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2-21 10:17:08
开篇:写作不仅是一种记录,更是一种创造,它让我们能够捕捉那些稍纵即逝的灵感,将它们永久地定格在纸上。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12篇艺术价值议论文,希望这些内容能成为您创作过程中的良师益友,陪伴您不断探索和进步。
写作文想课文,想什么呢?
一想课文标题,借鉴拟题技巧。写作文首先得有一个漂亮而且有意义的好标题。在这方面,课文为我们提供了范例,其常用的技巧有:
1.高度概括法。如老舍的《济南的冬天》、舒乙的《父子情》、朱自清的《春》等,一看文题,其内容便了然于心。
2.巧用辞格法。如《月亮――地球的妻子、姐妹、还是女儿》(拟人)、《变色龙》(比喻)、《谁是最可爱的人》(设问)、《春蚕到死丝方尽》(引用),等等。
3.写镜头法。如阿累的《一面》、朱自清的《背影》等,撷取一个精彩画面,用特写镜头作文题。
4.道具串珠法。如冰心的《纸船》、张之路的《羚羊木雕》等,采用一个小物件作为文题,以此巧妙地串连其内容。
只要我们常常联想,细心琢磨,善于巧用,长期训练,我们也会逐步拟出一道道凝练、醒目、别致、动人的文题来的。
二想课文主旨,领悟立意方法。作文“意为先”,课文中揭示主旨的方法,值得借鉴。
1.透过表象,揭示本质。比如《谁是最可爱的人》,通过写“最可爱的人”的英雄事迹及其思想缘由,热情歌颂了他们的国际主义、革命英雄主义和爱国主义精神。
2.选好角度,主旨新颖。如高晓声的《摆渡》,通过对摆渡的深切感悟,说明创作的艺术价值在于用真情实意来感染人、影响人,将人类的灵魂净化、升华,从而达到美好的境界。
3.紧跟时代,显示特色。如舒乙的《父子情》,作者通过父亲关爱孩子的独特见解与做法,抒发父子情深。那种独特的关爱正符合当前素质教育的精神,体现了时代特色,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
三想课文题材,丰富写作库存。课文中丰富多彩的题材,可以成为我们作文尤其是议论文的活生生的材料。就拿写关于“立志”这方面的议论文来说吧,便可以从《为学》《理想的阶梯》《说“勤”》《起点之美》《为中华崛起而读书》《俭以养德》《论求知》等多篇课文中撷取丰实有力的论据。其中有的可直接引用,有的可变换角度使用,有的可浓缩概括后使用。平日养成做材料卡片的好习惯,将课文中的材料分门别类地进行整理归纳,我们的写作库存就会日益丰富起来,作文时信手拈来,好不自在。
四想课文构思,掌握布局模式。课文中有很多的写作模式已经成为中学语文教学的经典内容,值得借鉴和仿效。仅就“事例论证法”而言,课文中的模式就有许多。
1.集中用例法。如《理想的阶梯》,每次用三五个例证同时证明一个观点,充分显示出了议论文的力度和气势。
2.并列用例法。如《谈骨气》,紧紧围绕“我们中国人是有骨气的”这一中心论点,分别举出文天祥、黔敖、闻一多三个例证,从“富贵不能”、“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三个侧面,从所处的时代、身份地位、所作所为的不同的三个角度,表现出我们民族自下而上、从古至今、各行各业都有着无数有骨气的人,从而有力地证明了中心论点,令人信服。
3.对举用例法。如《纪念白求恩》,先举出白求恩“五十多岁了,为了帮助中国的”,“不远万里,来到中国”,“不幸以身殉职”的光辉事例,再指出我们的队伍中“工作不负责、自私自利”的不良表现,以形成鲜明对照,从而有力地突出了学习白求恩精神的重要性、必要性和迫切性,给人以莫大的警示。
