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5-30 10:35:43
开篇:写作不仅是一种记录,更是一种创造,它让我们能够捕捉那些稍纵即逝的灵感,将它们永久地定格在纸上。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12篇法国卢浮宫,希望这些内容能成为您创作过程中的良师益友,陪伴您不断探索和进步。
2013.10.29-2014.02.09
中国国家博物馆(北京)
地中海文明―法国卢浮宫博物馆藏文物精品展是中国国家博物馆与法国卢浮宫博物馆在展览方面的首次合作,展览从卢浮宫博物馆丰富的馆藏中甄选了280件珍贵藏品,以全新的视角诠释了地中海地区的文明历史。本展览以时间为序,呈现了地中海地区重要历史时期的文明发展历程。
2 鲁本斯、凡・戴克与佛兰德斯画派―列支敦士登王室珍藏展
2013.11.05-2014.02.15
中国国家博物馆(北京)
此次展览从列支敦士登王室多年的珍藏中精选了100件油画、版画与挂毯,涉及肖像、风景、静物等种类,主题涵盖宗教、神话和历史,完整地展现了十六、十七世纪尼德兰南部地区绘画发展的历程。这也是佛兰德斯画派大师作品在中国的首次也是最大规模的展出,使中国观众不出国门就欣赏到高规格、高质量的经典名作,近距离地感知巴洛克艺术的恢宏气势和浪漫情怀。
3 沉默的力量―乔迁绘画雕塑作品展
2013.11.15-2013.12.15
白盒子艺术馆(北京・798)
由晨梦艺术中心策划的“沉默的力量―乔迁绘画雕塑作品展”展出了艺术家乔迁近期完成的15幅系列纸上丙烯绘画和近年完成的10件小型雕塑。让形式语言自身表达对世界的感受,是乔迁完成这批绘画作品的初衷。乔迁的雕塑作品散发着诗性的气息,在静谧的意境里蕴含蓬勃的生命力量。
4 CAFA教师作品展―中央美术学院95周年校庆展览系列
2013.11.22-2013.12.15
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北京)
此次展览作为中央美术学院95周年校庆特别展览,集合了央美各院系教师的百余幅佳作,作品涵盖了国画、版画、雕塑、油画、影像等多种不同的形式,旨在全方位的展示央美教师的不同艺术创作,使公众感受到央美人独有的艺术气质。
5 吴海洲个展
2013.11.22-2013.12.29
偏锋新艺术空间(北京・798)
此次展览呈现了吴海洲创作的18幅作品。作为一次小品性质的个展,我们将会看到吴海洲近一年“随步所之,随目所及”的自由、旁观式的观察方式。从早期的图像阐释到对某种公共情愫的描述,再到现在对个人感触的细腻表达,吴海洲的创作始终保持着一种生动、率性的绘画性。在这些绘画中,我们不仅可以看到一位执著于自我内心体验的青年艺术家不一样的创作和生活态度,也深深触及到我们这个深陷“话语焦虑”的时代的精神困境。
6 “正观・文脉”30家中国画展
2013.11.23-2013.02.22
正观美术馆(北京)
本次展览集合了30位画家的近百余幅画作,其中大部分作品为正观美术馆的开馆首藏,通过此次展览公众可以看到半个世纪以来中国画的文心与脉络,感受中国绘画的生动气韵。以心观画,让艺术的真善美返照心灵,物我交辉,色空不异,这是艺术欣赏的堂皇正道,更是佛家持“正见”以“观照”的修行境界,这便是“正观”。
7 钢枪・玫瑰―韩柯作品展
2013.11.23-2013.12.12
大英博物馆藏品价值堪抵一个发展中国家国民财富
在英国,恐怕没有一个地方能比大英博物馆更容易激起外国人的复杂情绪。这个世界上历史最悠久、规模最宏大的博物馆在250多年前初建时仅有7万件展品,但随着“日不落帝国”的领土扩张,其藏品已升至今天的700万件。英国学者说,“英国强大的时候领土增加了111倍,它从殖民地收集的文物也增加了100倍”,这700万件文物的价值可能比一个中等国家的全部国民财富还要多。
在大英博物馆埃及馆入口处,矗立的是被称为“通往古埃及文明的钥匙”的罗塞塔石碑,它以三种文字记录着托勒密王朝时期的一段诏书。而在万里之外的埃及国家博物馆,其入口处矗立的却是这座石碑的复制品。埃及馆里还有不少货真价实的木乃伊。在希腊展区展示的帕特农神庙浮雕,是18世纪末英国贵族埃尔金勋爵在希腊贿赂官员所取得的希腊国宝。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2006年公布的数据显示,中国流失文物多达164万件,被世界47家博物馆收藏,大英博物馆是收藏中国流失文物最多的一家,多达2.3万件。一进大英博物馆中国展厅的大门,就能看到远处墙壁上的敦煌壁画,走近细看还能发现当年所谓的“西方探险家”在上面留下的割痕。敦煌藏经洞的4万多件经书书稿中,也有1.3万件在大英博物馆。但这些仅是大英博物馆收藏的中国珍宝的1/10,其他的都被存放在10个藏室中,除非得到特殊许可,一般游客无缘谋面。
卢浮宫记录法国征战历史
法国的卢浮宫藏有来自法国以外的文物超过40万件,“六大馆”中的东方艺术馆、古希腊馆和古罗马及古埃及馆三大馆,几乎全部是外国珍宝。另外3个馆―――珍宝、绘画和雕塑馆中也有相当多展品来自国外。有人说,没有这些外国藏品,卢浮宫就“馆将不馆”。
按照卢浮宫的说明,其展品来源于历代国王、贵族的收藏;对外直接掠夺;私人捐赠以及馆方出资购买四个方面。但细究起来,似乎哪个渠道都无法确保藏品的合法来源。一进入卢浮宫就能看到著名的竞技场院拱门,拱门上的马群浮雕是拿破仑从意大利威尼斯的圣马可大教堂顶上拆下来的。东方艺术馆的“门标”―――5座“带翅膀牛身人面雕像”,是19世纪中期法国人从今天伊拉克的赫尔沙巴德窃取来的。在东方艺术馆第四层,有一座黑黝黝、看似不起眼的2米多高的玄武岩,岩身是密密麻麻的古代文字,这就是人类历史上第一部成文法典―――《汉谟拉比法典》。它本应属于伊拉克,同样是被法国文物掮客巧取豪夺,利用当年奥斯曼土耳其统治的腐朽搞到手的。古埃及馆是卢浮宫藏品最少的一个馆,但仅有的350件藏品却几乎都是从埃及收集来的。卢浮宫里最著名的维纳斯神像来自古希腊,当年它在希腊米洛岛出土时原本被一名土耳其商人买走,但停泊在当地的一艘法国军舰闻讯赶到,结果,维纳斯在争抢中永远失去了双臂。法国文物学家承认,历史上,法国对外用兵时期如佛朗索瓦一世、路易十四、拿破仑等时期,是法国获得文物最多的时期。
多国艰难追索国宝
英国广播公司在2003年大英博物馆250周年时曾以“光荣与争议”为题报道称,“在大英博物馆值得骄傲的历史中,不乏引人争议之举,其中包括一些国家对大英博物馆某些展品的要求”。由于拥有藏品的合法性遭到质疑,大英博物馆近年来屡次成为各国追索的箭靶。然而,它却一贯以“文物属全人类共同遗产”和该馆具有最佳的保存技术为由,对来自多国的压力漠然相待。英国政府也再三表示,根据英国法律,政府不能越权干涉大英博物馆的事务。
在与卢浮宫的交涉中,众多追索行动更是全部以失败告终。号称“最善于追索流失文物”的意大利,迄今从外国博物馆追回流失文物超过15万件,但没有一件来自卢浮宫;埃及自2002年以来从境外追回文物3000多件,包括拉姆西斯二世的头发以及著名的“法老之眼”,也没有一件来自卢浮宫。在卢浮宫的历史上,除了拿破仑战败后荷德奥俄等国乘战胜,索回了5000多件原属于这些国家的文物外,就再没有文物被大规模索回的记载。
追索文物难在哪里?
