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5-31 09:32:55
开篇:写作不仅是一种记录,更是一种创造,它让我们能够捕捉那些稍纵即逝的灵感,将它们永久地定格在纸上。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12篇杨广的诗词,希望这些内容能成为您创作过程中的良师益友,陪伴您不断探索和进步。
关键词:古风歌曲 分类 现状 发展前景
一.引言
“古风歌曲”是一种新兴歌曲艺术形式,大多数通过网络传播,市场主要面向青少年网民。“古风歌曲”的产生,本意是为了继承发展中国古典文学,然而因为少有专业从事音乐创作的“古风”词曲作者,所以造成了歌曲词作质量参差不齐的现状。网络上大多将歌词有些“古意”的歌曲、各大“古风音乐团队”出品的所有歌曲或者各古装电视剧、游戏、小说等衍生歌曲等归为此类,使得“古风歌曲”的概念似是而非。通过对古代、近代、当代诗词及歌曲的研究探讨,本文认为古风歌的定义方式应主要参考其用语及意象,而非格式、内容、时代、语种、唱腔以及伴奏方式。另外,鉴于目前流传的古风歌曲在词曲方面尚不成熟,本文对其普遍问题进行了认真探讨。这对于进一步明确古风歌曲在各种歌曲类别中的重要地位、找出制约其艺术价值提升的因素,进而将其进行推广,对弘扬中国传统文化具有重要意义。
二.什么是古风歌
从“古风歌”概念的提出至今在互联网上具有较大影响力,距今只有不到十年。因为提出这个概念的时间较短,很多方面都暂时处于探索阶段,甚至包括“什么是古风歌”这样的问题都没有人能确切地给出一个绝大多数古风歌爱好者的赞同的答案。
为了了解古风歌曲听众们对古风歌定义的看法,笔者在微博上发起了“对大家判定一首歌是古风歌曲时考虑因素的调查(单选)”活动。因为笔者自身的影响力比较有限,所以自愿参与调查的人数并不很多,共有139人。其中,认为“按用词,歌词中使用较多古典意象或典故成语”的最多,有68人,约占总人数的48.9%;认为“按伴奏乐器,用民族乐器/软件仿出民乐效果”的排行第二,有24人,约占总人数的17.3%;认为“按内容,歌曲描写古代(正史或架空)人和事”的有20人,约占总数的14.4%;认为“按伴奏风格,舒缓悠扬,不包括重金属摇滚等”的有13人,约占总数的9.4%;无人认为“按歌曲形式,认为必须有文案或念白等”。另外,还有14人投给了“其他,认为非中文语种的歌曲一定不属于古风”的选项,大多数选择此项的人认为前面五个选项中有多个因素同等重要。
就调查结果来看,认为乐器、内容、伴奏等因素最重要的人数差距相对较小,占样本总数的百分比却几乎都在10%左右,可见大家在这个调查上意见尚有分歧,目前难以统一。但更有近一半参与者认为古风歌对语言、用词运用的要求较高,其他因素则为次要因素,这个结果在调查的预期之内。唐代以后诗人们作古体诗,与格律诗相对,往往称之为“古风”或在题目上标明“古风”。在网络媒体发达的现代,“古风”因为年轻人对古代风韵的向往被赋予了新的意义,而古代诗词歌赋也就成为了古风歌词的蓝本。因此包括笔者在内的多数人都认为古风歌曲的判定应主要考量用词也就不足为怪。
由此看来,许多早期的歌曲也可以被归为“古风歌”,而这就意味着古风歌其实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起步,只是近年来才被提出归为一类。艺术一直是和它生长的社会文化环境分不开的,所谓社会文化环境,是指影响到社会文化的产生、发展的社会环境和地理环境[1]。如今网络上人们所认为的古风歌曲并不包括一些早期的经典歌曲,这种看法未免显得有些狭隘。音乐的表现与再现是一种创造,创造音乐的人其行为活动过程具有一定的社会性,一切活动都是个人或集体在一定社会形式中,借助这种社会形式进行的对自然的占有和对人自身的表现。因此,任何音乐的表演和创造都离不开特定的社会、自然环境和人文条件[2]。
