处张罗父亲的终身大事,但他自己好像一点也不急。隔壁村的一个女孩很喜欢父亲,每天都来帮祖母干活,很讨祖母欢心。祖母很希望父亲能够早点娶她过门,但是父亲每天只顾自己干活,看都不看那个女孩一眼,结果那女孩嫁给别人了。为这事祖父骂过父亲好几回,说父亲蠢蛋,不会哄女孩子。父亲这时总是一言不发,默默地蹲坐在门槛上。在父亲的眼中,什么样的爱情才是真正可以进入婚姻的殿堂,他其实早已有了自己的想法。
当媒人介绍我母亲给父亲认识时,父亲就下定决心要悉心照顾她一辈子。我的母亲是一个文静和善的人,对长辈有孝心,最不愿讨论别人的是非。母亲看上了父亲的朴实和稳重,尽管父亲不善言辞。当父亲带母亲去见我祖父母时,祖母非常不同意这门婚事。原因很简单,父亲和母亲的属相不合,以后两个人生活在一起会很艰难。父亲并不信这一套,他态度十分坚决:“不管你们同意或是不同意,我今生就非她不娶了。”祖母知道父亲的脾气,一旦他决定了事情,别人谁也阻止不了。
父亲和母亲最终在一起结婚了。他们在经历各种种种困难,冲破各种阻碍后,生活在一起了。但是,婚后的日子里他们面临的困难更加多,更加大。在父亲的心里,贫穷并不会影响这个新建的家庭,因为他相信只要靠自己辛勤的劳作,我们这个家会过得很幸福。命运总是不按常规出牌,母亲突然患上重病给这个并不富裕的家庭以沉重的一击。
起初母亲的身体只是浮肿,父亲便放下手中的活,每天骑着自行车载母亲去医院治疗。母亲生病后,家里的负担都担在父亲的肩上了。那时候我们三兄妹都还小,祖母在叔父家里,祖父的身体已经瘫痪,只能拄着拐杖。每天天一亮,父亲就做好早饭,然后把母亲送到医院后,回家就拿着农具下地去了。晚上父亲去把母亲接回来,再把我们安顿好,接着便帮母亲按摩希望能够以此让母亲的病快点好起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如此。父亲忙里忙外,虽然刚三十出头,本应乌黑花亮的头发却增添了许多白发。转眼间,母亲的病已经治疗一年多了,但病情并没有好转,反而加重了。有一天晚上我没有睡着,我听到父亲和母亲的谈话。
“你不要管我的病了,家里的钱都快花完了。孩子都到了上学的年龄,你还是拿钱给孩子上学去吧。”从母亲的声音可以看出母亲的身体已经很脆弱了。
“你说的是什么傻话,你的病要继续治疗,钱我会想办法。孩子上学可以缓缓,晚些去读也没有关系。”父亲显然不同意母亲的决定。
“早知道当初听你爸妈的话,我们不要在一起,这样就不会牵累你这么辛苦。看你,都瘦了一大圈了,我心里真是很难受......”母亲的声音已经沙哑,喉咙也哽塞了。
“不要胡说,我不信那。你安心养病,我为你吃些苦受些累又算什么呢。......”父亲的安慰给了母亲信念。随后进入一片夜的寂静中。
为了治好母亲的病,父亲带着母亲到各处有名的医生看过。虽然医生的摇头频频出现,但父亲没有放弃母亲。父亲对医生说:“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要把她的病治好,不管花多少钱。”就这样换医生看病,家里的所有积蓄都已经花完了,能变卖的家具也都卖掉了。这时候有好多邻居都来劝父亲与母亲离婚,叫父亲别再花无用功。父亲看着一贫如洗的家,看着我们几个孩子,还有卧病在床的母亲,他第一次落泪了。但他没有抛弃母亲,医生告诉父亲没救,最多只能活三个月。父亲把母亲接回家中,自己一边忙农活,一边悉心照料母亲。
母亲已经丧失了自理能力,大小便自己都不知道。每次父亲干完农活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看母亲的床单是否干净,每次都要换洗床单。父亲忙完所有的活以后就陪着母亲,让母亲每天都开开心心的。经过父亲的细心照顾,母亲多活了半年。但是母亲最终还是离开了我们,父亲为没能留住母亲痛哭不已。母亲走了以后,父亲就病了。但我们都还小,父亲依然带着沉重的心情和有病的身体去下地,因为他知道他不能倒下。
我出生那年,哥哥三岁。
小时候,哥哥是我的偶像。他成绩优秀,父母每次在亲朋面前提到哥哥,都一脸骄傲。父亲曾有一同事的孩子要参加招工考试,那时的大型国营企业招工都是先笔试,笔试能过,面试也就八九不离十了。那孩子成绩一般,所以想拜托哥哥为他,并承诺考不上也不怪他。他们果然没看错人,在三百选二十的考试中,哥哥脱颖而出。事后父亲的朋友送来五十元钱表示感谢,那时的五十元钱相当于父亲一个月的工资,但他坚决不要,心里却乐开了花。
哥哥曾得意地告诉我,什么题都难不倒他,有次老师出了道往年的高考题,年级里只有他和另一个尖子生做对了。
家里当时有个让我难以接受却又乐于接受的规矩——好吃的都归我,但新衣服就没我的份。每次看到哥哥穿新衣服,我总是不平衡地吵着也要一件,母亲就把我领到小卖部买一包饼干或一包糖,这些零食在那个年代都是奢侈品。母亲总是叮嘱哥哥,省着点穿,弟弟还等着呢。哥哥很懂事,对每件衣服都格外珍惜,生怕有一点破损,他传下来的衣服都完好无损,我从没穿过补丁的衣服。
因为有哥哥,我的功课也从不落后。哥哥非常宠爱我,也是我的保护神,小伙伴们都对我的神童哥哥非常崇拜,没有人敢欺负我。
白血病是个什么病?