1、凯旋门和埃菲尔铁塔
凯旋门和埃菲尔铁塔这两座建筑是法国巴黎的典型代表建筑,并且该建筑到现在的时间已经有百年之久。凯旋门在欧洲中世纪被誉为战争胜利的标志性建筑,该建筑其实就是一个曲面的拱洞,但是拱洞的每一面都有着非常宏伟的浮雕。埃菲尔铁塔的建造也有着非凡的意义,名字是以设计师的姓名来进行命名的,因为设计独特,整个造型都非常的宏伟,每年吸引的游客也是非常多的。
2、卢浮宫博物馆和金字塔
卢浮宫以前是王宫,但是在1972年的时候成为了法国的博物馆,该建筑里面有着大量著名的绘画以及雕塑,每年前往卢浮宫观赏的游客和艺术人士也是非常的多。卢浮宫的的金字塔是美籍华人设计的,它由多块透明的玻璃组合而成,主要的目的是用来采光,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反常设计,让该建筑成为一个特殊的景点所在,同时它也装饰着卢浮宫。
3、巴黎圣母院
该建筑在法国的西岱岛上面,建立的时间是1163年,整座教堂建立完成的时间在1345年,到现在位置已经经历了数百年的历史。该建筑的主要风格是哥特式风格,它的存在是欧洲中世纪划时代的一个标志性所在。该建筑于世界而言也有着比较重大的意义,是世界建筑史上面标志性所在。
(来源:文章屋网 )
当春季到来之时,卢浮宫的魅惑再一次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地向世人展示它内在的美好。经受过春风的洗礼,红星・卢浮宫的爱恨情仇再一次融入到你我的生活,它就像一盏暗夜里的明灯,让家居世界多了一条光耀的道路。无论是欧洲的华贵抑或西方的风情,没有一处不容纳于红星・卢浮宫的衣袖之下。本期美图,我们感受来自卢浮宫的明亮璀璨。
一种品位的象征
卢浮宫的家居特征追求庄严、宏大,强调理性的和谐、宁静,追求浪漫主义的华丽性、装饰性,要么追求非理性的无穷幻想,富有戏剧性、激情性。在欧洲,不得不提法国情调,让我们首先想到的是香水与香榭丽舍左岸的咖啡馆,在这样一个集浪漫与奢华、品位与安逸的国度,我们可以于细节之处找到昔日法国宫廷的古典遗风,看到精雕细刻的温文尔雅。
一份时间的搭配
要让欧式家具完全散发出魅力,离不开配饰的衬托作用,壁纸、灯具、挂画、地板、家纺用品等的运用都要恰到好处。壁纸可以选择有繁复花纹、艺术条纹、碎花图案或者有故事和人物的;灯具要求线条圆润、光线柔和,造型古朴的铁艺枝灯是首选;挂画要求浓墨重彩,画框也要厚重才能与之匹配;窗帘和床上用品的质地要考究,不妨用上流苏、蕾丝作为装饰;地面一定要铺设地毯,选择图案和色彩相对平和的,切忌太过花俏。其次在色彩搭配上,最好采用与家具同色系的颜色作为主色调,在此基础上适当添加柔和对比色或者中间色的配饰,才能营造出优雅和谐的氛围。
源于国界的划分
意式家具:将传统制作工艺与当代先进技术手段融于一体,其最显著的特点就是巧妙运用黄金分割,使家具呈现一种恰到好处的比例之美。
法式家具:法国古典家具的材料基本上为樱桃木,不管其他地区流行的是榉木还是橡木,法国的古典和现代家具都一直坚持使用这种材料。
西班牙家具:西班牙家具最大的特色在于对雕刻技术的运用。家具中的雕刻装饰深受哥特式建筑的影响,火焰式哥特花格多以浮雕形式出现在家具的各个细节上。
卢浮宫
他们,虽身价不菲,但并非标榜奢华。100年来,他们一直是品质生活的必需品。今天,他们已登陆中国济南,红星美凯龙顶层卢浮宫欧美家具馆,静候阁下品鉴。
Frandiss、玛润奇、欧美佳、法兰•芬蒂、亚振、欧林斯、中至信、皇家、欧迪堡、比邻乡村、美廷、巴里巴特等33颗明星耀世登场,联袂演绎“一座皇庭,一世荣耀”的无限光华。
是谁凝固了卢浮宫奢华的岁月,使古老的气息透过恢宏的场景再度集结与展现?是谁打磨了神秘的时光,令远逝的璀璨仿佛今朝一样清晰可见?又是谁拉开了宣泄的帘幔,替已逝的辉煌再度找到了渲染的内涵?哦,今日的玛润奇!深邃的意境里充盈着一个又一个法国浪漫主义的斑斓色彩与情感的阐释。
时间跳出钟表。当你不小心步入这奢华的法式家具世界时,仿佛置身于法国美轮美幻的卢浮宫殿堂,置身于法国浪漫主义古典音乐家弗朗克(Cesar Franck)优雅而抒情的《D大调交响曲》的漩涡之中,他那“孩子般的灵魂……仅仅是发现一个美丽的和声就足以让他快乐一天”的切身体验,美妙与发现再次霎时被演绎得淋漓尽致,你的至爱,你的艳羡,你的情不自禁,就会像远方的钟声一样随风飘荡。
此时,毫不犹豫地悄悄触摸那些雕饰完美、色调细腻、质感光滑、纤尘不染的高贵的法式家具时,你会惊艳于它的绝美,倾心于它古典的色泽,它别具风情的落脚,它渗透着灵魂的至爱,它滞留在空气中耐人寻味、亘古而久远的芬芳,它魂牵梦绕的诱惑,它像晨光一样让人霎时惊呼:这就是我一直追求的品格!这就是我向往的诗化的生活。
这诗意的人生啊,让人突然忆起德国诗人荷尔德林的名句:“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这不就是法国路易十四的豪华宫殿吗?这不就是梦中曾经的伊甸园吗?然而,今天,它就在你身边,在你眼前,就在你不经意的一瞥中,却牢牢拴住了你的心弦,让你迷恋不已。
亲近这些充满了情感的家具吧!为其处理的奢华而不张扬,富丽而不庸俗,深邃而不古板,典雅而尊贵的美学风韵在此演绎得更加耐人寻味。
时间有了间隙,手艺有了情感。如果你躺在玛润奇那奢华的眠床上,你会放下尘埃,一缕温暖在这里驻足,如果你坐在温馨、含蓄的餐桌旁,你会嗅到浓郁的欧式浪漫气息,你会嗅到内心的蜜。如果你沐浴在巴洛克家具的贵族辉煌中,会因为拥有了这些灵性的曲线、精美的雕刻而充满欣喜。它让人舍不得去触摸,那丝绒的沙发,那优雅、细腻、奢华的桌椅,甚至是那些倾斜而下,可以与之对话的光线。
在惊异于雪尼尔绒悄然绽放的瑰丽之时,如果你与诚爱的友人、挚爱的家人在此共度晚餐时,在爱意的光幕下,洁净如洗的美好,低吟浅唱的抒情,会使你迷醉在富丽堂皇的、安详的栖居之中而深感惬意。你会庆幸与它不期而遇的狂喜,你会尽情享受那份悠闲、舒放、灵动、洒脱之唯美。它足够满足你金子一般高贵,雪一样明亮的生活!
《数码摄影》: 您对法国的第一印象如何?
Kelly Wang:法国带给人的第一印象一定是一个浪漫的国度。当自己的双脚第一次着陆在这个国家,我的确也是这样感觉到的,在法国处处弥漫着浪漫的空气,让人不知不觉就会沉醉其中。
《数码摄影》:在欧洲都去了哪些国家?有什么感触?
Kelly Wang:在法国巴黎生活的一年中,去过欧洲几个申根国家,包括德国、捷克、荷兰、西班牙、比利时、瑞士等。对我而言欧洲国家最吸引我和带给我的最大感触,就是每一个地方都有着它自己不同的艺术视觉和文化体验。比如南法的戛纳和尼斯就是蓝色海岸,有着浅黄色的建筑,民居的窗户四周都被新鲜艳丽的花朵包围着。而来到西班牙就被那里的五彩斑斓的景致所吸引,高迪色彩夸张设计大胆的建筑让人时时处于惊叹的状态。当然每到一处除了欣赏风景的同时,品尝美食也是不可或缺的。
《数码摄影》:旅行时都会带哪些器材拍照呢?
Kelly Wang:这次我带了佳能EOS 6D,它超高的像素和灵敏精准的对焦系统,都让我对它的选择不容置疑。镜头我选择了焦段16mm~35mm的广角镜头,和35mm、F1.4的定焦镜头。我比较钟情于还原人眼视角的角度去拍摄风景和人文,希望带给人们在观赏照片时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数码摄影》:佳能EOS 6D的全画幅在旅行中表现如何?
Kelly Wang:漫步在法国古老的街道,宏伟的建筑让人应接不暇,这类场景通过全景的表达会带给人们极大的震撼力,在拍摄时佳能EOS 6D让我将光圈收放自如,全画幅的优势更是为我提供了更好的画面宽容度。
《数码摄影》:欧洲的建筑历史感浓厚,说说拍摄时都用到了哪些技巧?
Kelly Wang:在巴黎西岱岛皇家圣礼拜堂,希望可以把透光的彩色玻璃与一部分教堂的定饰和内部环境拍摄进来,我采用16mm~35mm的广角镜头进行拍摄。在拍摄卢浮宫时,使用了长曝光,希望把人影和夜晚的卢浮宫结合到一起。由于只是去博物馆游览,没有带三脚架,就顺势把相机放在一个垃圾筒上,视角刚好可以得到我想要的人影与建筑同在的画面。如果没有带三脚架,多观察周边也许可以找到放置相机的地方,特别是对不喜欢负重太多的女生来说是个讨巧的方法。另外友情提示,卢浮宫展馆内是不允许携带三脚架的。
《数码摄影》:您觉得佳能EOS 6D适合拍摄建筑吗?
Kelly Wang:非常适合,因为很多时候在建筑的内部进行拍摄,光线不是很充足,而佳能EOS 6D在昏暗光线下的对焦能力却很出色,在没有AF辅助照明灯的条件下,仍能在极弱的亮度下保证对焦成功。中央双十字对焦点的两组测距传感器对镜头的兼容性也较为宽泛,新头老头灵活变换,在拍摄时即得到了理想的画面也得到便捷高效的操控体验。
《数码摄影》:聊聊欧洲您最喜欢的一个国家吧?
Kelly Wang:最喜欢的国家还是法国,特别是巴黎。看过很多城市的河流,巴黎的塞纳河我个人认为是最浪漫的河。塞纳河的宽度刚刚好,河边没有护栏,给人一种开放式的感觉,当你在河边散步,可以很清楚地欣赏彼岸的景色,到了夏天人们会带着书和休闲食物,坐在河边,双脚搭在河岸上,或是和恋人一起看夕阳,或是和三五好友畅聊到月上。巴黎夏天的日照很长,晚上11点才彻底天黑,人们有足够的时间在河边享受夏天的惬意。我当时住在巴黎五区,离塞纳河很近,于是河边也成为自己锻炼健身的好地方,傍晚时分迎着夕阳跑步锻炼是多么让人陶醉的事情,文艺气息如此浓厚的塞纳河怎能让人不去留恋。
《数码摄影》:在佳能EOS 6D的新功能中,哪点是最吸引您的?