例如李叔同作词于1918年之前的歌曲《送别》为例,歌词以长短句结构写成,语言精练又极具古意,感情真挚,意蕴悠长,与伴奏音乐的结合堪称完美。而这首在在中国骊歌中已成经典的歌曲,其伴奏却并不是中国原创――其曲调取自著名布拉格(现属捷克)音乐家安东尼・德沃夏克的第九交响曲《自新大陆》的第二乐章。另外,相当多现时流传在网络上的“古风歌”也并非民乐伴奏或者电脑模拟民乐效果伴奏而成,甚至有不少歌词由外文译为文言文的歌曲也被归为古风歌,这足以说明“古风”的界定在词不在曲,也无关时代早晚。
相较于“古风歌曲”,“中国风音乐”作为另一种音乐形式,其发展时间更长、知名度更高也更易为人们所接纳。音乐制作人黄晓亮对“中国风”下的定义是:三古三新(古辞赋、古文化、古旋律、新唱法、新编曲、新概念),结合的中国独特乐种,歌词具有中国文化内涵,使用新派唱法和编曲技巧烘托歌曲氛围,歌曲以怀旧的中国背景和现代节奏结合,产生含蓄、忧愁、优雅、轻快等歌曲风格[3]。一直以来,部分古风音乐爱好者并不愿意将古风音乐与中国风音乐混为一谈,但笔者认为,就中国风音乐的发展史与发展原因、目的来看,古风歌曲更像是它的一个分支而非截然不同的两种形式。若要说区别,那么只是古风歌的传播途径是网络且歌词更加富有古韵,而中国风则通过电视广播等方式传播,对语言是否古典没有太高要求。然而二者又均为传承发展优秀传统音乐文化而生,可谓殊途而同归。过分强调二者的区别并没有太大意义,但既然目标相近,便可相互促进、共同发展。
综上,本文认为:“古风歌”,即,歌词运用典故成语及古典意象的流行歌曲。一方面通俗易懂、易于现代听众接受,另一方面则是诗、词、赋等艺术形式的发展,是一种富有古典美的、雅俗共赏的艺术。
三.古风歌的发展现状
(一)描写对象
1.写人
古风歌所歌颂的古人,不拘帝王将相、红粉白衣。以历史人物为创作原型的,比较典型的是写杨广的《千秋随葬》、写白起的《白血碑》、写柳永的《白衣》、写李商隐的《隐》以及《三国物语》系列等;而以架空历史(游戏、小说)中人物为创作原型的,《春风一顾》、《山河永慕》、《风起天阑》、《倾尽天下》等则比较出名。
写人物的歌曲,词作者往往希望用有限的篇幅概括人物性格和一生的重要功绩,因此歌词会显得冗长。古风歌曲毕竟不同于古诗词,不能苛求它必须押韵或者长短多。怎样在高度精炼概括与提升歌词画面感之间做出权衡,则是古风歌的词曲作者们不得不考虑的一个重要问题。例如,《三国物语》系列为了对人物的详细描述、给人以更直观更唯美的画面感,不惜在每首歌上花费大量笔墨。就其歌词来看,“昔年笑谈江山乱/奈何一梦百年/今唏赤壁泣烽烟/不复现你容颜”虽然一开头就准确抓住了人物令人惋惜之处且情感也表达得很到位,但依旧无法弥补歌词冗长这一缺憾。相比之下,《三国演义》中对郭嘉的生平的高度概括也将其风采展现得很到位。书中诗云:“天生郭奉孝,豪杰冠群英。腹内藏经史,胸中隐甲兵。运谋如范蠡,决策似陈平。可惜身先丧,中原梁栋倾。”短短八句,既概括了人物精彩的一生,又表达了对其早逝的惋惜。虽然这首诗并未在人物性格形象上着墨,也并不能像荒魂中“君曾笔走生死诔,却漾出血满杯”这句一般给人带来很强的画面感,但是通读下来,读者依旧会对人物产生敬佩与惋惜的感情,可谓传神。
对虚拟人物有感而发写成歌词并不是现代人的专利。譬如元代李开的《宝剑记》中就记载有一首写《水浒传》中的人物林冲的诗:“欲送登高千里目,愁云低锁衡阳路。鱼书不至雁无凭,今番欲作悲秋赋。回首西山又日斜,天涯孤客真难度。丈夫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作为昆剧,这首诗与歌曲有异曲同工之妙,也确是值得古风歌学习的典范之一。仅八句就将叙事与抒情融为一体,只选人物的一段典型经历来写,笔力集中,回味无穷。这也给了所有叙事的古风歌一点启示:精细琢磨一定时间段内的代表性事迹与浓烈情感,好过用有限的字数去描绘一生的琐事。
