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2-08-25 19:54:07
开篇:写作不仅是一种记录,更是一种创造,它让我们能够捕捉那些稍纵即逝的灵感,将它们永久地定格在纸上。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12篇大二个人总结大学生,希望这些内容能成为您创作过程中的良师益友,陪伴您不断探索和进步。
在《与青春有关的日子》里,她是多情又纯真的大院少女乔乔;在《我的青春谁做主》里,她是一曲惊艳的富家女雷蕾;在《失恋33天》里,她是嘴快心善的北京大妞黄小仙;在《分手合约》里,她是一往情深的模范女友何俏俏;在《浮沉》里,她是征服大叔的白领乔莉;在《私人订制》里,她是率性的情境设计师小白……即将到来的暑期电影档,她又将带来《滚蛋吧!肿瘤君》、《捉妖记》和《恋爱中的城市》,从抗癌的漫画少女英雄熊顿开始,每一个都是看起来傻白甜的纯情小妞。
当然了,对一个女演员而言,你很难说“纯情”是一个没有争议的好词―它可能意味着奥黛丽・赫本式的完美无缺,但苍白无瑕也很可能难以企及伊丽莎白・泰勒式的复杂魅力。
小妞型演员如白百何,很容易让人以为她是前者―当她穿着牛仔背带裤、怀抱小猪公仔、素颜出现在摄影棚前的那一刻。她是我所见过的妆发速度最快的女艺人之一,过程中一直拿着手机在玩游戏,快结束的时候她突然扭头大叫:“你们说!十九关是不是特别难破!”―这让我轻易地想起,因为《与青春有关的日子》与白百何相识并结婚的陈羽凡先生对她的一段评价与回忆:“我发过誓,绝对不会找这个圈子里面的人―直到我遇见她,发现这个行当居然也有这样的女孩儿,想得不多,就知道窝在宿舍里打红警。”
白百何在化妆间的沙发上歪着头、盘着腿,却对我回忆起当时常打的游戏叫“明星三缺一”,是一个打麻将的游戏。“都不好意思说,还是自己拿盘装到电脑里的那种呢。”她说,“我就是想听里面的那些明星配的音,用很多搞笑的方式讲打麻将的事儿。”陈羽凡就为这样的她“破了誓”,至今恩爱有加―这一次,骑着摩托车借着自己想溜一圈儿的名义就溜到影棚来看老婆了。除此之外,他的第二大任务是经常为小高跟出门的白百何补带拖鞋,“老错觉以为自己撑得住,哈哈!”
白百何最近感兴趣的事儿是“火锅”,回京之前,她和另一主演陈坤正在重庆以同名戏的名义大快朵颐。“水瓶座的陈坤真是一天有一半时间都活在外太空!”白百何说,“最近接地气的片段,是他有一次拿筷子指着我们一堆演员说:别装,别装,你们一个个下了银幕都是另一个模样!其实吧―他说得对!”她大笑。
事实上,无法否认的是,演员的功力恰在于此。在任何一个光影化学作用着的片场,装与不装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入戏―就像这次,棚拍的极简黑白片,在有限的音乐和道具布景下,你眼看着她或站或坐,被强光打得一览无余的通透眼神里,无辜、天真和某种成熟交织混杂在一起,表情间微妙的变化就像微风掠过的发丝―在那期间,白百何招牌小妞式的和撅嘴让一切在光影中诱人地生动起来。
然后,你会看到她那长款香奈尔套装也遮盖不了的修长的双腿,膝盖上的伤疤,就像一个小小的纹身。
和人们想象的不同,白百何坦言自己并不善于受访。“元宝让我比以前柔和多了。《肿瘤君》这次出来受访,有个很久以前采访过我的记者对我说,你比以前好多了,那时你根本不愿意回答问题,问你什么你都皱着眉头。”她说,“其实我觉得我身上的棱角来源于我对自己的保护,我有时候很无奈―大家在戏里面看到我,会觉得我应该是一个很好相处、自来熟的人,但我反而是一个有陌生人恐惧症的人,会紧张,因为你不了解别人的时候,别人也不知道你的点在哪儿。只有跟熟悉的人在一块儿,我才会觉得特别有安全感,然后怎么都行。”