Kelly Wang:当然是内置无线Wi-Fi模块,当时我在卢浮宫拍摄萨莫特拉斯的胜利女神(Victoire de Samothrace)时,希望将这座被誉为卢浮宫三宝之一女神赋予不一样的含义。于是采用慢速快门长时间曝光法,表达胜利女神俯瞰世间,世人匆匆来去,动中有静的整体画面感。得到照片之后比较满意,想马上分享给老师点评,于是用到了这个功能,这个功能非常具有前瞻性,同时也有非常好的实用效果。
【推荐嘉宾】王大宙
王大宙1985年赴美国,先后获得美国纽约州立大学的M.F.A美术硕士学位和普瑞特艺术学院(Pratt Institute)工业设计的M.I.D硕士学位,现任华东师范大学设计学院终身名誉院长,教授,研究生导师,美国新泽西州立大学Montclair大学客座教授,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立大学Stanislaus分校客座教授,上海戏剧学院客座教授。王大宙1978年曾担任上海市工人文化宫话剧“于无声处”舞台美术设计,获得中国文化部奖及中国总工会奖、1979年曾主持建国三十周年《上海工业展览会》展览设计。2012年王大宙荣获纽约州长Andrew M. Cuomo颁发的2012年度纽约州艺术成就奖,也荣获福克郡郡长Steven Bellone颁发的艺术成就奖及纳萨郡郡长Edward P.Mangano颁发的杰出艺术贡献奖。
在我的艺术生涯里,插曲无数,转折颇多。当年只身一人来到纽约,最初的困惑便来自于如何适应并融入进全新的创作氛围。对我来说,从小接受苏联社会现实主义风格的教育模式,禁锢于刻板的艺术表现形式,让我感觉我的艺术毫无生命力可言。但是纽约,毕竟对于我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世界,就像我一下子从东方文明走向西方文明,那时候后现代风格盛行,而我对于现代和后现代的感知只限于曾经读过的课本,和小时候从父亲那里听来的东西。每当创作陷入瓶颈,我就会一人去博物馆,在那里,我可以呆一整天。我安静地欣赏每一件艺术作品,用心感受着所有艺术形式对我内心的冲击,我感到非常震撼,又非常兴奋。也许,可以这么说,博物馆和画廊为我后来的生物艺术创作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直到现在,我还是会去博物馆逛逛,有时候,我也会去到其他国家旅行。我热爱旅行,旅行带给我更多的艺术灵感和人生思考。而各国的博物馆却一定是我最向往也最热衷的地方。这对于我的美学思想的建构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我一直告诉我的学生,如果你想成为一个艺术家,前提是你需要积累和沉淀更多的艺术修养,一个从来不逛博物馆,从来不进画廊的人,就像一个从来不对生活有精致追求的人,这样永远无法创作出美。
法国巴黎 领略人类文明的瑰宝
卢浮宫(Musee du Louvre)
艺术指数:
收藏指数:
历史指数:
馆藏精品
达芬奇《蒙娜丽莎》;《汉谟拉比法典》;胜利女神;维纳斯
卢浮宫位于法国巴黎市中心的塞纳河北岸(右岸),原是法国的王宫,居住过50位法国国王和王后,目前拥有的艺术收藏达40万件以上,包括雕塑、绘画、美术工艺及古代东方,古代埃及和古希腊罗马等6个门类,是世界三大博物馆之一。该宫始建于1204年,以收藏丰富的古典绘画和雕刻而闻名于世,是法国文艺复兴时期最珍贵的建筑物之一。它的整体建筑呈“U”形,占地面积为24公顷,建筑物占地面积为4.8公顷,共分为希腊罗马艺术馆、埃及艺术馆、东方艺术馆、绘画馆、雕刻馆和装饰艺术馆6个部分。
卢浮宫最初是为菲利普・奥古斯特二世所建造的,主要用于存放王室的档案盒珍宝,同时也存放他的狗和战俘,当时就称为卢浮宫。查理五世时期,卢浮宫被作为皇宫。在以后的350年中,随着王室贵族们越来越高的寻欢作乐的要求,他们不断增建了华丽的楼塔和别致的房间。然而在其后的整整150年间,卢浮宫却并无国王居住。16世纪中叶,弗朗西斯一世继承王位后,便把这座宫殿拆毁了。他下令由建筑师皮尔・莱斯科在原来城堡的基础上重新建筑一座宫殿。弗朗西斯还请当时著名的画家为他画肖像,他崇拜意大利派的画家,购买了当时意大利最著名的画家法埃洛的绘画,包括《蒙娜丽莎》。弗朗西斯一世的儿子亨利二世即位后,把他父亲毁掉的部分重新建造起来。亨利喜爱法国文艺复兴时期建筑艺术的装饰,对意大利式的建筑并不感兴趣。他沿袭了父亲的嗜好,但却没有他父亲一样的审美观。
亨利四世在位期间,他花了13年的功夫建造了卢浮宫最壮观的部分――大画廊。这是一个长达300米的华丽走廊,亨利在这里栽满了树木,还养了鸟和狗,甚至在走廊中骑着马追捕狐狸。路易十四是法国历史上著名的国王,被称为太阳王。他登机时只有5岁,在卢浮宫做了72年的国王,也是法国历史上在位时间最长的国王。路易十四把卢浮宫建成了正方形的庭院,并在庭院外面修建了富丽堂皇的画廊。他购买了欧洲各派的绘画,包括卡什代、伦勃朗等人的作品。他一生迷恋艺术和建筑,致使法国的金库空虚。路易十六在位期间,爆发了著名的1789年大革命,在卢浮宫竞技场院子里搭建了法国革命的第一个断头台。1792年5月27日,国民议会宣布,卢浮宫将属于大众。1793年8月10日,卢浮宫艺术馆正式对外开放,成为公共博物馆。六年之后,拿破仑一世搬进了卢浮宫,直到滑铁卢战役的惨败,拿破仑的光彩持续了12年。拿破仑认为,每一幅天才的作品都必须属于法国。这样的观点是德国人、意大利人、西班牙人和荷兰人所不能接受的。拿破仑三世是卢浮宫建造以来所遇到的投资最多的“建筑人”,五年内的建筑比所有的前辈在700年内修建的还要多。富丽堂皇是拿破仑三世修建任何东西的特点。直到拿破仑三世时,卢浮宫整个宏伟建筑群才最终完成,前后将近600年。
奥赛博物馆(Musee d'Orasy)
艺术指数:
收藏指数:
历史指数:
馆藏精品
梵高《自画像》、《向日葵》、《阿尔的教堂》;高更《沙滩上的两个女人》;塞尚《葱头静物》等。
奥赛博物馆位于塞纳河左岸,与卢浮宫和杜伊勒里花园隔河相望。博物馆坐落在建筑师维克多・拉鲁(Victor Laloux)为1900年万国博览会设计修建的火车站中,馆内主要陈列1848年至1914年间创作的西方艺术作品,聚集了法国近代文化艺术的精华,填补了法国文化艺术发展史上从古代艺术到现代艺术之间的空白,使奥赛博物馆成为联结古代艺术殿堂卢浮宫和现代艺术殿堂蓬皮杜中心的完美的中间过渡。
杜米埃、米莱、库尔贝、卡伯、马奈、莫奈、雷诺阿、德加、塞尚、罗丹、高更、梵高、加莱、吉玛德、拉利克、雷东、莫罗、维亚尔、博纳尔、布尔代勒、马约尔等19世纪下半叶至20世纪初期最著名的艺术家的作品都在馆藏之列。
这座被称为“欧洲最美的博物馆”的艺术宫殿,其脚下的土地曾历经过无数的变迁。19世纪中叶,这里曾是当时的行政法院和皇家审计院的所在地。1789年的法国大革命期间被大火烧毁。1898年,为了迎接巴黎万国博览会,巴黎奥尔良铁路公司向国家购买了这块地皮,修建火车站。工程前后历时两年,于1900年万国博览会开展前通车。在此后的近40年终,奥赛火车站是发往法国西、南部所有火车的起点站,每天从这里发出的列车多达200列。1958年,戴高乐将军在车站酒店的节日大厅宣布准备“担负起共和国的权力”。然而由于科学技术的不断进步,电力火车越来越长,原长138米的车站的站台显然已经不能满足当时的需求。不得已改为专营郊区火车线路。后来逐渐变成一个无人光顾的空火车站,直至被废弃。1972年,有人建议把火车站改造成博物馆,这个提议得到了当时任法国总统的蓬皮杜的支持。该馆展厅面积达4.5万平方米,收藏近代艺术品4700多件,是世界上收藏印象派主要画作最多的地方。因此,有人称之为印象主义画家的殿堂。
英国伦敦 古典艺术之都
英国国家博物馆(British Museum)
艺术指数:
收藏指数:
历史指数:
馆藏精品
罗赛塔石碑;帕特农神庙石雕;拉美西斯二世头像;古埃及木乃伊等
英国国家博物馆,就是被我们所熟知的“大英博物馆”,但这个称呼目前未得到任何来自官方的认可。这座博物馆成立于1753年,是世界上历史最悠久、规模最宏伟的综合性博物馆,也是世界上规模最大、最著名的博物馆之一。博物馆拥有藏品800多万件,收藏了世界各地的许多文物和珍品,以及许多伟大科学家的手稿,藏品之丰富、种类之繁多,为全世界博物馆所罕见。
1753年,汉斯・斯隆(Hans Sloane)爵士去世,按照其遗嘱将遗留下来的71000件个人藏品及大批植物标本、书籍、手稿全部捐赠给国家。他是一名内科医生、博物学家和收藏家,他希望在去世后可以完好地保存自己倾尽一生所收藏的藏品。国家接受了他的赠品,1753年6月7日,国会法案(Act of Parliament)批准建立英国国家博物馆。1757年,国王乔治二世捐献了英国君主“老王室图书馆”(Old Royal Library)的藏书。1823年,乔治四世将其父亲的图书馆(国王图书馆)作为礼物捐赠给国家,促使建造了现金由罗伯特・斯默克爵士设计的四边形大楼。随着英国在世界各地的殖民扩张,攫取了大批珍贵藏品,特别是自然历史标本。由于空间的限制,1880年英国国家博物馆将自然历史标本与考古文物分离,英国国家博物馆专门收集考古文物。1900年,博物馆再次重新划分,将书籍、手稿等内容分离组成新的大英图书馆。