另外,写人的歌曲还有“千人一面”的通病。例如《千秋随葬》,描写帝王的歌曲选用了豪放宏大的意象本身没错,但由于使用的意象太过常见,致使歌曲所表现的形象十分单薄。这首歌写隋炀帝杨广,本身是想为这位背了千古骂名的君主“翻案”,然而歌词中罗列的“血溅城外”、“锦绣河川”、“金戈临身”等意象早已成了现代通俗网络小说中通用的描写用语,似乎已经成为了描写所有帝王必备的词语,既无新意也无辨识度。若非“自有愚人唾骂作我棺椁”一句象征性地点到了杨广死后的境况,这首歌整体上拿给任何一位“有冤”的帝王都是适用的。因此,笔者认为,若要提升写人古风歌的质量,应该着重提高对人物本身的了解和概括能力。相较而言,已成经典的主题曲如《最后的倾诉》、《向天再借五百年》等歌曲,同为描写帝王将相的歌曲,虽然不是古风歌,但其简洁大气、一语切中人物功绩的作词手法却是很值得借鉴的。
2.叙事
古风歌多歌颂历史事件或者文字作品中的人物和事件,很少能够较好地描绘近现代生活中的人或事。古风歌在很多方面与古代诗词相似,然而叙事却是远逊的一环。就古风歌的内容来看,虽然不乏《不见长安》《第三十八年夏至》等内容新颖、风格清新的歌曲,但仍有很多故事套路早已被换了背景换了人名写得烂了。甚至有网友调侃说:“青梅竹马长大后嫁他人作妇”、“战场为国捐躯导致媳妇守寡”、“有钱没钱都要喝酒泡妞”、“江湖厮杀不如媳妇一笑”,并称我国古风歌坛经久不衰四大主题。
究其原因,是前进与后退,改革与保守,对传统的留恋和批判,种种复杂的情绪造成巨大的心理张力[4]。很多人认为古风歌的描写对象仅限于古代或者虚构空间,因为现代社会的生活习惯与古时相去甚远,已经无法用古典意象描述了。其实并非如此。近现代生活完全可以用古典意象描摹,这除了对词曲作者文学水准有较高要求外,还有两点十分重要。一是能否将现代日常生活中的景象自然地用古典意象中的同类字词所替换,二是能否在新的时代逐步创造出新的“古典意象”。古风歌要想切实发展传统诗词文化,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而首要的则是创新,内容上的创新。韩愈在倡导“古文运动”的时候提到“惟陈言之务去”,也正说明了创新的重要意义。
就第一点而言,主要在于作词人的想象力与对古典意象的热爱。毕竟古时有烟雨江南,现在亦有;古时有金戈铁马,现在亦有。不过是汽车换了马车,钢笔换了毛笔,若有心捕捉美的片段,也绝非难事。譬如创作的《沁园春・雪》、《沁园春・长沙》、《人民占领南京》、《》等诗歌中,运用了大量的古典意象,却是描绘的近现代的场面,气势恢弘磅礴,不输于古诗。等一批近现代诗人经历了,处在新旧文化的交替时期,将新旧诗歌的优点充分结合了起来,应该成为古风歌未来发展的重要参考。
就第二点而言,也早有开路之人,不过是后继之人少矣。黄遵宪倡导“诗界革命”,主张“我手写吾口”,其《杂感》诗,以表现“古人未有之物,未辟之境”。他的《今别离》四首,写了许多近现代科技的产物,如其一写道:“别肠转如轮,一刻既万周。眼见双轮驰,益增心中忧。”然而他的诗歌亦充满古意,如用“石尤风”的典故和化“何意百炼刚”为“何意百炼钢”等。而与他同一时期的王]运因袭传统诗歌意象,诗中几乎全用唐宋思妇诗的陈旧套语:"肠断"、"天涯"、"罗裳"、"浮云"、"空帷"等等,不仅难以超越古人,就连今人也未必能欣赏了。如今我们所用的意象和成语、典故多从史书中来,也就是从古人的生活中来。那么何以当代人的生活就不能造成语、不能造意象呢?意象与成语典故的创新,应是古风歌发展的又一突破口。
(二)描述方式
如今古风歌最大也最容易发现的通病,莫过于辞藻堆砌。
以歌曲《隐》为例,“我一生无题/多情都不提/看多画楼歌台景/惯多赋别离”整首歌的重复唱段几乎都是李商隐诗歌名句的化用,所化用的诗歌有:《无题其一》、《杜工部蜀中离席》、《春雨》、《锦瑟》、《无题 昨夜星辰昨夜风》、《板桥晓别》、《霜月》、《判春》、《夜雨寄北》、《宿骆氏亭寄怀崔雍崔衮》等。人们无法用堆砌起来的意象来想象这是个什么人、经历了什么事,只能单纯拿词中意象去拼凑。而这从十来首诗中挖出来的句子更不能组合成一个完成的故事供人品鉴,就连朦胧的画面也无非只能联想到古时最普通男女情爱、离愁别绪。若是碰巧听众对李商隐有足够的了解,也只能听着曲调翻开《义山诗集》饶有趣味地寻找到底是哪几句被化用了。