说这段话的时候,她已经退回到化妆间里,和团队一起蹲着吃盒饭,嚷嚷着看谁蹲功了得,声音里也会有烟嗓的质感。她在自己的牛仔背带裤里伸展自如,已经褪下了之前聚光灯下的华服,尽管我觉得那是一条很适合她的羽毛裙:有黑,有白,有亮片,有衬衫的那种经典的蓝色格纹―一片一片羽毛,就像她自己身上混杂的特质。
一个演惯了小妞的女演员,其实拥有着那些你所不知道的复杂的魅力。
大爱or小爱
电影《滚蛋吧!肿瘤君》的导演韩延和白百何有一个“错觉早已认识”的故事。
“我和文章很熟,同校不同系,军训的时候在一个排,后来租房子和他也租在一个院儿,所以我老认为和文章熟的我都熟,因为走在路上也确实会照面打招呼。”韩延回忆说。“他总说我每次看到他的时候就向他微笑,我说我其实是近视眼,我怕得罪人。”白百何笑言,“我这人也特别讨厌―我知道韩延是我们学校特别优秀的毕业生,食堂有段时间老滚播他的毕业作品,但他每次问我说‘我是学校的骄傲,你没看到吗’,我都说没有。”
事实上,俩人“错觉”的缘分远不止于此:韩延编剧的第一个电视剧《我们这拨人》,白百何在其中演乔乔,和她自己的出道作品《与青春有关的日子》中的角色重名;后来韩延执导《第一次》,白百何又来帮他串了一场戏,演一个摇滚歌手,陈羽凡去帮着听的棚,她爽快地唱了一首Beyond的《真的爱你》;她告诉过他“文章没我潮”,从《与青春有关的日子》合作到《失恋33天》,文章老问她借衣服穿,因为“拍戏的时候,她更中性,更不怎么修边幅”;他开机时发过一条朋友圈,说“我从来没拍过一个演员,我真的亲眼见过她18岁时的样子”,“那时还没有什么‘女神’……记忆里都是大学时期,姑娘们扎起的传统的马尾辫”。
但的确,俩人之前的合作没有一个是像《滚蛋吧!肿瘤君》的熊顿那样,让白百何读了剧本后百分百确定出演的,而韩延也坦陈,在得知自己要成为此片导演后,是自己在第一时间把剧本设法递到了白百何手中。“我是边看剧本就边想到了她,说实在的,我都想不出第二个人选能够完成这个角色。”韩延说,“资方没有找她,是因为怕被拒绝说,和她以往的戏路太重复――但我觉得这个不一样,这不是一个那种架空了的癌症患者的末世恋,而是真正的一群小人物的抗癌日记,是大爱。”
白百何自己则说:“熊顿是我演的第一个,在现实生活中真实存在过的人。很多人都认识她这样一个人,这对演员是个挑战,挺刺激的。”为了这个角色,她和韩延的争论不在少数,尤其是关于一段40多分钟的、从未被曝光的熊顿被跟拍的视频,白百何一直想看,而韩延直到杀青都没有给她看。他的理由是,熊顿很可能把自己乐观和逗人的一面放大化,但若真的如此表现,就是失真。白百何演了一段时间后,特别生气地去找导演理论:“你知道为什么你看到的熊顿在那40分钟的跟拍里面是放大、失真、更加夸张的?就是因为,当她知道别人跟着她的时候,她紧张了,她越发地不想把自己内心里面的恐惧表现出来―但,她不可能是不恐惧的!”“活在熊顿的精神世界里的她,我和她说戏时她最常对着天说:熊,是导演要求的!别怪我!”韩延说。
韩延很快在“她不可复制的惊人表演”里读出了她对熊顿式“恐惧”的刻骨理解。在那场熊顿自知自己不久于人世、与妈妈告别的戏里,白百何的处理是:她在妈妈的怀里抬头,却又不看着妈妈的眼睛,而是远方;她明明在哭,却是静默的――泪水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在这个女孩儿的眼里奔涌,只在她每一个眨眼的瞬间才会跌落、下滑、碎得体无完肤,在她的脸上流成了一张地图。这时候,台词才姗姗来迟,带着深刻的沙哑和咳意。“妈妈,下辈子我们还做一家人。”她恢复了初生婴儿般的姿势,她们抱在一起,眼泪也流到了一起。在那一刻,没有人会不为这个女孩儿的勇敢动容,哪怕,这种勇敢是基于恐惧,是一个女人面对命运的不得已。