英国国家博物馆的33号展厅是专门陈列中国文物的永久性展厅,与古埃及、古希腊、古罗马和印度展厅一样是该博物馆仅有的几个国别展厅之一。该馆收藏的中国文物囊括了中国整个艺术类别:新石器时代的石器、玉琮、玉刀、玉斧,仰韶文化时期的彩陶,商周时期的青铜器,秦汉的铜镜,汉代的漆器,北朝的造像,南朝的青瓷,唐三彩及经卷、丝绸、绘画,宋代的官窑、哥窑、定窑、钧窑瓷器,元代的青花花瓶、釉里红瓷器,明代的掐丝珐琅等标刻着中国历史上各个文化登峰造极的国宝都在这里,可谓门类齐全,美不胜收。然而,这仅仅是英国国家博物馆收藏的两万三千件中国历代稀世珍宝中的一部分,另外的十分之九都存放在10个藏室中,除非得到特别许可,一般游客是无缘谋面的。
东晋顾恺之的《女史箴图》是当今存世最早的中国绢画,是尚能见到的中国最早专业画家的作品之一,在中国美术史上具有里程碑的意义,一直是历代宫廷收藏的珍品。世界上只剩两幅摹本,其一为宋人临摹,被北京故宫博物院收藏,笔意色彩皆非上品。另一幅就是英国国家博物馆中的这件摹本。它本为清宫所藏,是乾隆皇帝的案头爱物,藏在圆明园中。1860年,英法联军入侵北京,英军大尉基勇从圆明园中盗出并带回英国。1903年被英国国家博物馆收藏,成为该馆最重要的东方文物,称之为“镇馆之宝”。该摹本存放于馆内的斯坦因密室。
在中国厅中央墙上有几十平方米的敦煌壁画,其割痕虽犹可见,却难掩其久远的鲜丽色彩,以及三位菩萨的浓丽丰肥、雍容华贵。英国国家博物馆收藏的国宝级敦煌画卷及经卷多以万计,除了这幅壁画,其他藏品在中国厅难觅踪迹。 荷兰阿姆斯特丹 黄金时代
阿姆斯特丹国立博物馆(Rijksmuse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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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藏精品
伦勃朗《夜巡》、《犹太新娘》、《工商布会的稽查宫》、《自画像》;维米尔《厨娘》、《小街》;哈尔斯《结婚肖像画》、《快乐的酒徒》;史堤《圣尼古拉斯节》;阿维坎普《冬景》。
阿姆斯特丹国立博物馆以收藏荷兰“黄金时代”的作品著称,是荷兰最大的博物馆,也是世界十大博物馆之一。它开放于1885年,其设计者正是中央火车站的设计者科尔斯・卡帕斯。它是欧洲第一座纯粹用于博物馆展览而建的建筑,本身就是精美绝伦的艺术品,远远望去,绿意融融的花园与红色的砖墙和丰富的浮雕相结合,使博物馆呈现出富丽堂皇的宫殿气派和艺术的气息。即使是绘满天花板每一个角落的装饰画和建筑的其他部分,也都值得专门的导游来介绍。
国立博物馆共两层,分为不同的展区,有绘画展、版画展、荷兰历史展、雕刻和工艺展、亚洲艺术展,共260间展览室,收藏了全荷兰最优秀的艺术和文化作品,以及来自其他国家的展品,单就绘画收藏超过5000件。其中,馆内最为知名的收藏是17世纪荷兰伟大画家伦勃朗的作品。
到巴黎不去卢浮宫看《蒙娜丽莎》等于没到巴黎,到阿姆斯特丹不去看伦勃朗的《夜巡》也等于没到过阿姆斯特丹。伦勃朗对中国人可能不大熟悉,但如果告诉你伦勃朗在欧洲绘画史上的地位不亚于达芬奇等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巨匠,而《夜巡》是伦勃朗最伟大的作品,并且不论何时这幅画的真迹都只会在国立博物馆展出,是国立博物馆的镇馆之宝。现在《夜巡》被单独摆放在一个独立的展室中,占据了整个墙面,当我们静静凝视它的时候,仿佛可以感到画布上生命的流动。伦勃朗的《犹太新娘》也是艺术精品中的精品。梵高曾说过:“如果能在这幅画前坐上两个星期,哪怕要我只啃硬面包,或是少活10年,我也心甘。”可见梵高对其的喜爱之情。国立博物馆收藏的维米尔、哈尔斯、斯泰恩的绘画作品也堪称“黄金时代”的经典之作。
除了绘画作品,世界上最精美的玩偶屋奥特曼玩偶屋,最精致的以威廉国王命名的舰船模型,以及代尔夫特陶瓷精品都是国立博物馆独一无二的精品收藏。
美国纽约 现代艺术之都
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The Museum of Modern 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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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藏精品
梵・高《星月夜》;毕加索《亚威农的少女》;达利《记忆的永恒》;莫奈《睡莲》;马蒂斯《舞》;彼埃・蒙德里安《百老汇爵士乐》;保罗・塞尚《沐浴者》;卡萝《断发的自画像》
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坐落于纽约市曼哈顿第53街(在第五大道与第六大道之间),是当今世界最重要的当代美术博物馆之一,与英国伦敦泰特美术馆、法国蓬皮杜国家文化和艺术中心等齐名。
博物馆最初以展示绘画作品为主,后来展品范围逐渐扩大,包括雕塑、版画、摄影、印刷品、商业设计、电影、建筑、家具及装置艺术等项目。目前艺术品数量已达15万件之多。
坐落在曼哈顿中城繁华地段的现代艺术博物馆,是现当代艺术收藏、展示和研究的最著名机构之一。现代艺术博物馆同时也是将摄影艺术纳入馆藏的重要机构。在第一任摄影部主任爱德华・史泰钦的主持下,收入了不少新闻摄影与艺术摄影的杰作,并由约翰・札考斯基扩大规模,将电影、电影剧照等也纳入收藏,使得此馆成为美国电影与影片收藏的重镇。该馆也针对设计作品开始典藏,包括由野口勇的设计产品、乔治・纳尔逊、保罗・拉兹洛、埃姆斯夫妇等设计的椅子,灯具。收藏品范围相当广,小到第一个能自动调整角度的滚珠轴承,大至一台贝尔47D1型的直升机。
比起其他在建筑外观多加夸饰的新兴博物馆,MOMA外观可谓简约内敛、沉静稳重。它的设计师谷口吉生说,“建筑物就像是一个容器,如果没有艺术品和欣赏它们的人进来,这建筑就不算完整。”“博物馆就像一只茶杯,它不会炫耀自己,但当你为它注入绿茶时,它就会显示出双方的美好。”
由于大片落地窗的设计,自然光轻易地流进有着六层展览厅,高约34米的主展馆室内,而大量白墙的运用,更可让MOMA尽情地展示无价收藏。为了秉持MOMA鼓励当代艺术的初衷,之前碍于场地限制所不能展出的六十年代之后的近代艺术品,都一一现身。在挑高的二楼大厅,莫奈的《睡莲》就在白墙上延伸超过50公尺,越往上层你将2被更壮观的艺术品所慑服,例如波普艺术家詹姆士・罗森奎斯特(James Rosenquist)在1965年的画作F-111Fighter Jet所占据的六楼白墙长度,又更甚于莫奈的睡莲。透过落地窗,便可欣赏在新旧馆之间的艾比・埃德瑞琪・洛克斐勒雕塑花园。谷口吉生将这座著名的花园保持原来的大小,但更着重了建筑和花园在视线上的相互延伸,使民众也可享受在户外欣赏艺术的闲情逸致。
当然,艺术不仅止于绘画和雕塑,MOMA在视觉与听觉方面的艺术收藏,也可谓是首屈一指,不但扩充了视觉和听觉的艺术表现,更积极投入艺术教育,像是扩大的图书馆、档案室、阅览室、大讲堂、剧场、工作室,让艺术爱好者有更多的学习机会,如痴如醉地留连于如此多功能的空间中。如果在这座巨大的艺术殿堂逛累了,MOMA也新设了两处咖啡厅和一间雅致的餐厅。临走时,别忘了到MOMA的礼品店和书店挑选一两件纪念品,为这一天的艺术之旅,画下完美的句点。
大都会艺术博物馆(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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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藏精品
欧弗洛尼奥斯陶瓶;华盛顿横渡特拉华河;神奈川冲浪里。
纽约大都会博物馆是美国最大的博物馆,建于1880年,整个博物馆是一幢大厦,占地8公顷,为北京故宫博物院的1/9,但展出面积很大,不下24公顷,反而是故宫博物院的两倍。仅画廊就有200多个,藏有36.5万件各类文物和艺术品。
布鲁克林博物馆的事情公开后,有些专家认为,
对美国博物馆的馆藏购买政策应该有更多角度的讨论。
纽约那么多博物馆,布鲁克林艺术博物馆(BrooklynMuseum)不在最好的地段,参观的人气很难和大都会博物馆、MoMa现代艺术博物馆比,不过它属于美国历史最古老的几家博物馆之一,尤其对于古埃及文物的收藏和研究,影响力仅次于大都会。但在2008年7月初,这个博物馆得到了最多的关注,因为馆长埃德娜・鲁斯曼(Edna Russmann)主动了一个让人意外的消息,说他们馆中陈列的3件重要古埃及雕像,有一件已经被确认为赝品。这件藏品曾位列北美所有博物馆的第二大古代雕像,多年来都是镇馆的宝贝。