谁也没想到,一场灾难改变了家里的一切。一向身体健康的哥哥在高考来临之前突然开始流鼻血,并且很难止住。
母亲带他去医院检查,白血病!这个噩耗令母亲当场昏倒。
我拉着母亲的衣角问:“白血病是个什么病?”
母亲只是摇着头流眼泪。看着她哭,我大概知道了,这是一种可怕的病,会死的那种。
父亲不相信这个事实,拿上家里所有的积蓄带哥哥去了北京、上海,得到的都是那个残忍的回答:“还是回去吧!”
父母又带着哥哥回来,在这里最好的医院医治,院长亲自对父亲说:“现在国内外对这种病都毫无办法,只能试探着边治边看。”也就是说,哥哥成了一个“试验品”,父亲沉默了。
一些不知名的药物开始注入哥哥的体内,但它们没能阻止病情的恶化。不到一个月,哥哥的体重就从65公斤降到不足45公斤。医院不停地变换药物,一些药的副作用显现出来:身体浮肿、脱发、视力模糊,最后竟连生殖器都缩到了肚子里。医生说:“这个孩子就算治好了,也没有生育能力了。”父母看着被病魔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哥哥,常常偷偷抹眼泪。但是哥哥一直很坚强,他是多么想活下去啊。
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一天,医生对父亲说:“现在有种新方法可以治疗白血病,但很危险,成功率极低,就是骨髓移植,移植者和被移植者都有危险。”当时母亲有心脏病,父亲有轻微糖尿病,都不适合做手术,最佳人选就是我。
一向少言寡语的父亲终于忍不住,冲医生大声吼道:“我已经有个儿子成了你们的试验品 ,你们还想拿我健康的儿子做实验吗?”医生轻声说了句 “手术自愿”,便转身离开了。
我无意中抬头望见哥哥,他正看着我们,眼中充满期待。我知道,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不会放弃。他盼着我答应手术,给他活下去的希望。
那时我还小,自己拿不出主意,只知手术有生命危险。在小孩心中,对死亡有一种懵懂而未知的恐惧。我不知该如何回应哥哥的目光,只能装作没看见,迅速将头扭开。
父母把我叫到医院的角落,商议是否做这个手术。
母亲沉默了半天,终于嚎啕大哭:“如果不做,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大死啊!他那么年轻,那么聪明,我还盼着他给咱们家光宗耀祖啊!”
“没听到医生说两个都有危险吗?如果出什么意外,我们两个孩子都没了!”父亲低沉地说。
“这可怎么办才好?”母亲没了主意,默默地看着我,绝望又期许的眼神我至今难忘。
我恐惧死亡,却又不敢说不想捐骨髓,但我听得出父亲不想让我去冒这个险:“爸,你决定吧。我听你的!”
父亲的态度突然坚决起来:“不同意!”母亲目光呆滞地望着地板,泪珠一颗颗往下掉。
“那哥哥问起这事儿怎么说?”
“就说你现在上学,等放假再做。”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哥哥的病是捱不到放假。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角落,我们在那里决定了哥哥的命运。我们决定放弃哥哥,虽然我爱他,虽然一直以来他是那么地疼我宠我,可要那么小的我冒着死亡的风险去做没有把握的拯救,我实在拿不出勇气。
每次去医院看哥哥,都觉得他一天比一天瘦弱:他的胳膊像干枯的木柴棒,两只手像鸡爪子,但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似乎有话要跟我说。我不敢与他对视,不敢在医院过多逗留。哥哥始终没有对我说什么。
他带走了我的快乐
那天下午,天空飘着细雨。舅舅突然来学校,将正在上课的我接走。我知道,家里一定出大事了!