也有人认为,古风歌之所以广受青少年欢迎就是因为歌词中运用了大量的古典意象、典故、成语,虽难免有堆砌之嫌,但对记忆古代文化常识却很有用处。这一点笔者并不反对,相反还十分赞成,但值得注意的是,一首歌作为歌曲的质量好坏评判并不在于它是否能帮助人们记忆知识。就拿《二十四节气歌》来说,“春雨惊春清谷天,夏满芒夏暑相连。秋处露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小大寒”,它极大地帮助了人们记忆节气顺序,也给人一定的季节变更美感,但即使给它配上音乐,也不能因此就认为它是“优秀的古风歌曲”。再例如,《沧海桑田》中几乎句句用典,意象的堆砌却并不能给歌曲增色多少。
至于“堆砌辞藻能给人更加丰富的美的享受”的说法,更是无稽之谈。堆砌辞藻会产生语法错误,导致视角混乱、颠三倒四,通篇看下来印象虽好,逐句去观仍不知所云。而这种不知所云与李商隐的朦胧风格并不等同,前者是事情本身复杂而歌词没有说清,后者则是将简单而深刻的感情寄托在模糊的意象上给人以美感。加之大多数古风歌曲的听众尚处青少年阶段,自身对古典文化的了解并不深入,乍看之下觉得这种堆砌十分高明。殊不知,多数时候,觉得它美是因为不能在看到歌词的第一眼对其原意有清楚确定的理解、也就是并没有看懂却觉得很好,从而会生出一种“朦胧的美感”。
纵观古风歌坛,如此普遍的堆砌现象虽然能体现词作者广阔的阅读量,却也体现了古风歌曲的一大弊端。令听者费解也让歌词本身发生“套版反应”,生出如朱光潜老先生所说的:“流弊”,使语言和思想都流于滥俗、落入下乘。因此,简化歌词实在是古风歌发展的必然。
另外,现时流传的许多古风歌曲都配有文案或念白,有时它们会有助于歌词情感的表达,有时则显得有些重复嗦。古人写诗词歌赋经常配以序,然而以琵琶行为例,序只是前言,是作者的话,整件事诗中都有反映,虽然语言简明,但该有的工笔也极美。更重要的是,即使抛开序也能明白诗词所叙之事。反观古风歌,以《陌上花早》为例,虽然也并非没有文案就看不懂,但至少歌词对整个故事的概括力远远不够。文案之所以被很多人认为重要,并非其艺术价值有多高,而是说明了一种无奈的现状:有些话放在歌词里说不合适,可是不说听众就连歌都听不懂了。说到底这还是词作者语言功底不够、概括能力不够强的表现,最主要的还是提升文字运用能力,而不是用这种方式“别出心裁”地“补救”。
(三)传播与流行
“大众文化的意义仅仅存在于它们的传播过程之中,而不是存在于其文本中。”[5]歌曲传唱是文化传播的重要途径之一。纵观古今,无论古典诗词还是现代或经典或流行的歌曲,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短小精悍、便于记唱。然而,遍观古风歌坛,几乎所有的歌词都很长。而大多歌词的用语又并不符合现代人的语言习惯,这就造成了歌曲的记唱难度远远大于一般的流行歌曲。若想要使古风歌被更多人接受,还需在精炼歌词上下功夫。
古风歌之所以在青少年中有一定的传播市场,其根本原因还是在于歌曲描绘了一个美妙魔幻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既有古代的繁华又巧妙地掩盖了所有可能出现的、令现代人感觉不适的细节。这种氛围的营造,极大地满足了人们的想象,使人仿佛身临其境,也置身于那样一个完美的时代。这一点是古风歌的优势,也是值得注意的方面。把握好“度”,不要使歌词营造的氛围过度趋于完美、脱离实际,使人耽于幻境甚至厌恶现实,也当是古风歌发展的必然要求。
一首曲子配一套词是现代歌曲的惯例,本是再不会有古代一首词牌曲千万名篇的盛况。这种盛况最大的优势就是能够使高雅文化迅速、广泛地传播。古风歌的出现为这种窘境提供了新的出路。当古风音乐发展到一定程度时,也可效仿当年汉唐音律,一曲唱千词,曲曲不同声。
古风歌的传播在管理上还有许多缺陷,如很多“借曲填词”的二次创作现象事实上很有可能已经触犯了法律。有人认为,古风歌的创作只是个人爱好,其不足之处主要根植于受商业化的过度影响而带来的一系列对于创作层面的反作用[6]。然而明确地表达创作的商业目的,不仅有合理的、高质量的投入与产出,而且可以避免更多纠纷。就文化市场本身来看,创作者本身的“人品”、“梦想”都无法为产品质量作保障,唯有规范化、被法律约束,才能使整个团队及其与受众的互动正常运营。就目前的趋势来看,随着我国文化产业的不断发展,越来越多的古风歌团队与个体制作人也走上了以盈利为目的的创作道路。这并非不好,相反,这是一件极好的事情,这说明古风音乐文化正在逐步走向市场,而市场的需求又会推动古风歌曲的进一步发展。