鲁斯曼透露,她在4年前就对馆里的30件古埃及文物产生了疑问,因此,组织专家重新鉴别真伪。这批文物的来路并不复杂,多数是布鲁克林博物馆20世纪六七十年代买入,来源是瑞士和纽约的古董商。据目前鉴定结果,除了那座雕像,另有10件年代在公元4世纪到7世纪的藏品可能也是赝品,剩下的藏品中还有半数很可能被重新雕刻和润饰过,并非货真价实的文物。博物馆收了赝品,这种事情不时也有披露,但布鲁克林博物馆的方式不同一般,主动消息,提醒同行自检,并宣布近期将为这批赝品或者疑似赝品举办专门展览,吸引观众参观。一位从美国回来的朋友告诉我,布鲁克林博物馆的公关能力以前在业内就有口碑,这次又得到了印证。
一旦发现赝品,欧美这些大博物馆多半不会去遮掩。在2005年,英国博物馆界也曾曝出过比这更离奇的古埃及赝品文物事件。英国博尔顿地区有个3口之家,专造赝品,从1989年开始作案,十几年里骗过了多家博物馆和拍卖行的文物鉴定专家。他们伪造的主要就是古埃及和古罗马文物,前后卖出l20件,总价值近l000万英镑。2007年11月,这家人被法庭以共谋诈骗博物馆和私人收藏家的罪名判决入狱。儿子肖恩・格林哈尔纳40多岁,是个没有找到出路的艺术家,据警方后来调查,戏弄鉴定权威是他造假的目标和乐趣,赚钱反而不重要。他和年迈的父母向英国各博物馆兜售最成功的赝品是一件“古埃及”雕像《阿尔玛纳公主》。大英博物馆专家出具了真品鉴定意见,伦敦克里斯蒂拍卖行埃及文物专家给出了100万美元的估价,最后被博尔顿博物馆购买并公开展出了很长时间。最让人觉得讽刺的是,肖恩完成这件雕像不过花了3个星期。他还做过一个古罗马银盘,声称是祖辈18世纪挖出来的东西,戏弄的目标是大英博物馆,对方很谨慎,但最终也没有能置身事外:两个私人收藏家从肖恩手里买走这个银盘,又捐赠给了大英博物馆。博物馆的鉴定专家丢了面子,但最终将肖恩抓出来的还是大英博物馆的人,他们从肖恩拿去兜售的一件古亚述“文物”上发现拼写破绽,报告给了警方。
布鲁克林博物馆的事情公开后,有些专家认为,对美国博物馆的馆藏购买政策应该有更多角度的讨论。欧洲博物馆多数都有历史积累,购买占有限比例。美国却有很多成立时间不长、由基金会提供支持的大型博物馆,资金充足,藏品缺乏,主要收集途径就是通过市场化的大量购买,通过古董商和拍卖行的渠道增加收藏,赝品出现的机会因此比欧洲博物馆更高。
另一个被认为影响到赝品发生率的可能原因,是美国税收政策带动的大量私人捐赠。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美国政府准许任何捐赠艺术品给博物馆的公民申请减扣所得税。减税马上生效,但捐赠行为可以在捐赠者死后才发生。这样的税务制度在扩大博物馆馆藏中的作用非常大,一些富豪会在拍卖行大量砸钱购买艺术品,再声明转赠博物馆。在英国也一样,政府修改法律规定公民可以用艺术品代替金钱来缴付遗产税,这样一来,国家的公共收藏得到更多私人赠与,客观上起到了阻止艺术品外流的效果,但也难免有捐赠者和博物馆有关专业人士利益共谋的情况出现。美国政府除推行大幅度减免税政策来鼓励个人和企业支持非政府文化组织等公益性团体外,个人和企业的捐赠还可通过文化机构内设立的基金用于日常运作,投资回报率平均达到7%至8%。
对于布鲁克林博物馆这次的赝品事件以及馆长鲁斯曼的自检提醒,其他博物馆还没有正式发表看法。说到全世界的古埃及文物收藏,除了拥有12万件藏品的开罗埃及博物馆,大英博物馆、大都会和卢浮宫的藏品数量都相当可观,仅卢浮宫的古埃及馆里就有3.5万件。卢浮宫介绍他们古埃及馆的藏品收集大致也是3个渠道:皇室旧藏、考古发掘、购买和捐赠,只是比例构成和美国的博物馆相比会有不同。
卢浮宫最早的古埃及文物以皇室收藏为主体,多半是古埃及雕像。到19世纪早期数量骤然增加到9000件,这些文物主要来自重要的私人收藏家,其中有3个最著名的捐赠者分别是:名医克洛特(Clot)、伯爵蒂希基维茨(Tyszkiewicz)和法国领事德拉波特(Delaporte)。19世纪中期,在战争和文物掠夺的背景下,法国从埃及本土发掘的古代遗址得到一批珍贵藏品,仅1852年到1853年,卢浮宫派往埃及的一个考古学家马里耶特就向巴黎发回5964件文物,后来成为镇馆之宝的“书记坐像”便在其中。马里耶特也因此成为卢浮宫正式任命的古埃及馆第一任主管。之后一个多世纪,卢浮宫又相继得到几次慷慨的捐赠,包括美国收藏家阿瑟顿・柯蒂斯(Athertotl Curtis)的1500件藏品以及卢浮宫之友协会的赠与。
说火车遍布法国人生活的每个角落,一点也不过分。这话的意思,不是说连法国人的厨房都有火车开进,而是说不管城市还是乡村,不管居家还是旅行,法国人都离不开火车。坐火车去上学,坐火车去买一条丝巾或者去喝一杯咖啡,对于法国人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
当然法国人乘坐最频繁的还是地铁。地下火车仿佛城市的动脉,人就像血液里的诸多元素,终日里被运来运去,而城市也赖此生存和发展着。1995年圣诞前夕,法国发生了一次以巴黎为中心的震惊世界的。那些天我正巧在巴黎,亲眼目睹了一旦地铁关闭巴黎是个什么样子:原来巴黎有一半的人行走在地下!原来地铁容载了巴黎半城的人而这些人现在都挤在了街上!人行道上顿时摩肩接踵,车行道上立刻拥挤不堪。由于巴黎的地铁密布全市,巴黎的开车族往往要在假日里才开着车去休假和购物,5天工作日实际成了私人汽车的休息日。而现在它们都上了街,让巴黎成了一座汽车城,车连着车,五步一停,十步一堵――没有地铁,巴黎就得瘫痪。
法国人坐地铁从容得令人羡慕。没有大包小裹,也不用急匆匆赶点奔站,买一张票,或一次性,或周票、月票,进站打卡,到站走人,决不会有人拦阻,连检票员的人影都见不着。地铁不是没有管理,只不过那管理人员也是走动着的,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情,没有特殊情况,从不贸然干涉乘客。也许是过于从容自在,车厢里就有了艺术的天地。一次我乘坐里尔的地铁,一连几个车厢里都有民间艺人的音乐表演――立在车厢的一头,让萨克斯乐曲悠扬得满车厢都是。决不乞讨,给与不给全凭乘客心气儿。乘客也习以为常,上车下车,经过他们身边,给的从容自在,不给的也自在从容。还有一次,我竟看到有人脚蹬滑板上了地铁。那是个大男孩,十七八岁吧,背上松松地背一只牛仔包,从车站那头一路滑过来,正巧火车到站,车门大开,只见那滑板尖一翘,臀部一扭,他就轻轻爽爽滑进了车厢,居然无惊无险,满车乘客习以为常。
不过里尔人却对巴黎的地铁嗤之以鼻。里尔人认为里尔的地铁是全欧洲最好的地铁,火车的优良自不必说,所有月台都有玻璃墙壁隔开铁轨与候车的乘客,安全又整洁。地铁站就更美观。我常乘坐的那条线路,站室的屋顶用玻璃搭成金字塔形,不知道的人会把它误认为是哪个现代艺术馆。后来到巴黎参观卢浮宫,宫院里也有这样一座巨大的玻璃金字塔,先日寸还以为那也是个地铁站,还惊诧巴黎人怎么可以将地铁修进卢浮宫,后来才知道那是贝聿铭先生设计的卢浮宫参观入口――最现代化的设计。所以里尔人有理由对巴黎的地铁嗤之以鼻:那也叫地铁吗?简直就是陷阱!可不,巴黎的地铁个个都是陷阱,它们全都没有露出地面的站室,只有一层层水泥台阶,幽幽地通向地心深处,让人产生莫名的恐怖。行走在街面上的人,常常忽悠下就不见了踪影,远远看去,可不跟掉进陷阱一样!月台也全无拦护,火车呼啸而采不稳,不及时向后躲避,一个趔趄是免不了的。巴黎地铁常有血案发生,不管是自杀还是他杀,没有拦护的月台恐怕都是脱不掉干系的。
法国还可以说是火车的活的博物馆,它的“展品”齐全,现代到巴黎至伦敦的高速火车,古老到比汽车快不了多少的乡村火车,应有尽有,并且这些“展品”都还在运转着。法国的高速火车创造了每小时5193公里的世界纪录,高速火车已经成为法国高新技术在经济领域内成功的典范,成为法国人的骄傲。同时,乡村火车也照旧用上世纪初的缓慢速度在乡间的田野上晃荡。我从里尔到小城巴约尔,坐的就是这样的乡村火车。乡村火车其实是我给它起的名字,因为它只跑近郊,慢且停靠站多,火车仿佛一根针,铁轨仿佛一条线,将一个个乡村连缀起来。坐乡村火车最惬意的是感受它的气氛。一上车你就能呼吸到弥漫在车厢内的安逸气氛。这里不像巴黎的地铁车厢那样拥挤,乘客永远不停地更替,还没容你看清他们的面孔,他们就下车各奔前程了,就又有一批新人来包围你,拥挤你,更替的频率之快令人眼花缭乱。这里也不像高速火车的车厢。坐高速如同坐在空中,不仅车窗外一片模糊,连人都被模糊得不知身在何处,心就觉得不踏实。乡村火车给在大都市生活的人一种久违了的安逸,一如车窗外绿苍苍一望无际的牧场那样让人心房安妥。车厢里乘客寥寥,人们各选一个角落安顿,或看书,或读报,高高的椅背挡住了人们的视线,你便觉得这安逸中只有你一个人,于是安逸就越发膨胀,让你满心希望着脚下的铁轨没有尽头。
在法国坐火车能“坐”出许多生活感悟,这便是法国火车的好处了,在我的旅行箱里,至今还保存着一张巴黎地铁的周票,因为罢工地铁关闭而没有使用。我想,这个损失该由法国政府承担,所以我保留申告权,同时保留对法国火车的美好记忆。
基于藏品的品质与主人的追求,这里还被定位为致力打造凡尔赛宫在北京的一个微型偏殿。实际上,能够从北京看见凡尔赛宫,并不是简单地解决了地理距离的问题,也不是一张机票可以完成的。深入积淀丰厚的法兰西文化需要更多的东西。
2015年1月29日,法国驻华使馆授予董强“法国国家荣誉军团骑士勋章”。中法之间的故事也吸引着我们走近董强。面对本刊采访,董强以他的文化视野向我们展开了一组清新的全球视野下的文化坐标。
中国博物馆需要“新卢浮宫之战”
记者:“法国国家荣誉军团骑士”是一个怎样的荣誉?在颁奖时刻,您的感受是怎样的?