家里来了很多人,连在外地居住的姑姑也回来了。母亲默默坐在炕上,她从人缝中看到我回来,发狂般连跌带撞地从炕上爬下朝我扑过来,一把将我抱在怀里,撕心裂肺地哭着说:“春红啊,你哥没了……”然后开始声嘶力竭地嚎啕大哭。我整个人僵在那里,泪水夺眶而出。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得知再也见不到哥哥的那一霎那,感觉像世界末日般绝望和难受。
父亲红着眼说:“老大是睁着眼睛走的,他不甘心啊!他说他要考大学的……”
在我看来,哥哥的死,我要负很大的责任,我辜负了他对我的好,也辜负了他对我的期待。我流着泪,心里默默念叨:“哥哥,别怪我!”从那以后,我似乎再也没有真正快乐过。我的哥哥死了,我怎么快乐得起来?
看了这部电影,觉得我们的生活环境和山子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山子家住在山里,他的家庭没有这么幸福,却还有着不公的命运。十岁的他有着不符合年龄的坚强与懂事,母亲的病是他与父亲最沉重的负担。他的父亲为人正直会因为山子偷书而打他一顿。他认为虽然穷但决不能偷抢。他也是个善解人意的父亲,尽量不让山子操心。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为了车不撞向别人和车一起翻到了沟里。不幸的家庭陷入了更加窘迫境地,山子背负起全家的重担,为了不让妈妈发病他一直瞒着诉父亲过世的消息。很多有爱心的村民也帮助了山子,减轻山子家的负担。
山子孝敬父母,为了让母亲吃上最好的药,他宁愿去捡瓶子,砸钢筋,捉蝎子卖钱。被蝎子夹到了手也不说一句疼,。面对母亲发病时打他骂他,他也默默忍受。想到我们有时面对父母,会不理解他们会失去最起码的尊敬。
三奶奶的乐观平和,山子父亲的对孩子严厉的爱,有爱心的好人,山子那股追求梦想的不服输精神都映入我的脑海。不管自己的命运有多么坎坷,始终不要忘记自己最初的梦想。在追寻我们的梦想时有着不可替代的爱,它们来自身边。山子的精神励志着我们,我们没有有理由不去认真走过我们初中的三年。奇迹是由我们来创造的。
初二:阿白
去年秋天,母亲查出胃癌晚期。每天早晨,父亲还会像往常一样,和母亲一起去晨练。我站在窗前,看着父母并肩而行,有说有笑,忍不住想哭……
以往,母亲每周都会包上一顿馄饨,给父亲解馋。父亲说,外面哪家餐馆的馄饨和母亲包的都不是一个级别的,母亲包的馄饨皮薄馅嫩,吃起来香而不腻。每当父亲说起母亲包的馄饨,脸上满是神采;而母亲听到父亲夸奖的话时,总是笑个不停,有时候在厨房一边洗碗还一边高兴地哼唱小曲。自从母亲患病后,她就改变了习惯,每周要包上三次馄饨。父亲也变得越来越能吃,吃起馄饨来是狼吞虎咽。母亲在一旁埋怨说:“你看你,好像是八百年没吃过馄饨似的,慢点吃不行呀,没谁跟你抢。”
我心里是明白的,母亲之所以每周多包两次馄饨,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时光不多了,能多给父亲包一次馄饨就多包一次。而父亲也明白母亲的心意,每次吃馄饨都吃到发撑。一向注重身体健康的父亲不是不知道,吃太饱对身体有害,他是在珍惜每一次吃馄饨的机会,珍惜母亲包的每一个馄饨。
对于母亲的病,父亲和母亲都显得很坦然,我从来没有听他们谈论过。即使在母亲吃药时,她也是脸上带着笑。而父亲也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仿佛母亲只是患了感冒这样很平常的小病。生活并没有因为母亲的病而有什么大的改变,家里的气氛还那样温馨。我没听到他们发出过一声叹息,没见过他们脸上有一丝哀伤。每天他们还是照常去公园晨练,去剧场看变脸,回家后兴高采烈地谈论。母亲喜欢养花,父亲一盆一盆地往家买,整个阳台上满是花,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花的芳香四处飘溢。
母亲越来越瘦,只是精神还是那么好。那天是周六,我和姐姐陪母亲一起坐在客厅包馄饨,父亲在楼下和别人下棋。母亲说:“妈的病妈知道,我现在什么都不担心,就担心你爸。你别看他现在整天乐呵呵的,其实,他是怕我伤心,可是,等我真的走了,他一定会很难过、很伤心。”我和姐姐都不说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少年夫妻老来伴,你爸老了,却没有伴了,等妈不在了,你们要照顾好他。“妈,你别说了……”我哭出声来。那顿馄饨,父亲和母亲依然吃得很香,只是我和姐姐却觉得难以下咽。
也许人对于死亡真的有预感,在母亲去世的前一天晚上,她把我叫到她的床前,从枕头下摸出一张纸,对我说:“你看看吧,最好保存好,这样才能照顾好你爸。”我展开纸看见上面“一二三四”地写着许多注意事项:“你爸讨厌花椒,做菜时千万别放。”“你爸每天早晨起来喜欢喝杯凉开水,晚上要提前给他倒好。”……我的泪水一滴一滴地落下。