四.结论
经过上述小范围内的调查问卷、举例与说明,尝试对古风歌这种新兴歌曲艺术形式进行重定义,发现了古风歌的发展现状中存在的一些弊端,并针对性的提出了一些建议,希望以此抛砖引玉,为推动古风歌曲健康发展,弘扬中华古典文化做出一点贡献。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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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古代风水大师的说法,风水的全部内容就是一个字———“气”———“天地之气”。有“气”才能“无中生有”,才有“万物”,才有“变化”。“气”有瑞(吉)煞(凶)之分,有的气势如虹,气脉相连;有的死气沉沉,经脉闭塞。瑞气使人兴盛发达,富贵一生;煞气郁集则子孙贫困,甚至断子绝孙。
“王气”又叫“天子气”、“帝王气”,是瑞气中最高贵、最难得的一种。王气与天地相通,上天入地,出神入化;在天则主宰宇宙,在地则统治人间,得王气者,得江山。
“气”由天地间生,于是诞生了望气家、占卜家、堪舆家、地理师、看星师、算命先生一类的古代学者。这些特殊学者以帮人辨别好坏、存真去伪、逢凶化吉为己任。他们既能望气,又能看星,更能相地,备受人们尊崇。不少道术高超者,往往成为帝王们的御用风水师,身价百倍。三国时的管辂、东晋时的郭璞、隋代的萧吉、唐代的杨筠松、宋代的敕文俊、明代的刘基等,无一不是因为给皇家看过风水而名声大振。因为风水很神奇,与一人前程、一国命运联结在一起,古往今来因此发生了许多挖凿地脉、斩龙脉以泄王气的“风水事件”。
有记载最早的风水事件发生于南京。
中国古代最早的风水事件:楚威王“埋金”镇王气公元前333年,楚威王为消除战争隐患,决定先灭掉东边相邻的越国,于是派兵攻下了南京,并在今城西清凉山,建筑了一座城———“金陵邑”,此即石头城的前身。
在这之后,楚国继续扩张,向北攻打齐国,双方在徐州摆下阵势,楚军大败齐将申缚。
楚威王“埋金”镇王气,就是在这前后发生的。
据说,楚威王来到金陵邑后,站在清凉山上向西北方望去,看到庐龙山(今名狮子山)一带“气射斗牛,光怪烛天”。意思是有一股紫气直射玉皇大帝所在的北斗星方向,光芒怪异,如点了蜡烛,把天际都照亮了。可能是身边的术士,告诉楚威王这是一股王气,山里埋有宝剑,地下可能还有宝。
术士献计,在现王气的地方埋金,以镇压之。庐龙山紧靠江边,术士在附近的“龙湾”金陵冈处,埋下了在古人眼里有灵性的金人。
庐龙山得名于晋元帝司马睿,当年司马睿初渡江南,见此山岭绵延,西控大江,南接石头城,遂赐庐龙山。此山现名狮子山为明太祖朱元璋所赐。朱皇帝称,“一峰突兀,陵烟霞而侵汉表,远观近视实体狻猊之状。”
庐龙山是古代长江南岸的要隘,南京地面上的古战场之一。庐龙山附近江面较窄,水势平缓,历代北方进攻南京战事往往选择在此渡江。从庐龙山位置的重要性上,也可见当年楚威王觉得庐龙山有“王气”是有道理的,且相当有讲究。
从《景定建康志》的记载来看,“金陵”得名于楚威王龙湾“埋金”。但另一版本的说法则是,金陵得名是因为南京“地接华阳、金坛(今江苏常州下辖县)之陵。”
需要说明的是,南京先后使用过62个名称,名称之多为中国城市之最。其中,金陵是最悠久的。
楚威王“埋金”镇王气的行为,很显然有早期巫术的影子。但后来却传出,楚威王“埋金”是假,让人凿泄庐龙山的王气才是真。山哪是好凿的?于是楚威王接受了术士的一个诡计,对外谎称在庐龙山四周埋了金人,谁挖到谁拿走。当时老百姓听说后,发财心切,纷纷赶到庐龙山的四周,如农民秋天刨山芋一样,胡乱挖凿。为了迷惑老百姓,楚威王又进一步让人散布谣言,称金人埋在山前、山后、山南、山北四个地方,这正是古代术士泄王气必选的“四维”。