这样的处理,让整场戏都充满了一种善解人意的悲悯。事实上,这场母女告别的戏在今年北京大学生电影节的粗剪片试映现场得到了观众热烈的情绪反应。“那场戏,白百何一开口,观众‘啪’就笑了,然后笑完第二秒,接着就哭了。”韩延说,“我们总在说,笑着哭――词已经被说烂了,但我觉得白百何这次真正做到了。”
和白百何在《滚蛋吧!肿瘤君》里有不少对手戏的李媛,饰演的是另一种当代女性,与顶着童花头、犯二撒泼、花痴帅哥医生的熊顿截然相反:一个高挑、冷艳、坏脾气的美女夏梦,对男打脚踢是家常便饭,但癌症夺走了一个美女在世间所能拥有的全部特权。她印象最深刻的一场戏是,隆冬12月,她们在回龙观的医院天台上冷得只知打战发抖,“几乎每遍词都说错,互相都错,已经冻傻――鼻涕冻在鼻子里,风大得把假发都吹歪了,抖得跟帕金森似的。”李媛说,“然后百何就去买了一堆洋酒,百龄坛――我们喝酒,演喝酒之前就一直在喝酒,真的喝酒,为了取暖――我和她的共识是,对女演员来说,那些必须要放弃的自我,以及这些,都不该叫事儿。”那场戏里,娇小的熊顿把一条寓意旺盛生命力的红围巾踮脚围上夏梦的脖子。“你看我,先丢了工作,又丢了爱情,现在连健康也不要我了。”她说,“但你要相信,上帝给你安排的每一次挣扎,都是有道理的。”
和以往一样,但又不一样,失业、失恋、失态,这个世界与“小时代”造梦系列相对的、最现实一种的电影类型,白百何包揽并诠释了一群顽抗活着的小妞们。“她不是在演女神,她其实是在牺牲掉形象去演平凡至极的女孩。”韩延说,“我对她的总结是:女神的外表,‘潘俊的心。”正因如此,她是中国式“小妞电影”的票房灵药,只不过,这一次,她不再在小爱里作死作活了――一样不梦幻、闹腾、平凡,但最重要的是,她勇敢可爱。就像剧中吴彦祖饰演的英俊归国医生所说:“你不是我,你不知道你对我的意义――你在我心底种下了一颗欢乐的种子,它已经发芽了。”
在这样情意很容易泛滥的一部戏里,演员白百何最常对导演韩延说的话却是:我觉得我演戏最有乐趣的是,我怎样在控制我自己。
小妞or大妞
滕华涛是白百何在大银幕上以《失恋33天》一战成名的贵人,但鲜为人知和出人意料的是,他叫她“白姐”。
“拍戏后期开始这么叫她的。因为他们家楼下有一火锅店,特别火,老订不上位置。有一天收工,小文(文章)说要不就吃那个火锅,我说订不上位啊―小文说,你还不明白?这事儿得找―白姐―啊!说是只要去那儿,打进门开始,只要说是白姐的朋友,肯定有位,特别有面儿!”滕华涛说,“我们自此就开始叫上了‘白姐’,后来还加上了‘朝阳白姐’,意思就是说,基本上,进了朝阳区找白姐就行了。”
正是因为文章的引荐,白百何才得以加入“滕家班”。《失恋33天》最早定了文章当男一,但说是男一,也不过是二十几场戏―有105场戏的女一黄小仙,一直没有想好人选。文章推荐了同学白百何。滕华涛回忆,“我把白百何提出来问大家,这是谁?结果一群人特兴奋,说起《与青春有关的日子》,那角色特招男人喜欢,说在赵宝刚的《我的青春谁做主》里,她唱的《我不是随便的花朵》特别好,还有说这是陈羽凡的老婆……我一听,羽凡我熟,他老婆倒真没见过。”