五想课文写法,学习写作技巧。课文中的高超技巧异彩纷呈、比比皆是。比如“在记叙中穿插议论”的表达角度,常见的就有五种:(1)点示主旨,如《同志的信任》等文;(2)进行评价,如《为中华崛起而读书》等文;(3)突出意义,如《看戏》等文;(4)渲染气氛,如《最后的一课》等文;(5)抒感,如《小橘灯》等文。
【关键词】多媒体技术 板书 音乐教学
【中图分类号】G63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4810(2012)07-0087-01
从过去教书先生手中的毛笔发展到我们现在教学中的粉笔和现代多媒体技术,这都是因教学手段的需求和社会科学技术发展的结果。尤其是现代技术手段在教学中已普遍使用,它为我们欣赏音乐作品提供了方便,有效地提高了音乐课堂视听效果,使课堂变得丰富多彩,调动了学生参与音乐学习的积极性和兴趣。但音乐课堂中似乎缺少了些什么?那就是能抓住学生眼球的――板书。在去年省中小学音乐现场课比赛中大部分选手只在黑板上写了标题,而个别教师的字写得像个小学生。近年来,我听了许多不同级别的音乐课,在教学中有的教师很少板书,有的教师甚至上完课没给学生留下一个字,难道音乐教学不再需要板书了吗?在教学中选择现代技术教学手段就能代替一切吗?
赵国忠先生在《有效教学最需要什么》一书中提出:在选择教学手段时并不是现代手段用得越多越好,而是在保证教学效果的前提下尽可能选择使用和操作简单的手段。我们传统的教学手段一般是教师的言语、表情、手势和板书,它们在教学中所取得的效果是现代教学手段难以达到的。因此,笔者认为板书与多媒体作为教学手段应相辅相成,充分发挥它们各自特点,为课堂教学提供良好的服务。
一 板书是教师必备的技能
漂亮的板书是教师应具备的技能之一,它会给学生留下深刻的印象。教学板书是一门艺术,需要教师花心血进行构思,像魏书生老师讲议论文时喜欢用仿宋体或黑体美术字体写课题,讲记叙文时用行书,文言文用隶书写课题,激发了学生的学习积极性。俗话说:字如其人。当你在书写板书时,学生会把你与其他学科的教师进行对比(尤其是接触新学生),如果你有一手漂亮的字体,即使外貌平平,学生也会肃然起敬,因为它体现了一名教师的内在美,为你以后的教学留下了良好的印象。
二 板书的形式要多样
在音乐教学中,多媒体教学手段充分发挥了音乐课堂的视听效果,给学生丰富的感性认识,创造了良好的音乐氛围。同时板书也不能墨守成规,要形式多样,让学生乐于接受。教学中有些要点应当堂书写,让学生加深印象。如我在讲解音乐创作手法“鱼咬尾”时,为了发挥学生的想象力,我采用了简笔画的方式,启发学生展开想象边分析作品边运用简笔画来表示,最后形成几条首尾相连的鱼,这不仅加深了学生对“鱼咬尾”知识的认识,同时又增强了师生间的教学互动,活跃了课堂气氛。
三 板书具有灵活性
板书是教师的微型教案,漂亮、条理清晰的板书对启发学生思维,活跃课堂气氛起着画龙点睛的作用。在运用课件时有些要点写了,但内容显示的时间较短,学生印象不深,用板书可以保留在黑板上。如在分析音乐作品时,教师可以随时把作品的曲式及重点乐句书写在黑板上弥补学生听课的遗漏点,吸引学生的注意力,让学生获得清晰的记忆,并在大脑中留下深刻的印象。课件是教师课前预设的,对教学中出现的生成内容是无法应对的,这就需要教师运用板书及时说明。
四 板书与现代多媒体技术应取长补短,相互补充