结果老百姓挖山热情更高了,把好端端一座庐龙山凿得到处是窟窿。但最后谁也没有找到金人,楚威子“泄王气”的目的却达到了。
为求得一国之富,发扬愚公移山精神也值啊,楚威王的计谋真是诡异极了,最早风水事件竟是桩千古骗局。今天可以见到的庐龙山与马鞍山原本是相连一起的一座山。据说就是楚威王的这次设计,山让老百姓挖断了,才形成了两座山。
楚威王可能没有意识到,他这一破坏风水的手段,在不经意间却成为后世帝王镇气“宝典”,或曰“秘招”,为不少帝王效仿。离他最近庐龙山因楚威王埋金而闻名天下的一起风水事件是秦始皇东巡南京凿方山。
秦始皇东游镇压东南“天子气”古代帝王们对风水、王气等确实非常警惕,也很在意。继楚威王之后,统一六国的秦始皇也很忌讳,他容不得别人觊觎嬴姓天下,在病死那一年,上演了一出东游“镇王气”的绝幕。
巧合的是,这起事件也发生于南京。只是出现“天子气”的方位,与楚威王时相比发生了变化,不在南京城西北方的庐龙山,而到了东南方的方山。秦始皇东巡镇“天子气”一事,发生于始皇三十七年(公元前210年),从正史上可以找到蛛丝马迹。
据《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这一年秦始皇确实出行东游,“三十七年十月癸丑,始皇出游。”当时丞相李斯陪同出游。从西安出发以后,十一月到达云梦(今湖北省孝感市境内),向九疑山方向遥祭虞舜,然后沿江而下。
到达南京附近时,从江乘渡口(一说幕府山西南,一说栖霞山附近)上岸,进入市区,然后过小丹阳,再顺太湖水道南下,到浙江境内。因为秦始皇东游,南京还出现了最早的“高速公路”———秦皇驰道,此道是当时的秦国国道,专供皇家使用。在上面跑马十分风光潇洒,一路奔驰,就像今天在全封闭高速公路开私家车一般爽快神气,故名“驰道”。
秦始皇为何选择这样的东游路线?据《舆地志》记载,主要是镇压东南地域上的“天子气”。之前身边擅长望气的术士告诉秦始皇“江东(南京这边)有天子气”,秦始皇这才决定以自己的真龙天子之身,东游镇压。
据《景定建康志》记载,秦始皇在过江时,术士又望了气,并把这股天子气的详细地点,会在何时孕育出新天子,一一报告给秦始皇:“五百年后,金陵有天子气。”意思是在500年后,南京将会有新的王朝诞生。
传说,这名术士是前一年去东海仙境,为秦始皇寻找长生“不老药”的徐市(念fú)。徐市又名徐福,曾是秦始皇的御医,一说是今江苏省连云港赣榆县金山镇人,该地尚有“徐福村”。
秦始皇一听,这还了得,自他开始,嬴姓要做万世皇帝呢。于是秦始皇在南京停了下来,让术士给金陵风水“动动手术”,这也是中国历史上发生于秦汉时期的最为著名的一桩风水事件。
“镇王气”法术一:让河流改向秦始皇是如何镇压金陵天子气的?原来采用的是古代巫术色彩很浓的厌胜手法。
根据史料和传说,其法术有三:一让河道改变流向;二鞭凿藏气大山;三易名,降低当地名望。
这也是古人所谓镇王气“三板斧”。秦始皇的一板斧,便是让河水改变流向,泄金陵地脉。秦淮河本名“藏龙浦”,是南京附近一条重要的内陆河道,流经南京市区,是孕育出六朝文明和南京帝王文化的最重要水道。同时也是一条有“节气”的河,东晋明帝二年,沈充、苏峻之乱时,有三千人跳秦淮河自尽殉国。
秦淮河的源头地有两处,东源出于句容茅山,西源出自潥水东庐山,到了江宁境内的方山埭汇合。传说水本来并不流经南京城区,秦始皇令人将方山附近的长陇挖断,让水改向北流,穿过全城,把南京的王气冲泄走。秦淮河水之所以向北流,传说就是秦始皇当年所为。
今天在方山附近有石跪山,传说就是当年秦始皇断长陇之处。秦淮河也因秦始皇制造的这次风水事件,而姓“秦”。
“镇王气”法术二:鞭打灵山秦始皇的术士为何选择在方山这个地方下手?这其中是有风水方面的原因的。
方山,又名天印山,是南京南郊的一座奇山,为“金陵四十八景”之一。此山位于今江宁区东山镇南部的秦淮河畔,是南京五大风水宝地之一,四周历代墓葬众多。山体呈方形,孤耸绝立,顶平似削,故名方山;又因其四角方正,宛如一枚天工所作石玺,故称“天印山”。