就这样,滕华涛约白百何在三里屯见了一面,但先给她的不是《失恋33天》的剧本,而是电视剧《浮沉》,“我当时是觉得,那个和大叔谈恋爱的白领女形象,从气质到经历,她肯定没问题”。后来事实证明的确如此,乔莉对白百何而言是一个并无悬念的角色,与之相对的,是电影的筹备历经波折―那时,爱情、文艺、小清新,这其中的任何一条都是市场“自杀”,起用一个全新面孔的小妞如白百何,无疑不是所谓的“安全模式”。“说实话,那时真的要定她和小文的话,风险真的是特别大。”滕华涛回忆说,“但也就是和她通了通气之后,白姐没有二话自己‘噌噌’到书店里买了《失恋33天》的小说,读得如饥似渴后倍儿激动,跟我说半天觉得黄小仙和自己特别像。”
“其实,黄小仙这个角色是有难度的。”在《失恋33天》以黑马之姿在票房上大获成功、白百何入围当年金马奖最佳女主角名单后,滕华涛如是总结,“白姐最大的特点是,她能把踩线的、容易让人烦的人物,演得让你觉得亲切、耐看。她会把人物变成一个白百何式的、相对可爱的一个人。”
从影至今,演过那么多小妞,白百何至今对黄小仙念念不忘。“她是我第一个看上的角色――我觉得我那么喜欢她,是因为她很立体:这个女孩子不是满身的优点,她就是有她的缺点,而且她很直白地表现出来。最棒的是,她失恋以后,她越发地觉得她没有必要改变她自己――那挺好的,这世上总有一个人,是不需要你去改变的吧。”很多人念念不忘的那场《失恋33天》里的戏,正是关于白百何说的“改变”―黄小仙追着前男友的车拼命奔跑,在她“我不再要那一击即碎的自尊,我的自信也全部是空穴来风,我能让你看到我现在有多卑微,你能不能原谅我?求你原谅我”的哑声独白里,她随夜风飘起的发梢和陈珊妮《情歌》痛彻心扉的旋律缓缓下落,然后被文章饰演的王小贱一掌拍醒―他们不知道的是,为了这一两分钟,白百何拍了三天的大夜戏。
事实上,生活中的很多时候,正如滕导和小文赐她的称谓“白姐”那样,白百何是个头脑清醒、知冷知热的大妞。12岁起,她就独自来京,上舞蹈学校,住集体宿舍,大学一毕业先成家、后立业,以已婚人的身份照样演绎在追求真爱道路上磕磕绊绊、作死作活的未婚小妞。宣传《失恋 33天》,她让一众媒体印象深刻且对答如流的是:“谈失恋的感受?我没失恋呀,所以一毕业就结婚啦!”如今她的态度柔婉了很多,但观点依然鲜明:“哪个女的没作过?“作”其实是,感情不成熟的一种表达和表现状态。我觉得不是坏的,是因为不知道怎么表达,特别努力、特别用力、特别使劲―如果你没有使过劲,没有使错过劲,你怎么知道劲使得是对的呢?”
作为大妞,白百何自认在日常生活中最常扮演的角色是:妈妈的司机、儿子的妈妈、丈夫的玩伴、家庭的交通枢纽、朋友们的国际警察。她的幸运在于―小妞或是少女,这是一个气质问题,而所有足以抹杀女人身上这种“小妞气质”的人生大事,恋爱、结婚、生子……在她真正挑大梁演大戏之前,均已发生,在别的小妞还在孤独或彷徨之时,她已经大跨步地走在了自己选择的康庄大道上。“总有一天我不能再演小妞了,演不动了。”白百何说,“但我肯定会活得很少女,你放心吧,真不客气―人的气质,就是会随着你对生活的选择和喜好而改变或不变。”
接踵而至的新戏,白百何让人看到了她延续“小妞气质”的无限可能。在另一个亦为永恒少女代表人物的周迅监制的长片《陪安东尼度过漫长岁月》里,几乎是第一次演配角的白百何收获了香港资深执行制片人安妮的赞许。“有一天我们拍大夜戏聊天,她突然看着我说,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演那么多角色我愿意相信,我看过太多人,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一个童真保留得非常多的人。”白百何说,“我自己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童真,我都已经30多了,我就知道元宝挺童真的。”她继续嘻嘻哈哈地说:“我就记得他小的时候,我经常逗他玩儿,跟他吵架,然后就看着他坐在我面前,一点点地眼圈就红了,慢慢就哭了,于是我就特别高兴。”