董强:“法国国家荣誉军团骑士”是法兰西政府目前授予的最高荣誉称号,其最早起源于1803年,由拿破仑设立。法国大革命后,原有的法国贵族制度不复存在,公、侯、伯、子、男这样的爵位全部取消了,但是,法国社会需要某种新的荣誉称号,给人们以向上的激励,这是“荣誉军团骑士”称号产生的背景。
当时,法兰西在拿破仑的带领下远征埃及等地。除了士兵,远征队伍中还包括一大批科学家、历史学家、艺术家、文学家等,他们随军考察当地的自然人文环境,研究、记录并带回在当地考察的成果。回国后,拿破仑为了表彰他们所做出的贡献,于是使用了“法国国家荣誉军团骑士”这样的称号。从此,这一称号就一直作为法兰西最高荣誉存在。
此后,法兰西还设立了另外一些奖,像“文化艺术骑士”“教育骑士”“农业骑士”等,章子怡、周迅等都获得过“文化艺术骑士”奖,最近一位获得该奖的是冯小刚。他们的授勋仪式我都参加了。我在40岁时曾获得过“教育骑士”荣誉。这些骑士荣誉称号虽然也是国家级的,但它们是由文化部、农业部、教育部等部门授予的,由内阁决定,总理签署。而“法国国家荣誉军团骑士”则是国家层面的,必须由总统亲自签署,每年两次颁授荣誉,其中最重要一批是在法国国庆节7月14日那天宣布,我所获得的荣誉就是在2014年7月14日宣布的。由于我是中国人,在获得荣誉之后,原则上要由法国驻华大使选择某一个时间,代表法国政府在中国授予。
我的这次荣誉授予非常特殊,因为正好是中法建交50周年之际,又恰逢法国总理访问中国,便把这件事作为中法建交50周年系列活动闭幕式中的重要内容来进行。当时随法国总理来访的代表团中还有两名前总理,所以是前所未有的“三位法国总理”为我授勋。我参与过很多国事访问,但当那一刻真的发生时,还是很激动,尤其是法国总理通过授勋词讲述我做过的事情时,二三十年的生涯,就像过电影一样在我眼前闪过,感觉很美妙。这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之一。
对于中法交流,我想,在不同岗位上,只要做出与促进中法关系有关的事情就是对中法交流做贡献。这次荣誉授予真正让我高兴的是得到了两方面的认可:一是作为翻译家,翻译是交流最根本性的东西,没有翻译,两国精髓性的东西没有可能传播;二是作为创作者,我是同时以作家、诗人、书法家的身份得到法国方面认可的,对法国人来说,他们认可我身上带有的对中国文人传统的传承。因此,这个意义是双重的。
记者:中国文化界、艺术界,包括文博行业,对于法国始终都有着很深的情结,像卢浮宫、蓬皮杜、吉美等博物馆,而对于日常文化中的法国时尚、红酒、化妆品等,内地的接受度也很高,但同时,中法之间也存在圆明园文物这样的敏感话题,当下中法双方在文化方面的视角,是不是还存在很大差异?
董强:历史上留下来的一些东西是后人所改变不了的,圆明园就是这样一个绕不过去的情结。前一段还发生枫丹白露圆明园文物被盗事件,媒体很关注。那些文物我曾专门去看过,印象很深,所以被盗事件发生后我还专门发了相关微信。我觉得圆明园问题,既不能回避,同时也要一分为二地看。大家知道,法国作家雨果曾写过一封著名的信,就是谴责这件事,他认为做出这件事的英法两国是两个强盗。可以说,当时法国就有良知的声音。然而,圆明园这件事之所以复杂,还因为,类似事情不简简单单只是中法两国之间的事情,还有像前面我提到的,拿破仑远征埃及,等等。在历史上,西方列强和其他国家做过类似性质的很多事情。这些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涉及层面很多,你很难要求在某一个短的时间内就有个怎样的解决。实际上,这么多年来,中法关系一直这么好,圆明园问题并没有成为中法两国交流的真正障碍,就是因为大家都在往前看,往前看的眼光是对的。相信随着国际合作与交流的深入,最终国际社会会达成某种共识,以公约的方式,或者什么方式来面对它,解决它。
记者:法国文化界与中国文化界之间渊源很深,像古代中国对法国产生的影响,近代中国画家徐悲鸿、林风眠等赴法国求学,改革开放后法国文艺大师对中国文艺界的影响,不胜枚举,在今天,全球环境发生了很大变化,那么,中法之间在艺术领域是不是也有新的变化呢?
董强:这个问题实际上是说,作为历史上有着非常丰富的文化内涵且相互影响的两个国家,在现在全球化的语境下该怎么合作。
就在今年的博鳌论坛上,法国前总理拉法兰与交谈时,谈到了文化创新,谈到中法之间在创新方面该怎么合作。拉法兰提出,可以在比如像深圳这样的地方设立国际创意与创新中心,让国际顶尖创意人员和中国设计师进行合作。法国是擅长做这些内容的,像法国时装周、戛纳电影节等,无数明星都愿去那里走红地毯,它代表了一种强大的文化底蕴。为纪念中法建交50周年,2014年两国之间举办了800多个活动,平均每天两个以上。中法之间有说头,有由头,有事干,像你们在西安举办的与法国里昂灯光节的合作,都是这种反映。在今天新的形势下,法国在精品行业,在艺术与创意方面,和中国会有更多的合作。
法国有一个值得借鉴的地方,即它在创新和传统的结合方面做得最好。法国博物馆的艺术品在全世界知名度最高,像卢浮宫收藏的艺术品,无论是《蒙娜丽莎》,还是莫奈的画,游客对其期待感都是最强的。依靠这样强大的优势,法国的艺术衍生品开发得很好。我特别注意了一下,很少有中国游客在参观完博物馆之后不买莫奈、罗丹等艺术家的相关艺术衍生品。最近故宫也做了很多有趣的衍生品。在参加中法创意论坛时,我听单霁翔馆长谈故宫,可以体会到他对卢浮宫经验的重视,包括公共接待方面的经验。
法国博物馆在接待方面是做得最好的。今天的博物馆概念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我曾经翻译过一本书,叫作《新卢浮宫之战》,内容讲的就是卢浮宫在20世纪80年代怎样从一个传统的、蒙尘的、陈旧的博物馆变成一个全新的、全世界最大的博物馆。卢浮宫的秘密就是转变。
博物馆在今天已经不是简单的收藏、陈列场所,而是作为整个城市文化的一个有机部分,作为公共空间而存在的。既然是公共空间,必须有公共接待。观众在博物馆可以看东西,看视频,还可以满载而归。这个时候,衍生品就很重要了。所以一个博物馆,其基础首先是本身收藏的东西令人赞叹,然后是成为市民生活的一部分。
新卢浮宫变身为公共空间,现在的故宫也是。今天到故宫去,参观者不仅仅是简单看几个殿,它的内容还包括欣赏建筑艺术,体会皇帝生活,以及购买艺术衍生品等,有游戏,有教育,这是新博物馆的发展方向。对于这样的理念转变,我们的博物馆虽然接受得还慢一点,但一定会逐渐去靠近它。
当今是网络时代,博物馆则让人从虚拟世界中走出来,它活生生地告诉你,历史、生活是什么样子。现在实体店越来越少,但是到最后真正受欢迎的,还是有本事把人从虚幻带出来的东西,也就是在虚拟之外,带给你现实版。
在法国,艺术何以深入人心
记者:今天的市场上,中国藏家已经在高调买西方顶尖艺术家的作品了,像郭庆祥买毕加索,王中军买梵・高,您怎样理解这些现象呢?