教师在课前准备的时间上的支出应是最经济的,应该综合考虑教学手段的实用性和实效性,不要把大量的时间都耗在制作课件上。在教学中充分利用多媒体能增加一定教学信息量和视听相结合的效果,课件制作要有音乐性,要多方位调动学生的感官,激发学生学习音乐的积极性。在《中小学音乐教育》第九期中吴明老师的《多媒体技术在高中音乐教学中的应用利弊谈》一文中介绍了多媒体技术尤其是在高中音乐鉴赏课中能丰富教学内容,提升学生情感品质,激发学生的兴趣与体验欲望,有效地提高了学生对音乐作品的鉴赏能力。同时也指出了有的教师忽略了真正需要鉴赏的“音乐”内涵和它固有的缺陷――机械性。因此,有效的教学手段应把传统的教学手段和现代的技术手段相结合。音乐教育是一种情感教育。在教学中,我利用多媒体技术手段让学生多途径地欣赏音乐作品,弥补传统教学手段的局限性。因此,作品中的要点我采用随堂书写和学生互动的形式完成。这样既节省了制作课件的时间,同时教师的情感和板书能有效地带动课堂气氛,并能及时掌握教学是否有效。
金亚文先生在《高中音乐新课程教学论》中指出:音乐教育的特点是以审美为核心,音乐课的艺术价值在于通过聆听音乐、表现音乐和创造音乐活动为主的审美活动,使学生充分体验蕴涵于音乐形式中的美和丰富的情感,为音乐所表达的真善美境界所吸引、陶醉,并产生强烈的情感共鸣,使音乐艺术净化心灵、陶冶情操、启迪智慧的作用和功能得到有效的发挥。音乐是听觉艺术,聆听是音乐教学的基本手段之一,同样视觉环境对教学也有着重要作用,但有的课件制作很新颖有着强烈的色彩和动画刺激学生的感官,学生容易关注音乐以外的内容,分散了他们聆听的注意力,影响了教学的效果。因此,我们要合理地选择辅助教学的手段,既不依赖多媒体,也不摒弃板书,相互结合、相互补充,提高音乐教学质量。
关键词:人类学纪录片;视觉表达;艺术性倾向;应用性倾向
在翻阅资料的过程中,我发现从人类学纪录片诞生以来,人们对于人类学纪录片的界定就一直存在很多的探讨和争议,一直没有统一确切的公认的定义。那么到底什么是最接近于真实的人类学纪录片?在我翻阅资料的过程中,以下2个与人类学纪录片有相同或者相近的概念频繁地出现在各种文章中:人类学电影,影视人类学。其实在未大量翻阅资料之前,我对于人类学电影,影视人类学以及人类学纪录片几个概念是混淆的,甚至认为他们就是同一个概念,但在翻阅了大量资料和看了很多的纪录片后发现,这三个概念其实是存在差异的。首先,人类学电影可以分为两个概念,人类学家拍摄的以人类学研究为目的的电影和具有人类学思维导演拍摄的电影,但要注意的是电影是被定义为一种综合的艺术,是一种创造性的艺术,而人类学家拍摄的人类学电影则非创造性艺术,而是对研究对象的真是记录和拍摄。如果拍摄的人不是人类学家,也没有按照人类学研究方法进行记录,所拍摄的影片只是与人类学研究内容相关的作品,那么这样的作品只能被称为是人类学类电影。其次,如果是要清楚的辨别人类学电影和人类学纪录片以及影视人类学,那么这个时候我们就需要先界定一下什么是人类学纪录片。严格意义上的人类学纪录片是人类学家进行人类学研究而拍摄的资料用以学术交流和记录研究对象。如果以这个来定义的话,那么人类学纪录片的创作主体应该是站在人类学研究的角度上拍摄,创作者首先应该是一个人类学家或者应该是一个对人类学有一定研究的人,这也就要涉及人类学研究的田野调查工作,影像作品也要讲求客观真实。但是人类学电影属性主体应该是归属到电影的范畴,更偏重于电影的概念,电影的创作者或者借鉴人类学的视角来创作电影,或者借用人类学涉及的内容来创作电影,那么其结果是人类学电影掺杂了很多关于创作者主观的设计和规划。而纪录片最主要的一个特点就是讲求真实性,所以在这一点上这两个概念就有了不同点,但是在我翻阅资料的过程中有些人把这两个概念互相等同,或者说是混淆,所以我们不能说人类学电影就是人类学纪录片,而应该说人类学电影是广泛意义上的人类学纪录片。