“玺”是秦以后皇帝印章的专称,与皇帝自称为“朕”一样,独此一份。方山上还有“龙眼”,即“八卦泉”一处,此泉水不受天旱的影响,常年汩汩不断。更奇的是,方山以外的地方都是黑土,唯有此山脚周围是红土,有人称是散落的印泥。
如今到方山风景区,游人可能会听到这样的传说:有一天,玉皇大帝把玩自己的金印。一不小心,金印掉到脚下,落下凡尘,不偏不倚正掉在今天的方山这个方位上,化为一座大山。后来,玉皇大帝派殿前侍卫青龙、黄龙下凡,护守此山,于是方山东西又形成了青龙、黄龙二山。
因此,方山又是一座“灵山”。秦始皇泄了地气后,还恐断得不彻底,又用神鞭,抽打这座灵山,这是秦始皇“镇王气”的第二招法术。
秦始皇希望把山根抽断,但鞭子挥落处不是要害,山根未断,却把方山齐腰抽断。上半截向东南飞去30多里,落入湖中,山呈赤色,此即今“赤山”。还有几块,较大的落到10里外,形成了今东山镇上的“土山”;较小的形成了“竹山”。另外1946年3月17日,大特务戴笠坠机的岱山,传说也是这次事件中形成的。
青龙、黄龙二山本连在一起,靠近方山,也让秦始皇用鞭子抽断了,形成了“半边山”(青龙山俗名),青龙的眼也伤了,一直不断流泪,形成了后来与喜欢沐浴的“汤山温泉”。
很显然,这是民间传说。方山及其周边地貌的形成,是亿万年地质运动的结果,哪是一个秦始皇所为?但从中却透露出,当年秦始皇确实可能到过方山“镇天子气”。
“镇王气”法术三:易名糟蹋秦始皇凿断南京“天子气”后,为永绝后患,让人们忘记这个地方,又改楚威王的金陵为“秣陵”。
秣陵是什么意思,这对南京来讲可是不太光彩的一个曾用名,这是秦始皇“镇王气”的第三招法术———易名糟蹋、侮辱之,以降低南京的名望。
有个成语叫“秣马厉兵”,意思是打仗前喂饱马匹,磨快兵器。秣陵,在秦始皇的眼里,就是他喂马的地方。此招甚为歹毒,人为破坏后,又让牲畜来糟蹋南京这块本有天子气的风水宝地。如今江苏一带仍有牧马习惯,南宋奸相秦桧死后,其墓地也被后人拿来放马羊,以作践他。
秦将秣陵置于鄣郡辖下,后有“秣陵关”、“秣陵桥”。到西汉时,秣陵属郡。公元前128年,汉武帝封其子、江都王刘缠为秣陵侯。
但是秦始皇的一番苦心用错了地方,在镇了南京的“天子气”之后不久,就病死于东游途中,魂丧外域,他的秦帝国在其死后三年便轰然倒下。
但是南京的帝王气根本未让秦始皇断掉,到汉时便有术士称,“黄旗紫盖,见于斗、牛之间,江东有天子气”。果然,此后不到500年,南京就出了第一位皇帝。公元229年,孙权在武昌称帝后,不久即迁都于南京———东吴大帝由此诞生。
再后,司马睿来到南京。当时有术士发现,东郊的蒋山上常有紫云出现,有会望气者告诉他,这是江东“犹有帝王气”。正好当时有“五马游席江,一马化为龙”的传言,公元317年,司马睿很高兴地在南京当了皇帝,开创了在南京建都时间最长的朝代———东晋。
秦始皇制造的风水事件远远不止这一起,只不过以断“东南天子气”最为著名罢了。
隋文帝因风水把南京毁为“菜地”中国古都文化有三大类型,即以西安(长安)为代表的黄河流域文化、以北京(大都)为代表的环渤海文化和以南京(建康)为代表的长江流域文化。前两种类型的都城文化,都可以寻找到原始的古迹遗存。以六朝古都为傲的南京,却找不到当年的影子。中国当年最豪华的“台城”,宛若水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历史上究竟发了什么可怕的事件导致这一“失踪”?原来,又是风水惹的祸。
陈,是南朝中的最后一朝,自公元557年武帝陈霸先代梁自立后,到最后一位皇帝后主陈叔宝,前后总共存在33年。陈霸先虽然是开国皇帝,但仅享国三年。其后的文帝陈蒨、废帝陈伯宗、宣帝陈顼、后主陈叔宝,均无甚作为。特别是陈叔宝,荒透顶,身居险境,娱乐照常,《玉树花》香曲不断,日夜纵,以图快乐。当时,北周大臣野心毕露,把持北周朝政,后代周称帝。即便隋军打到家门口,陈叔宝还不当回事儿。
陈叔宝有多荒呢?用一事足以说明。据记载,当隋军攻陈宫城后,从后堂景阳殿前的“胭脂井”中,逮到了陈叔宝。当时,放绳到井底,隋军将他拖出来,但太沉了,士兵想,陈叔宝到底是真龙之身啊。拖到上面一看,把大家笑背了气,陈叔宝竟然与其宠妃张贵妃、孔贵嫔捆在一起。连死时都要左拥右抱,陈叔宝之好色可见一斑!