主动or被动
和白百何同为双鱼座的电影《分手合约》编剧秦海燕一直深刻记得她和她因改剧本“不打不相识”的往事。
“《分手合约》七八月开机,四五月才找到我,第一件事就是派我去和当时在拍《整容日记》的白百何沟通角色设定。”秦海燕回忆说,“在大悦城,从一两点等到四五点,她一见面就和我说,她不能认可那个因为自己要去看花花世界、五年后再来找男友复合的患癌女孩儿设定―她很直接地说,这个行为太渣了,一点也不可爱,不是她能理解的情感。”
在觉得意外的同时,秦海燕也觉得白百何“很性情”。她们最后达成共识的角色设定是,何俏俏五年前已经得了癌症,她是为了自己去治疗,然后才离开男友,直到最后,她以为她好了,但是癌症复发。“可能因为我自己也是双鱼座的,我能够理解她。”秦海燕说,“一个事情,的确可能是它来找我,但是我肯定要在这个中间权衡接受度,在这个过程中我要有掌控的可能性,不然就会随波逐流,那不行。”
在秦海燕新担纲文学策划的爱情电影《恋爱中的城市》里,白百何再次选定了一个在她看来相对传统、毫不出格的小妞角色。“一个大龄未婚女青年,老被逼婚又老念旧情,如何放下和启程的故事。”秦海燕说,“她看了本子以后说特喜欢,那个短片里的女孩是她近一年里最认可的人物之一。”此片的六个新人导演之一冀佳彤肯定了白百何的演绎。“我觉得这个女孩对喜剧节奏的把握非常棒。”她说,“就完全那个点给到你―我们有一场在咖啡厅的戏,她化好妆之后要看街上的男人,找一个人陪她去参加前男友的婚礼,她一回头,那个好像在说‘来吧’的小表情,让我们当时现场所有人都笑喷了,既微妙,又太可爱了!”
白百何的表演有一种“让不那么讨人喜欢的角色改变命运”的能力,这让演戏的命运一再地敲她的门。《与青春有关的日子》选角时,她是大二的学生,因为看电影和晚自习两次错过试戏,居然也没有被遗漏,念了三段台词后顺利得到了乔乔一角;拍完《与青春有关的日子》,她和戏中演情侣的、差了十岁的音乐人陈羽凡早早结婚、生子后,去参加佟大为的婚礼,遇上正在为《我的青春谁做主》雷蕾一角头疼的赵宝刚,稀里糊涂地被坐陈羽凡边上的孙楠推荐,又上了荧屏。正是因为这两部与“青春”有关的电视剧,滕华涛和他的团队注意到了这个其实根本是科班出身的老演员的新人,把她推到了《失恋33天》的聚光灯下,自此红遍南北,成为中国式小妞的一块金字招牌。
如今算来,戏龄也已十年有余―白百何的双鱼座人生,似乎永远都在走走停停的主动与被动里寻找中间道路行进。“我觉得我永远是在一个特别被动的情况下,然后就被一些事情阴阳差错地推到了前面去,就一直都是这样,永远都是这样。”白百何自己在镜头前若有所思地说,“这好像是一个规律―就好像有一些人说,你第一次找了什么样的男朋友,你永远鬼使神差地就找这同一种。”
“在我心里,白百何早就成名了,要知道当时在中戏,她是第一批被张艺谋选中拍上广告的女孩儿之一。”韩延说,“但其实,她又是一个家庭观念非常强的人,你任何话题她都能引到元宝那儿去,我觉得她特别山东人,跟我是老乡,孔子的故乡嘛,挺传统的。”
这或许就不奇怪,为什么她的身上会发生种种和“女明星”身份相悖的矛盾情节。最著名的故事依然和元宝有关―家里明明有两个明星,但直到去年,元宝上学前白百何特地抽出时间陪他旅行的这个暑假,他才知道原来家里除了爸爸,妈妈也是明星,“因为我自己带他回北京,在机场时有人来找我拍照片,他就特别安静地坐在箱子上等我。合完影回来,看他在那儿玩iPad,他突然抬起头来跟我说,你还真的是个明星啊。特别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