其实关于这三个概念的理解还有这样一个方式:这三个概念都是与人类学相关,只不过人类学电影是站在电影内容题材分类的角度,个人认为只要电影内容涉及人类学,不管是纪实性的还是故事性的都可以称为人类学电影;影视人类学则是站在人类学的角度来划分。人类学可以分为很多分支,影视人类学只是其中的一个学科,是随着现代科技的出现人类学家用于研究人类学的新的学科。人类学纪录片则是真正意义上的关于人类学研究而创作出来的影像,也是人类学研究的一个重要分支和研究方法,在这一点上影视人类学和人类学纪录片内容相近,在某些情况下甚至可以等同。
上面我们提到了人类学纪录片的界定目前还属于一个没有确切定义的状态。其实要探讨人类学纪录片的定义,我们应该需要去探讨人类学纪录片拍摄的目的和意义,这个问题探讨清楚了,就可以知道什么样的影视作品可以称为是人类学纪录片,而什么样的作品只能称为是人类学类的电影。按照严格的人类学纪录片的界定,人类学纪录片拍摄的目的是用以辅助人类学的研究,用以纪录和保存人类学研究成果和研究对象,是人类学家在科技推动作用下产生的一种对人类学研究的新的研究方法。影像拍摄技术的出现推动了人类学研究的发展,使得人类学研究从文字性的记录变成了视觉化的直接影像资料记录,因为原有的人类学研究成果中,文字性的表述一是会加入太多表述者的主观意识思维,从而影响人类学研究对象记录的真实性;二是读者在解码过程中会因读者自身的知识文化结构而得出不同的二次编码,从而使得其获得的信息与真实信息出现偏差。人类学纪录片的出现使得人类学研究从单一的二维资料编码转换成了四维(时间、画面空间、图像、声音)空间结构的资料构建,为后来的研究者提供了最直观和真实的研究资料。
人类学纪录片在创作过程中一直围绕着一个真实性的问题。那如何才能够保证我们创作出来的人类学纪录片的真实性?这就需要我们去探讨创作的过程了。前面我们已经提到严格意义上的人类学纪录片是由人类学家在进行了一系列的田野调查,并按照人类学研究的方法进行拍摄的纪录片。那么这里就有这样一个问题,拍摄纪录片的人类学家是否只是单纯的站在人类学研究角度进行拍摄,还是这个人类学家在人类学研究基础上有了一定电影艺术的概念?如果要探讨这个问题,我们又不得不去界定如何才能够拍摄出优秀的人类学纪录片这个问题了。按照理论推理,要拍摄出优秀的人类学纪录片,那么基本条件就要求导演既是人类学家,也是电影艺术家。而目前世界上能同时具备这样条件的人少之又少。大部分的创作者要么只是人类学家简单掌握了一些影视拍摄的技巧进行对研究对象的记录,拍摄出来的作品只能作为学术交流使用。要么就是一些电影导演站在电影的角度对自己所理解的人类学题材的“故事”进行创作,其作品中加入了大量主观的人为设计和创作,偏离了人类学研究的本质。在《最后的山神》中,导演就是用了很多电影艺术创作理念,使得这部广义上的人类学纪录片充满了诗意,画面镜头内容和取景都十分漂亮,大自然的魅力被恰到好处地展现在观众面前,赢得了一片好评,也引起了人们对渐渐消失的古老文化的思考和对大自然破坏的反思。但是就人类学角度来讲,《最后的山神》还是没有真正达到人类学研究的目的。
现在矛盾的问题是,如果人类学纪录片拍摄的目的是属于单纯的人类学研究或者作为学术交流而用的,那么作品就会接近于对研究对象的真实客观记录,但与此同时其视觉表达的艺术性也就大大降低,观众的收视度也会降低,那么人类学纪录片的生存空间就非常的狭隘了。而如果人类学纪录片拍摄的目的是为了大众传播,为了在电视台播放,那么纪录片的视觉表达就需要有艺术性,需要有视觉冲击力。而如果具备了这些特质,纪录片镜头和内容的选择就取决于导演的取舍和创作,那么纪录片的真实性也就会受到质疑,搞不好就变成了纪录电影。那么我们是否能够寻求一个既能够让人类学纪录片保持人类学研究的价值,又能够让观众接受的平衡点呢?