陈叔宝是以太子身份当了皇帝的,但他并不是块当皇帝的料,其二弟始兴王陈叔陵都觉得他不合格,要谋杀他。
陈叔宝虽然不是好皇帝,却是一个难得的诗人、音乐奇才。当了皇帝后,陈叔宝大兴土木,兴建华丽的宫室,过着奢侈的生活,整日与妃嫔、臣僚吃喝玩乐,作艳诗词。隋文帝灭陈后,对陈宫乐曲深表赞赏,认为“此华夏之正声”。
虽然沉湎酒色,不务国事,陈叔宝却不认自己不是真龙天子,对“王气”一说很敏感。时人不时对“东南王气”表示忧虑。到陈末期,太府卿韦鼎把在南京家产都卖了,太匠卿毛彪不解其故,问其根由。韦鼎说了这样一句话:“江东王气,尽于此矣!吾与尔当葬长安。”
但陈叔宝坚信,东南“王气”未失,老天会保佑陈国。公元581年,隋文帝杨坚在立国后,开始拔除最后一根钉子,进攻南陈。可能时人真的相信天子有命吧,对陈的国运是否该结束有疑惑。
据《资治通鉴·陈纪十》(卷第一百七十六)载,兵临长江北岸时,随晋王杨广南征的宰相高颎(jiǒng,古同“烔”)问内史侍郎薛道衡,薛借东晋风水大师郭璞之语,坚定地回答,南京的帝王气到头了。
陈军听说隋军就要进攻了,都很紧张,上报朝廷。当时,杨素率军从长江上游而下,隋军船只全部受阻,陈叔宝底气十足地对侍臣说,“王气在此。齐兵三来,周师再来,无不摧败。”
让大家不要怕。都官尚书孔范也乘机拍皇帝的马屁,说“长江天堑,古以为限隔南北,今日虏军岂能飞渡邪!”竟称前方守将紧张是贪图军功、胡说八道。
在大兵压境,城破在即的紧急关头,陈叔宝仍是“奏伎、纵酒、赋诗不辍”。
隋开皇九年(公元589年)正月,在杨素等大将率领隋军的进攻下,建康失守。陈叔宝被率先攻入宫城的隋将韩擒虎部从井里抓获。后来,陈叔宝被隋军掳至隋都城洛阳,52岁时病疫。
杨坚出身于寺院,是一个迷信的皇帝。在将南陈灭掉,后主掳离故都后,担心东南“天子气”再起,决定大破建康风水,打算彻底镇压一下。杨坚为什么会想到这事?根本的原因自然是南京系帝王之宅,自东晋在此立国起,到陈灭亡,共有269年的都城历史。但还可能是当时身边风水术士的建议。
杨氏隋室的御用风水师是萧吉。萧吉是南梁皇家血统,对南京的风水之妙心知肚明。
杨坚是如何镇压建康“王气”的?据《隋书·地埋志下》(卷三十一)载“丹阳郡”条透露出的信息,其手法与秦始皇差不多,但更为惨重。秦始皇仅将方山地脉凿断,杨坚则把整个建康城毁了。
平陈,诏并平荡耕垦,更于石头城置蒋州,统县三,户二万四千一百二十五。
杨坚对建康实施破坏的时间,当在公元589年城破之后。“平荡耕垦”,就是将城内地面上所有建筑拆毁,推成平地,开垦成田,供农民栽菜耕种,《隋书·五行志下》(卷二十三)也反映了此事“:及陈亡,建康为墟。”
堂堂一国都城,竟然成了农民菜地。不要说中国了,在世界都城史上,也是罕见的。接着,废“建康”一名,恢复了秦始皇讥辱南京的“秣陵”。
当时的建康城,经东吴大帝孙权苦心经营,到南陈时,不论城市的规模、建筑的豪华,还是财富的聚集,都堪称当时中国甚至世界最繁华的都市之一,但最后竟被人为摧毁。
杨坚如此一毁,南京的“帝王之宅”,变成了农家小屋,风水尽失。六朝建筑,从此基本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