母亲走的那天,父亲没有哭,他蹲在母亲床头,就说了一句话:“老婆子,我还想吃你给我包的馄饨……”母亲的脸上浮现出微笑,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办完母亲的后事,父亲回到家里,一句话也没说,就钻进了他的书房。不一会儿,我们就听见了父亲的哭声。我和姐姐赶忙跑进去安慰。父亲摆摆手说:“你们让我哭一会儿吧。”我和姐姐相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退出了父亲的书房。我终于明白了,父亲和母亲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坚强,以前他们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只不过是用表面上的笑容来掩饰内心的悲伤,因为他们都怕对方难过。
母亲走后的第一个周日,我们姐妹俩按照母亲生前嘱咐的办法给父亲包了一顿馄饨。开饭的时候,父亲夹起一个馄饨,吃了一口,便放下筷子,叹了口气。我问:“爸,是不是我们包的馄饨没有妈包的好吃?”父亲摇摇头说:“馄饨有什么稀罕的,我稀罕的是包馄饨的人,那个坐在家里给我包馄饨的人再也没有了……”
我和姐姐的眼里都噙满泪水。原来父亲并不是多么喜欢吃馄饨,而是在乎那个给他包馄饨的人哪!
(摘自《人民公安报》2012.9.21)
父亲是一位普通干部,在城里工作,早年我们和母亲一直住在乡下。小时候,最让父母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因为我体质弱,多病多难,从我出生到上小学,母亲的脊背一直是我的摇篮。那时,母亲为了不让在城里工作的父亲担心,很多事情都是一个人默默地承担。记得有一次,我半夜生了病,母亲背起我在夜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10多里山路,去看乡村的“赤脚医生”。当母亲再把我背回来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在我们家搬进城里之前,母亲只有一次远离了乡村的家门。那是父亲被送去农场劳动改造时,不慎砸伤了脚,因为不能行走,母亲就背上最小的妹妹去农场照顾父亲,把哥哥和我托付给邻居的表奶。
艰难的路,我们一家在乡村里走了多年。后来,进了城,日子慢慢地好起来,转眼间父亲也到了退休的年龄。退休后的父亲,刚开始有些不适应。因为他已习惯了上班和加班,对于休闲和娱乐无所适从,不长时间头上的白发就多了起来。母亲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就劝父亲练练字什么的,可父亲以从来没干过为由拒绝了。母亲见这招不灵,又想出了另一个办法。她自己先去市场买回一些比较便宜的花草,然后让父亲培土和浇水,慢慢地培养父亲的兴趣。别说,父亲竟真感了兴趣,将花草种植得非常旺盛。
母亲的身体由于过度操劳得了多样慢性疾病,退休后的父亲就充当起家庭医生和保健员的角色。每当父亲从报刊上看到糖尿病人的饮食起居注意事项时,他都会一一记录下来,然后时时提醒母亲。在买菜和购物时,也会尽量买一些糖尿病人适宜的蔬菜和食品。母亲的另一个慢性病是哮喘。这个病虽然不能治愈,但可以控制。父亲经过多方打听和试验,发现有一家医院用中草药配制的药品特别对症,于是就与这家医院建立联系,确保了母亲常年不间断用药。
很长时间,都是父亲和母亲相互关心和互助着,这让我们子女省去了很多时间和精力,同时也让我们感到无比幸福和温暖。
记得有一天回到家,我跟父亲说话,父亲半天没有反应。我以为是父亲不愿理我,正在怅然之际,母亲告诉我说:“你父亲的耳朵背了,声音小了他听不到。”接着,母亲就把我的话一字不漏地转告父亲,语速很慢,声音洪亮。
当我回过神来,再次凝望父母时,突然发现父母苍老了许多。那种苍老,是饱受岁月磨炼留下的,那里面除了艰辛、苦难之外,还有他们相亲相爱和无怨无悔的一面……
妹妹给我打来电话,说那张新照片是父母的金婚纪念照。原来,父母怕给我们找麻烦,怕我们花钱,决定只拍一张合影留作金婚纪念。知道父母的心思后,我一直为自己为人子女的不称职而懊悔。同时,也为父母的那种恩爱和坚守而感动。
当今社会,太多婚姻已经被物质化了,亲情也不再那么温暖。再回过头看看父母携手走过的这50年,他们共同走过了一座山峰,这座山峰的高度,是该让我们这一代人乃至我们的子孙所敬重和仰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