在这之前我觉得纪录片应该是对纪录对象的真是记录,制作越粗糙的纪录片越客观越真实,就像《虎日》,单纯的仪式性纪录,真实地反应了戒毒仪式的神圣,而且后来放映给当事人看时,还起到了很好的宣传和教育作用,使得研究性人类学纪录片转变成了实用人类学纪录片。但是在我看了《最后的山神》、《沙与海》之后,原有的看法有了改变:原来纪录片也可以拍得很艺术。
人类学纪录片与其他题材的纪录片还是存在着一些差异的。严格意义上的人类学纪录片在拍摄之前需要进行大量的田野调查工作,而且拍摄者首先要有很扎实的人类学知识,在拍摄过程中还必须遵循人类学研究对象的真实规律进行拍摄,不能进行浮夸和太过于主观的取舍,而是要真实记录。而一般题材的纪录片就可以通过设计和安排进行创作,只要纪录片所讲述内容真实,创作手法是纪实性就可。再创作手法上的差别也直接表现出来他们的不同点出来。
在查阅资料过程中,庄孔韶学者的“不浪费的人类学”的观念给我很大的触动。他在国际会议论文中介绍了早年提出“不浪费的人类学”之初衷,并将这一理念多年加以身体力行。在田野工作和撰写论文之后,发展同一主题的文学人类学的多元创作,并将其引申到人类学纪录片摄制之中。他还结合中国古代文论和国外同行寻找现代影视摄制互动的新理论,以及鼓励和推崇影视人类学摄制的专业化方向,并将应用的影视人类学实践最终包含在“不浪费的人类学”的构想之中。所谓的“不浪费的人类学”是指“人类学家个人或群体在一个田野调查点上将其学习、调研、阐释和理解的知识、经验、体悟以及激情用多种手段展示出来。著书立说以外,尚借助多种形式,如小说,随笔,散文和诗,现代影视影像手段创作;邀集地方人士的作品或口述记录,甚至编辑和同一个田野点相关的跨学科作品,以求从该族群社区获得多元信息和有益于文化理解与综观。”而“应用的影视人类学”则包括运用影视人类学理论、方法与实践,以达到应用的非学术目的,也就是说,学术的影视人类学不存在解决问题的内容,而应用的影视人类学因需要解决的具体问题而推动影视摄制。
庄教授的“不浪费的人类学”和“应用的影视人类学”让我联想到了人类学纪录片创作的一个新出路。长期以来主流人类学的旨趣都是做文化的诠释的纯学术的研究而不是应用的目的,如今应用人类学家也走出了学院的“象牙塔”,越来越多地关注对社会文化事务、跨学科的问题,以及干预性的应用研究,这包括了利用影视手段的人类学实践。早在1999年,庄孔韶教授了解到中国云南省宁蒗县小凉山彝族头人用民间盟誓仪式戒毒成功一事,其本质是:寻找地方文化的力量以战胜人类生物性的成瘾性,不同于医生的科学主义方法戒毒,认定这是一件方法论意义上的大事,于是开始进行了追踪调研和参加当地第二次盟誓仪式拍摄,完成《虎日》民族志电影。拍摄后发现,彝文版本在小凉山彝族地区放映,推动了那里头人们用同样的方法戒毒,使人类学纪录片走向了应用的方向。