董强:近5年来,我一直在关注艺术品市场。艺术史研究也是我的专业之一。我曾经用6年时间撰写了一本书――《西方美术大辞典》,在吉林美术出版社出版。近几年来大家看到,我们的藏家更有钱了,手笔也大了,参与度非常高。像刚刚结束的香港巴塞尔艺术展,全国都在报道,这说明我们的视野开阔了,但同时,我感觉相应的培训、知识教育却远远没有跟上。从藏家的喜好上看,我们还处于跟风阶段,更热衷于买所谓“名气大”的艺术家的作品,对于艺术价值衡量等还没有达到相应的阶段,这是一个缺憾。
真正的收藏体系其实是个三角结构,包括作者(作品)、批评家和收藏家。上述三者良好的合作才能形成好的收藏结构。现在我们看到的情况是,一些土豪收藏家把所有批评家都抛在一边,批评家还可以被收买……这种行为一时可行,再向前就会有问题。今天内地藏家买梵・高、毕加索,当然都没有问题,因为那些作者与作品有确定的价值。我所希望的,是内地出现另外一种方式,那就是在专家的帮助下,中国藏家大胆买入一些国内还知之不多的艺术家的作品,反过来牵引全球整个收藏市场和收藏格局。
说起来,教育还是最大的问题,但教育同时也是最难的,所谓“百年树人”,我们现在只是在最容易突破的地方先突破了。
记者:有说法说,中国人对法国各种东西都容易接受,是因为中国人和法国人很像?
董强:两国文化的比较,这是一个大的话题。我想,简单说,中国人和法国人肯定有很相似的地方,像对美食的追求,中国人和法国人很像;20世纪30年代,一位法国作家写了本《生活的艺术》,中国的林语堂几乎同一时间在美国也写了一本《生活的艺术》,这恐怕只有中国人和法国人会写。两本书不仅名字一样,而且内容也很类似。在人与自然方面,法国人那种个人对内心的追求,以及喜欢在自然中营造愉悦的特点,同中国人很像。中国魏晋时期的士大夫,特别像法国16 、17世纪时的贵族。我们做紫砂壶,他们做水晶灯,其实是同一种类型的东西,而他们的奢侈品,其实就是我们的百年老店。只不过我们在社会发展过程中有过文化断裂,使得我们很长时间以来远离了精致生活。外国奢侈品的盛行,虽然有土豪拜金层面的原因,但同时也要看到,奢侈品弥补了个人对艺术生活的追求,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我们断裂了的需求由西方来弥补、填充了。
记者:媒体都会谈到您与米兰・昆德拉的师缘,那您跟昆德拉谈艺术的时候谈什么?
董强:我们更多是谈文学。在艺术方面,更多会谈现代艺术。因为他是捷克人,在他的家乡布拉格,那里的建筑风格都是巴洛克式建筑。他到了法国以后,对法国文化略有“抵触”。其实,这种“抵触”,还是对家乡的怀念,是捍卫中欧文化的一种表现。他认为,中欧文化保留了很多欧洲文化精髓的东西。我对布拉格的巴洛克没有直接的体验,他对中国文化也没有直接的体验,因此我们很难深入去谈彼此的家乡,那就谈现代艺术。他非常喜欢现代艺术,特别是很喜欢毕加索,他在法国出版的所有小说,封面都用的是毕加索的绘画。
记者:法国人对于艺术的热爱是因为艺术在法国更深入人心吗?
董强:相对来说,在法国,艺术确实是最深入人心、深入生活的,并且和生活能完美融合,但是,普通老百姓毕竟是普通老百姓,他们更关心如何满足基本生活,更关心交通、空气,因此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一定要强调另一点,那就是艺术能在法国深入人心,还是因为法国艺术机构的有效引导,这是真正重要的。
在艺术的问题上,我一直特别强调“中间者”这一概念,包括批评家,也包括画廊、文化公司、文化机构,否则的话,只有一对一,从画家到收藏者,这样不会有好的发展。法国的文化艺术机构,不管是私人的,还是国家的,之所以做得好,是因为他们可以保证长期地提供有效平台。
比方说,凡尔赛宫会找来美国最前卫的艺术家,把他的作品放在大厅里,你参观文化遗产时可以同时看到最当代的作品。蓬皮杜艺术中心是前卫艺术的中心,里面会有各种艺术展,也包括各种回顾展,让你活生生地看到艺术,看得到来龙去脉。法国各种博物馆的展览内容的丰富性都非常强,它每天就在你眼前,在你家门口发生,让你看到。耳濡目染中,就算你不感兴趣也会受到熏陶。所以,并不是说法国普通老百姓比别的地方更有艺术气质,而是因为大家长久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自然对于艺术的理解就会提高,再前卫他也能接受。
民众在艺术的接受上是被动的,而艺术在某种意义上又是“可有可无”的――看起来没有用,但是哪一天一定会发现它有用,而且还必不可少。如果你一开始就觉得艺术没用,以功利之心看待艺术,不去接触艺术,只让孩子埋头学习,这样形成的文化最终只能是干瘪的文化。
跨界:吃得了肉夹馍,也吃得了西餐
记者:听到您谈过跨界的重要,而您本身也是翻译、艺术研究、书法、文学创作并举,那您怎么看跨界?
董强:在我看来,跨界是一种常态。真正的艺术家都会跨界,特别是今天。我20多岁时到了法国,当时对中国传统认识并不深,但在研究法国现代文学时,我发现它和中国古代文化有相通之处。回过头来,当我再看中国古典艺术,我发现中国古典音乐、绘画、诗歌,包括佛教、道教,等等,都是一体的文化。我认为,一位艺术家之所以厉害,在于能够看到不同门类彼此之间的关联,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这就是跨界。中国古典文明实际上是鼓励跨界的,中国古代艺术家都不是只会一种东西,所谓“琴、棋、书、画”,这些领域都是相通的,可以相互滋养,因此越是跨界,就越可以跳跃束缚。从今天来说,跨界还是跨国界,都是一种眼界的开阔、跨越。
我个人有两样东西最引为自豪,而这两样也根本不搭界,一是法语,另一个是我的书法。法语是我的专业,书法是业余爱好,但两者对我来说同等重要。我的感受是,如果没有对于书法的特殊理解,我的法语不会达到这样的水平,这种关系很微妙,但很难言传。
记者:您的书法在法国会被接受吗?
董强:西方对于东方的书法特别喜欢,他们看不懂内容,但感受得到韵律。书法最重要的是它展示出的那种魅力。这很像是诗歌。在中华文明当中,诗歌的地位很高,尤其在古典文化中,诗歌是第一位的。法国也是一个诗歌大国。我在研究法语诗歌时得心应手,就是因为领悟到书法、中国诗歌、法国诗歌之间有同一种东西在里面。法国人给我授勋,因为他们看到了这一点,看到了跨越国界、打开这种相通性的重要。
中国书法是中国文化中的精髓,它把各种东西联系在一起,像书画、诗歌、音乐。前两天我还在写《春江花月夜》,这样的作品放在今天没有任何隔阂,其中有千年不变的东西:落月摇情满江树……我一直说,作为一个中国人,再现代也不能忘记自己的根,但是你不能把自己关起来走不出来,而是要面向世界,保持国际视野,这样才能构建我们新的文化。我的座右铭就是:“对得起前人,看得见世界。”
现代人的胃很强健,我们吃得了肉夹馍,也吃得了西餐。很多人排斥西方世界,但实际上,西方文化并不是来和我们的文化相抵触的。你接触了西方文化,只会更好地理解我们的文化。就像收藏一样,收藏的目的是什么,它不是像仓库一样,把东西存放起来,而是不断形成新的艺术史观念。就像考古一样,一个新的考古发现可以改变人们对历史的看法,这是收藏。今天,全球文化视野的打开,新的思维方式进入不可避免。这个时候,我们在时间和空间的坐标里都要站好了。
记者:在今天美国文化强势的背景下,法国还是一个好的学习艺术的地方吗?
