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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写作不仅是一种记录,更是一种创造,它让我们能够捕捉那些稍纵即逝的灵感,将它们永久地定格在纸上。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12篇月亮上的足迹教案,希望这些内容能成为您创作过程中的良师益友,陪伴您不断探索和进步。
课例研修是指以课例为载体,在教学行动中开展的教学研修活动。它的基本环节包括:①研修准备:确定学科和研究的主要问题。②研修过程:教学设计—课堂观察—问题诊断—改进教学设计、课堂再观察—讨论与分析—改进—体会和感悟。研修内容包括教学目标、教学策略、教学重点、教学难点、教学关键、教学效果等。③研修总结:以精细的观察、真实的数据统计、科学的分析,帮助教师准确发现教学过程中存在的不足和闪光的地方,从而强化教师的职业意识、提升职业技能,提高课堂教学质量和教书育人的品位。
2012年3月,湖南省长沙教育学院在市级骨干教师滚动培训中引入了北京的课例研修形式,其中,初中语文骨干班研修的课例是苏轼《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教学录像来源于上一期语文骨干班学员的课堂教学实录。通过对光碟的反复观看,以及网上同课资源的寻找与比较,笔者觉得,虽然课例研修本身就是一种行动与研究合一的方式,但是,对具体教学内容展开研究,准确把握教学重点,选择合适的教学方法,是课例研修正式开始前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是高质量课例研修开展的基础和必备条件。
准确把握教学重点,选择合适的教学方法的基本途径有二:一是研读新课标;一是对教学内容作多角度、多层次的比较研究。
义务教育2011年版语文课程标准中明确指出:“语文课应致力于学生语文素养的形成与发展”“语文是实践性很强的课程,应着重培养学生的语文实践能力,而培养这种能力的主要途径也是语文实践,不宜刻意追求语文知识的系统和完整”“阅读是搜集处理信息、认识世界、发展思维、获得审美体验的重要途径。阅读教学是学生、教师、文本之间的对话的过程。”“阅读是学生的个性化行为,不应以教师的分析来代替学生的阅读实践”。“阅读教学要重视朗读和默读。加强对阅读学法的指导,让学生逐步学会精读、略读和浏览”。课标对语文课程性质以及课程目标和要求作了明确的规定,对教师的课堂教学有明确的提示,如“不应以教师的分析来代替学生的阅读实践”等。
和我们观看的课堂教学实录一样,网络搜索的许多教学程序设计基本上是这样一个模式:①文学常识介绍。②对词的相关内容的介绍。③对词人苏轼及其写这首词的背景介绍。④内容解析,疏通文意。⑤整体感知。要以一个课时来完成这些教学程序,实际操作的过程中只能是老师带着学生一路快速地走马观花,教师课堂教学的重点偏重于带着学生逐句理解词的意思。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是阅读课文,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基本上由教师带着学生走的教学设计,究其原因,是教师对新课程标准缺乏深入理解的结果。
教学内容比较是准确把握教学重点的关键,比较的方法大致有以下四种:一是教材纵、横比较;二是学段内容比较;三是单元内容比较;四是课文外同质内容比较。
教材的橫向比较就是将同时期出版的不同版本教材中的同一内容进行比较,找出相同和不同的地方,重点思考它们之间的不同点,找出各自的优点加以整合。这种横向比较法对数、理、化等学科更有实用价值,同一知识点不同例题选择,可以看到不同的例说思路,有利于解题方法的优化。语文教材中,不同出版社的教材选择了同一文章,很难说对文章教学目标的定位有什么不同,从这一角度而言,语文学科不同版本的比较,对确定具体课文教学重点的意义并不大。教材的纵向比较就是把不同历史阶段出版的同类教材所选取的内容进行比较。从不同时期教材所选内容的不同,我们可以探究教材编选者当时的价值判断以及时代的价值取向。每个时期的教材都有教案或教学设计,从不同历史时期人们对相同作品解读的差异中,可以感受到时代变迁的浓郁气息,在人文类教科书中,尤其可以清晰地看到民族文化历史变迁的足迹。也许以前纸质教案所作的分析对我们今天的教学没有直接的帮助,但你可以感受到一种具有质感的历史气息,对学科教学价值取向的历史有一个清楚的了解,再反观当下的教学材料,一种历史的纵深感会油然而生。“以史为镜,可以知兴衰”,教师不是政治家,某一具体教学内容也无促成社会兴衰的伟大力量,但从学问的角度而言,只有“通古今之变”,才能“成一家之言”。
学段的比较就是将本学段中相关内容集中起来,进行比较研究,找出所教内容的特别之处。
苏轼《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是借月怀人之作。“月”在中国古典诗词中是一个典型的美学意象,千百年来文人墨客赋予“月”的意象以丰富的内涵。那么,苏轼《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这首词中,“月”的意象与同学段中其他诗词中“月”的意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这种不同应该成为教师引导学生学习这首词的重点之一。
在人民教育出版社出版的“义务教育课程标准实验教科书”初中学段六本语文书中,与“月”有关的古诗词有李白的《闻王昌龄左迁龙标遥有此寄》《峨眉山月歌》《渡荆门送别》《月下独酌》,王维的《竹里馆》,杜牧的《泊秦淮》,陶渊明的《归园田居(其三)》,陆游的《游山西村》,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李商隐的《无题》,李煜的《相见欢》,刘方平的《月夜》,白居易的《望月有感》。在这些诗词中,“月”的作用大致可以分为以下几类:一是时间意义上的“月”。如王维的《竹里馆》“明月来相照”,杜牧的《泊秦淮》“烟笼寒水月笼纱”, 李白的《峨眉山月歌》“峨眉山月半轮秋”,《渡荆门送别》“月下飞天镜”, 陶渊明的《归园田居(其三)》“带月荷锄归”,陆游的《游山西村》“从今若许闲乘月”, 李商隐的《无题》“夜吟应觉月光寒”, 李煜的《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群,月如钩”,刘方平的《月夜》“更深月色半人家”。由于“月”在中国古典诗词中独有的美学内涵:相思、离愁、孤寂、清冷,在一些诗词中,“月” 在凸显时间意义的同时,也成为诗歌内容展开的重要背景,成为诗歌意象中一个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二是情感意义上的“月”。这样划分并不是说此前归为时间意义上的诗人笔下的“月”就完全不带情感色彩,事实上像李商隐的《无题》、李煜的《相见欢》,“月”就寄托了他们主观感彩,将它们归为“时间意义上的‘月’”,是因为在诗词中,“月”是他们用来点明时间的重要物象。李白的《闻王昌龄左迁龙标遥有此寄》“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郞西”,《月下独酌》“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白居易的《望月有感》“共看明月应垂泪,一夜乡心五处同”。在这些诗歌中,月亮是诗人们情感的寄托物,时间的意义并不重要,甚至完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