董强:简单地讲,在现代艺术阶段,法国是绕不过去的核心,而到了当代艺术阶段,则是美国更为强势。20世纪60年代以后,纽约取代巴黎成为当代艺术中心,简单说是这样。但实际上,欧洲的柏林、伦敦,包括巴黎,在当代艺术领域都在与纽约分庭抗礼。很难说当代艺术都集中在美国。只是因为美国在私人基金等支持下动作比较大,相对而言,法国显得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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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凭借自信与勇气;凭借激情与幻想;凭借勤奋与意志所能得到的,拿破仑都得到了。
在所有的西方人中,唯有他曾翻天覆地,掀起了更为迅猛的狂澜,并为之付出了高昂的代价。 他被人们称为一代“军事巨人”。拿破仑戎马一生。亲自指挥过的战役约计60次,比历史上著名的军事统帅亚历山大、汉尼拔和恺撒指挥的战役总和还要多。他的政治才华影响了世人的命运,使共和国新而简朴的思想传遍全球。跟他先前的那些华丽君主比起来,拿破仑有的是更多的军事成就和悲壮情怀。
在北京故宫博物院与卢浮宫博物馆举办的“卢浮宫・拿破仑一世”展览回顾了拿破仑在政治、军事及艺术上的成就,并以各种作品形式来呈献,包括:油画、素描、模型、装饰艺术与雕塑。所有展品均来自卢浮宫的珍藏。
在为其权力争取到合法地位后,拿破仑以法兰西帝国君主的身份入主卢浮宫皇宫。在尚生活方面。拿破仑显然要比他的前辈们幸运得多。先前几任路易国王和数不清的能工巧匠为他的奇情雅趣创造了条件。此时欧洲上流社会的审美趣味已发生变化,尽管这种变化与民众无关,但还是波及到欧洲大地远及英伦诸岛;各国王室的王冠珠宝首饰由“厚重繁琐”向精巧轻盈方向转变;服装也由过去的宽松肥大趋向于紧身合体。各国王室“有决定权”的人都忙着把镶在皇冠上的大钻石取下来重新切割,令珠宝匠倾力跟上时代的脚步,做出前所未有的款式。拿破仑崇拜希腊,所以他宁可头戴金箔叶制成的“简约型”王冠,而舍弃呆板厚重的头盔式王冠。他还对清澈无瑕的钻石和来自东方印度和缅甸的红宝石也慵有独钟。大革命尽管摧毁了令人厌恶至极的王权统治,却末伤及法田人追求优雅生活方式的本性。虽说行伍出身的拿破仑并不具备多少浪漫特质,巴洛克和洛可可风格的丰厚底藐最终促成了拿破仑时代的“帝王风格”。这种风格张扬中不失大气,优雅中不失含蓄;尽显拉丁民族的浪漫和艺术气质。尽管阿拉伯和东方帝国的君王在奢侈上也不甘拜下风,就世界的标准来看,法兰西的宫廷御用品无论从“血统”的角度还是从艺术的价值,都代表着人类文明的顶尖成就。
比起同一个时代的东方君主,拿破仑的本事显然没有都花在女人和揽政弄权上。可以说,他既是法国大革命的产物,又是法兰西式奢侈的继承者和享用者。今天的人们似乎更看重的是后一点。他的精神世界和实践与大革命中的理想主义者格格不入,而作为征服者,结局凄凉,甚至法国从此一蹶不振的国势都能赖在他的头上。唯独生活中的拿破仑倒是血肉俱全,有声有色。这些算不上优点的特点,在很大程度上弥补了他作为一个军事家和统治者的不足。拿破仑彰显奢侈的生活细节和缠绵不休的风花雪月,使当时甚至其后的所有军事家都黯然失色。对他而言,在战场上叱咤风云和在后方享受没有冲突。唯心爱的女人不能总带在身边。行军床和折叠马扎并不适合女人。皇帝本人相对好办一些,1802年前后,法国的首饰工匠为拿破仑量身定制了随身必需品匣子,算是解决了他的第一需要。毫无疑问,拿破仑是最臭美也是最有条件臭美的法国第一男士。这个用桃花心木、上等皮革、象牙、祖母绿、水晶、钢条以及细瓷精工细作。“雕琢”而成的匣子。远处看上去绝对像个首饰盒,它陪伴主人南征北战,最后还被他带到了遥远的圣,海伦岛直至他生命的最后一息。他临离世时,还不忘嘱托将这个内置114件修面和护肤品的匣子传给他的儿子。
当人们试图对贵族、资产阶级或者体现高质量的奢侈优雅环境定义时。宝玑的名字会自然地浮现于人们的脑海。同时。拿破仑成了宝玑显贵的客人之一,200多年来,大量法语数据及其他文献都见证了宝玑对国际所产生影响的范围与深度。宝玑成为了欧洲文化的内涵本质。在拿破仑时代,宝玑担当了钟表及当代革新者的角色,为广泛宣(专拿破仑一世的神话与传奇,在这次展览中,有四块宝玑表叙述了这段历史。
值得一提的是,一块曾经为约瑟芬,波拿巴特――拿破仑妻子所拥有的怀表,在去年11月日内瓦举办的佳士德拍卖会上拍得了130万美元的天价,比预估价高出7倍。约瑟芬1799年向宝玑订购这款以黄金和珐琅制作的怀表,表壳上的钻石是在1804年拿破仑加冕为法兰西帝国皇帝不久所添加的,新增的皇冠图案反映了约瑟芬的皇室地位。
在19世纪中叶,法国巴黎弥漫着经世致用的科学精神,拉普拉斯、拉格朗日以及拉瓦锡这些科学殿堂闪闪发光的名字是这一时期巴黎人的骄傲。除了闻名世界的科学院外,这个曾经臭名昭著的城市在拿破仑三世大刀阔斧改造之后,还因为一个菜市场而闻名,这个菜市场是当时整个欧洲独一无二的大型城市中央菜场,几乎满足了整个巴黎的蔬菜、水果、副食和肉类的供应,法国文学家艾米尔•佐拉形象地称之为“巴黎的肚子”。
1969年,喂养巴黎这个大胃口的大食匣,被当时法兰西第五共和国的第二任总统下令拆除,这个人就是篷皮杜。今天的人们习惯于盖棺定论地称他为一个城市改造的极端主义者,篷皮杜下令拆除中央菜市场是为了建造一个能够供巴黎人享用的艺术中心,他的革命性举措,不仅给巴黎做了一次大手术,而且还成就了一个能够和艾菲尔铁塔齐名的、代表法国与巴黎精神的景观建筑―篷皮杜艺术中心。这个伟大的作品让篷皮杜的名字广为流传,并在他死后的30多年里成为现代与当代艺术的关键词,世界上思想活跃的艺术家与虔诚的现代艺术爱好者都热烈地向往着那里的自由气息。
2007年1月31日是艺术中心诞生30周年的纪念日。蓬皮杜中心的负责人表示,他们希望跨越国界,把蓬皮杜所体现的现代艺术理念传播到不同的国家。一年多来,蓬皮杜文化艺术中心一直在与新加坡、中国香港和上海有关方面就建立一处新址之事进行协商。去年法国方面郑重宣布蓬皮杜中心已与上海签署了协议书,计划在2007年底完成第一步改造工程,对外开放。上海,这座流光异彩的城市正在展开她热情的怀抱,准备迎接着世界现代艺术的精美盛宴。
以篷皮杜的名字而命名的艺术中心,自诞生以来世界各地共有1.8亿人次前来参观。当人们在这里感受着现代艺术的自由气息时,不知道是否思考出这个外表貌酷似“炼油厂”的博物馆,是凭借怎样的精神与信念把自己构筑成这样一个能够充满未来感的艺术殿堂。篷皮杜在二战以前曾经当过教师,后来成为戴高乐的幕僚,又成为法国总统。根据他的老部下法国第一任文化部长办公室主任贾克•里戈回忆说,“我们提出什么,篷皮杜同意什么,虽然有时会嘟哝几声。”在文化上,这个总统是绝对的开明派。在蓬皮杜担任总理和总统期间,他重新开放了巴黎歌剧院,并且邀请超现实主义先驱夏加尔重绘大厅天顶;不仅如此,他还扶持国家人民剧院,放松电影审查,让银幕出现的画面更加大胆;让艺术品抵税法案出笼,使博物馆得到大量藏品,篷皮杜艺术中心实现了让文化与科学并存交合,相互丰富的激荡。
值得记下一笔的事件是,蓬皮杜在1972年曾经策划过一个《72-72展览》。在预展那天,或许是出于总统安全的考虑,共和国保安部队进行干预,这下子可犯了法国艺术家的大忌,一些雕塑家纷纷游行反对“蓬皮杜的展览会”。结果展览会不到几天就关闭,左派生气,讥笑,不但没有达到预期目的,还留下一大笔亏损。这次事件或许给总统蓬皮杜敲了一次警钟。蓬皮杜对当时的导演让•吕克•戈达尔非常偏爱,他说在其影片《中国女人》中看出了法国1968年事件的苗头。1968年事件迫使戴高乐在公民投票失败后辞职下台。艺术与政治,可能是蓬皮杜一生都在思考与求索的两个问题。21世纪随着冷战的结束,全球化的浪潮不断升温。2003年到2005年中法文化年的启动,不仅好节目不断,而且政治与文化的两个问题似乎也在新世纪得到了更加和谐的融合。
蓬皮杜的艺术品
一说到巴黎的博物馆,人们总是想到卢浮宫,很久以来卢浮宫已经成为世纪艺术经典的一个传说。而与卢浮宫同属于国有藏馆的蓬皮杜中心,收藏着超过3万件的艺术作品,马蒂斯、毕加索、米罗和帕洛克等人的野兽派、立体派、超现实派作品都陈列于此,是与卢浮宫彼此互补的一个整体。如果说卢浮宫已经积淀成艺术品的宫殿,那么蓬皮杜就是不断更新流转的当代艺术阵地。
伟大的艺术作品常常因为时间的流转而弥足珍贵,而当很多人把目光投向当代作品时,常常是不屑一顾,或许这就是卢浮宫与蓬皮杜的距离。
现代艺术品收藏和古代艺术品收藏不同,必须不断更新才能保持其现代性。每年蓬皮杜花费在购买当代艺术品上的资金大约要400万欧元。对于蓬皮杜这样一家国立美术馆来说,当代艺术品是没有经过历史和时间的淘洗的,所以说购买是有风险的,在收藏之前要经过深入的讨论来进行选择。
蓬皮杜拥有30多位藏品保管师,定期开会,通过讨论来决定在现当代艺术进程中,哪些艺术家的哪些作品值得收藏。另外,蓬皮杜艺术中心非常重视多样性,兼顾不同种类的现代艺术品,如绘画、雕塑、装置、电影(实验电影)、VIDEO等等,不会只偏重当代艺术中的某一个方面。同时蓬皮杜珍视当代艺术家的意见,艺术家总是在不断地重新定义艺术,而博物馆成为当代艺术的生动课堂。
回顾一下篷皮杜艺术中心的一些重要展览,从1979年的达利作品展到2001年的“波普的年代”,从中我们不难看出这些作品站在时间与记忆的长河中,勾勒出现代艺术的发展脉络,见证着世界风格流变的脚步。
除此之外,蓬皮杜作为一家国际性的艺术机构,不仅聚焦于法国而且向观众呈现的是国际当代艺术的生动景观,囊括了20世纪初叶至今各国的现当代艺术作品,而且网络世界的当代艺术收藏还在继续。
艺术的乌托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